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辜燕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起来,给我脱掉衣服.”
唐白莲旧伤还没有好,有点怕这样的辜燕鸣。
只是稍稍迟疑,辜燕鸣已经不耐烦地冷哼,“快点!”“燕少,今天可不可以不做”唐白莲小声恳求:“我身上还有点痛……”话还没有说完,辜燕鸣突然弯腰伸手扯过她的头发,“唐白莲,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但也不会勉强别人.”
“你要是受不住这种生活,现在就滚回唐家,我不为难你.”
对于唐白莲这种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他都是无趣时拿来玩乐的消遣玩意。
辜燕鸣有抖属性,他喜欢的类型是唐缈那样的——漂亮,性子热烈,真诚,胆子大,第一次知道他有那种隐藏属性,就敢拿鞭子去抽他。
最可贵的是,唐缈知道他是那种人后,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
她只是太过震憾,一边拿鞭子打他,一边骂他,“明明长得那么帅,为什么这么变/态!”她没有瞧不起他,只是可惜他有这么怪异的癖好。
所以辜燕鸣常常在想,如果唐缈能够接受他,爱上他,肯定会对他很好。
唐缈那种性子的人,才不会介意外界的看法。
如果有人敢因为这种属性而瞧不起他,唐缈肯定会冲上前去维护他。
就像维护她那个助理男朋友一样。
可是辜燕鸣追了唐缈那么久,那么真诚热烈地追求她,送过无数名贵的东西,她非但不感动,反而越来越讨厌他。
既然这样,那他就退而求其次,把唐白莲纳入怀中。
唐白莲这个女人,虚荣心强,心眼多,胆子又小。
但有一点,她很乖。
只要是辜燕鸣说的话,她不敢反抗。
所以,辜燕鸣允许这个可有可无的女人待在身边。
她听话,就留下来。
如果她不听话,或者受不了他的性格,那就滚。
听完辜燕鸣的话,唐白莲脸色微微一变。
她听得很明白,这一刻如果她想走,辜燕鸣绝对会干干脆脆地放手,绝不会像纠缠唐缈那样,一直缠着不放。
可是,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挤进的上流圈子,唐白莲舍不得!辜燕鸣除了在做这档子事上,有些变/态,其余时候对她很大方。
各种名牌包包,名贵首饰,都是随手就送给她了。
而且他长得又帅又养眼,就算被他虐/待,她也认了!想到这,唐白莲毫不犹豫地站起来,伸手替他解开衣扣。
浴室里很快变得一片狼籍,水花溅得到处都是,两根新买的鞭子轮流用。
唐白莲身上的伤痕又添了一层,痛得轻轻一碰就会疼得脸发白。
辜燕鸣似乎挺满意。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捏她的脸蛋,又递给她一张卡。
“我明天回月洲市一趟,你自己到处去逛逛,想买什么自己刷.”
唐白莲拿着那张卡,顿时觉得身上哪都不痛了!她用甜到发腻的声音说:“谢谢燕少.”
辜燕鸣毫不怜惜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我不在这里,你替我好好盯着你姐.”
唐白莲脸色一变,连忙低下头,不敢让辜燕鸣看到她的不甘。
哪怕人不在,还是惦记着唐缈!辜燕鸣道:“不管她跟金绅做了什么,去了哪里,都要跟我汇报.”
没有立即得到她的回应,辜燕鸣用力拧她的腰,目光冰冷,“这种事情,我随便找个私家侦探都可以做,为什么交给你做,你最好心里有数.”
唐白莲当然明白,因为她是唐缈的妹妹。
哪怕是互相厌恶的关系,但她们的父亲是同一个。
无论如何,唐缈多多少少都要与她有些交集的。
而且,唐缈对她只有厌恶,并没有那么多防备心。
“是,燕少请放心,我会替您好好看着她.”
唐缈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暗暗跟踪了。
有时候在人群中,她总觉得有道目光在背后在悄悄盯着她。
就像阴冷的毒蛇,黏在她身上如影随形,让她很不舒服。
可是她回头四顾,却只看到一张张陌生的脸。
偶尔会看到唐白莲,她也是一脸不屑地回望过来,还把耳朵上手腕上脖子上挂的首饰一一展现出来。
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身上戴的都是几十万上百万的“好东西”。
也不嫌重!唐缈对唐白莲的现状没什么兴趣。
反正她以前也劝过她,别跟辜燕鸣这种人纠缠,否则下场肯定很惨。
小白莲不听,那她也懒得再劝。
加上她本来就讨厌这朵小白莲,劝过一次已经是她最大的善良,不可能像个圣母似的,还费心费力去花时间拯救迷途少女。
……唐缈已经搬进金绅的公寓大半个月。
虽然两个人都很忙,但不管忙到多晚,晚上都会回到公寓。
哪怕什么都不做,一起静静地躺在一起,偶尔说几话,默默地亲吻,那都是一种幸福。
这几天,唐缈发现金绅的情绪有些低落。
她都怕是不是辜燕鸣在生意上整他。
但是转念一想,金绅的身后是晏氏总部,辜燕鸣就算再怎么有钱有势,也不会丧失理智,敢跟晏氏硬碰硬。
毕竟,晏承之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人。
直到这一天,金绅带着她去了一个地方,她才知道金绅为什么情绪那么低落。
那是一个很落后的村庄。
在很多农村都已经在搞美丽乡村的建设,村落里都铺起水泥路,还有小型的公园时。
可是这个村庄的路面,却仍然是最原始的黄泥路。
如果下雨,地面会到处都是水洼,泥泞不堪,根本都没法走。
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路,金绅大概有点累,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唐缈不想看他这么难过。
她牢牢牵着他的手,笑着问:“男朋友,你今天是要带我回去见家长吗”“嗯.”
金绅只应了一个字,就没有再接着说话。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目的地。
这里位于村子最里头,有一间很破旧的房屋。
房子建在池塘旁边,旁边还有个养鸡棚,不平整的路面到处都是鸡屎。
空气里充斥着难闻的气味。
唐缈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地方,整个人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金绅在房屋面前站定,告诉她,“这里就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他刚说完,就见一个男人拉开房门走出来。
男人约摸六十岁左右,穿着一件旧大衣,大衣上面的油渍厚厚一层,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了。
他看到金绅,精明的目光一亮。
金绅哽着喉咙喊了一声:“金叔,我回来了.”
被金绅喊“金叔”的这个男人,目光只顾盯着金绅手腕上戴的那块手表,眼里的贪婪完全不加掩饰。
“你小子可算回来了,刚好我手里头一分钱都没有了.”
说着他就伸出手,朝金绅要钱。
从小养到大的孩子,连一句温暖的回应都没有,一见面只知道谈钱。
金绅默不作声地递给他一个袋子。
里面装着很多现金。
因为金叔不懂得去银行取钱。
金叔把袋子抢过来,一看里面装着这么多钱,神情比刚才要热情许多。
“这次比上次多了点,看来你在外头赚了不少钱.”
金绅说:“金叔,你拿着这些钱建个新房子,不要再住在这里了,很危险.”
金绅给过他很多钱,足够他建几幢很豪华的新房子了。
可是他每次一拿到钱,就拿去赌。
输光了就给金绅打电话,让他送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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