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晚上留宿,还是有点没睡好。
但不得不说,张于给她准备的房间确实挺舒服的。
这一点辽省的条件确实跟这里没得比。
但她还是庆幸自己当年被郑娟送走,不然她可能还是会有一个跟郑瑶一样不幸的童年。
她没办法管张于叫爸,甚至在她的记忆里她都没怎么说过爸和妈这两个字。舅舅和舅妈,是她最亲的人。
一切交给时间吧!
甄真拿到钱后,跟陈昀去买了她之前就看好的房子。
存折里的钱她没动,这两三年来攒的奖金工资就够了。
在东边三环内的民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这里,但是她就直觉这边以后会很发达。
两人按照商量好的一人出资一半,把房子拿下了。
陈昀一直不懂为啥甄真一定要跟他五五分,他有足够的钱可以买房子。
但即使不懂,他也尊重。
反正他的所有钱,都是甄真的。
买完房子的第二天下午,两个人就去领了结婚证。
速度之快,让谁都没有想到。
两人决定先不办婚礼,等房子装修好,把两家的长辈都清过来,在商量婚礼的事情。
但无论如何两个人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甄真和陈昀结婚的消息传到严谨塘的耳朵里了,一下就让他着急了。
上次凌橘走后,他还是没有说出口结婚的事。
虽然他敢想,但是还是没敢做。
他跟严谨群商量了一下,严谨群的意思是,父母和他都不掺和他们俩的事,反而怕给到郑瑶压力。
郑瑶的家庭比较特殊,心思敏感。如果家里人过多的出面,会让郑瑶压力更大,所以严谨群也转达了父母的额意思,这一切都让严谨塘自己看着办。
严谨塘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先把恋爱关系确定下来。
不知不觉,郑瑶给他做晚饭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事。
有人死了,有人结婚了,有人进监狱了,有人不再去安全局楼下薅牡丹了。
没错,严谨塘使了点小伎俩,想办法让汪海洋到北边去执勤了。
这样汪海洋就没办法再去找郑瑶了。
而效果很好,果然汪海洋没再来找过郑瑶,最起码这半个月没找过。
而少管所里郑耀祖出了点事严谨塘也悄无声息地给解决了;冯招娣和郑宗所在的监狱里,他也都打好了招呼,有什么事直接找他不要找郑瑶。
甚至他还一直在派人找肖强。
他无意中知道了肖强欺负过郑瑶的事,差点就爆炸了。
这个人凌橘和宋家收拾过了,那他也要再收拾一遍。
主打的就是,他要让这些所有的烦心事都烦不到郑瑶,解决后患。
让郑瑶每天安心的上班,然后来给他做晚饭,然后留宿。
当然,留宿是留宿,不住一个房间,但是他尽可能地去想办法跟郑瑶贴贴抱抱,终于有一天给郑瑶惹得狠了,直接给她亲哭了。
而严谨塘他的条件也很简单,跟我处对象,我就不继续亲嘴了。
郑瑶同意了。
严谨塘的确不亲嘴了,把她抱在沙发上,就那么开始亲她的脸和脖子,郑瑶终于知道为什么管流氓都叫老流氓了。
又老又流氓。
她真的想不到自己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严谨塘看起来多么正派一人啊,整天衬衫西裤眼镜的,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文的公子哥,四六分小平头还打点发胶,又高又帅的。
果然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都是流氓。
郑瑶觉得这么亲下去,早晚都得擦枪走火。
毕竟她也不傻,每次严谨塘都有很‘强烈’的反应,有时候他早上起了床就要去她那蹂躏她一番。
吻技都越来越熟悉了。
“呜,严先生,一会来人了,别亲了。”
郑瑶拍了拍他的后背,某男这才撒开她的脸脸。
“脸上擦了什么,这么香?”
“橘子给我买的雪花膏。”
“嗯不错,下次跟她多要两瓶,这个味我喜欢。”
“.....放我下去行么,我腿麻了?”
郑瑶整个人跨坐在严谨塘身上,屁股下面就是他的那什么,硬的跟擀面杖是的,她都不敢完全坐下去,一直撑着劲儿呢,然后腿就麻了。
严谨塘知道,但他就是故意的。
你说他心理变态也好,他根本不在乎。
他以前那方面有毛病,从来没近距离接触过女人。
可现在这么健康,还有漂亮又年轻的郑瑶在怀里坐着,他能没反应么?
“真是折磨死我了。郑瑶,啥时候同意跟我结婚?嗯?我真是一天都不想等了。”
郑瑶都不敢看他,脸通红通红的。
“刚答应处对象,怎么就说到结婚了?”
严谨塘挑眉,使劲儿按了一下她的腰让她彻底放松坐在自己身上,看着郑瑶躲闪的眼神,他知道是自己咯着她了。
“你看我这个情况,能坚持多久?”
正要捂住他的嘴,“严先生,别说了。让别人听到不好。”
“怎么不好?”
郑瑶无语死了,小声说道,“太流氓了....您以前也不这样啊,现在怎么老说这些?”
严谨塘噗呲就笑了,“没人能听见,放心吧。”
“那万一猴子哥和大山哥来了呢?”
“他们年纪跟我差不多,都懂。而且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任何人听到看到的。”
郑瑶没法反驳了,可是下身实在是咯的慌,她挣扎了一下,“快放我下去吧....”
严谨塘恋恋不舍,真想给她就地正法,顺便看看自己的功能好不好用。
可,不行啊。
他这么亲郑瑶,都没敢把手伸进郑瑶衣服里面一次。
就是因为怕控制不住自己。
“行。”
终于获得自由的郑瑶起身就开始揉大腿,“好麻。”
“你歇着吧,我去做饭。”
郑瑶无语,“你会做饭吗?”
“会啊!就是味道一般,但是能吃,用点橘子给的秘方调料,难吃也能变好吃。”
“行.....”郑瑶现在可以确定,严谨塘找阿姨做饭这件事,真可能就是个幌子。
看着严谨塘穿上她平时穿的围裙进了厨房,她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瓣,这男人。
真是斯文禽兽。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甄真偶尔跟陈昀出去吃饭,她俩一起住过一阵子,那段时间甄真每天晚上回来嘴都是红肿的,她还在想甄真这是咋了。
现在想想,呵,男人都是一个样。
都是大色狼,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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