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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剩余的一百多名先遣营士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随着汪长青向前冲去。
穿着迷彩色军装的先遣营官兵和穿着灰色军装的俄国士兵撞到了一起,顿时传出了一阵阵的闷哼声。
白刃战最是考验一支军队的意志,这是世界各国都公认的。此时五百余名俄国士兵和不到两百名先遣营的官兵展开了最为残酷的白刃战。不断的有人受伤,也不断的有人倒下。
“杀!”小胖子一声大吼加兰德步枪一个前突刺,把一名俄军士兵的胸膛刺了一个口子,看着对方捂着胸口缓慢的倒了下去小胖子一时间却拔不出刺刀。
眼看着又有;两个个俄军士兵端着刺刀冲了过来,小胖子情急之下拔出了腰里的1911手枪对着前面就是两枪。只听见“当当”两声,两名俄军士兵倒了下来。
小胖子的枪声提醒了在场的先遣营的官兵们,他们纷纷拔出了手枪抬手就射,一时间枪声不断。
其实早在三十七集团军的前身多伦民团的时候,苏童就已经给副班长以上的士官配上了手枪,其目的就是为了和日军的白刃战中做准备的。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现在。如今班长以上的军官都配备了美制的1911手枪,这款手枪在后世可是经历了六十余年的考验,其质量可是顶呱呱的。
白刃战的残酷性现在就体现了出来,在今天的交战中,足足打了一天的先遣营才损失了三百来人,可现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先遣营就倒下了近百明的士兵,不过对面的老毛子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五百多人的俄军士兵现在也只剩下不到三百人。
“啪”的一声把面前的俄军打到,从旁边又冲出来一个俄军士兵端着刺刀冲了过来,腰里负了伤郑小友一把扔掉了打光了子弹的手枪无奈的闭目等死。这时只听见后面传来“哒哒哒”的枪声,把郑小友面前的老毛子给打成了筛子。
这熟悉的声音郑小友用屁股都能听出是索米31的声音。
我擦,是谁他妈的这么沉得住气,到了现在才舍得把藏私的子弹拿出来用啊?郑小友有些气愤的向后望去,却发现后面都是漫山遍野的穿着迷彩服的一零二师的弟兄。
看到了对面出现了漫山遍野的华夏士兵,俄国士兵终于崩溃了。他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起了双手,他们竟然投降了。
“连长,我们打赢了,俄国人投降啦!老毛子他妈的竟然投降啦!”小胖子李渊蹒跚着走到了郑小友的旁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郑小友没空理这个小胖子,他在到处找一个人,“营长,营长,你在哪里啊!”郑小友嘶哑的声音继续在喊着。
“操,郑小友你个狗日的喊什么?老子还没死,你嚎丧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边响起,郑小友一看原来是营长汪长青。
“呵呵”郑小友看到汪长青没事,呵呵的傻笑起来。对于他来说,汪长青不仅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老大哥,更是他的亲人。
“全体立正!”一声大嗓门响了起来,把正在打扫战场的士兵们下了一跳,他们条件反射般的赶紧立正。小胖子回头一看,原来是师座来了。
胡琏来到了战场的中间,看到了遍地的尸体,这些尸体有俄军士兵的,也有我军官兵的都横七素八的躺在了一起。
汪长青看到师座到来,赶紧让全营集合,“全体报数!”
