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了密室,通过密道回到书房。然后轻喝道:“来人”。一个身穿麻布家丁服的青年跑了进来,恭声道:“少爷,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小的去办的?”“小贵,少爷让你先派人去城南找一个叫侯成的屠夫,还有个城东替人写书信的书生,叫做杨弘。找到之后,就说本侯听人说他们两个是人才,要征召他们为官,让他们明日到府衙报道。另外再派人打听两个来自余州尹川郡的荀姓士子,找到之后告诉那两位先生,说明日亲自前去拜访他们。最后,让人给我备马,我要去城西的薛家庄一趟。”“是,少爷,小人这就下去让人去办。”“去吧。”黄立摆摆手就让小贵下去安排该做的事了。
小贵离开书房不久,黄立就换过一身新衣后就关上书房门往前院的方向走去。不多久,黄立就看到小贵手上牵着一匹火红色的高大骏马站在院门口。
只见此马从头到尾超过一丈二,由蹄到项也有九尺余,浑身除了四蹄上有白色云纹外几乎全是火红如碳,嘶鸣如龙吟,有那腾云驾雾之状,故名为踏云火龙驹。据说其祖先是天马跟野马结合所生,所以血脉中有天马的血统,故而长的比普通的战马更为高大威猛,速度更是远胜普通的战马。这马是黄立的便宜父亲生前特意给他准备的伙伴,乃是他们黄家先祖战马的后裔。
望着这匹如龙的骏马,黄立不由的想到了三国中吕布的赤兔马,心道估计如果只是历史上的赤兔马,还真不见得比这匹马更强。当然,如果精灵能够改造赤兔的话,或许能够超过这马吧。
黄立左手把缰绳拿了过来,看着马背上那简陋的皮制马鞍以及火龙驹那光溜溜的脚掌,不由的有点无语,嘀咕道:“只有单边的马镫,小贵,不是应该还有另外一边吗?也没有马掌,还有这鞍也太简陋了吧。”
小贵闻言吓的跪伏在地上,全身哆嗦道:“少爷饶命啊。小的没有偷东西啊。”黄立听了抚着自己的额头说道:“起来吧,本少爷又没说你偷东西,你紧张干嘛?大家骑马都是这样的鞍具吗?”小贵打着哆嗦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放身前,颤抖着声音说道:“回……少爷……几百年一直都是这样的,没听过有谁家不是这样的鞍具,听说就连当年大商的三大骑兵也都是这样的。”
黄立听了不由的皱了下眉头,心道:看来高桥鞍跟双边马镫以及马掌都还没有问世,自己应该可以在这里面做点改进来提升骑兵的战力。如果大陆所有的骑兵都是这样的装备,而我的骑兵换了高桥鞍、双边马镫及马掌,那么战斗力绝对能超过这些大陆各国的骑兵,哪怕是骑兵第一的漠北帝国也不会例外。
想到这,黄立对小贵说道:“小贵,给你个事情做,你去把侯府手艺最好的工匠集中起来,本少爷回来后有东西需要他们帮忙打造。办的好的话,本少爷有重赏。”小贵喜道:“是,少爷,等会我就去匠坊把手艺最好的师傅集中起来。”“去吧”黄立说完就翻身上了火龙驹的马背,“驾”,只见一道红光如闪电般闯了出去,直奔城西的薛家庄方向而去。
当日上午,晴,东沧城外,薛家庄,一个身穿麻布的雄壮青年手提一把猎刀,背着一张大弓,正是那天下名弓‘万里起云烟’。腰上更挎着一壶铁箭,气宇轩昂的站在一个简陋的院子门口。青年体壮如虎,身高近九尺,猿臂蜂腰,淡黄色的脸英气逼人。只听他对里面喊道:“娘子,那我先去打猎了。你身怀六甲,要注意点身体,还有照顾好老娘亲啊。”简陋的院子里传出一个柔美的声音道:“相公,你放心去打猎吧,奴家会照顾好自己跟家中老娘的。”
青年微微一笑,转身就往村庄外走去。一路上,时不时有人跟他打着招呼道:“仁贵啊,恭喜你啊,要当爹了。”“七哥啊,咱们这些人中,你倒是要第一个抱娃的,到时一定要请大伙喝酒。”青年边走边笑的回应着一起入山的村人。青年正是黄立童鞋要找的薛礼薛仁贵,他在这个世界出生于薛家庄,族中排老七,父早亡,有一老母,去年娶妻柳氏,现身怀六甲。
