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玉,我从来不问,我为什么阵法设置总是失败?”
宛玉听施泽兰的话,没有好气道:“我听夏玉说了,你会基础阵法。”
施泽兰不好意思看着宛玉:“宛玉,我在阵法上也是用了许多的心思和功夫的。”
“哼,你又哄我。
我师父说了,画符是最难的一桩事情,没有天分,再怎么努力都不行的。”
施泽兰听宛玉的话,好奇问:“昨天你和我说,想要跟小六继续学习画符,这话是说来哄一哄小六的?”
“没有,我是真心想跟他学习画符,也真心愿意教他阵法的。”
“是吧,努力总是有用处,哪怕比不上有天分的人,至少我们也能够学到一点的皮毛知识。”
“噗。
兰姐儿,这是你学阵法时,安慰自个的话吗?”
“这是我修炼时,时常安慰自个的话。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努力了,总是能够看到希望的。
你看,我现在努力的成果,比你们也差不了多少,对吧?”
宛玉看着施泽兰,一下子心静了下来,道:“我懂了,我真懂了。”
她这样的神情,让施泽兰感觉出来一些事情。
在宛玉坐下来的时候,赶紧往地上放置了一块草垫。
宛玉坐在草垫上面,她闭眼打坐修炼。
施泽兰舒了一口气,去和施小六还有夏玉说了,宛玉顿悟的事情。
施小六看着施泽兰:“兰姐儿,我们平常还是交谈的时间少了。”
施泽兰没有好气说:“我和她只是闲聊几句话,真的,”
施小六看着她轻摇头:“我们两人平时不太闲聊,下一次有空的时候,我们两人也要多闲聊。”
夏玉很有些感叹道:“兰姐儿,我和你的关系应该是比较好了吧?”
施泽兰看着夏玉叹息说:“夏玉啊,我们关系是好,可是顿悟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过后,你和小六都可以问一问宛玉,我和她真的只是闲聊几句话。”
“哦。
兰姐儿,你这一会有空吗?
我们也闲聊一会吧?”
施泽兰没有好气看他一眼:“我没有空,我现在很忙。”
施泽兰走到山边坐下来,跟着闭眼打坐修炼起来。
下雪了,雪花落在施泽兰的面上,她睁开了眼睛。
她抬头看了宛玉还在顿悟中,便回头看了看不远处闭眼打坐修炼的施小六和夏玉。
她站了起来,看了看附近山空无一人的山路。
施泽兰看了山,又抬头看了天,她再要往后山去的,施小六睁开了眼睛。
他转头看到施泽兰的身影,追了过去:“兰姐儿,你这一会去哪里?”
“我想去峡谷处站一站。”
“好吧,我和你一块过去。”
他们兄妹从后山转了出去,施小六和施泽兰笑着说:“兰姐儿,我和夏玉顿悟的事情,与你无关。”
施泽兰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自然与我无关,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半点都无法勉强。”
“是啊。
兰姐儿,你最近修炼顺利吗?”
“有时比较顺利,有时停滞下来。”
“兰姐儿,你总结一下规律,下一次,你照着规律行事。”
“没有用的,我尝试了好几次,发现我修炼的进度,真的很是随缘。”
施小六和施泽兰到了峡谷,他们往下望,云雾缭绕,谷底很是安静。
“兰姐儿,要下去看一看吗?”
“下去吧。
这一会谷底像没有人在一样。”
他们两人下到了谷底,果然没有看到人影,而且他们也去了洞穴外面听了听,也听出里面没有人。
他们进了洞穴里面,发现有人住的痕迹,两人很快退出洞穴。
施泽兰转头问施小六:“小六,要不要采摘一些药草回去?”
施小六摇头:“冬天的山地非常坚硬,等到春天来的时候,我们再来采摘药草吧。”
“小六,我觉得师伯和我师父在明年春天大约是会出关的。”
“兰姐儿,你的心慌不慌?”
“不慌,我盼望着他们出关,成功结金丹。”
施泽兰抬头望了望天,对施小六说:“我有的时候,很是想念师祖。
我担心他出关的时候,我已经不能自然去和他撒娇了。”
“你就想这些?
你不想一想,你师祖出关之后,你就有一个化神的师祖了。”
“小六,你说得有道理,我应该非常高兴才对。”
他们上了峡谷顶上,又站了一会,两人才往回走。
他们回到山顶,夏玉和宛玉站在山边说话。
施小六和施泽兰仔细的打量了宛玉,然后笑着恭喜了她。
宛玉满脸激动神情对施泽兰说:“兰姐儿,我们以后就站在山边上说话。”
施泽兰看了她一眼,把地上的草垫捡起来拍了拍,道:“这个要不要送你?”
“要。
我觉得你这块草垫非常的有灵气,我一次顿悟的时间,才能这么的长。”
宛玉接了草垫,很是爱惜的拍了拍,便收了起来。
她看了看施泽兰的茅草屋,道:“我和师父说,我也要茅草屋。”
施泽兰看她一眼:“你现在有心思折腾住所了,有没有传消息给你师父啊?”
“君叔刚传了消息给我们,他今天晚上还是不会回来。”
施泽兰和施小六面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宛玉则是有些失望说:“师父不知道又遇到什么好玩耍的事情了?”
施小六和夏玉走到一边说话去了,施泽兰陪宛玉在山边又站了一会。
施泽兰准备回房的时候,宛玉对施泽兰说:“兰姐儿,谢谢你。”
施泽兰回头看着宛玉,很是认真的说:“不用谢我,这是你的机缘,你的感悟,与我无关。”
“可是我觉得与你有关,你的话,解了我的心结。”
施泽兰看着宛玉轻摇头说:“我们在讲授堂读书的时候,夫子也说过类似的话。
说我们普通修士天分比不过卓绝天资修士的时候,我们可以努力往前追。
我们就是一直追不上成功的修士,我们也没有白修行一场。”
宛玉很是认真的回想了好一会,对施泽兰说:“兰姐儿,我从来没有听夫子们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一笔阁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