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在东江二建上任之后,徐江这还是
至少是在许伯安眼前,是
因为家人住院的原因,徐江之前一直在医院陪护。
而且人家还有几个月快退休了,也不在乎公司这些倒灶事儿了。
“徐老哥?太好了,你终于来了。一看到你,我瞬间感觉肩膀上的担子松了一半啊。”
虽然许伯安这还是
徐江苦笑着摆摆手,道:“别别别,你可别太乐观了。家里那一摊子麻烦活儿还等着我去干呢,实在是抽不出身来,公司这边,还得劳老弟你费心了。我这趟过来是跑跑医保手续上的事儿,我爱人之前是咱们二公司退休的。”
早些年间,建工集团企业内部兄弟单位互相安排亲属工作,倒也不是罕见的事儿,要不然那个年代的艰苦岁月,根本熬不过来,留不住人。
许伯安急忙让开身,请徐江进来落座。
“事儿办妥了吧,要是有什么老弟能帮上忙的,老哥你尽管开口啊。”
徐江点了点头,道:“还真有一件事儿得麻烦你老弟你一下,我家那口子有个那不争气的外甥,之前在一公司我家爱人。
每天忙完就天色晚了,再往项目上跑,实在是不方便,我爱人缠着非要让我想想办法,把孩子的工作调动到城里来,我这儿刚来咱们这里,两眼一抹黑。
老弟你能不能帮着找找合适的位置,让那家伙把工作手续转到咱们公司来,好歹我也跟爱人有个交代。你看怎么样。”
许伯安一听,顿时乐了。
旧厂街项目的地亩主任刘全马上就要上来公司了,空出来的位置,不就正好能给徐江他外甥了嘛。
再者说了,人家徐老哥也是真给面子。
好歹人家才是一把手,这事儿人家要想办,随便研究一会儿也就能办妥。
至于跟自己说一声,说白了这也是给苏泰面子,跟自己示好,以和为贵,以期平安退休嘛。
许伯安笑眯眯的说道:“老哥,看你说的,都是自家兄弟,这事儿你尽管吩咐就是了。正好旧厂街那边地亩主任的位置空着,老哥你这说白了就是雪中送炭啊!这样好了,我一会儿就安排人向集团人力资源那里打申请,把咱外甥的相关手续要过来。”
徐江满意的笑了,毕竟自己即将退休,也想要好点儿的名声。
他亲自去安排这事儿,影响不太好。
跟许伯安商量一下,既显得尊重他,又避免了自己的麻烦,皆大欢喜。
徐江笑了一会儿,抬手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公文包里取出来两个玻璃瓶罐子,许伯安随意瞟了一眼,便看到里面居然是密密麻麻的蚂蚁。
许伯安忍不住有些密集恐惧症的感觉,哆嗦了一下。
轻轻放在茶海边儿上,徐江开口道:“老弟,这是洗净晒干的新鲜黄蚂蚁和大黑蚂蚁,听说效果都还不错,我年纪大了用不上,也没那心思了,听说你在找,正好拿来给你了。你还年轻,补补挺好的。”
许伯安闻言,顿时满脸懵圈的表情,下意识的推辞道:“老哥,这玩意儿……不是,我真不需要补!”
徐江哈哈大笑,拍了拍许伯安的手,道:“老弟,我也是过来人了,能理解,说实话,这玩意儿我以前也找过,所以才能这么快的熟门熟路的找到,效果的确还不错的,试试!听说用来泡药酒,功效更胜一筹!”
药酒,好家伙!
联想到刚才刘全送来的蚂蚁酒,许伯安瞬间有些明悟了。
看来,自己之前找蚂蚁的事儿,被人们给误会了啊。
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巧合啊。
只是,自己只是为了在盆景内做一下试验,真不是为了补一补找的蚂蚁啊。
可是现在,这显然是没办法解释了。
难道,只能就这么默认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过通过这事儿,许伯安也才发现,不能小看天下英雄啊。
徐江虽然没来过公司,但是依然有自己的渠道能够知道公司的消息。
送出东西后,徐江也没有久留,很快便笑着告辞了。
许伯安郁闷的看着那两罐子蚂蚁,心里不由得腹诽。
我这标准的腹肌战士,需要补一补?开玩笑啊。
许伯安在办公室踱步两圈,看了看那两罐蚂蚁和放起来的蚂蚁酒,许伯安沉思片刻。
这玩意儿要是留下,回头怕是还会有人继续送自己类似或者同样的礼物。
最好的办法是送给同公司的人,传出去之后,谣言不攻自破。
唐小龙那小子女朋友刚怀孕,送给他是不行的,免得火上浇油,让这小子在外面做错事。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能送给赵建明了。
还是没人啊,自己得尽快加剧新官上任这三把火的燃烧才行!
