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屋里,何晓听到门响就是一愣。
转身走到房门前,他轻轻推开了房门,见外边站着的是唐艳玲,他心中还有些奇怪。
扭头看了看院门,他小声问道:“怎么了?有事?”
“还怎么了,我该问你才对,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唐艳玲是越想越不对,今儿要是不问清楚,她晚上可甭睡觉了。
“哎哟,没什么意思,我这不是看耳房的嘛,那东边那间耳房不就是我的嘛。”
何晓摆了摆手,他心中有些烦躁。
这马上就要送棒梗进去了,可千万不能出现什么意外。
扭头又看了看院门,他连忙说道:“行了,你快回去吧,这要是让棒梗碰到,他又得作妖了。”
说了两句,何晓转身一把关上了房门。
“呼……”
一想到明天,他心中就有些激动,拍了拍胸膛,他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
“嘿,这会又怕遇到棒梗了?”
唐艳玲愣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半晌,她狠狠地啐了一口,“呸,小流氓装正经,早上还偷拍人家的屁股。”
“砰。”
狠狠踹了一脚房门,她这才拎着布包走了。
过了一会,院门后边慢慢露出了一个脑袋,槐花疑惑地看着院里。
她早就觉得嫂子跟何晓有点不对了,今儿看到这一幕,更加坚定了她心中的猜测。
“他俩难道好上了?应该不可能,难道是唐艳玲骚扰他?”
槐花咬了咬嘴唇,她直接走了过去。
“砰、砰、砰。”
屋里,何晓有些烦躁,这女人也真是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来烦他。
转身走到房门前,他直接推开了房门,“伱还有什么事……”
“咦?槐花?”
看到门外俏丽的身影,何晓就是一愣,想到刚才和唐艳玲的谈话,他心中咯噔一下。
想了想,两人也没做出格的事,他心中稍微平静了一些。
“槐花,你有事吗?”
槐花没有说话,她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何晓。
看到他一脸平静的样子,槐花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你是不是和我嫂子,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啊?咳咳。”
何晓咳了一阵,接着连忙摆着手,“槐花,你胡说什么呢?我……我还没成年呢,你可别污蔑我,我和你嫂子,这……这什么可能啊?”
“哎呦,你可太冤枉人了,我还小着呢。”
脸上有些红,他低着脑袋,心中都快骂死唐艳玲了。
“嗯?”
看到何晓的样子,槐花有些不确定。
不过一想到何晓的年纪,她突然感觉自己可能是真想错了。
“你刚才和我嫂子说什么呢?”
“你嫂子想要借几瓶汽水,给你哥用,我没同意,她还踢了我房门几脚呢。”
何晓摸了摸鼻子,扭捏地编起了瞎话。
如今对棒梗万事俱备,就差最后一步了,可不能出一点意外。
抬头看了一眼槐花,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槐花,如今傻柱不在了,你今晚上有空不?我请你去街道口看电影。”
“啊……”
槐花捂着小嘴,心中小鹿乱撞。
说实话,她心中还做着香江太太的美梦呢。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她小声道:“你等我一会,我回去换身衣服。”
说完,她转身快步跑了。
“呼……”
何晓长舒了一口气,关键时刻,还得看他的美男计。
太难了,真是太难了。
咽了口唾沫,他正想着回屋呢,就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啪。”
唐艳玲狠狠拍了何晓一巴掌。
“小没良心的,你刚才和槐花说什么呢?”
“你还问说什么?”
何晓黑着脸,他回头狠狠瞪了唐艳玲一眼,“你小姑子,说咱俩人有一腿。”
“啊,这……这可怎么办?”
唐艳玲吓得一哆嗦,她脸色立马变了。
哎呦,这要是闹开了,她可没法活了。
“呸,这事被我瞒过去了,你可别给我漏了。”
何晓脸色有些难看,他看着唐艳玲,心中还挺生气,棒梗的事差点就出了意外。
伸手在唐艳玲的大腿上,他狠狠拧了一把,“这两天,你给我老实点。”
“哎呦。”
“我……我知道了。”
唐艳玲泪汪汪地看了何晓一眼,接着连忙跑回了屋。
“嘶,真是个妖精。”
骂了一句,何晓垂头丧气地回了屋。
掀开冰箱门,他拿了两瓶汽水,接着走到中院等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没等到槐花,倒是贾张氏从屋里走了出来。
何晓看到胖老太太,还有些尴尬,他咳了两声,连忙走到了院门口。
又等了五六分钟,槐花总算是快步走了过来。
“走吧。”
何晓扭头看着槐花,心中还有些惊艳。
她又换上了那身白色的连衣裙,两条辫子搭在胸前,显得很是清纯可人。
“天热,喝点冰汽水吧。”
槐花也没拒绝,伸手接了过来。
拧开瓶盖,她抿了一口,接着偷偷瞥了一眼何晓,她感觉还挺奇妙的。
到了院外,她回头看了看,见没人再阻拦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还真怕傻柱从别的地方冒出来。
想到上次的约会经历,她心中就尴尬,抿了抿嘴,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跟着何晓闷头往前走。
天色微黑,两人一前一后,就去了街道口的铺子。
“咦?何晓?槐花?你们怎么来了?”
秦京茹忙活了一天,正坐在屋里休息呢,就见两人进来了,她心中吓了一跳。
傻柱的儿子,跟傻柱的前继女,这也太……太乱了。
“小姨。”
槐花脸上有些红,看见秦京茹,她还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秦姨,我和槐花来看个录像。”
何晓打了个哈哈,接着连忙走进了里厅,后边的槐花,急忙跟了上去。
里厅有些黑,何晓看后排还有个空位置,便走过去坐下了。
“槐花,这里,坐这吧。”
等槐花坐下了,他抬头瞧了一眼,电视上正放着《霍元甲》。
打了一个哈欠,这部剧他都看了一遍了,可没什么心思再看。
扫了眼屋里,晚上来看录像的人比白天多,而且还有不少女同志。
拿起汽水喝了一口,何晓又瞥了旁边的槐花一眼,见槐花兴致勃勃地看着录像,他心中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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