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秦淮茹给了这么两个字,是曹卫国完全没有想到的。
她的美眸竟然有些红了:
“自从你这个没良心的要我还钱,我和贾东旭将所有的钱和票都还给你了。”
“然后我婆婆那个人,你知道的,好几天了,一毛不拔。”
“贾家这几天一直都喝米汤吃红薯,昨晚把最后几个红薯也吃完了,彻底断粮。”
“贾东旭坑了聋老太100元还有卖缝纫机得235元,他说都拿去还赌债了。”
“但我想他自己可能还留了几块钱在外面吃喝,但他一分钱不给我。”
“而且,他今天中午好歹还在厂子里吃的午饭,不像我,挨饿一整天了,一粒米未进。”
“我和他分床睡了,现在和仇人一样。”
“我真的好饿。”
…
“家里一点棒子面和红薯都没有了?”
曹卫国颇为震惊。
你是秦淮茹啊!
你是可以做到开局农村来,结尾整个四合院都是你的第一白莲花啊!
怎么能混这么惨呢?
秦淮茹悲切的抹了抹眼泪:
“真一点都没有了。”
“以前,如果棒子面和红薯吃吃完了,贾东旭还能找一大爷借点,一大爷也乐于帮忙。”
“现在的话,一大爷和贾东旭如同仇人一样。”
“我听说,今天下午在厂里,贾东旭还举报了傻柱,那一大爷更恨贾东旭了!”
转眼间,贾家惨的不要不要的。
棒梗在少管所、贾张氏三天两头吃屎、贾东旭是赌徒、小当刚一岁
要不是曹卫国现在是她的依靠,已经下定决心给曹卫国做小,她怕是要觉得活着都没啥希望了。
看着嫂子梨花带雨的俏模样,还顶着一张巅峰十三姨的脸,曹卫国竟莫名的有点口干舌燥。
咳咳。
憋狠了。
曹卫国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唾液,起身,走到了门后面。
又用眼神示意秦淮茹朝门后面来,对面老阎家是看不到门后面的。
秦淮茹以为曹卫国又要动手动脚呢,虽然羞涩,但也不是头一回了,红着脸走了过去。
然后。
“蹲下。”
曹卫国说出了这么两个字。
接下来他给秦淮茹上了一节课,这节课叫做“我火气很大”,到底是看过古惑仔的人。
这节课还是相对安全的,毕竟没什么声音和动静。
二三十分钟后,秦淮茹突然起身快步走到八仙桌旁端起桌子上的搪瓷缸子就喝水。
放下搪瓷缸子后,她脸色涨红的转头嗔了曹卫国一眼:“作践人。”
“嫂子,帮我收拾收拾屋子。”曹卫国笑了笑,索然无味的感觉。
女色算啥?切。
至少这一刻,我曹卫国心如圣佛。
秦淮茹开始给曹卫国收拾屋子,也好以此来缓解紧张羞燥的情绪。
对面老阎家,阎埠贵时不时的偷偷地注视着曹卫国家的动静呢。
之前二三十分钟,阎埠贵啥也没看到,倒没多想,打死他也不可能猜到曹卫国那么大胆子啊!
此时,隐约看到秦淮茹利索的干活,阎埠贵叹了口气:“秦淮茹也怪可怜的,好像在给曹卫国收拾屋子呢,曹卫国多少得半斤棒子面吧?”
“贾东旭竟然愿意让自己媳妇给一个单身汉收拾屋子?”阎解成嘲笑了一句。
“你懂什么?贾东旭这叫聪明,反正曹卫国和秦淮茹又不敢做什么,都盯着呢。”阎埠贵言语之间竟然有点羡慕。
秦淮茹收拾屋子的时候,曹卫国偷偷的用50情绪点从系统商场里买了1斤卤猪头肉放在了桌子上,还拿了两个昨天他自己的蒸的给邻居们看的棒子面馒头。
半小时后,曹卫国的家焕然一新一般。
他事实上不算邋遢,自己也经常收拾屋子,但和秦淮茹收拾的干净程度相比,还是差远了。
“吃完就回去,对了,不要对任何人说你吃了卤猪头肉,否则的话,以后别想吃了。”曹卫国指了指饭桌上的卤猪头肉和棒子面馒头。
秦淮茹很震惊!
