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大美宫中,温妤累的狠了,十分满足地靠在越凌风的胸膛上睡的正香。
反观越凌风十分清醒,垂眸直勾勾地望着温妤的侧颜。
总觉得昨夜的一切都是梦境。
也许等天亮了,梦就该醒了。
但手下柔腻的触感,以及公主脖颈与胸口上的痕迹却让他知道,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一切。
他与公主赤身纠缠了一夜,深深地拥有了彼此。
良久,越凌风也缓缓闭上了眼,搂着温妤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光微亮,越凌风被流春隔着屏风小声叫醒。
“越公子,圣上传召。”
越凌风猛然清醒,他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轻手轻脚地将手臂从温妤脑后抽了出来,又轻柔地替她盖好被子。
他盯着温妤的睡颜,情不自禁地又吻了吻她的唇瓣。
原只想浅尝便抽离,却不想被勾了心神上瘾一般,托着温妤的后脑,越吻越深。
勾的温妤的舌头发酸,口津四溢。
迷迷蒙蒙间她双眼微微掀开一条缝隙,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张开唇任由越凌风疯狂的索取。
屏风外等候的流春:……
都听见啧啧的声音了。
虽然不愿打扰,但是宫人还在外面等着呢,流春只好开口催促道:“越公子,圣上传召,宫人已在外面等候。”
越凌风闻言依依不舍地松开温妤,用指尖揩掉她唇角边的残留的水光。
“公主,我走了。”
温妤其实根本没醒,她收了胳膊,翻了个身,睡得更沉了。
越凌风见状笑了笑,又将被子牵好后,随着宫人离开大美宫。
而不久前的大理寺,官吏面对着江起提出的堪称无理的要求,一脸的为难。
“寺卿大人,五十杖刑可是重刑。”
江起严肃道:“本官知道,不要废话,即刻行刑。”
“即刻行刑?可、可是,这个流程不对呀,您犯了什么事儿?需要行如此重刑?得有个章法啊。”
江起没有说话。
官吏说的没错,大理寺办案是有一套章法的,或者说是要有名目的。
除非是皇帝的圣旨,否则行刑都需要将所犯之事的原因详细记录在案。
而他绝不可能说出他在脑中亵渎公主一事。
但如若他不罚自己……
江起脑海中突然又不合时宜地冒出了温妤吻他的样子,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头又剧烈的波动起来。
“大人?大人?”
官吏见江起竟然在出神,十分惊讶,忍不住轻轻呼喊。
江起心神回拢,他静默了一瞬,沉声道:“不用走流程,也不需要名目,只当随手打了便是。”
“啊?”官吏呆了。
所以圣上并没有要罚寺卿大人,他自己要求打自己五十杖?为什么?
“这、这……”
这谁敢打啊?三品大员,还是他的顶头老大!没有圣旨,整个大理寺恐怕都没有敢动手的。
官吏抹了抹头上的汗:“大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可是正三品,没犯事谁敢打您啊,实在不敢打啊!”
江起见他慌张的模样,道:“既如此,待本官去请旨。”
他说着便转身离去。
官吏看着江起离开的背影,只觉得世界都玄幻了。
大清早的他怕不是偷睡着了,正在做一个古怪的梦。
但就算在梦里,他也不敢胆大包天地打寺卿大人啊!
江起此时又返回宫中求见皇帝。
因着琼林宴后,三日不早朝,皇帝总算不用天还没亮就起床。
此番他放纵自己睡到了天明,刚用完早膳,便有宫人上前附耳一番。
皇帝听了,面露一丝讶异,然后不知又听到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又有宫人传报,江起求见。
皇帝掀了掀唇角,还真是提什么来什么,他挥挥手,示意传召。
江起大步而入,行礼道:“微臣拜见圣上。”
皇帝站起身,坐到了桌案前,随口问道:“江爱卿昨夜睡得可好?”
江起闻言抿唇,睡得好?他几乎没睡,还在水缸里泡了大半夜。
“回禀圣上,微臣睡得……尚可。”
“尚可?”皇帝随手拿过一道奏折道,“可朕怎么听说你在水缸中泡了一夜?难道江爱卿有这种不为人知的癖好?”
江起:……
“微臣求见圣上,正与此事有关。”
江起掀袍跪地,沉声道,“微臣想求一道圣旨。”
皇帝抬眸:“圣旨?你也想学陆忍求娶皇姐?”
江起:……
这问题十分刁钻,甚至一瞬间震住了他,平静的面色下是脑中的纷乱不休。
求娶公主?
还未等他回答,皇帝便又摆手笑道:“朕开个玩笑罢了,朕知你并不想求娶皇姐。”
江起:……
“微臣……”
皇帝打断道:“说吧,想求什么圣旨?”
江起静了一瞬,道:“微臣想求一道圣旨,于大理寺杖责微臣五十。”
皇帝听了又惊讶又好笑:“大理寺的五十杖刑可不是一般的杖刑,你身为大理寺卿难道不知?朕见过求赏赐的,却没见过求刑罚的。”
“微臣恳请圣上成全。”江起俯身拜道。
绝不能助长他心底滋生的欲念,公主不可亵渎。
见江起跪地不起,铁了心一般,皇帝又问道:“理由呢?朕下旨罚你的理由是什么?”
喜欢男人太多也烦恼,不知该宠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