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的是片阴森的原始森林,巨大的古木投下恐怖的影子,不时有怪兽出没,吼叫着,疯狂地奔跑着,不久之后,却又什么也不见。
天空不住地下起雨来了,正在此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闪电出现,前方有座小小的屋子,虽然破败,挡挡雨是不成问题的。刘寡妇此时也从梦中惊醒过来了,看了看这个地方,离天亮还差得远哩,只好是钻进了那个破败的屋子,姑且躲避一下这该死的大雨,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这是座城堡一样的古怪的屋子,全是用石头修葺而成,不太好看,却非常实在,呆在里面,极其安全,没必要担心野兽攻击,关上屋门,外面大雨滂沱,里面一片温馨。此时与刘寡妇共处一室,男女有别,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少秋本来是个读书人,再者说了,刘寡妇作为一寡妇人家,与之在一起,同床共枕的,怕是不妥。
不然的话,她的丈夫何以无端死去了呢,不就是因为此人之不祥,会带来灾祸,否则何以会如此呢?少秋不敢与之睡在一起,加上有病在身,此时更是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求能赶快离开这该死之地,回到荒村,在自己的屋子里读书,那才是好哩。
大雨仍旧在门外不住地下着,不时之间,这便已然是泛滥成灾,涨洪水了,看看这原始森林就要被淹上了,幸亏此地地势极高,洪水一时半会儿不会淹上来,不然的话,还真是麻烦之至。
少秋不知命运为何会使自己与这刘寡妇共处一室,此时非常害怕,怕稍有不慎,与之睡在一起了,如此下去,上天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怪罪于自己,甚至说自己不是人呢?不然的话,此时倒是想与之躺在一起,毕竟此时天气诡异之至,寒冷异常,有如冬天提前来临,非常之令人不堪。
破败的屋门把外面的大雨隔在一片凄凉之中,这个屋子里,一时之间,倒还算是温暖,况且有刘寡妇相伴,人生到了此时,应该是不错了吧?何况刘寡妇不断地与自己说着话来着,而且这些话,皆是非常之龌龊,却在此时听来,正可以赶走自己心灵之寂寞与恐惧,不然的话,亦不会觉得如此亲切可爱。
此时少秋想起了小花,心里有了小花,怎么还可以想着其他女人呢,这便不去听,不去看,闷着头侧身躺在一片乱草丛中,一切等过了这可怕的寒冷的雨夜再说也不迟呀。
想了一会儿小花,此时非常之沉醉,心想有了小花相伴,这辈子应该是不错了吧,为人得忠心,不能三心二意来着,念及此处,对此刘寡妇直是非常之厌恶,甚至想逃出这个破败的石屋。却在此时,外面不时之间,这便又打了一个响雷,哗哗的雨声铺天盖地,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包括小花,也包括自己对小花的思念。
借着淡淡的月光,少秋可以看到,刘寡妇正在脱裤子,一时之间,她那修长的肥白的大腿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本来是想去看的,因为太好看了,不看的话,这是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住的。可是想起了小花,此时看了刘寡妇,似乎就对不起小花了,不然的话,还真是非常之想看来着。
刘寡妇脱去了裤子躺在不远处,一时闪电过去了,在这个屋子里,一片之漆黑,外面不时之间,这便只有大雨不断,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了,包括那些巨大的古木。在这样的夜里,少秋无论如何无法入睡,只能是睁着眼睛躺在一片乱草丛中,不然的话,还能如何呢?
正在此时,似乎听见有人叩门,声音是轻的,却是可以清晰无比地听见,可是仔细一闻,夜色寂静,只闻雨声不断,更没有其他的响动了。少秋有些害怕,不过还好,身边至少有个刘寡妇陪着,不然的话,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刘寡妇在那片漆黑之中躺了一阵子,此时说自己要出去解个手,于是立马出去了,拉开屋门往外一看,依旧是一片漆黑,淡淡的天光下,这便靠住了一块石头,在那儿解手。之后又进了屋门,因为大雨也不住地下下来了,再不进来,加上这大风之肆虐,还不得令人感染上风寒?
少秋不敢看刘寡妇那个样子,幸亏是在夜里,不然的话,还真是非常之可怕,因为没有人的样子比这刘寡妇来得龌龊,简直不堪入目,此时只是略微看了一眼,这便已然是不敢看了,因为看了的话,对自己非常之不利,心情相当烦,觉得自己不是人,对不起少女来着。
如此雨夜,人何以堪!少秋只是静静地躺在自己该躺的地方罢了,断不敢有任何企图,否则的话,违背了圣人之言,亦是不妥。
石屋外面,不时之间,这便已然是狂风呼啸,简直砂飞石走,一些巨大的古木,不时之间,已然是断折,随着这风向,不知飘向什么地方去了。此时在这石屋外面,有个声音出现,极其可怕,似乎也想钻进来躲躲雨,不然的话,怎么会不断地叩击着屋门呢?
