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珠海那年雪在飘 14.选择是对是错？

    【选择是对是错？】

    东方叶萧等了慕容蓝落许久，慕容蓝落都没有给东方叶萧回信息。

    东方叶萧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给慕容蓝落发了一条：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回我信息呢？

    又是过了好久，东方叶萧的手机终于响了。

    手机短信上写着：别发了，刚才我妈妈都看见了！

    东方叶萧并没感觉到这条信息意味着什么，很是不在意。（原来东方叶萧给慕容蓝落发信息的时候，慕容蓝落是在洗澡，她就把手机放在了客厅，才被慕容蓝落的妈妈看见的。慕容蓝落没有心机，她如果带着手机进浴室，她妈妈就不会发现了。毕竟这是慕容蓝落第一次恋爱，不像东方叶萧那样有经验；尽管之前东方叶萧有很多女朋友，东方叶萧却是慕容蓝落的初恋。）

    东方叶萧平时在任何场合、任何人面前都叫慕容蓝落“小猪”，发信息打电话都是一样，为什么那天东方叶萧居然叫了一声“老婆”？

    这次的选择是对是错？答案毋庸置疑，错！

    东方叶萧的电话又响了，这次是电话，不是短信。

    东方叶萧接起电话，没有做声；东方叶萧心思远比慕容蓝落缜密，他无法判断打来电话的人是不是慕容蓝落，东方叶萧是想等着对方先说话。

    电话的另一边一直没有说话，东方叶萧也是长时间沉默，直到后来那边电话挂断了。不用想了，刚才打电话的一定是慕容蓝落的妈妈。

    东方叶萧考虑了很久，又做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对是错的选择？

    东方叶萧把电话又打了回去，那边电话接起来，还是没有人说话，这回东方叶萧先说的话：“是阿姨吧？”

    “孩子，你很聪明，不错，我是蓝落的妈妈。”那边传来了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

    “阿姨，您好！我叫东方叶萧。”

    “阿姨听说过你的名字，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家蓝落谈恋爱呢？”慕容蓝落的妈妈问。

    “是的。阿姨。”东方叶萧回答得很果断。

    这四个字，东方叶萧自认为他的选择是对的。

    因为东方叶萧无论什么事从不撒谎，即使对自己的家长和老师，不管多大的错误都坦然承认。东方叶萧认为，一个男孩子，就应该敢作敢当、光明磊落。（虽然未来的日子东方叶萧陪着慕容蓝落一起撒谎，那是因为他深爱慕容蓝落，甘心愿意为了慕容蓝落改变自己的原则。直到十二年后，东方叶萧在珠海黑道成名，才又恢复了那个江湖中一言九鼎的东方叶萧。）

    东方叶萧的这次的选择是错的。

    东方叶萧不知道，慕容蓝落已经和她的妈妈说，石薇薇没有电话，她今天一直和石薇薇在一起，石薇薇一直用她的手机和男朋友发信息；刚才的那条信息，是石薇薇的男朋友给石薇薇发的信息，问问石薇薇到底回家了没有？慕容蓝落也从来不对她的妈妈说谎，这次慕容蓝落说了一次谎，她的妈妈相信了。

    所以，刚刚的两次通话，慕容蓝落的妈妈都没有开口说话，是想验证一下慕容蓝落的说法。没想到的是，第二次通话，慕容蓝落的妈妈问了东方叶萧一句，东方叶萧居然坦然承认了。（东方叶萧的承认不要紧，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未来的十二年里都活在了痛苦和挣扎中。）

    “听声音，您应该是一个比较通情达理的母亲。”东方叶萧接着说。

    东方叶萧是聪明，会说话，思维敏捷。只是东方叶萧的年龄和阅历毕竟和成年人相去甚远，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说出这种话，对于一个家长来说，显然是一点用都没有。

    “那你认为，一个通情达理的母亲会支持你们现在的事情吗？哪个母亲会支持自己的孩子在求学的时候谈恋爱？”慕容蓝落的妈妈说。

    慕容蓝落妈妈的一句话，就让东方叶萧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的妈妈就支持我，我给我妈妈看过蓝落的照片，我妈妈很喜欢蓝落。妈妈对我说，只要不耽误学习、不做过格的事情，就没关系。”过了许久之后，东方叶萧才说。

    “蓝落和你不一样，你是男孩子，我们家蓝落是女孩子。你懂得......”慕容蓝落的妈妈没有挑明。

    “阿姨，您放心，我和蓝落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刚刚在一起。刚刚我不和您说了吗，我妈妈不让我们做过格的事情。”东方叶萧说话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异样，内心却无比慌乱。

    “那最好不过了，既然你们刚刚在一起，那就断了吧，这样感情还不深，如果时间长了，就不容易分开了。”慕容蓝落的妈妈说话不给东方叶萧一点机会。

    “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东方叶萧赶忙解释。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们继续下去的！”慕容蓝落的妈妈说得很坚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阿姨，您有时间吗？晚上我想和您见面谈一谈。”东方叶萧说。

    “好啊，我也正想和你谈谈呢，就在‘金汇超市’总店门口。”慕容蓝落的妈妈说。

    “好的，阿姨，我等您......”东方叶萧挂了电话。

    东方叶萧找来了朱子豪和宋天霸陪他一起去，朱子豪办事稳重，比东方叶萧更成熟；宋天霸会说，口才好，一件不可能的事都能被他说成功。王奇少的言语和朱子豪基本一样笨拙，没有宋天霸的口才；冯淞倩的性格就是个小女孩，况且冯淞倩喜欢东方叶萧，东方叶萧总不能让冯淞倩去帮自己，目的是为了自己和别的女孩在一起，这有点不公平；冯明倩性格过于火爆，对方是长辈，如果说了东方叶萧两句，冯明倩的脾气上来，那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可就真的没机会了；盛彬和常思雨和都是东方叶萧的同班同学，这种场面他们不适合。