薛仁贵自幼跟随族人学箭,后遇一奇人教其武艺与兵法,武艺方成。尤以弓箭无双闻名于十里八乡,因其身为寒门子弟,未能出仕,无奈下只能当了猎户。然而虽为猎户,但薛仁贵却心怀大志,相信总有一天会有明主寻自己出山,故而平日还是依然习武跟研习兵法,这也得到妻子柳氏的支持。
柳氏怀孕后,薛仁贵为了给妻子补足营养,更是时时跟族人一起入山猎杀凶兽。今日薛仁贵见家中的粮食不足,就再次拿起武器入山。一路上,断断续续的有人拿着各色的武器加入薛仁贵等人的队伍,最后居然组成个足有四五十人的狩猎队。一路上众人说说笑笑的往不远处的深山走去……。
薛仁贵一众人入山之后,一个身穿绣金白袍的青年骑着一匹火红的骏马来到了薛家庄的村口。只见男子看到一个老者坐在村口,遂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到老者面前,抱拳道:“见过老丈,请问此地是薛家庄吗?”老者抬眼看了下青年说道:“年轻人,你来自何方?此村正是薛家庄,你来这里是探亲还是访友?”
青年笑道:“小子来自东沧城内,听闻贵庄有个猛士,名唤薛礼,字仁贵。故而特来拜访,却因路途不熟,足足花了近一个时辰才到这里。不知老丈如何称呼?这位薛壮士现在可在庄中?”老者顿了下手中的木杖,说道:“老夫自然是姓薛,年轻人,你却是来晚了。半个时辰前,七郎这娃子跟村里其他的年轻娃子一起入山狩猎去了,说是打点野味换钱给他那身怀六甲的媳妇柳氏补补身子。你若是早半个时辰还能追的上他们,现如今已经到了深山里了,怕是要到午后才能回来。”
青年闻言,轻轻捶了下自己的左掌,轻声道:“可恶,若不是鞍具过于简陋加上路途不熟,定然能赶上的。如今看来只能等了。”薛姓老者嘴角含笑着起身对青年说道:“年轻人,看你仪表堂堂的,也不似个歹人,老夫乃是薛礼的三伯。正要去看看我那苦命的弟妹,顺便带你去七郎家里等吧。”青年说道:“多谢老人家”说完赶紧一手牵着马,另外一只手扶住老人,陪着老者慢慢往薛仁贵家的方向走去。
青年正是黄立童鞋,不过他骑马出了东沧城不久,才发现自己悲催了。因为他的身份,从小到大,都很少自己单独出门。这次出门走的匆匆,居然忘记带一个认识路的家丁或护卫,居然差点迷路了。黄立童鞋不得不吐槽原主人的宅男属性,堂堂一个襄平侯,居然连东沧城都没有独自出过。于是他只好在路上遇人就问,整整花了一个时辰才找到薛家庄。
黄立童鞋扶着薛老丈边走边聊,才知道原来薛仁贵年方二十五,在这个世界的父亲虽然早死,但还有一个老母。去年凑齐钱娶了柳氏为妻,如今更是身怀六甲了,算是对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便宜父亲有了个交代,也不至于被外人说道了。老丈名薛从,字叔玉,乃是薛仁贵那便宜父亲的三哥,故而薛大将军还要恭敬的喊老人一声三伯。
很快,两人就来到薛礼的家门口,黄立望着眼前有点残破的简陋院子,院子面积约有一亩方圆,中间横亘着五间老旧的土房子。前面的空地种着一颗足有腰那么粗的松树,树下有张石桌,旁边放着四张石凳。房子后面估摸着是一些菜园。心中不由的有点感伤。心道,前世的薛仁贵虽然也是家境贫寒,以种田为生,但好歹也是个名门之后。如今在这个世界却成了个以打猎为生的猎户,比前世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我的薛大将军,看来你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怀才不遇啊。不过我来了,那就让我们一起来征服这个广阔的世界吧,让这个世界为我们的到来而颤抖吧!
