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秋呢?大长秋,哪去了?”
皇帝刘辩在漪兰殿内大发脾气。
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
娶的是伏胜的女儿。
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也是个女人。
女人怎么能跟女人办事呢?
怎么能延续宗祠呢?
一旦露馅,刘辩这个皇帝瞬间就成了阶下囚。
没人会接受一个女人成为皇帝。
何况太平道将反?
这要是传出去,清君侧的就不知凡几了。
天下皆反,可想而知。
“陛下,奴才已经派人去催,大长秋被太后叫走了。”
“太后,又是太后,太后那里有什么着急的事?”
刘辩已经慌的口不择言了:“这么晚了,还需要大长秋去陪侍?”
“奴才不知。”
“那就再去催,如果大长秋不来,你就自己提着脑袋回来。”
“唯!”
刘辩心急如焚,坐立难安。
吉时马上就到了。
再不就寝,史官就要记载了。
没错。
哪怕皇帝大婚都有史官在一旁记载?
什么时候开始?
什么时候结束?
这都要写进史册,甚至还要上报宗庙。
宗正寺也有人在。
这可是皇后。
万一有了儿子,那就是妥妥的太子。
乃国之根本。
可不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稀里糊涂就过去了。
“陛下吉时已到,该安寝了。”
一个女官前来催促。
“朕知道,朕能不知道吗?”
刘辩一脚踹过去:“给朕滚!再啰嗦,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唯。”
那人急匆匆滚下去。
“何人惹陛下如此生气?”
曹昆的声音响起,刘辩才慢慢的心安。
“大长秋,您可算来了。”
刘辩转怒为喜,赶紧迎过去。
“陛下,今日大婚,本应是喜事,怎能发脾气呢?”
“这,这”
虽然刘辫已经提前知道太后何莲的安排。
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偷梁换柱啊?
不着急才是假的。
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
哪怕他是皇帝?
曹昆安抚道:“陛下在登基前,被太平道的反贼吓坏了,看到灯光就紧张,尔等把灯撤去。”
“大长秋,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宗正寺的官员蹙眉。
“陛下一直紧张,要是错过了吉时,你担着吗?”
曹昆道:“而且陛下是第一次宠幸皇后,若是从此有了心理疾病,龙体有痒,你负责。”
“小臣不敢。”
宗正寺的官员赶紧跪下。
“不是不让你们记载,你们就推到殿门。”
曹昆道:“灯光稍显即可,吾亲自侍奉陛下,毕竟是我把他从史侯府救出来的,陛下离开我,就害怕。”
“唯!”
一帮宫女跟太监皆退下。
雨化田、貂蝉任红昌亲自守门,监督宗正寺跟史官。
“陛下,我伺候您宽衣。”
曹昆低声安抚刘辩:“殿内黑,皇后肯定看不清我与陛下的区别,陛下莫怕,穿上我的衣服站在一旁即可。”
“嗯!”
刘辩看了看,见伸手不见五指,这才稍稍心安。
曹昆替刘辩脱衣服,顺便调侃了一句:“没想到陛下马上就要脱离 b了。嘿嘿!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呢?”
“陛下要怎么赏我?”
刘辩被曹昆的不规矩弄的脸红脖子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曹昆很快把自己的衣服给刘辩穿上,道:“陛下,吉时马上就到了,您不要急,这种事得慢慢来,我扶您过去。一点点的教您。”
这种事原本是女官在一旁教授。
只不过貂蝉来,曹昆还怎么偷梁换柱呢?
“好。”
曹昆来到床边,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皇后伏雅。
刘协的皇后叫伏寿。
可伏寿还未及笄。
只能让伏完大女儿伏雅顶上来。
“皇后,朕来了,别怕。”
曹昆学着刘辩的声音轻声说,顺便回头看了眼刘辩。
那意思仿佛是说:皇帝,看着点,学着点。
我是怎么跟皇后生孩子的?
治国平天下的技能,我或许教不了你。
但是生孩子这事,你得多跟我学。
“唯!”
伏雅只觉得口干舌燥,刚要睁开眼,看就觉得一层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前一层黑夜,什么都看不到。
谁不是第一次当皇后了?
伏雅更紧张,只能躺着被动接受曹昆的举动。
雪白的贝齿都快把嘴唇咬破了。
普通人的确不能视物,可曹昆不同。
能清晰的看到伏雅那张小脸。
巴掌大的小脸,没有一点瑕疵。
五官精致。
让人越看越喜欢。
可这不是仔细品味的时候,得先打发了门外的人。
“皇后,别怕,朕来了,有点疼,你忍着点。”
“嗯!”
伏雅语若蚊蝇的说:“陛下,臣妾,臣妾准备好了。”
“那,朕来了。”
得到伏雅的同意。
曹昆就发动了进攻。
门外的人开始做记录,接下去就是无聊的大眼瞪小眼。
原本以为会很快,可没想到慢到了极致。
这也太非人了吧!
“大长秋,朕有些累了。过来帮帮忙。”
曹昆笑着对刘辩道。
“啊?”
刘辩听到这话,牙都快咬碎了。
还有没有天理呀?
我是大汉的皇帝,你当着我的面宠幸皇后。
让我守在床旁,这也就不说了。
你竟然还让我推一把?
这也太过分了吧!
你们俩到底谁是皇帝啊?
行,行,我忍。
刘辩想到自己是个女人,而且这事也没少做,就只能忍了。
只不过太黑,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头顶着东西往前。
“没用的废物,在一旁等着吧!”
曹昆怒斥。
刘辩委屈坏了。
我也不想呀!
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咯咯!”
鸡鸣声让宗正寺的官员跟史官瞬间睁开眼:“我们什么时候睡着了?”
没办法,里面的战斗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而且离的有点远,虽然听不太清楚但是隐隐约约能够听到。
这,这该怎么写?
决战到天亮。
宗正寺的官员跟史官面面相觑。
好像只能这么写?
“咳咳!貂蝉,您看这怎么写?”
貂蝉任红昌笑道:“二位,这是你们的职责。我只是一个奴婢。”
任红昌在心里却很替皇后伏雅担忧。
皇后,真是苦了你呀?
其实真正辛苦的是曹昆,这一晚上都悠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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