少秋听见那个声音,一时之间,还真是无比害怕,却又不敢作声,不然的话,吓着了刘寡妇,一时之间使之精神错乱了,亦不是个事。只好是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罢了,只是这么无奈地躺在自己该躺的地方,不然的话,还能如何呢?
门外之大雨,下得更大了,狂风呼啸之中,旷野几乎是断了人迹,在如此不堪的夜里,想毕没有什么人会呆在这座大山上了吧?风虽然是非常之大,却不能吹跑了那个趴在破败的石屋门前的那个人,不知那人到底有何图谋,久久趴在那儿不住地敲打着,使少秋一时之间,根本就无法入睡。
而这时,刘寡妇因为感觉到害怕,什么也不顾忌了,竟然是不顾礼义廉耻之存在,死死地抱住了少秋。这使少秋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一旦这样的坏消息传扬出去了,让人知道,坏了名声,届时小花还会不会和自己好呢?
想到这,少秋此时不顾外面的大雨,拉开了石门,不管肺病之日益严重,硬着头皮出去了。出去了之后,这便又什么也看不到,既然什么也没有,为何又听见有叩击之声呢?
少秋不敢呆在那个破败的石屋之中,因为坏了名声的话,对自己非常之不利,加上自己是个读书人,很爱面子,不然的话,何至于逃了出来,此时躺在外面一株巨大的古木之下,略事休息,一切等天明了再说吧。
大雨仍旧不断地下着,原始森林之中,非常诡异,天空炸雷频仍,不时之间,一些个石头这便碎成不知多少块了,如粉似的散在不知什么地方了。少秋有所害怕,却不敢进屋,不然的话,刘寡妇可能要做出无耻之事情出来,与其精神受到折磨,倒不如淋些雨还来得强些。
至少呆在这外面,精神上是愉悦的,没有呆在里面那种精神上的烦恼,不然的话,倒是挺不错的。此时靠在一株大树上,天空不断地炸着响雷,不时之间,已然是中了雷击,没有办法,只好是呼救。
且说刘寡妇呆在石屋之中,本来也是睡不着,加上抱了一下少秋,这多少也是有些过意不去,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因为过于害怕,不然的话,怎么会做出如此行为呢?此时躺在这石屋之中,想着少秋在外面淋着雨,一时之间,非常之不堪,泪水不断地从脸上流出来了,真是非常后悔自己之行为,正在此时,听见有人呼救,这便拉开了石门,往外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少秋在喊救命。
“怎么好好的就中了雷呢?”刘寡妇喃喃自语着,此时也不多想了,背着少秋进了石屋,将之安放好了,此时喂了他一些水喝,做完了这一切,这便离开了这个地方,恰在此时,东方已然发白。
刘寡妇回到了荒村,找来了人手,说这少秋在大山上与自己住了一夜,并且说少秋中了雷击。人们听到这样的说话,此时纷纷表示不想去救援,说那样的人真是活该,想自己去救他,门都没有!
“各位大爷大伯们,我求你们了,”刘寡妇如此说道,“但凡我有些力气,此时也不向你们磕头作揖了。”
“你干的好事,若非少秋对你做出了一些事情,得罪了天,怎么会被雷打呢?”一位长者如此说道。
“就是,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的话,不至于遭雷劈。”有人附和着。
“做出了这样的伤风败俗的事情,还希望我们去营救,此放在哪儿也是说不过去,我们才不去呢,”一位老者如此吼了一声,“妈妈的,你也不是什么好货,滚!”
人们不肯去营救少秋,没有办法,刘寡妇只好是自己去了,边往大山上走去边不住地揩拭着眼泪。想不到荒村的人们会如此绝情,早知如此,自己才不来找他们呢,现在好了,耽搁了这么些时间,不知少秋此时还有没有人呢?
刘寡妇为了救人,一个劲儿地往大山上窜去,不时之间,这便快要到了大山上了,却在此时,一座大山颇垮掉了一部分山体。那些乱石泥土,随着雨水挡住了山路,再想前进,怕是不成。
正在此时,花伯也从大山上回来了,看到刘寡妇这个样子,此时不断地劝说 着,无论如何要她不能往大山走去了,因为道路已断,再往大山上走去,只怕是非常危险。
“少秋不是为了给你干活才遇的难吗,现在倒好,自己不去营救,还不准别人伸出援助之手,真正是岂有此理?”刘寡妇如此数落着。
“是帮我干活,但是,那是他自找的,我可没有强逼他为老子干活,此时死在大山上,想我去帮忙,哼!”花伯丢下这话,旋即如风逝去。
刘寡妇只好是独自一个,不断地手攀脚爬地往这大山上而去,少秋之为人,只有她心里清楚,人家不过是个读书人而已,至于被说成是个非常坏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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