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快活这种事情,注定不应该从一个外表十二三岁的萝莉口中说出来。
尽管大周有些地方,这个年龄的女子甚至已经嫁人了,但一般也只是嫁过去,不会那么早地开始“风流快活”。
当然,卓北北很特殊。
除了外表,无论是真实年龄,还是身体的承受能力,她都是老妖婆级别。
但饶是如此,秦琅对于她人小鬼大的“勾引”,已然保持了有些想笑的嘲讽态度。
“臭小子!你笑什么嘛!”
“笑你东施效颦。”
秦琅一边笑一边把她似乎越发灵活的小脚儿握在手里,没别的意思,只是晚上凉,想给她捂一捂。
不过很快秦琅也就发现,她的双足本身就暖暖的,似乎并不需要。
嗯…
无妨,正好他的手冷了,可以用宗主大人的脚脚当暖水袋。
只要夜晚上床了,卓北北和自己一起钻进被窝了,秦琅就有一万个需要盘她小脚的理由。
“秦琅你在小看本座嘛。”
“我从来就没大看过伱。”
“我再次重申,本座是天生媚体!”
卓北北不服气地鼓着小腮帮,忿忿地挥着小粉拳一下下拍着秦琅的胸膛:
“在勾引男人这方面,本座要是发力的话,天下其它女人都是东施!臭小子你明白嘛!”
“明白。”
秦琅点头,打了个哈欠笑看她:
“那你发力吧。”
“你!…”
发就发!卓北北憋足了气儿,开始思考该怎么勾引男人。
但实际上,即便是曾经媚体体质效果最明显的大号形态,卓北北也没有真正地勾引过哪个男人,只有徒弟南灵越表示师父魅力超群,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一个女子都害羞。
所以卓北北虽然知道自己的媚体很厉害,但却没有实战过,眼下这幅下身板也拿不出证据,最终把小脸儿都憋的红扑扑的了,也还是没能想到,究竟该如何“发力”来证明这一切。
“发完了没?”
“”
秦琅再次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发完了,差不多就睡吧…嘶!干嘛?!”
“哼!”
不干嘛,宗主大人只是生气,所以“啊呜”一口咬了下他而已。
“你这无知的小子,要是本座还能变成大人的样子,你早就匍匐在本座的裙下了!”
“你说的大人的样子,该不会是南灵越那样吧?”
“那是不大不小,中号。”
卓北北有些不甘地回忆起自己以前风华绝代的时候:
“算你运气好,告诉你,本座的大号形态,脾气可没有本座现在这么好,可以轻松把你这样的小鬼玩弄于股掌之中。”
“是是是,等你的股有我一掌大再说吧…”
秦琅比较敷衍,但却也并非不相信卓北北的话。
毕竟她的心智也会随提醒变化嘛,谁知道大号的卓北北,会是什么样的脾气呢?
女王?还是真正的妖女?
秦琅不知道,反正卓北北说过,她没法再变小了,下次沉睡之后再醒来,可能就会变大。
按照她的说法,变成中号的少女版卓北北可能没什么,变成大号的少妇版卓北北,可能跟现在的卓北北会是两个人。
但这些都是后话,秦琅现在肯定是不可能去在意的。
美美地睡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一起去喝了当地特色的咸肉粥,豆沙馒头,补足了干粮和饮水,两人继续上路。
————————
新的路程,秦琅也讲了新的故事。
“话说那妲己啊,日夜勾着纣王的心,时间一长,纣王除了她谁就什么不想了…喂,在听没?”
“在听,所以你就是纣王,青璃郡主就是妲己。”
“我看你是石矶娘娘,想被我除魔卫道是吧?”
“切…”
卓北北在车厢里和团团一起百无聊赖地打着滚:
“你那师姐才是石矶娘娘…大坏人一个…”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卓北北抱起团团,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朝外面问道:
“秦琅,你相信世上真有妲己吗。”
“狐狸精?世上不是多了去了嘛。”
“本座是说真正的妖族。”
“传说中的云州妖族那种?”
秦琅想了想:
“我不好说,有没有我都不奇怪,反倒是你,活了这么久,如果真有云州妖族,你肯定见过吧?”
“嗯,见过。”
“???”
吁——!
宗主大人随意的一句话,秦琅差点儿把马车赶到路边上去。
“真的假的?真有云州妖族?”
“本座年轻时见过一只会人言的狐狸,就那一次,后来就没有了。”
“”
好吧,秦琅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一下子就刷新了。
有妖灵精怪存在的世界,比纯粹的武侠世界,可又要多一层玄妙。
“喵…”
“喵喵喵…你急什么?想变还早着呢…等那贱人通灵术大成了,你倒可以从她的灵气里分一杯羹…”
车厢里的小女孩儿冲着小母猫皱了皱鼻子,自顾自地说着一些外人听不懂的话。
滴答…
滴答…
外面落起了绵绵的小雨,轻轻打在车厢顶上,给车窗外的景色笼罩起一层迷蒙的纱,缓缓倒退的风景也很容易联想到车夫的存在,让车厢里漂漂亮亮的小女孩儿和猫猫都充满了格外舒服的安全感。
如今十日左右的行程下来,秦琅已经到了景州扬州交界处。
临行前带了张地图,眼下差不多再过一个村子就能进入扬州地界。
“吁——”
然而,偏偏就是这个时候,雨幕中,秦琅忽然瞧见前方通往交界村落的官道上,依稀躺着一个人。
“马车来了!让一下!”
秦琅喊了一声,那人影便起身,走近了些之后,却又重新卧倒在地上。
秦琅这一打量,才发现对方是个衣衫褴褛,抱着酒葫芦喝醉了的乞丐,于是从怀里掏出了点儿碎银,朝对方扔了过去。
“借个道。”
啪…
那乞丐虽然喝的满面通红,目光散乱,不过随意地一伸手,却稳稳地接住了秦琅扔过去的银两,旋即嘿嘿一笑,声音嘶哑地醉嚷道:
“小兄弟,把我当叫花子打发呢?”
秦琅皱眉:
“不然你是什么?”
“我是什么?我乃…扬州一贤士。”
“?”
车厢里,本来都快舒服的睡着了的宗主大人探出小脸儿来:
“秦琅,谁啊…”
“不知道,说是个贤士。”
“什么咸士甜士…快打发走吧,本座困了,想钻被窝了…”
雨天果然和最被窝最搭,卓北北懒得管了,秦琅便兀自下马想要前去和这怪乞丐交涉,本来以为再施些钱财就能打发走,谁知对方却表示,要秦琅把身上的所有财物连同水食以及整个马车都留下,自己才肯让道。
“还真是个疯乞丐…”
秦琅不想多耽搁,直接伸手,要将那地上的乞丐提起来扔到路边去。
结果没想到,就在秦琅探掌的一瞬间,那乞丐将怀中酒葫芦一横,挡住秦琅手掌的同时,将拴葫芦的一股绳子飞快地绕住了秦琅的手腕。
“我向来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嘿嘿,撞到我手里只能算你运气不好了。”
“!”
秦琅一惊,身子被手腕上的绳子一扯,整个倾倒下去,而那乞丐的一记冲拳也在他的眼帘中迅速放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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