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凌渊见我根本没留意相稷说的话,顿时欲言又止,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我动了动身,往上挪了挪,贴近沧凌渊的脸。
其实我听见凶神相稷说什么了,我又不聋,更何况相稷他嗓门那么大。
我睁开睡意渐浓的双眼,一手摸上沧凌渊冰凉又细腻的脸颊,哑着声音说道:“我不管他说了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废话。”
沧凌渊原本忧虑暗沉的眼眸在听到我这句话之后,一下就化作烟云散开了。
“他可是凶神啊,奸诈狡猾又凶狠,他说的话,我可不敢信!一听就是要来挑拨我俩关系的!”我说着说着困意又来了,眼皮子再也睁不开
沧凌渊什么也没说,只是搂着我,在我额头上亲了又亲。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更在意的是,我嗓子明天能不能好?太难听了,跟个公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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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其实没睡太久,只是睡得很沉,很舒服。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但我的心情不是很美丽。
我嗓子还像个鸭子!
我哭丧着脸下楼,雪女一如既往地给我准备了一桌好吃的。
我闭口不言,闷声吃饭。
宅子里安静得很,平日里喜欢缠着我吵吵嚷嚷的水萝卜头们也不见踪影。
雪女见我环顾四周,主动跟我解释道:“他们大部分都去结界那儿了。”
我嗯了一声,埋头吃饭。
放下筷子,本想帮着雪女洗洗盘子,但她根本用不上我,手指头动动法术,不消两分钟,就将盘子清洗干净了。
好吧,确实比我快
我拉伸了几下,感觉关节有点酸痛,估计是昨晚能力释放太大,有些脱力了。
我朝着结界裂缝那儿走去,想着大家都在那儿,应该是沧凌渊过去修复结界去了吧。
等我走到那儿才发现,哪里是沧凌渊在修复结界啊,明明是水萝卜头们跟鬼脸,还有其他几个鬼怪在噼里啪啦地修复。
千面鬼君心疼地将兜里的面具递给水萝卜们,鬼脸蜘蛛负责用蛛丝将一张张面具缝在一块儿。
然后百骨女就用骨头当锤子,咚咚咚地把它们与结界合并严实。
千面鬼君一把扯过旁边的阿克图勒斯,“把你手里的扑克牌也上交!不能可我一个羊毛薅吧!”
“不行,我扑克牌就一副,没了之后得过很久才能再长出来。”阿克图勒斯不愿上交。
“怎么,你觉得我这面具是自来水,取之不尽啊!”千面鬼君不乐意了,直接上手去抢阿克图勒斯手里的扑克牌,“你一张我一张,必须公平!拿来吧你!”
他俩很快就纠缠到了一块儿,谁也不肯让步。
鬼脸是第一个发现我的。
他从高处跃下来,靠着蛛丝直接荡到了我跟前。
“夫人,今天感觉还好吗?”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胸前。
我摸了摸魔珠的位置,点了点头道:“还行,暂时没什么太大感觉。”
虽然还有点温热,但比之昨晚的折磨,已经好太多了。
“你的声音”鬼脸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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