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闷闷道:“谢谢你安慰我,科尔森。我只是...或许是激动吧。我终于知道父亲或者母亲的消息。”
科尔森笑道:“值得高兴,不是吗?”
“他们遗弃了我。”斯凯道。
这才是心结所在。
科尔森道:“万一不是呢?你得知道,他们其中的一个,有着超凡的能力,或许有不得已的地方?”
“希望吧。”斯凯吸了口气,打起精神:“我必须要去那个地方看看。”
科尔森道:“你需要做一些准备。”
天色渐黯,整个常氏农场,除了看门房有灯光,其他的地方一片昏昏。一个人影此时悄米米的从农场某处的围子翻进来,探头探脑的找了找方向,随即奔农场中的别墅而去。
就在这道人影的不远处,茂盛的苜蓿丛中,两双灯泡一样的眼睛随着人影移动。
草丛下,若隐若现的庞大躯体,在黑夜中充满了恐怖的味道。
斑点、杀手。
它们紧跟着人影,一路来到别墅外。然后对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智慧的感觉。
随即斑点纵身消失,而杀手仍悄米米的跟在人影后,跟着这个人,翻墙进入别墅区域。
对于知道的人和势力而言,常氏农场是龙潭虎穴。没有哪个敢来送死。但对不知道的人而言,这儿似乎不设防。别墅的门都不关。
这个人影很轻松的走进别墅的门,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手电。手电的光束迸发出来,这人走了一步,立刻如雕像一样了。
一头庞然大物就蹲在他前面三米的客厅中,一双灯泡一样的眼睛仿佛在说:“感不感动?”
不敢动。
敢动个屁啊!
这人张了张嘴,浑身哆嗦着,一辟谷坐在地上,险些大小便失禁。
不等他脑子里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背后,淡淡的呼吸声带着热气,冲刷着他的脖子,他缓缓扭过头,双目与另一双灯泡大眼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对视在一起。
杀手咧了咧最,对蹲在客厅的斑点低吼了一声,随即张开血盆大口,叼住这人,转身化风而走。
看门房,来福大马金刀,对面前瘫着的邋遢中年道:“自己说,还是我来问?”
这人明显放松了不少。
面对人和面对庞然怪物,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怪兽没有吃他,把他带到一个老头面前,这是一种幸运——他这么认为。
相当于被抓了现行的小偷一样,他定了定神,道:“我是一个科学家,我叫卡尔-约翰逊。”
“科学家。”来福点了点头:“月黑天高,你偷偷摸摸到常氏农场来干什么?”
卡尔咽了口唾沫:“我听说这里有一种很神奇的药物,可能对我的研究有很大的帮助,所以...”
来福叹了口气:“为什么人就这么不自知呢。你说你一个凡人,心思在我面前就像掌上观纹,撒谎有什么意义?”
来福怎么说也是常威的化身,一身修为在身神境也是极高深的层次。这个叫卡尔-约翰逊的,在来福面前,真的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他的所有心思,精神力量的每一个变化,都在来福眼中无所遁形。
“本来想给你个机会。”来福叹道:“我是很少杀人的。可惜,你不懂得珍惜。”
卡尔-约翰逊张嘴玉辩,可来福已经不给他机会了。他摆了摆手,斑点一突而进,叼起他,在他惊怖的求饶声中,转身没入黑暗不见。
来福笑了笑,人又瘫了,垂垂老朽模样。
这个叫卡尔的,说起来还有点意思。这可能是个疯子——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但精神变化却极不正常。
他是尾随科尔森和斯凯来的,这人有个身份——斯凯的爹。来福觉得,那个女孩可能不知道,她一直要找的父母,其中一个,今天就跟在她背后。
卡尔甚至也知道他就是斯凯的爹。但并未相认。从他的思维变化中,来福看到,这家伙的疯狂之处,竟然是源自于。
他看了某本,找到其中一个家杜撰的公式,坚定的认为这个公式可以给他带来强大的力量。
似乎是通过军方的途径,他得知神盾局拥有一种被称之为丹药的药物,这种药物可以让人变强。他觉得跟他的思路相合,一直想要得到这种药物。
但军方有人警告他,不要乱来,而且也没有告诉他药物的源头是哪儿。
他只有自己想办法。
多次试探,这次终于找到机会,竟然瞒过了科尔森的特工技能,尾随了过来。不过可惜,他不知道常氏农场是个龙潭虎穴,还为自己轻易偷入农场沾沾自喜的时候,被杀手个斑点逮了个现行。
于来福而言,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没有必要继续存在下去。至于斯凯,来福并不关心。无亲无故,关心个毛线。
杀了就杀了。
动手,或者说动嘴的,是斑点和杀手。
一夜于是无话。
都是小事,在常威这儿全然不值一提。他这边炼制法宝渐入佳境,估摸着一年半载即成。而女人们闭关闭上瘾了,也没人出来。
外面只有个娜塔莎,满世界正在撒欢。
话说炼制法宝这件事,里面有点东西,常威有时候觉得可能也是缘分。道场的日月,是由两颗精元宝珠祭炼而来。
常威早前得到这两个宝珠的时候,也曾想过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有头绪,也就没有多想。
不过这次回来,当时进入道场,再看到这两个宝珠的第一眼,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这玩意儿不好说呀。
有点臊得慌。
当时取走宝珠的时候,还有一根柱子。毕竟没有多想。现在知道了是什么东西,再回过头来一看,两个球,一根棒,这忒么是什么?
生殖气!
而且是乌拉诺斯的。
俩球是蛋蛋,柱子是炮。
宝珠里的精元,气息太熟悉了,跟那条被炼化的左臂,和现在正在解析的大脑,完全如出一辙。
至于为什么乌拉诺斯的手臂和大脑那么大,而那玩意儿却那么小,常威也想到一个原因。
听说奥林波斯的爱神、性神阿弗洛狄忒,就是从这玩意儿里面诞生的。二代神王克洛诺斯阉了他爹乌拉诺斯之后,把这玩意儿丢到海里,于是阿弗洛狄忒就出来了。
孕育了一位奥林匹斯主神,这玩意儿定然是精元大损,变得这么小,也就可以理解了。
常威感叹于与乌拉诺斯之间的缘分之余,不好开口说这东西,也的确是臊得慌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