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看了槐花一眼,有点怀疑她的话。
他当初看剧的时候,可没见槐花骑过摩托车。
后期贾家几口子,趴在他家身上吸血,倒是开过汽车。
一想起来,何晓还挺佩服贾家的几个女人。
不说秦淮茹了,就说眼前的槐花,等娄晓娥把酒楼开起来,她和小当两个人,直接朝着娄晓娥叫妈咪……
啧,直接跟他抢妈,你说这打哪论的呀?
继父的后妈?要不要脸啊?
关键是他妈娄晓娥还应了,认下了这俩闺女,这不是跟他抢家产吗?
嗐,这都什么呀,他摇了摇头,停止了胡思乱想。
“这车可是我刚买的,花了我一千外汇券,你可别给我碰了。”
“放心,我又不是没骑过。”
槐花伸出手,直接从他手里接了过来,摸着车把,她整个人很是兴奋。
摸摸钥匙,碰碰后视镜,扭扭屁股,她坐在摩托车上熟悉了一遍,接着才扭头对何晓说道:
“上来吧。”
“你行不行啊?要不还是我来吧?”
“快上来,你個大男人怎么还婆婆妈妈的?”
何晓有点无语,看着小铃木的后座,他有点牙疼。
买了摩托车,还是免不了硌屁股的命运。
深吸一口气,他缩着肚子,坐了上去。
他的小铃木,就像是按了一辆发动机的自行车,车小,后座又窄,他坐在后边贼不舒服。
“轰~”
小铃木突然窜了出去,何晓一个后仰,差点跌了一个屁股墩,吓得他一把抓住了槐花的衣服。
“哎呦,你慢点,别开这么快。”
“噢噢……”
槐花心脏怦怦直跳,也是吓了一跳,她连忙松了松油门。
“突、突、突……”
摸索了一阵,槐花算是找到了窍门,摩托车不紧不慢地开了起来。
坐在后边的何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出了胡同口,一路往北,骑了还没十分钟,就到了公安局的门口。
摩托车一停,何晓就跳了下来,坐上边忒难受。
抬头抬头瞧了一眼公安局的大门,他有点无语。
好嘛,早知道这么近,他打听一下路就过来了,根本就不用受这十分钟的罪。
看了一眼槐花,她坐在小铃木面色潮红,有些意犹未尽。
“下来吧。”
“啊,噢噢。”
槐花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小摩托车。
“你在这等我一会。”
何晓留下一句话,推着摩托车就进了公安局。
“哎?伱就把我留这?摩托车不能留给我吗?”
槐花见何晓根本不搭理自己,顿时气急,左右看了看,也没有去的地方,她只好无聊的等了起来。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见何晓出来,槐花后悔得不行。
为了骑十分钟的摩托车,将自己半个多小时搭进去,可真是亏大发了。
又过了将近三十分钟,她等得实在不耐烦了,才见何晓推着摩托车,慢悠悠地出来。
“怎么这么长时间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
何晓也是有点郁闷,这还是他有回乡证的结果,要不然今天摩托车驾驶证都办不出来。
“上来吧。”
这次何晓没让槐花骑,他直接坐了上去。
“啊?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就等来了这个?早知道,还不如我走回去呢。”
槐花抱怨得很,她就是为了小摩托,才跟何晓出来的。
要不然,她才不会跟家里的仇敌一块呢。
“你又没驾驶证,刚才都不该让你骑。”
何晓拿着刚办的证件扬了扬,“上不上?不然我先走了。”
站了一个小时,槐花腿都站麻了,可不愿再走回去,撇了撇嘴,她不情不愿地坐了上去。
骑着小铃木,突了不到十分钟,何晓又回了四合院。
停好摩托车,拔下钥匙,他回头谢了一声,接着就往北房走。
“哎?你就这么走了?”
槐花瞧了一眼小摩托车,然后连忙喊道:“我骑下你的摩托车,再出去转一圈行吗?”
何晓没有回头,他摸出行驶证,拿着摆了摆手。
“哼,真抠门。”槐花顿时觉得亏大发了。
西厢房里,秦淮茹站在窗户后头,看着院子里,见何晓走进屋,她连忙喊了闺女一声。
“槐花,过来。”
等闺女走进屋,她连忙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跟他出去了?”
“嗯,他去公安局办驾驶证,不知道路,我带他去的。”
槐花点了点头。
秦淮茹若有所思,“他那辆摩托车,真是花了一千外汇券买的?”
“应该是吧,他说是花了一千,我们单位也有人买了一辆,听说把家里的一间老房子卖了,才凑够的钱。”
“房子?嘶……”
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一间房子换一辆摩托车……
她扭头看了看院里的小摩托车,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瞧着不起眼的小摩托车,竟然真这么贵。
……
北房里,何晓正收拾着房子。
他将买的被褥铺上,接着又将蚊帐挂好。
地上不干净,他又撒了点水,扫了一遍地。
屋子里的蜘蛛网、污渍什么的,他又收拾了一遍。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他才收拾完。
瞧着整洁的屋里,他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成就感。
“唔……家具还是少了点。”
屋里就一张木床,还有一个小板凳,别的就没有了,空着一大片。
“生活不方便啊,还缺桌椅,看来还得去早市上淘。”
平常的桌椅,何晓可看不到眼里,那得是古董才行,得和他的木床搭配起来。
古董也有讲究,民国的年份太浅,起码也得是清末。
自己组一套古董家具,想想,他还挺兴奋的,这多有意思啊。
往后一躺,他枕着丝绸被子,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他躺在床上,扭了扭身子,差点呻吟出来。
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友谊商店的东西贵是贵了点,可质量是真好,他抱着蚕丝被子揉了揉,感觉软得不行。
“舒服,真是舒服。”
睡着古董床,枕着丝绸被,住着三环里的四合院,这种生活他上辈子都不敢想。
这辈子可算是生在罗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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