就在黄立扶着老人,望着薛家思绪乱飞的时候。薛老丈站在院子门口喊道:“三弟妹啊,刚才在村口,有个客人找七郎,我看他人不坏,就把他带过来了。”院子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女音道:“是三哥啊,媳妇啊,你到门口扶你三伯进来,顺便请客人进来坐坐,喝口水。”不一会,一个身穿布衣的年轻妇人挺着肚子慢慢的移动到门口。
黄立稍微打量下眼前这个年轻妇人,只见柳氏穿着一件色彩朴素的布衣,年约十七八岁,相貌虽然比不上张玲,却也不比婢女春梅逊色,因为怀孕而一脸的慈爱,更是给她增色不少。黄立不由的暗叹平辽王的眼光果然不差,两个人说的上英雄配美人。
黄立见柳氏扶着薛老丈,就赶紧把火龙驹拴在院外的树上。然后又回头扶住薛老丈,对柳氏笑道:“薛家嫂子,你这身子看着也有四五个月了,多不方便啊,还是我来扶老人家吧。”柳氏看着薛老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老人笑道:“侄媳妇,你有了身孕,大有不便,还是让这娃子扶着我吧,这一路上也多亏他扶着我这把老骨头呢,你帮老头跟客人端碗水就可以了。”说完就让黄立童鞋扶着他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
柳氏很快从屋里端来两碗水放在石桌上,薛仁贵的老母亲也拄着拐杖跟着走了出来。柳氏见状,赶紧上前扶住老人家说道:“娘,您身体都没有好,也不多休息休息。万一再着凉了,仁贵岂不是又要担心?”薛老夫人拍了拍柳氏扶着她的手,笑道:“你三伯今日带着客人上门,为娘如果不出来见客,岂不是更失礼?倒是你,忙了半个上午,快去休息会。”柳氏听了,向黄立跟薛老丈弯腰福了一礼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柳氏回房之后,薛老夫人坐在石凳上,对黄立微笑道:“年轻人,看你衣着不凡,又骑着如此的神骏的战马,该是哪家名门的子弟吧!不知该怎么称呼?”黄立笑道:“不瞒老夫人,在下黄立,字问天,确实算是出身名门,但是此来并无恶意。只是在东沧城里听说城西薛家庄有一猛士薛礼薛仁贵,有万夫不当之勇,尤其是一张长弓更是无双,便想来拜访下薛家兄弟。”
问天者,问鼎天下也,这个字是黄立父亲生前给他取的字,希望他能有朝一日问鼎天下。
薛老夫人听了,笑道:“礼儿今早为了给柳氏补身体,很早就跟着庄中的年轻人一起到山里打猎去了,怕是你要等到晌午才有可能见到他啊。”黄立把瓷碗端起来喝了一口水说道:“无妨,老夫人,在下既然来了,自然要亲自见到薛家兄弟,就算要等,在下也会等下去的。”薛家两位老人对视一眼后,薛老丈问道:“娃子,你怕是奉了谁的命令来找七郎的吧!莫非是七郎在城里惹了什么事?”黄立无奈的说道:“两位老人家多虑了,仁贵兄弟没有在城里犯事,在下来找仁贵兄弟也并非奉谁的命令。这个辽东郡应该还没有谁有资格命令在下。”
两位老人闻言更是一惊,薛老夫人语带颤抖的问道:“年轻人,你到底是什么人?”黄立童鞋笑道:“两位老人家莫要害怕,在下黄立,乃是新任辽东太守、襄平侯。听闻仁贵兄弟不但武艺高强,更熟读兵书战策,有当世名将之才。故而前来请仁贵兄弟出山辅佐我治理辽东,确实别无他意。”
两位老人听了,大惊,正要站起跪下,薛老夫人更是要张口喊柳氏出来。黄立见状,赶紧安抚二老道:“两位老人家,万万不可。小子这番前来,乃是以朋友的身份来拜访仁贵兄弟的,岂能让你们二老给我这个晚辈下跪,您二老坐着,跟小子聊聊这十里八乡的家常吧!”
