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澜清离开京城的第三个月,皇上突然病重不起。
据说皇宫内的妃子和皇子公主都前去侍疾拜见,但是都被皇后给挡住了。
还下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皇上所在的太极殿。
一时朝廷中众说纷纭,有人猜测皇上以及不行了,一直隐瞒着消息担心朝廷动乱。
还有的人猜测,是皇后下的手。
据说是因为多年前嫡子去世的事情,对皇帝下手,担心暴露一直把持着不允许人靠近,甚至下一步就是会对皇上宠爱的妃子淑妃下手。
群臣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的就一起联合起来到皇后的凤仪殿求见。
强制要求皇后自请下堂,不允许再干扰皇上的事情。
其中以御史大人为首的几人,几乎要直冲冲的闯进凤仪殿。
太子得知消息赶来,还被几位大臣安上了预谋皇位对皇上不轨的罪名。
说他还要企图去救皇后,简直是大不孝。
太子带去的人都拦不住几人,就在关键时刻,一直病重的皇上突然出现在凤仪殿,大声呵斥了要闯宫的几人。
皇帝让禁军直接将闯宫的几人打入大牢,给皇后安罪名首当其冲的御史大夫,当即杖毙,并且放话以后谁都不允许对皇后无礼。
即使是他薨了也必须尊敬皇后,听从皇后的命令。
此话一出,顿时朝野大惊,担心会有外戚干权。
ie那些来进言的臣子都被病重的皇上大骂一顿,回去闭门思过。
景姒听说这些的时候,宫里的事情已经安定下来,但还是不放心又急匆匆的去了皇宫。
凤仪殿内,皇上皱眉看着碗里的药水没动作。
皇后在一旁拿着一本书淡淡的看着,偶尔的看一眼病床上的人,见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装作没有看见。
景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样子,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后还是心有所感的皇后回头看到了门口犹豫的她。
“姒儿快进来。”
景姒笑着进来:“参见父皇,母后。”
床上的某人见状,似乎找到了理由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碗。
“姒儿快进来。”
“陛下快些喝药吧。”
皇后不咸不淡的直接提醒,也不管那人的脸色是多么的不好。
最后皇上挣扎无果,只好闭着眼睛把药吞下。
景姒好笑的,看着这一幕。
原来父皇母后也有这样有趣的一面。
顿时她的心里不由的想起某个在远方的人,觉得自己更加想念他了。
皇后柔声的问了元宵的情况,又告诉她,最近宫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担心的,要她放宽心就好。
景姒点点头,却还是叫出了系统来查看一下病床上的皇帝。
几秒后系统的声音出现:“报告执行者,扫描对象是中毒了,虽然现在毒素清除了大半,但是还未完全,还是存在隐患。”
“有什么办法?”
系统回答道:“有的哦,道具城中的有清毒素的药物,可以用到。”
“兑换。”
“好的,请执行者准备接收。”
景姒摸着口袋里的药瓶,思索这药要怎么给他服下。
好在那药瓶了装着的是药粉,倒是很省事。
景姒简单的询问了最近的情况,听到皇后咳嗽于是起身倒了两杯水过去。
一杯递给皇后一杯加了药粉递给了皇上。
皇上接过了没有喝下去,只是一脸担心的看着皇后。
景姒淡笑着和他们说笑。
在景姒的调侃下,皇上不自然的喝下了带有药粉的茶水。
看他安心的服下,景姒简单的说了些话之后也起身离开。
临走时,看着和皇帝斗气的皇后,她心里微微一松,看来他们之间还是选择了给对方一个机会。
景姒被宫人用娇子抬着出去的路上,遇到了进宫来请安的景筱。
她脸色惨白,消瘦得厉害,已经看不出之前神采奕奕的模样。
景姒放下帘子不打算和她说什么。
但是景筱却不这么想,她的人直接拦住了景姒的娇子。
“怎么?摆这么大的架子,不要出来见见被你害惨的妹妹吗?”
景姒掀开帘子:“妹妹?我可没有这么歹毒的妹妹,所有的一起都是你咎由自取。”
景筱听见她的话被激怒,她红着眼睛上前:“咎由自取?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这样!明明应该成为所有人笑话的是你!你才是天天喜欢勾搭男人的下作东西!景姒!你不会一直这么幸运的!我想要的东西我会自己去争取!总有一天,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景姒淡淡的看着她眼里的偏执和疯狂:“随便你,但是我劝你一句,做事情之前好好动动脑子,后果承担不承担的起。”
说着放下帘子吩咐人离开。
景筱看着娇子逐渐消失,眼里的嫉妒和疯狂逐渐加深。
景姒,我会要你后悔的,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景姒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阴暗思想。
她回到侯府的时候刚巧就碰到元澜清派人送回来的江南小吃。
景姒看着被小心翼翼的护着的点心盒子,不由感到好笑。
元澜清合适把她当做金尊玉贵的公主来对待,什么都是弄得最好的。
点心的最下面还有也一封信。
景姒没去拿点心,而是拿起信开始看。
信中说了他在南方的所见所闻,百姓因为水灾导致流离失所,但是朝廷这边下发的赈灾的银子还没有到。
元澜清在其中嗅到了很多不对劲的味道,和景姒在信中商量了很多。
翌日一大早,景姒就赶到了东宫去见太子。
太子一向稳重,对于她这个任性的妹妹却依旧还是很疼爱的。
两人见面,景姒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元澜清在书信中提到的事情。
太子满脸愁容:“我知道,其实即使姒儿你不来找我,澜清也已经给我写信了。”
景姒微愣,不知道元澜清和哥哥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了?
太子拿出了书信递给她,景姒快速浏览着。
看到元澜清在书信中提到了百姓流离失所,衣不蔽体的样子不由唏嘘。
“皇兄,到底为何银子一直没有过去?”
太子叹气:“姒儿,你可记得,现在的户部尚书是谁的人?”
景姒从中明白了什么低声道:“二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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