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妙娘完全不能接受她这个说法,“我们当初确实是怀不上孩子,为了怀上他我们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怎么可能都是假的呢?”
掌柜的也觉得不可能:“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当年的那个道士那么信誓旦旦地,说的很多东西都和我们生活上的事情对上了,盛小姐,可能是时间太久远了,我们不如专注现在,以前的事情就让它成为回忆吧。”
盛清歌坐正了身子,也没有在意那么多:“我就是说了一个我的猜测而已,具体什么情况,还得让我给他把脉之后才知道。”
“这可难办啊!我们都控制不住他,你要让他乖乖来把脉的话,估计他能把房顶都给我掀翻。”
妙娘心中其实也隐隐的期待着盛清歌能够给孩子看出什么问题来。
可她又清楚地知道现实存在的问题。
现在连近身都难,更别提抓住他给他把脉治病了。
宁戚安注意到那家伙已经把手中的烧鸡吃完了,桌上更是连残羹剩饭都没有了。
现场唯一还剩下的食物就是盛清歌刚才放在她前面的鸡腿了。
他脑中瞬间有了主意,冲着大家喊道:“注意那个鸡腿的位置,清歌你负责撒药粉,其余人员,待会儿就从各个方位去捕捉,争取一下把他拿下。”
掌柜的和妙娘都还云里雾里的,没有听明白宁戚安的意思。
可那边男子已经吃得满嘴流油,眼冒红光地朝桌上的鸡腿伸手了。
他和盛清歌的距离在不断地拉近,盛清歌一鼓作气,在他的手接触到鸡腿的时候,就趁机把袖中的药粉撒了出去。
“按住他!”
随着宁戚安的一声令下,掌柜的和妙娘两人也一左一右地按住了曾兴的肩膀。
曾兴的耐药力要比常人强上不少,盛清歌都给他下了猛药了,他的意识还是半清醒着。
察觉到这些人在对他使用暴力手段后,他越发疯癫地发狂了起来。
他终于拿到了那根鸡腿,咬牙切齿地咬了一口之后,就把那鸡腿给扔盛清歌身上了。
“哈哈哈哈,你们,都是废物!”
“谁也别想控制我!”
他笑得十分猖狂,一双眼睛里面全是不屑与嘲讽。
妙娘他们快按不住了。
宁戚安本来是想留在盛清歌身边保护她的,可见他不受控制,担心出些别的意外,他绕至曾兴身后,一个猛扑压倒在他身上。
“啊!放开我!”
药效开始发作,曾兴也慢慢地喘不过气来了。
最终在他们四人的合力压制下,曾兴被制服住了。
宁戚安就地找了根粗麻绳把曾兴给捆了起来:“这下子都安静下来了,他要是还饿的话,就再给他喂点儿东西吃,吃饱了、喝足了,接下来就该看诊了。”
盛清歌已经坐回了位置上面,她擦了擦身上的污渍,随后强势地按住曾兴的手,为他把起了脉。
一炷香时间过去后,盛清歌还没有给他们一个答复,大家都等得有些着急了。
妙娘看这样子,心里也不抱什么期望了:“怎么样了?是不是不行!”
掌柜的也料到了最后的结果,怕这几个年轻人因此灰心,他安慰道:“我儿子这个情况这么多年了,要是能治的话也不至于拖到今天,你们就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也不要灰心,只是个别案例罢了。”
宁戚安却不这样认为:“再等等吧,我相信她!”
过了一会儿后,盛清歌才松开手。
“他的脉象很奇怪,明明看着没有什么,可又和正常的有很细微的偏差,要不是我把脉把得久,我还不一定能够发现。”
妙娘激动地问道:“那你能治好他吗?他这个问题到底是不是生病了?”
盛清歌思索一番答道:“先观察一下,如果让他开始合理饮食,正常作息的话,看他的脉象会不会有所改变,还要考虑是不是心理上的问题,这些都需要时间去证明,你们愿意赌一把吗?”
“我愿意!”妙娘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也愿意,不管能不能治好,至少你们又重新给了我们一个希望,只要最后的结果不比现在差,我都能够接受。”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刚好最近王府那边没我什么事儿,我先好好研究一下他的问题。你们放开他吧,我看看能不能和他建立起正常的沟通。”
妙娘有些担心:“这……能行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他会伤害到你,毕竟我这胳膊当年可是被他咬得没有一块儿好肉。”
妙娘掀开袖子,让大家看清了她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宁戚安看后不自觉地拧眉,担心盛清歌受伤,他默默地离她近了一些。
掌柜的则是一脸心疼地看着妙娘,再看了一眼曾兴,余下的只有叹气了。
他们松手后,曾兴突然发狂,朝着盛清歌扑了过去。
他的指甲又长又尖,一旦被他给控制住,脸上不挂彩都难。
“清歌,小心!”
大家都担心得不行。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人是记恨上盛清歌了。
目标很是明确,就是冲着她去的。
宁戚安本来还挡在她的前面,却被她一把给扯到了后面。
眼看着曾兴就要扑到盛清歌身上去了,她突然从袖中拿出了一块儿糕点。
她的身手也十分敏捷,拿着糕点把它当成鱼饵,逗得曾兴满屋子团团转。
“想吃这个吗?”盛清歌拿着糕点对着曾兴循循善诱道。
曾兴顾不上说话,眼中只容得下那块儿糕点,要是不能把它吃进嘴里的话,他今天绝不会善罢甘休。
“想吃吗?想吃就过来抓我啊!要是抓不到我的话,你只能乖乖地听我的话!”
两人就像是在玩老鹰捉小鸡一样,你追我赶的,玩儿得不亦乐乎。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有好几次,曾兴都要抓住盛清歌了。
盛清歌身上的药粉就像是用不完一样,在快被抓住的惊险时刻,就把药粉给撒曾兴身上去了。
来来回回好几次之后,曾兴的体力终于熬不住了,他摆烂般的软绵绵地趴在了地上。
喜欢新婚夜,带着病秧子一家去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