两位老人见状,也不勉强黄立受礼,遂坐在石凳上跟黄立这个辽东之主聊起了家常。薛老丈毕竟是个男人,经常在外,对附近的情况更为了解。两个老人虽然不懂大道理,却相当的明理。他们并没有因为黄立的身份而想要得到些什么,只是很单纯的说到希望每年能够风调雨顺,田地里的庄稼能够多收那么一两斗。能有钱给家里的人多添一两件衣服,能让家里的娃儿吃个饱饭。
这让黄立不得不感慨百姓都是最容易满足的人群,不管是前世的华夏,还是现在这个世界,他们心里最大的愿望都只是希望自己一家能够平平安安,吃饱穿暖就可以了。可是不管是哪个世界,都会有不平,有的人奢侈浪费,有的人只求温饱。若不是这个世界的物产丰富、人类身体更为强壮,只怕灾荒之年的时候,也会到处是易子而食的惨剧吧。这让黄立更是下定了决心要改变这些,至少在自己有生之年要做到让大多数人温饱安康……。
不说黄立童鞋在薛家跟二老闲聊的事情。另外一边在山上的薛仁贵等一行人,在薛仁贵的指挥下,一行人结成战阵的方式对付野兽凶兽。很显然,这种狩猎方式比普通的狩猎方式更为高效。一个上午下来,就猎到了六只野猪、八只花鹿、九只山羊以及数十只野兔山鸡,甚至还有一只千斤重的凶兽长尾大熊。
大熊是薛仁贵亲自用弓箭射杀的,此熊身高足有两丈有余,体型比普通的熊大了两圈,速度和力量更是远胜普通的熊类。薛仁贵见今日的狩猎成果不错,再加上已经快到晌午了,就让同行的村人们带上猎物往出山的路走去。众人知道薛仁贵是挂念家中的老母跟娇妻,带上猎物后一边开着薛仁贵的玩笑一边往山外走去。
一行人很快的走出了大山,一路嬉闹的带着猎物回到了薛家庄的祠堂,薛仁贵催促着众人分割了所有的猎物,本来众人想把长尾大熊留给他,薛仁贵不肯,说是如果没有大家设陷阱,他也不可能射杀这只大熊,故而也被他跟别的猎物放一起分割。众人见说不过他,只好依他的意思办,最后分了两只熊掌跟一只野猪及四五只山鸡野兔给了薛仁贵,顺带把熊皮也给了他。
薛仁贵把猎物跟刀放在村人帮他准备的板车上,推着车快步的在村里转着弯,很快就看到自己家的院子。薛仁贵还没有走到院门口就喊道:“娘亲、娘子,我回来了。”院子里传出薛老夫人的声音道:“仁贵啊,家里有贵客,你就不能小声点啊!”薛仁贵闻言一愣,心道:“什么人来访呢?居然会被老娘说为贵客。”当下就提着武器迈步走进了自家的院子。
薛仁贵第一眼看到被系在松树边的火龙驹,心道:“好神骏的马啊,我若是有此等宝马,定能名扬天下。”不过他心神强大,一瞬间就知道这马怕就是所谓的贵客的。转开视线一看,一个年纪比自己略小点的锦袍青年正在陪着自己的老母跟三伯父聊天。
就在黄立听到一个雄浑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就知道是自己等待多时的平辽王薛仁贵回来了,所以在薛仁贵还没有进家门的时候就把视线投到门口。