她快步上前,坐在小马扎上,炫了起来。
宛若饿死鬼投生。
曹卫国呢,点了一根烟,站在门口,将门半虚掩着,以保证秦淮茹在房里面吃卤肉不被人看见。
卤肉就这点好,美味还不用烹饪,也不会有什么味道泄露,太适合偷偷摸摸吃。
秦淮茹一边炫肉,一边哭,眼泪哗哗哗的。
她嫁到贾家这么多年了,加起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多肉。
本来,普通人家一年吃不到三回肉,贾家更是了。
偶尔一次吃肉,也是紧着棒梗、贾东旭吃,然后还有贾张氏。
她秦淮茹,能用棒子面馒头沾点油汤都算是过年了。
卤猪头肉真好吃啊!
十分钟,她就将卤肉和棒子面馒头炫的干干净净。
“再提3斤红薯回去,就说是我借给你的。”曹卫国弹了弹烟灰。
“卫国,外面独门独院的四合院,租租好了吗?”
秦淮茹小声问道,美眸里充斥着一丝风情和期待。
“这么急?”曹卫国怪异的看了一眼她。
“不不是的我就是”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解释,羞恼的跺了一下脚,提着3斤红薯走了出去。
她只是想要早点成为曹卫国的女人,这样才安心。
至于刚才曹卫国教她的以前从没有尝试过的花样,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成了他的人吗?她也搞不懂。
还是那句话,现在曹卫国是她的依靠和希望。
一天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一天都不安心。
刚走进贾家的门。
“砰!”贾东旭铁青的脸,狠狠地拍着桌子,呵斥道:“怎么?现在都不背人了?”
“人家看不上我,否则的话,前天晚上你让我去献身,能把我撵出来?呵我和曹卫国有没有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实在不放心你就直接去捉奸好了!”秦淮茹哼了一声,压根不带怕的。
贾东旭不吭声了,事实上他自己也知道,秦淮茹是饿了,找曹卫国借吃的而已。
不可能是去乱搞男女关系。
否则的话,早炸锅了,都不用他自己盯着,前院每一家怕是都盯着呢。
他之所以发火,说到底还是憋屈。
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被打都只会哭的秦淮茹,现在敢反抗他了。
这让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巨大的折损。
事实上,他很清楚今天一天秦淮茹什么吃的都没有。
故意饿着她。
想要她屈服。
至少,晚上不能分床睡。
可这个贱人宁愿去找曹卫国借。
“曹卫国”
贾东旭恨的牙痒痒。
“等会你去医院陪夜,妈那边没有人不行。”秦淮茹想了想,道。
白天,她抱着小当还是过去看了一眼。
贾张氏目前还发高烧在呢,不能长时间没有家属在。
“你不能去吗?”贾东旭瞪了秦淮茹一眼。
“我要看着小当,而且,妈那边得缴费了,你去的话,妈说不定愿意告诉你她的钱藏在哪?我去,妈不会说的。”
贾东旭的呼吸微微一热。
是啊!
趁着张翠花在住院得用钱,张翠花只能说出她的钱藏在哪里?
岂不是能趁机将张翠花的棺材本全部捞到手?
超级大孝子贾东旭心底已经直接喊贾张氏为张翠花。
贾张氏不愿意掏钱帮他还赌债,本就让他恨的不要不要的,母子情谊被斩断9成以上。
昨晚,因为贾张氏掉旱厕的事,他又因此获得了不孝的名头,都传遍了整个轧钢厂,还被罚了三个月的工资。
恨上加恨。
母子情谊已经是负数。
他内心深处甚至阴暗的在想,最好还有人第三次炸厕所,彻底淹死得了。
“我现在就去医院。”贾东旭起身。
与此同时。
贾东旭刚走出家门。
早已经在家里暗中观察贾家的傻柱,总算是笑了。
他等了一晚上。
就等着今晚贾东旭出门。
好去打闷棍。
傻柱的性子就是这样,搞死不能吃亏,真吃亏了也要立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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