许伯安正想给赵建明打电话,让他光明正大的拿走这坛子蚂蚁酒和两罐蚂蚁,好让人们看看自己不需要这东西。
电话才刚找到,忽然,自己的电话先响了起来。
因为是陌生号码,许伯安礼貌的说了一声:“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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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通了通了”声音的小声说话,继而,才传来一道有些磕磕巴巴的男声。
“您好,您是……许伯安许总吧?我……我是旧厂街古城新建项目的外包二队工人,我叫凌峰,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许伯安眼前瞬间浮现出那个跟着自己在东江二电宾馆大闹一通的精壮小伙儿的身影。当即笑道:“哈哈,记得记得,我还记得你小名儿叫小刀的,对吧?”
“对对对,太好了,没想到我这样的小人物,您还能记住我的小名儿。”对面的声音异常激动,一看就不是装出来的。
许伯安笑呵呵的说道:“怎么,小刀啊,你打电话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嘛?”
凌峰似乎有些急切,语速很快的说道:“是这样的许总,我这边有几个战友回来后没事做,本来想着跟我一起来工地上干活儿的,原本我们外包二队的工头也答应了的。
可是因为这不是咱们旧厂街项目因为发现的古迹的原因,要停工一段时间嘛。工头说一时半会儿用不了这么多人,他也好心的帮我问了几个工地,实在是消化不来。
我这些战友家里都比较难,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才很冒昧的想着跟您打这个电话请求一下,想着问问您。
看看有没有可能,帮我这些战友协调一下看看哪个工地上缺人手,哪怕挣不了多少钱,能落个脚给口饭吃啥的也好啊。”
许伯安听了听,微微点着头,这事儿不难办。
工地上塞几个坐办公室的人比较难,但是找干活儿的人,却一点儿也不难。
更何况,许伯安本身就很钦佩这些有过从军经历的人,而且凌峰这小子给许伯安的留下的印象也非常不错,甚至许伯安还曾动过念头,让凌峰来给自己当司机呢。
于是乎,许伯安很爽快的答应道:“这是好事儿啊,咱们公司正需要这样强有力的兄弟们加盟。这样吧,你统计一下,看看你那边的兄弟们有没有什么特长技能的,或者说是有想去的岗位的,如果可以,尽可能的给大家安排在自己喜欢的岗位上。当然,驾驶技能不行啊,你也知道,咱们这种公司,不缺各种司机的。”
东江二建的司机,公司里的都是关系户,项目上的都是外包商友情提供的或者自家亲朋好友,那叫一个饱和!
毕竟这种本土企业,离家近,司机这岗位又是钱多事儿少,不少人愿意干的。
凌峰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笑的很干瘪,道:“许总,感谢您的好意,可是我们这帮兄弟都是粗人,就跟我一样,干干钢筋工、砌挡墙啥的,都行,或者是别的体力活,也成。”
许伯安一听,这可就更好安排了。
现如今各个工地上的重劳力,基本上都是年纪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甚至许伯安还见过七十岁的,依旧在隧道一线施工掌子面工作着。
无奈,都是为了家庭,为了生活吗。
理论上来说,这些人即便是再能吃苦,也是比不过年轻人的。
但是现实问题在于,这种劳累的活儿,实在是招不到年轻人。
凌峰的这几个战友,只要有耐心,还是能找到工地上的工作的。
只是眼下正是年中,很多项目上的人都已经固定了,而且这些人大都是同乡亲朋,踢出去谁也不好,所以即便是工头想要,肯定一时半会儿也安插不进去。
所以才有了眼下的尴尬局面。
当然,许总一出口,那可就不是问题了。
许伯安想了想,乐昌那边的项目正要给落水河村铺设水泥路,这会儿安排一些人进去,倒也及时。
想妥了这一点,许伯安才说道:“小刀啊,这样,我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乐昌县那边正需要人,你那边如果没问题的话,我马上安排人送你那边的人过去。如果嫌离得远,回头再有别的项目上的消息,我再帮大家调配。”
凌峰急忙说道:“不用了许总,这就已经很感谢你了。我们这些战友都是外地的,也是正好听说我这边工资高,才过来投奔我的。反正回不了家,在哪儿干都一样。”
许伯安笑道:“好,那你等我电话,我这就去联系。”
在凌峰的千恩万谢中,许伯安挂了电话。
而后许伯安又打电话到了乐昌县国道项目上,三两分钟的时间,便办妥了这件事。
正想给凌峰打电话通知一下,忽然,许伯安感到浑身上下一阵舒爽。
继而,他感到香火愿力再度增加。
嗯?八缕!
这又是为何!
没有别的分基地召唤,这些香火,定然还是出现在自己的山神庙中!
喜欢离婚后我成了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