“一、二、三....”一直报到了九十五时停了下来。
“报告师长,一零二步兵师六团一营奉命来乌兰巴托执行任务,现任务完成。全营应到五百二十人,实到九十六人,报告完毕,营长汪长青。”
胡琏不说话,他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和一群衣衫褴褛的一营官兵好一会才大声喊道“一零二师全体都有了,向英勇的先遣营战士们敬礼。”说罢和后来的士兵们全体向一营的官兵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一营全体都有了,回礼!”汪长青和一营的官兵们也全体立正,向兄弟们回了一个军礼。
胡琏眼强忍着激动一把抱住了汪长青“好兄弟,你们干得漂亮。没有丢我们华夏军人的脸。”
“师长,我们做到了,我们把老毛子挡住了。”汪长青哽咽的说道。
“干得好,我要向苏长官为你们请功。现在你们的任务结束了,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先回布伦休整。”胡琏拍拍汪长青的肩膀安慰道。
看着相互搀扶的先遣营士兵慢慢的走下了战场,胡琏叫来了参谋长命令道:“命令士兵们赶紧打扫战场,修筑工事,工兵营赶紧修建野战机场,准备迎击俄军的二十三师。”
“是”参谋长马上下去安排工作了。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一零二师的官兵们还在紧张的修筑工事,他们都知道更残酷的战斗还在等着他们。
在开往乌兰巴托的道路上,一队看不到尽头的车队在快速的行驶着,一道道耀眼灯光把夜空照得通明闪亮。二十三师的帕达诺夫师长就坐在其中的一辆车里,“参谋长同志,五十八团还没有消息吗”说话的正是二十三师师长帕达诺夫少将。帕达诺夫少将长着一张典型的斯拉夫人德脸庞,高鼻梁、额头高耸一头灰色的头发使得他明显有别于欧洲人较窄的额头。
“师长同志,五十八团最后的电报是在四个小时以前发来的,他们报告说正在消灭拦在他们前面的华夏军队。”坐在副驾驶位子的参谋长回过头来报告说。
“这个粗心大意的安德烈,他一定是在乌兰巴托玩得忘乎所以了,连电报都忘了发。”帕达诺夫少将埋怨的说道。
在帕达诺夫少将,不在整个俄国红军所有人德眼里,华夏的人和军队都是一群衣衫褴褛,神情麻木的愚昧的土著,他们的士兵最喜欢的就是拿着大刀长矛靠在角落里抽大烟。这样的士兵从来没有放在他们的眼里,更何况安德烈的电文里声称对方只有一个营的士兵,只需要派一个连的战士一个冲锋就可以迫使他们投降了,帕达诺夫也从来没想过五十八团会出什么事情。
“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达乌兰巴托?”帕达诺夫少将问道。
“尊敬的师长同志,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乌兰巴托了。”参谋长恭敬的回答。
此时,乌兰巴托的郊外,在前往市区的必经之路上,公路的两旁埋伏了密密麻麻士兵。一零二师的官兵大都埋伏在了这里,四团在左边,五团在右边,六团(缺一营,即先遣营)在更远的地方准备扎口袋。炮团的数十们火炮已经把埋伏区域的目标做好了标定,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前方。
一零二师的临时指挥部里透着微弱的电台的光芒,胡琏看着公路的前方申请宁静,旁边的路上还传来蟋蟀响亮的叫声。看到近两万大军埋伏的地方几近鸦雀无声,胡琏满意的点点头就凭着这点就没有白费他几个月的心血。
这时,旁边的步话机里传来了两长三短轻微的“噗噗”声,这是前面侦查分队发来的鱼已入网的信号。不一会,前方就传来了嘎斯卡车那沉重的发动机的声音,一长串的车灯把路面照得一片亮白,这时前面排头的卡车驾驶室里的驾驶员发现旁边一百米外的路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
他又看了几眼,对方又不动了,算了还是别惹麻烦,要是把连长惹毛了自己也没好果子吃,不想惹麻烦的司机给自己找了个继续前进的理由。
看到大摇大摆的俄军车队终于全部开进了伏击圈了,胡琏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通信员,通讯员会意的往天空打出了五颗三红两绿的信号弹,耀眼的信号弹把附近漆黑的夜空照得通亮。
瞬时间后面的炮团首先发言了,一发发一百以上口径的炮弹落到了正在行进间的车队里,把车队炸得人仰马翻。
当信号弹刚刚升起的时候,凭着多年从军的直觉帕达诺夫少将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了,他赶紧喊司机停下车。当车刚停下来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炮弹成群结队的落到了车队的四周了。措不及防的俄军卡车就像是放了羊的兔子四处乱串,帕达诺夫少将气的掏出了手枪对着旁边的士兵拳打脚踢,好不容易收拢了几百个士兵,这时对面的军队又发射了无数的照明弹把公路映得通红。这回两边的公路齐齐的发出一阵呐喊,帕达诺夫少将悲哀的发现在自己的两侧埋伏了无数的士兵,他们在用一切可以开火的武器在向自己的不断的倾吐着火舌。
帕达诺夫少将一把瘫坐在地上,看着纷纷倒下的士兵悲哀的喃喃自语道:“完了,我的二十三师全完了。”
呃,兄弟们啊,阿顶今天可是做到了承诺啊。三更九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