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一早起来练完一趟剑,身后是几个孩子跟着,“每个人练同一套剑法,都会有不同的理解,所以应该产生不同的剑意,”王清说出自己的想法,“就如画画一样,同一件物品,在不同的眼里都会不同的看法。”
王二丫在一旁远远看着,晨曦下的那个美人真的是让人又是敬畏,又是仰慕。王清说完话,看见有些畏惧、有些向往的王二丫,露出一丝笑容,王二丫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后世粉丝碰上大明星的情况。
王清想不到她的一笑,犹如百花齐放,王二丫看的是心脏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这段时间她才开始系统的读书,尤其是史,历史上那些祸国殃民的美人,她无从想象,不过此刻,她有些明白了,那种倾国倾城的是什么样子。原来美人美到至极之后,她的魅力是无可抵挡的,的确美貌也是一种武器,王二丫目光有些涣散,强掐了一下手,才有些清醒过来,原来顶尖美人简直是男女通吃啊,然后她有些飘忽的走了,留下几个窃笑的正太。王清无语了,带着他们去吃朝食,吃过之后,还要去看病人。
王清看过躺在床上的族兄王涛,脸色明显的见好,他的妻子看到她,露出真心的笑容。虽然今天王清换了身俗家打扮,她也装作没有看见,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说实话,她感觉王清应该属于诸葛亮一类的人物,还是敬着些好。
“嗯,看起来大好了,也许将来有一天还会站起来。”王清慢悠悠的话却让夫妻两个眼圈一红,“这是真的?”王妻急急的追问,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也许吧!毕竟他们下手太狠,李家想毁了王家在科考上的有希望的人。”王清勾起一丝冷笑,看到比自己出色的人时,不是想着如何上进,如何追赶?而是想着用各种方法摧毁别人,这样就没有比自己出色的人,这种方法是很下作,却很有用,但极大地损害了整个民族的利益,让王清很不齿。
王清看了一眼夫妻两个,突然问:“你们想过将来如何吗?”王妻擦去眼泪,“等夫君身体好了,就去考进士。上次他考上举人之后,大家都说他很有才华。”
王清笑了笑,“先养好身体再说。”王妻眼神有些黯然,夫君这次伤的很重,先等人能站起来再说。不过她很快掩去那份沉重,露出明快的神情,夫君还病着,不能再给他添堵了,王清想,这倒是个真贤妻。
“阿姐,你心中有事却没有告诉堂嫂。”王澈跟在后面,等出来之后,他终于问出来了,刚才当着堂兄的面,阿姐没有说,应该是怕病人听上去不好受,影响养生。
王清点点头,“不错,你看出来了,我的话应该不中听,所以我就没有说。”看了一眼王澈,此刻他正板着脸,王清伸手轻轻的拧了一下犹带几分婴儿肥的小脸,“那么你能猜猜阿姐想说什么?”
王澈白了拧了一下自己脸蛋的阿姐一眼,“考上进士就代表着能当官,阿姐该不是想说当官什么的吧!”王澈一把把王潞拉过来,“小潞比较小,他脸蛋更滑!”
王清看了一下被推过来的小帅正太,顺手也拧了一下,王潞脸腾地一下红了,心里却有些甜滋滋的,这代表是不是自己已经真的被接受了,成为真的王家人。
“以族兄的才学应该能考上进士,但这个人过于看重感情,对于别人一点也没有防备心理,这是将来为官之后的一大弊端。”王清终于说出她的观感,官场上的刀光剑雨并不比战场上差,一个不小心甚至会祸及家人。
“阿姐的意思是因为他在抓奸这场戏中,毫无防备的栽了下去,要知道李家是已经张开大网等着他进去。”王澈皱了皱眉毛,“连堂嫂有感觉有些不对,他就应该提高警惕,处处当心。有时候君子端方,的确是一大弱点,他太大意了。将来进了官场,的确是让人攻击的弱点,即使心中有浩然正气也不行。”
“我前一阵去东京城,就知道为了权力,有些人会把自己的良知、道德底线一降再降,在他们的眼中,一切妨碍他们取得大权的人都必须铲除。”王清垂下来那双眼睛,“就像我们一再碰到的人贩子,为什么他们就像蚂蟥一样缠着咱们王家?就是因为咱们一大群人的相貌,要知道晋王到后来为了成就他的大业,把自己的府中妻妾们中比较弱势的兄弟姐妹都掳走了。”
王潞在进来之后才开始读书的,典型的天才妖孽级人物,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史书上那些没权没势没钱的俊男美女,在统治者眼里不过是花瓶,是玩物,用了就可以扔的。甚至在某些人中,他们就是工具,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会出手毁灭,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中,就是一群蝼蚁罢了,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想吃就吃!王澈想起这一点,就有些作呕,这也太挑战自己底线了,吃人也是某些贵族的癖好,被吃的人有孩童、有美女,历史上就有一位把亲儿子宰了,烧成菜肴送给大王的渣爹!
王清似乎看出了王潞的想法,用手摸摸他的头,王潞从那种阴冷的感觉中被带了出来,露出一丝笑,自己的一切要掌握自己手里,王潞对自己说。王清抬起头:“我想大家应该知道,晋王应该的下场了吧?”几个孩子都点点头,晋王已经被圈禁起来,皇权的争斗就是这么残酷,晋王一脉也许永远也踏不上皇帝的宝座。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第二个晋王,几乎每一次皇权的更替都有不少人落马,王家人很清醒的认识到,从龙不是这么好事的。
“其实晋王之所以到了如此地步,咱们王家出了不少力。”王清点点头,“虽然那些人贩子并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怕只怕我们一个疏忽,就会给家人带了危险,所以我一向奉行把危险扼杀在萌芽阶段。”
“从晋王一点点挑战王家底线起,他就是我们的敌人。”王清正色道:“晋王的手段常常给别人下套,手段老套,但却绝对好使。他还喜欢给别人安插探子,连皇帝原来应该也不知道吧!可怜的皇帝陛下都不知道自己身边人也有晋王的人,不只是宫人、太监,就是妃嫔都有晋王的人,从此他一定活的不舒服。谁让他破坏了规矩,所以上天也狠狠得给了他教训。”王清突然转向了柴海宁:“海宁,你现在的心情好了一些没有?”
柴海宁想起前不久王清在路上说过的话,太祖皇帝即使得到了看上去至高无比的宝座,却永远失去了对人的绝对信任感,帝王的多疑敏感会一辈子陪伴着他,这日子好不好都是皇帝选择的。而他已经脱身了,从此那种要肩负整个国家的重担就换人挑了,而曾经的皇帝柴海宁可以亲自去看看这个世界,柴海宁露出笑容,就说了一句:“我和娘都感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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