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两周的考试好歹是结束了,所有人都感到疲惫不堪。
然后是放假前的离校晚宴。
然后学生离校。
此时,距离邓布利多住院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仍然没有苏醒的意思。
魔法界的风向逐渐变得诡异。
先前一直吵吵嚷嚷的《预言家日报》突然安静了,上面的消息从一直关注的食死徒动向变成了鸡毛蒜皮的八卦。
似乎黑巫师在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了,魔法界又恢复了几年前的状态。
放假之后,赛恩斯回到霍格莫德的家里,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本。
“亚当也走了一年,估计也该回来了,”本提议说,“要不我们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大家全都住在一起都好,就像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一样。”
“当然可以,”赛恩斯说,“可能不是所有人都有时间,大家一起聚聚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好啊,好啊,”安吉丽娜高兴地说,“我去给弗雷德他们写信。”
当天晚上双胞胎就来到了奥特姆宅弗雷德伸开手表示需要一个拥抱,赛恩斯多开没有理会,“嘿,兄弟,还是你这里住着宽敞。”
“关键是这里没有我那粘人的妈妈。”乔治搞怪地说,“母爱有时候简直令人窒息!”
“哈哈哈哈!”
一时间奥特姆宅的空气中充满了欢乐。
两天后,亚当也回来了,本上去给他一个熊抱,勒的亚当直翻白眼,“终于舍得回来了!”
亚当挣扎着从本身边逃开,“要不是你火急火燎的催我,我还想去一趟远东呢,我一直对那里充满兴趣。”
“日本?”
“不,是它对岸的那片神秘的大陆。”
“真是给你跑野了!”艾丽娅调侃地说。
其他所有人也纷纷上前对亚当热情问候,亚当搂着赛恩斯的肩膀,“还得谢谢你的资金支持,兄弟!”
赛恩斯闻言心中一喜,笑着对他说,“是我应该谢谢你你替我走了这么多地方。”
亚当大概没有意识到他这句话里的试探意味,兴奋地分享他所见所闻,赛某人心中再喜。“有门!”
久不相见的朋友们团聚在一起自然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儿,赛恩斯特意出去一趟把鹤年带了回来。
随后的两天大家载歌载舞,好不欢乐。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双胞胎跑来告辞,说他家的大哥比尔定于8月1日结婚,他们要回去帮帮忙筹备婚礼,并邀请他到时候一定要参加。
赛恩斯没有说死,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说到时候再看。
双胞胎同时也对其他人发出了邀请,其他人的表态与赛恩斯类似,他们只是双胞胎的朋友,与比尔·韦斯莱并不熟识。
双胞胎走后,亚当也来告辞,他已经近一年没回家了,要回家陪陪父母。
安吉丽娜和本触景生情,也决定回家一趟。
“艾丽娅,要不你来我家待一段时间吧?”安吉丽娜走的时候把艾丽娅带走了。
转瞬间,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奥特姆又恢复了安静。
赛恩斯站在宽敞的客厅里环顾四周,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有点孤独。
“呵!”他忍不住自嘲一哂,“矫情!
人啊,就是不能吃太饱,翻翻自己不但没有变薄反而越来越厚的待办事项记录本,哪里有那个鬼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
其他人都走了,赛恩斯索性也不在家待了,回学校。
要说搞研究,还得是有求必应屋,再没有比那里更舒心的研究环境了。
花一小时巡视了自己在麻瓜世界的产业,赛某人在暑假放假一周之后,又回到了学校,还没上次复活节假期离校时间长。
“是时候彻底解决老伏了,”回到办公室后,他心里非常不满,“任凭这些东西在那里蹦跶,多少还是有点儿膈应。
说起来,这帮东西也真是怂,赛某人都等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找上门来。
“因为要想着要解决这些人之后再上天,赛某人的太空基地到现在都还没着落,真是让人不爽!”
东·方·红·三号同步卫星,早就在北·京时间5月20日16点01分成功定点在东经125度上空。
该经度附近的东方大国城市有,哈·尔·滨、长·春、嫩·江、大·庆等等。
如今已经是6月下旬。
赛某人的那枚纽扣仍然还牢牢的贴在卫星的表面,这简直就是犯罪。
心中烦躁的赛恩斯给乌姆里奇去了一封信,中心意思就一个,魔法部现在是什么动向?
乌姆里奇按照心中的约定跑到霍格莫德的一个犄角旮旯,在那里等到了赛老爷。
“奥特姆先生,”乌姆里奇恭敬地说,“部里的人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大家充满了恐惧,就在前两天,又有好几个雇员被发现死在了上班的途中。”
“途中?”
“是的,”乌姆里奇赶紧解释,“这些巫师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幻影显形都不太精通。”
不太精通,大概是不会吧。
不会幻影移行的巫师在面对黑巫师的时候确实非常被动,只能被动的挨打,连逃跑都办不到。
“还有其他的情况吗?”
乌姆里奇小心翼翼地说,“嗯有人私底下偷偷向我暗示,迎接投降黑投降那个人会得到一下好处,一些在以前不会有的好处。”
赛恩斯眼皮向下轻扫,没有评价,“这样的人多不多?”
“奥特姆先生,我肯定是坚定的反对黑反对那个人的,”乌姆里奇尖细的声音里充满急迫,“请您一定相信我!”
“不要说其他没有用的,听清我的问题,这样的人多不多,能占到什么比例?”
“不少。”
“不少是多少,直接说。”
乌姆里奇似乎有点儿羞于开口,真是稀奇了,“四成以上,甚至甚至可能还会更高。”
“观望?等邓布利多的救治结果?”
“是的,”乌姆里奇小心地问,“您不生气吗?”
赛恩斯奇怪的看她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
乌姆里奇赔笑着赞叹,“啊,是啊,是我太狭隘了,您怎么会为了那些目光短浅的人生气!
您是高原上展翅高飞的雄鹰,根本不会为了地面上老鼠的争斗产生情绪波动!”
呵,这人真是个当官的料子,真是一刻不停地揣摩上位者的性格。
“行了,我说的那件事儿你再推一把。”
“是的,奥特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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