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把自己涂得跟只大熊猫一样去骗自己的亲妹妹,宁老二,你可真要脸!”
嘉宾们一同出门去插秧的时候,宁子衍嘲讽的睨了宁行斐一眼。
宁行斐满脸骄傲,“岁宝说了,她今晚唱歌哄我睡觉。到时候你最好把耳塞戴上,不准蹭听。”
“凭什么?你让戴就戴,我妹妹唱歌,我偏要听。”宁子衍一脸傲娇。
岁宝本来正在跟甜甜姐姐一起采路边的野花。
突然听到这边二哥哥和三哥哥的声音,她蹬蹬蹬的跑回来。
水灵灵的大眼睛关切的看看二哥哥,又看看三哥哥,“二哥哥、三哥哥,你们吵架了吗?”
宁子衍和宁行斐对视一眼。
下一瞬,不约而同的搭住了对方的肩膀,异口同声,“没有,二哥哥和三哥哥关系这么好,怎么会吵架呢?”
岁宝狐疑的目光在二哥哥和三哥哥之间逡巡,奶声奶气的叮嘱,“好兄弟,不可以吵架的哟。”
宁行斐和宁子衍乖乖点头,“明白、明白,岁宝,你快去跟哥哥姐姐们玩儿吧!”
“岁宝,你快过来看!这里有一只知了受伤了。”
正好,臭臭在喊岁宝了,岁宝连忙跑过去。
岁宝一转身,宁子衍和宁行斐迅速满眼嫌弃的松开了彼此。
大人们都下田叉腰去了。
岁宝和臭臭、云小九、甜甜、顾以牧几个小朋友蹲在田埂上,围着那只奄奄一息的知了。
云小九胖乎乎的小手指戳了戳那只知了,“听说知了烤着好吃。”
臭臭连忙道:“炸着好吃,我就吃过炸的知了,特别香!”
云小九立马不服气了,“吃过炸知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吃过炸蜈蚣呢!”
臭臭:“我还敢吃蛇呢!”
云小九:“我敢吃蛆呢!”
“哈哈哈,小朋友这该死的胜负欲!”
“我差点就以为他们要比谁能吃更多屎了。”
弹幕上一片哈哈哈飘过。
甜甜和岁宝顿时被云小九的话震惊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看着云小九。
云小九高傲的抬起小下巴,睨着臭臭。
臭臭憋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吃什么可以赢过云小九。
突然,他看见了田里两条正在蠕动的蚂蟥,“我敢吃那个,你敢吗?”
云小九刚要说敢。
岁宝连忙拉住了两人,“不可以不可以,臭臭哥哥,小九哥哥,那是蚂蟥,会吸血哒!”
云小九立马嘲笑臭臭,“哈哈,你不是敢吃吗?你倒是吃啊!”
臭臭脸红了,眼里憋了一包泪水,终于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岁宝皱着眉头看着云小九,她有一点点小生气了。
“小九哥哥,你这样欺负臭臭哥哥是不对哒!”
转身,岁宝拍着臭臭的背,奶声安慰,“臭臭哥哥,你别哭啦。岁宝知道哪里有好吃的,我们一起去找。”
甜甜也跟着岁宝一起安慰。
顾以牧在一旁悠悠的说道:“堂堂男子汉在女孩子面前抹眼泪,丢人!”
臭臭抽噎了一下,硬生生的把快要涌出来的眼泪全部憋了回去。
岁宝带着哥哥姐姐们沿着田埂去找洞抓泥鳅、黄鳝。
她一边找一边奶声奶气跟其他小朋友说,“岁宝以前还在外婆家的时候,外婆不给岁宝吃的。
岁宝就趁出去割猪草的时候,抓了泥鳅黄鳝烤了吃,可香了。
云小九、臭臭和甜甜都一脸崇拜的看着岁宝,他们可没有这么有趣的经历。
只有顾以牧看向岁宝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心疼。
他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一些,他知道岁宝用轻快的语气说出的那些事情,意味着怎样悲惨的生活。
屏幕前的观众也是一片心疼的声音,有些甚至抹起了眼泪。
“无形的刀最为致命!”
“我之前还羡慕岁宝有爸爸和哥哥们的宠爱,现在我觉得岁宝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成长起来,还能如此温暖善良,她真的值得世间最好的!”
几个哥哥在田里跟村民学插秧。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新奇还觉得有些好玩儿。
但很快三分钟的新鲜劲儿过去以后,全都欲哭无泪,腰酸背痛腿抽筋,还被太阳晒得头晕眼花。
宁子衍直起腰,刚想活动活动筋骨,一个古铜色肌肤,一脸憨厚的中年男人凑到他面前。
“宁老师,我孩子说,您是最厉害的珠宝设计师。她也是学珠宝设计的,特别崇拜您。
我这里有一件我家孩子设计的作品,她想让您给她看看,可以吗?”
宁子衍正愁找不到借口休息,现在借口送上门来了,他连连点头,“当然可以,那我们去田埂边上开。”
宁子衍跟着村民一起去田埂边上坐下。
村民小心翼翼的从裤兜里摸出一个有些旧了的红色首饰盒递给宁子衍,“就是这个,宁老师,您给看看。”
宁子衍从村民手中接过首饰盒,打开看见里面躺着一条银手链。
村民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一声,让他慢慢看,他先去插秧了。
宁子衍的注意力全在银手链上,一时之间没注意。
他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银手链,这手链,不像是什么新作品,更不像是学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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