果然没有多久,一个雄壮如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黄立安静的打量着这个在前世历史上留下赫赫大名的大将军,后人尊称平辽王的大唐名将。只见他身高近八尺,淡黄面孔,身穿一袭白色布衣,双手推着一辆装满猎物的板车。背着一张大弓,腰上更挎着一壶铁箭,气宇轩昂的站在那里,双目开合间,给人一种被老虎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也曾经在裴行俨的身上感受到过。黄立很肯定的告诉自己,单从气势上看,就不弱于自己二人,这个平辽王的武艺绝对不会比自己跟裴行俨逊色。
薛仁贵看着那锦袍青年不凡的外貌跟高大的身材,再加上这样一匹宝马,就知道这个人绝不是常人可比。
薛仁贵把视线移开后盯着黄立,幽深的虎目闪动精芒,问道:“兄台何人?为何而来?薛某似乎未曾见过兄台。”
黄立看着把视线从火龙驹身上移开的薛仁贵,笑的站起来说道:“在下黄立,现忝为辽东太守与襄平侯,早闻薛家七郎有当世名将之才,今日特来拜访,欲请七郎兄弟出山相助于在下治理辽东。不知七郎兄弟意下如何?”
薛仁贵沉吟会道:“侯爷,非是薛礼不愿相助,只是如今我家娘子现在身怀六甲,行动大有不便,再加上我家老娘身体有恙,怕是无法为侯爷效力。”黄立笑道:“此等事情,皆是小事,七郎若是有意出仕,大可以把老夫人跟嫂子带去东沧城照顾便是,再则到了城中,在下可以安排些下人照料。你看如何?”
薛仁贵闻言,思考了会说道:“若能如此,薛礼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说完就要下跪。黄立急忙扶起道:“我得七郎,如先帝得穆成也。”言语里已然把薛仁贵这位平辽王拉高到跟穆成这个帝国的大元帅平齐的位置。薛仁贵心里已经是乐开花了,但还是笑道:“属下虽有些许才华,却是不敢与穆大元帅相提并论,主公谬赞了。”
黄立笑道:“仁贵兄弟,以后别喊什么主公不主公的,你我兄弟相称如何?”薛仁贵的性格比较固执,他摆手道:“却是不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岂能乱称呼?主公以后还是直呼属下的字吧。”黄立无奈道:“那随你吧,对了,刚好嫂夫人煮好了饭菜,老娘更是让三伯搬了一坛酒出来,今日你我二人陪薛三伯喝个痛快。”
薛仁贵把今日所猎的熊掌等物从板车上拿下交给柳氏跟老母处理。黄立眼尾扫到车上搬下来的熊皮,笑道:“七郎果然好武艺,居然能猎到长尾大熊这种凶兽。”薛仁贵谦虚的说道:“若非族中的兄弟们帮忙,单凭薛礼一人还猎杀不了此熊。主公稍候,礼帮我家娘子处理下这些猎物,等会属下请主公吃熊掌。”黄立闻言,说道:“如果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喊一声”薛礼笑笑就扶着柳氏去处理熊掌等物了。
许久之后,薛礼跟柳氏就端着饭菜放在了客厅的大桌上,有烤的金黄的切片熊掌,还有各色不同的家常菜肴。待众人入席后,黄立说道:“却是许久未曾吃过这些家常菜肴了,七郎,今日你我定要多喝点。”说完就端起桌上已经倒满酒的瓷碗跟薛仁贵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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