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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枫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别墅里仍然还是一片寂静,前院的路灯自然是开着的。
慕煜尘还没有回来。
席夏夜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将手上的几大袋的东西随意往桌子上一放,便直接上了楼,简单的洗了一个澡,觉得一阵困顿,于是也没有跟往常一样还有什么心思再坚持看文件了。
因为开幕式的事情,一连好些天没有休息好,下午又陪王惠他们逛了好几个小时的街,如今自然是有些疲倦。
所以,刚刚躺下没多久,便也直接睡了过去。
而这头,某一高级娱乐俱乐部的豪华包间内,却正是热闹的时候。
包厢内一共有十二个人,七男五女,其中的一对男女正在愉悦的点歌欢唱着,慕煜尘跟苏辰周子墨兄弟三人正在一旁的吧台边上打牌,两名长相清纯漂亮的女子正站在一旁脸红心跳的看着他们玩。
“老a,阿尘,你手里还有几只牌?”
周子墨扔出手中的一张牌,一边眯着眼看着慕煜尘手中的牌。
慕煜尘跟上了一张,淡然道,“还有三张,你们两个还是算一下这次又要往我帐号里打多少钱吧。”
语罢,便直起身子,轻靠着身后的墙壁,随手将最后的三张牌丢出。
“慕少好厉害,不然教教我怎么玩吧!”
其中的一名女子一脸微笑的凑了上去,眼底闪烁着崇拜与钦慕的流光,将手中的酒递给了慕煜尘。
而慕煜尘却微微抬手,阻止了她,一边抓起一旁的风衣外套,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明天公司有早会。”
“这才不到十点就走了?慕少,你也太不能玩了吧!”
被拒绝的女子有些闷闷的撒娇靠了上来。
慕煜尘一手推开拥上来的女子,眼神却是落在苏辰跟周子墨的身上,“你们也回去吧,不然老爷子电话得打到我这里了。”
苏辰跟周子墨这才无趣的丢开手中的牌,也纷纷抓起外套,起身。
慕煜尘给另外的几人打了一声招呼,将帐给付了,然后兄弟三人才走出了俱乐部……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结婚后特别不自由,往常这个点我们兄弟几个玩得正高兴着呢,如今却是得惦记家里的女人了。”
会所门外,苏辰取了一支烟点上,然后将烟包递给慕煜尘,慕煜尘也径自取了一支点上,浅淡的吸了一口,微微抬头看着对面高楼大厦闪烁着的霓虹灯。
“我倒是感觉挺好,所以,你们不妨也试试吧。”
他吐了口烟,提步走下了阶梯,清越挺拔的身躯淡漠的从昏暗路灯光下穿过,很快便上了车,驾车离开。
看着那车子远去,苏辰这才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转过头看向周子墨,纳闷道,“兄弟,他已经没得救了,我们还没玩够呢,这结婚的事情,还是迟几年再说吧!”
闻言,周子墨的俊脸上顿时扬起一抹微笑,“这事还真说不准,这家伙两个月前不还是挺奉行单身主义吗?而你看看如今!”
说着,便将肩头的外套往自己的肩头上披了去,走下阶梯,“我也撤了,明天也得上班,周末到我家来喝酒吧!”
……
夜愈来愈深,深夜的风有些大,一旁的落地窗似乎没有关紧,隐隐能听到夜风拂过树梢发出的‘呼呼’声。
席夏夜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睡得昏沉的时候,仿佛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还有‘哗哗’的水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的长久似的,感觉到自己身旁的被子被拉开了,她也从沉睡之中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而这时候身旁的男人已经将她拥入怀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熟悉清新的冷香扑鼻而来,微凉的吻已经如同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睁开眼睛,清淡的视线透过那一片迷离借着浅淡的灯光一看,他正在不安分的作乱。
“怎么这么晚?好累了……今晚就不……”
没等她说完,身上的睡袍已经被解开,他沙哑而感性的声音也随之传来,“都是挺熟悉的兄弟朋友,走不开……今晚就一次……嗯?”
说完,也不等她应答,便径自行动了起来,等夏夜姑娘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拒绝,而想起楼下桌子上的那一大堆东西,心底便是暗自叹息,只能等完事之后再说了。
空气的温度忽然燃烧了起来,他越发娴熟的撩拨让她亦是无法招架,无奈之下,便也只有默然的承受,回应……
一番**之后,她被他抱在怀里微微喘着气,气息不稳的抬起眼帘看着春风得意的他,缓和了许久,才哑着嗓音道,“楼下桌子上的那堆东西,你看了吗?”
“嗯,什么东西?”
他拥紧她,低低的问着,黑眸轻闭着,看起来似乎挺享受。
“就奶奶他们准备的,说是……说是让我们早点……那个……”
席夏夜微红着脸,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可不可以告诉他,他们能不能迟点再要孩子,如今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等稳定一点,对大家都好些,而这几次,似乎他们也都没有做什么措施……
“你不愿意?”
听着她这般语气,他忽然微微眯着深眸,淡然盯着她那秀雅的小脸,低沉的问道。
“我……我不是……就是想等稳定些再……”
她并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让她不安,看了他好一下子,终于还是收回后面的话,怔怔的放开拉着他手臂的素手,默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他大手一伸,瞬间将她再次拉入怀中,将她翻过身来,让她面对着他,黑眸里凝聚着深邃的流光看着她,“还是觉得我没有他好?忘不掉他,所以不愿意,是吗?”
“我是担心如若是我们不稳定,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会跟我一样……”
她禁不住一阵叹息,也不介意把心里的想法都倒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