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明白了!”
高升泰连连点头,说自己明白。
“哎?高大人果然厉害啊,我几里哇啦的说了一通废话,你居然都能理解我的意思?”王泽信竖起来一根大拇指,“厉害!”
“好,既然你理解了那就好,我就不再多说了。”
听着王泽信这话,高升泰都想要跳起来打人了,有你他娘这么耍人的吗?你还知道你刚才说的是废话呀?
不过他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强行忍下来问道,“高某委实不知,还望将军解惑。”
“哈哈,你看你,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王泽信放下手中的鸡腿,随便扯过来一块布,擦了擦手和嘴。
“我的衣服!”
高泰明眼睛一瞪,有些嫌弃道。
“啊?哈哈,不好意思了,不过我这个人呢,说起话来不喜欢被人打断,我怕一会儿忘了要说什么。”
王泽信意有所指的看着高升泰。
高升泰怒斥一声,“明儿,不就是一件衣服嘛,给王将军擦擦嘴又不是什么坏事情,大不了再换一件。”
“是...”
高泰明纵然如此,但还是不想呆在这里了,“我先回去换衣服,你们说着。”
临走时,没有给王泽信一个好脸色看。
王泽信自然也是不鸟他,就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没了他爹,这高泰明屁的本事都没有,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都不懂,还想成大事?
看着高泰明离开,高升泰也是有一分不自然。
“这个高大人啊,我们官家呐,那是对您是大为赞赏,说是若非您在大理兢兢业业的治理国政,大理也不会如此蒸蒸日上啊!”
王泽信直接开始胡吹状态,反正吹牛又不犯法的。
“反观这段家啊,是一个个的全都不务正业,流连女子的,喜好修佛的,对于治国那是真的差劲啊!”
“说起来这大理的国君应该是您才对啊!”
听着这番话,高升泰笑得合不拢嘴,不过却还是极力的抑制住笑容,“王将军,还是要慎言呐。”
“啊?哦,哈哈,不好意思,今天喝的我有些大了。”
王泽信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揉了揉脑袋说道,“高大人,虽然我是一个武夫,不过还是清楚的,你邀请我过来,恐怕不是单纯的喝酒吃菜吧?”
“且说就好了。”
“哈哈,王将军果然是聪慧。”
高升泰道,“不知道您觉得,我高氏替代段氏如何?”
“我高氏一家世代为忠臣,只是这大理也有着在下的心血,委实不想毁了这份基业,无奈,只好出此下策。”
“哈哈,容易,简单!”
王泽信拍着手道,“我们官家只管着和大理的关系,至于是谁当家做主,自然是没关系的。”
“那咱们之后再细说细说?”
高升泰说道。
“好呀,高大人,正好请您看一下我大宋如今的新型武器。”
说着,王泽信嘴角轻轻勾起,撩起衣摆,从左边腰间拿出一个黑筒子摸样的东西。
“这个东西,看着像是铁打造的,倒很是精致啊!”
高升泰看不出个所以来,不过还是赞着。
“那当然了,这东西不仅好看,声音还响呢,看我让你听个响!”
王泽信说罢,将手中的火铳对准房顶。
他手中的火铳可不简单,比起来如今将士们用的,还要高一个档次,属于稀罕物,火铳的打造本就不易,而他手中的火铳,更是打造起来困难重重,只有他们这些做将领的才能有。
随即按动上面的扳机,燧石打着火星,引燃火药,一道火光自火铳中射出,“嘭!!”
一道轰鸣声响起,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耳朵都是有些嗡鸣作响,不断的抠着耳朵,看着王泽信手中的火铳很是惊讶和恐惧。
大宋的武器已经这般厉害了吗?
高升泰联想到王泽信那两千护卫,可都是带着一种和王泽信手中的火铳差不多样子,但是比较长一些的武器,若是那些东西也有如此威力...
怕是这个天下,早晚会归入大宋的手中!
不等高升泰再来得及客套,外面一阵嘈杂声和脚步声,惹得众人好奇。
府中官家前来通报,“王爷,不好了,那大理世子段誉领着一批人,将咱们的高府包围了!”
“什么?”高升泰思路瞬间贯穿在一起,看向王泽信,“你玩儿我?!”
“哎,吃酒归吃酒,但是你可不能这么冤枉我,我喜欢娇滴滴的小娘子,可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我可要告你诽谤啊!”
王泽信笑嘻嘻说着,撩开另一边的衣服,又是一柄火铳,双手拿着火铳,对准场上的人,“都别动!”
“还真以为老子是和你们吃喝玩乐的?”
“不想死的都给我举起手来!”
王泽信身后本来正在吃酒的众人得到讯号,也是立刻醒酒,同样是取出来腰间的火铳,对准场上。
“哼哼!”
王泽信笑道,“高升泰啊高升泰!”
“你这到底算些什么呢?”
“王泽信,你如此帮着段家为的是什么?”高升泰眼眸微寒,“平白送了性命,多不值得?”
高升泰虽然会武功,但是比之段正淳还要差一些,顶多是躲一下暗器,躲这种火铳,他怕是没命了。
“我只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帝陛下的吩咐,我王泽信便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泽信轻蔑一笑,“像你这种不懂君臣之礼的人,又怎会明白我中原礼节?”
“把他给我绑了!”
当即两人上前去,就要把高升泰捆起来。
谁知道高升泰却是趁机将两人推过来,挡住视线,直接用出来轻功,向着外面跑去。
王泽信直接偏转火铳,瞄准高升泰的下体部位,一发打过去,火光直射,直接透过了高升泰左腿,鲜血流个不止。
高升泰抱着腿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痛死老夫了!”
“你个老东西,都告诉你别跑了,你再快还能快得过我的火铳?”
王泽信蹲下来,乍舌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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