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简册死拉着她的手,他就算想要打针,也很费力:“你不把她的手放开,我怎么打针?”
&是我故意紧抓着她不放,是她紧抓着我不放,”简册抬起头,很认真的询问:“可以打头吧?”
方泽西的嘴角抽了抽:“你在开我玩笑吗?臭小子!”
&么你就直接扎针吧,躲避着点,别打到我就行。”
被逼无奈,方泽西只能这么做,针头才刚刚扎上,荣宝宝的手猛的一缩,要不是方泽西跟简册两个人合伙拉着,针头非调位不可,她拧着眉头,摇晃着头,面部痛苦的用着沙哑非常的声音低语:>
&轻点!”
方泽西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我行医这么多年,还第一次有人说我打针很疼的。”
简册不理他,只是面露担心之色的看着荣宝宝的脸:“她说她疼,就是你的不对。”
方泽西张大嘴巴,他活了这么多年,可算的上是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红颜祸水了!他明明是在认真的履行自己医生的职责,结果却被这样残忍的对待,真是……
他应该说些什么好?
&近天气转凉,她又太过的劳累,所以才会引起嗓子发炎,导致发烧,不过吃药打针再加上休养也就没事了。”
方泽西无奈的叹着气,看着吊瓶的滴落程度:“真是的,言晨也一样,最近身体不舒服,让他放松一下,他又不肯,谁知道这个关头看宝宝都跟着生病了。”
虽然埋怨归埋怨,他还是有些些许的庆幸,幸亏自己在一亩三分地呆的舒服,要是他也进帝空的话,看来也不好过……
而如今他又将一亩三分地扔给了自己的儿子,退休的日子更加显得休闲。
&是她在发抖,脸色纠结的也很难看,不用送医院没关系?”简册依旧担忧不已。
&然没关系了!我又不是庸医!她生病要是到必须要送医院的程度,我又不是看不出来!”
很显然方泽西对于简册的这番污蔑他医术的话很不满意!
害的他连收拾自己的医药箱都忘记了!
不过,换成是谁,看到自己重要的人病成这样也会担心,正如他,就算知道荣宝宝没什么问题,也还是会担心不已,一这样想,到是原谅了简册的无礼……
方泽西便好声好气的解释道:“那是在做噩梦,很正常,是人都会做噩梦的,更何况在生病的时候,身体与精神力降至最低点,因为太过的虚弱,潜意识的将自己想象成弱小生物,会梦见噩梦也很正常。”
&简册点了点头,方泽西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进去。
整个房间,除了简册现在坐着的椅子之外,也就只有客厅那边有沙发,在外面总归不方便,他也不嫌弃的,直接坐在地板上,看着吊针滴落的程度发呆,谁让简册的公寓连一点的娱乐设施都没有,没网络,没电视,他总不能闲着没事跑去客厅去画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