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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再说在下已经有了妻子……所谓槽糠之妻不下堂,不敢耽误令嫒……”
刘胜之在一边坐着,心中生出了十分古怪的感觉来。
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是这社公找借口,把女儿塞给刘穆之一样。
奇怪了,刘胜之心中想着。上次听刘裕他们提到过,前段时间,便有着士子进山。然后被山神招为夫婿的事情。
想不到,眼前居然又看到了社公招婿。莫非现在的神灵,女儿多的都嫁不出去了,所以要到处乱塞么?
心中再次明白了几分,嘴角边就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来。
“这个时代的神灵,却是不好做啊!”刘胜之心中淡淡的想着。
起码这个时候的神灵大多数在后世湮灭无闻,其中就可见万一。
就刘胜之走神的一会儿功夫,刘穆之和这社公已经说翻了。
“我女儿才二十岁,姿容颇佳,四德俱备。哪一点配不上你?”
“在下已经有了妻子,却是配不上令嫒!”刘穆之就抱定这一句话。
……
“今天我就招定了你这个女婿了!”
“恕难从命……”
两人说着,就说僵住了。
刘穆之抽出腰间钢刀来,横放膝盖上:“大丈夫志不可欺,无非拼死罢了!”
一时间社公气势汹汹的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刘胜之看得暗暗咂舌,没有想到这刘穆之这家伙看起来温文尔雅,想不到性子居然如此刚烈。
若是他遇到这种事情,会不会像是刘穆之一样,拼死拒绝?
这么置身处地的想一想,刘胜之就佩服起自己这个本家来。
当下站了起来,从容施礼,说道:“两家结亲,本是好事。何必弄的兵戎相见,势成水火?不如大家和气一点,慢慢商谈如何?”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开口……”社公没有说话,他身后的随从就张口怒叱。
刘胜之大怒,虽然这货一直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就算劝解,也不是那么真心诚意。
但是现在却有个家伙,如此呵斥自己。就让刘胜之忍受不得了,喝道:“在下堂堂正正的清白良家子,尔等为人奴仆之辈,又算得了什么?”
那随从果然大恼,咆哮了一声,居然变成了一只毛色斑斓的猛虎。从头到尾,足有三五米长短。却是要比寻常的猛虎大上一圈。
然而更加厉害的是,从刘胜之的眼中望过去。这猛虎身上的血气如同火焰一般,几乎笼罩了身周一丈。
但是,却在顶上那一块。却透出了白色的灵光来,如同柱子一般。
这是法力!好厉害的家伙。
周身的血气如此强盛倒也罢了,毕竟不过是一个野兽畜牲。但是还有着法力,那就难以对付了!
“原来是猛虎成精,是了。难怪这家伙看我的脸色一直不善,莫非我杀的猛虎太多,已经都结上了梁子了么?”刘胜之心中吐槽着。
虽然这么想着,刘胜之却不怎么畏惧,甚至看都没有看着虎精一眼,只是对社公诚恳的说道:“还请社公听我一言!”
这猛虎成精,极其厉害。非是刘胜之所能对付。
但是莫要忘记了,社公这个主人家还在。想来不会让这事情演变为一场闹剧。
“住手……”
果然,社公脸色一沉。低喝一声,神色不善的望了过来,终究还是说道:“刘郎有话请说!”
刘胜之赞叹了一声,这社公做了这么多年的大神。果然有着上位者的气度。
他走上前一步,诚恳的说道:“我知道现在社公处境,是以有意和人间佳子弟联姻。只是,者共这般强逼。难道非要把和和美美的事情,弄的最后翻脸相向么?”
“大言不惭……”
“胡说八道!”
“我家社公,同时周围数百里地界。为庐山君手下头号封臣。又有什么处境?简直是……”
一时间,社公手下的许多随从,听到刘胜之的话,都纷纷喝骂起来。
那猛虎精更是趁势,再次化为猛虎,跃跃欲试的想要向刘胜之等人扑过来。
刘穆之见了大怒,更是以为刘胜之替他说话,受了牵连,怒喝一声。拉着刘胜之就走。
“想走,通通留下……”
七八个护卫,挺着刀枪围了过来。一时间,刘胜之也掏出武器,双方僵持起来。
“我说住手,尔等没听到么?”一声怒喝,让四周的护卫随从们赶紧退了下去。
尤其是那虎精护卫更是在社公凌厉的眼色之下,变得无精打采,甚至灰头土脸。
刘胜之却不动声色,只是拿眼去看那社公。却见社公神色不变,眼波闪烁了几下,哈哈大笑了起来:“来,请两位刘朗君过来详谈!”
刘胜之这个时候,终于松了口气。虽然有着七八分把握,但是直到这个时候。刘胜之方才有着把握,自己确实赌对了。
这刻一笑,很有风度的走了过去。
两人一神,直接上了马车。反倒留下社公的大小随从侍女们面面相觑了。
事实上,刘胜之现在已经觉着自己已经到了一个瓶颈。
日后修炼,所需要的资源越来越庞大。收集起来,自然越来越困难。
因此,遇到了刘穆之之后。尤其是听说此人现在是云社县的县长之后,就让刘胜之一下子有了灵感。
刘裕也许以后会成为开基立业的太祖,但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刘寄奴,不过只是北府军之中的一个下层军官而已。虽然已经初步打造了自己的小班底。
但是,他现在当真帮不了刘胜之多少。
而刘穆之却不一样了,虽然只是刘胜之看不起的一个,大约类似于后世大型村落的村长之类的小官。
但是,毕竟能够动员数千口人口,带给刘胜之很大的助力。
别的不说,刘胜之想要收集功德彩光。有着这位刘县长配合,岂不是要比当初在江下县的时候,方便的许多?
既然如此,总要帮着刘穆之渡过这一劫。而关键就在于,刘胜之如何说服这位社公。
“刘郎君有话请说,”社公肃穆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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