封神之东方教主是只狐
帝辛看着刚燃起来的蜡烛,笑了笑,没有在继续问下去,心里却是明白,他怎么可能是猜的?若是猜的这蜡烛不会才刚刚燃起,他怕黑,这人竟然还记得,胸口似有一股暖流划过,心不自觉的加速跳了几下,原来这人也会关心自己。
&炼的成效如何?”帝辛看着东方不败问道,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有进展,妖力还在减弱。”东方不败说道,他表情淡然,似乎说的一切和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么会这样?!”帝辛皱眉,迈了几步来到东方不败的面前,“可是方法不对?”他紧紧握住东方不败的手腕,看他这个样子到是比东方不败本人还要着急。
东方不败看着被帝辛握住的手腕,表情有轻微的变化,但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虽然妖力在减弱,保护陛下还是足够。”
听到这话帝辛紧握的手轻轻的松开,他笑着,这笑却有些苦涩,“我的心意你如何才能明白。”他心里想着,但是却没有说出口。
&方的实力我自不会怀疑。”帝辛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现在的帝辛还不敢表达出自己的心意,他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何有人明明喜欢对方却不敢表白,现在他真真体会到了这种滋味,因为怕失去……
帝辛知道东方不败这个痴儿到现在还在想着杨莲亭,他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的变心,他在等,等到他可以忘记那个人,虽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这个身份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亦敌亦友,看似保护却又充满杀机。其实,就算是死,若是能死在东方的手下,他想他也是愿意的。
没有想到,经历过了末世他还会有如此的执念,对一个人的执念,还真是孽缘。
&力一直在减弱,东方可知道什么原因。”帝辛调整好情绪继续问道,他想若是知道原因,若是东方需要什么东西,以他现在帝王的身份,他定会帮他寻到。
这样的场景好像就是明知道你要杀我,我却愿意帮你磨刀,东方你何时才能察觉到这份心意?或者,你何时才肯察觉到这份心意?
&次修炼,气息有些紊乱,等到了第二阶段就会好。”东方不败回答道。
听到这帝辛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那就好。”他轻轻的说道,本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却入了另一个人的耳朵。
&下,最近有没有去看妲己美人。”东方不败突然问道,他垂着眼帘,没有看帝辛。
这话题多日没有提起过,帝辛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近日有些不舒服,没有心思见外人。”帝辛解释到,他对妲己本来无感,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好像变成了一道刺,一个插在他和东方不败中间的刺,帝辛真心觉的,若是没有这个女人,让东方自己来迷惑自己,即便是当昏君,即便最后死去,他也愿意,即便这情这爱是假的,他也愿意。
若起初,帝辛还愿意去看妲己来敷衍东方不败,可自从察觉了自己的心意后,这般的事情他变不想在做了。
&舒服?”东方不败抬头看着帝辛,仔细看去脸色是有些苍白。“伤寒还没有好?”
&方是在关心我吗?”帝辛笑着问道,脸上还是往日那般调笑的表情,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想听到东方肯定的答案。
&样子是康复了。”东方转过目光,语气也冷了起来,只是这冷冷的语气似乎多了一丝轻松。
&咳。”帝辛假装咳嗽起来。“我还没有好,东方,给我熬姜汤喝吧。”帝辛靠了过来,东方看了他一眼,轻闪身,样子有些嫌弃。
&己美……”
&方,我不喜欢妲己,要不你换个人吧。”帝辛直接说道,样子并不是开玩笑。
&就是陛下所谓的配合?”东方冷冷的说道,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心里竟然并没有生气。
&是说过配合,可是东方……”说这话的时候,帝辛突然来到东方不败的身边,他用的是轻功,速度极快,虽然这般的速度在东方不败这个狐妖面前是小儿科,可偏偏却让某人来到了他的身边。
帝辛在东方不败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绕是东方平日总是淡然的一张脸也变了颜色。
帝辛笑嘻嘻的退了几步,看着东方不败那变了颜色的脸,不禁笑容更深,早知道这样,自己早放大招不就完了。
&什么。”东方不败看着帝辛,样子有些不信,虽然这事有关男子的尊严,他也相信帝辛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己长的像我小时候的奶妈。”帝辛继续编着,“而我没有恋母情结。”帝辛摊摊手看着东方不败,他认为这个理由极其的充分。
他并告诉东方不败事情,他不是不喜欢妲己,他是不喜欢女人,确切的说,现在的帝辛连男人也不喜欢,他只喜欢他……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他轻轻的抚平了自己的衣角,也罢,全天下也不止有妲己一个女人,在找就是了。
帝辛本来还在等着东方不败的接下来的质问,没想到他却没在开口。这到让帝辛有些不习惯了,东方就这样轻易放弃了妲己这颗棋子?这算不算他为自己妥协了?
帝辛越想越多,最后想到自己都笑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男人又何尝不是,他觉的自己现在不仅是傻还得了妄想症,只要东方给他一点点的甜头,他都会无限的夸大。
疯了,真的是疯了……
&先走了,过会那些奴才找不到我,宫中又要鸡飞狗跳了。”帝辛对着东方说道。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他闭上了眼睛,收敛了心神,又开始修炼起妖力来。
帝辛眼巴巴的看着东方,他还在等着他的回应。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帝辛还没有走,蜡烛已经燃了大半,就在这时,安静的都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密室,轻轻的传来“恩”的声音。
帝辛脸上的笑容都要溢了出来,此时的他就像刚得到糖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