    东方叶萧三个人先到的，在“金汇超市”楼下的冷饮摊子，还是朱子豪出钱替东方叶萧买了几瓶冷饮。

    慕容蓝落的妈妈和慕容蓝落的小姨来了，开着一台宾利来的。在当时的那个年代，整个珠海市能开上宾利的没有几个。（东方叶萧多年以后再回忆起来，那天的自己的确太过寒酸了。即使后来朱子豪开上了劳斯莱斯，东方叶萧开上了宝马m8，那都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不能否认，那天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的妈妈刚见面，就给了他很大的打击，间接地帮助了东方叶萧未来的成功。）

    慕容蓝落的妈妈看了一眼东方叶萧三个人，又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几瓶冷饮，然后轻蔑地一笑。

    慕容蓝落的妈妈根本没打算下车，招呼东方叶萧三个人，让他们上车。慕容蓝落的妈妈坐在副驾驶，是慕容蓝落的小姨开着车来的，东方叶萧和朱子豪、宋天霸三个人坐在了后面。

    “阿姨，我今天叫您来，就是想和您保证我们绝不会耽误学习，所以请您不要反对我和蓝落了，我学习怎么样，想必蓝落也已经和您说了吧？至于蓝落，那是您的女儿，您应该比我更了解她。”东方叶萧向慕容蓝落的妈妈先开了口。

    东方叶萧自然看到了刚刚慕容蓝落的妈妈轻蔑的表情，只是他这次来是争取那一点点自己幻想的机会，内心的不满只能压抑住。（这是慕容蓝落的妈妈给东方叶萧的第一印象，再加上接下来和几个月后发生的事情，让十二年后的东方叶萧再也没有给过慕容蓝落的妈妈一次好脸色；即使未来慕容蓝落的妈妈对他们两个人的家庭付出了很多，东方叶萧认为那是因为自己的成功而使她向自己巴结。）

    “我自己的女儿我当然了解，我更相信我的女儿不会因为谈恋爱而影响学习，我的思想比较前卫，和其他家长不一样，我一直认为谈恋爱和学习没多大关系。”慕容蓝落的妈妈说。

    “那就谢谢您了，我说过，听您的声音，就能感觉到，您是一个通情达理的母亲！”听完这句话，东方叶萧很是开心，他以为慕容蓝落妈妈不会反对他和慕容蓝落了。

    但是......东方叶萧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会同意你和蓝落在一起的。”慕容蓝落的妈妈说得异常坚决。

    东方叶萧和朱子豪、宋天霸都迷茫了，这是什么情况？

    “那您刚才的意思是？”朱子豪问了慕容蓝落妈妈一句。

    “你是子豪吧？蓝落和我说过你......如果要是你和我们家蓝落在一起，我是绝对不会反对的。”慕容蓝落妈妈看着朱子豪说。

    “阿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长辈，您用这种手段挑拨我和子豪的感情是没有用的。”东方叶萧有点生气了。

    “叶萧，你误会了，我没有必要调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的意思是，子豪的家庭条件比你好，你父母离异，从小和奶奶长大，你奶奶供你上学，我的确很敬佩奶奶，毕竟条件有限。所以说，我相信你们不会因为恋爱而影响学习，可我绝对不会因为简简单单地不影响学习而同意你和我们家蓝落交往。虽然开始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问你，‘哪个母亲会支持自己的孩子在求学的时候谈恋爱？’但是简单的只是学习，困难的是命运的改变。你根本配不上我家蓝落，就算你十二年的寒窗苦读，未必能换来多年后的身价百万。可是如果蓝落和一个富二代在一起，我就不会反对。”慕容蓝落妈妈不紧不慢地说。

    瞬间东方叶萧三个人都惊呆了，这样的母亲、这样的观点，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就好比这台‘宾利’，你东方叶萧就是拼搏一辈子，都是你未必能开得上的车，我宁可让我女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会让她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笑。我最担心的是，你没有开上宝马车，还让我家蓝落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哭。因为你的事情和过去，我已经都了解得很清楚。”慕容蓝落的妈妈说着，右手在方向盘上拍了拍。看似很轻的动作，却如同铁锤在东方叶萧的胸口重击一般。（因为慕容蓝落的妈妈这一句话，未来的东方叶萧只开宝马，从宝马5系到宝马m8，其他的任何豪车，东方叶萧一概不用。东方叶萧一生最爱的人是慕容蓝落，最恨的人也是她的父母！慕容蓝落的母亲本名郭菲，慕容蓝落的父亲本名慕容鹏。十二年后即使东方叶萧与慕容蓝落婚后，东方叶萧从没有称呼过慕容蓝落父母“爸妈”或者“岳父岳母”之类的话；与朱子豪等兄弟姐妹和其他朋友，谈论起家事时，更是直呼慕容鹏、郭菲其名。）

    “阿姨，我以前的事情早都已经都处理好了，蓝落都清楚，她相信我.....我真的很喜欢蓝落，以后我只会爱她一个人......”东方叶萧有些无助。（东方叶萧这样说话，和苦苦哀求无异，再过去没有，在未来东方叶萧没有第二次这么抛开自尊地去求别人。）

    “你过去的事情我不想了解，你以后怎么做我不管，我只关注一件事，就是不许和我家蓝落有任何关系。我刚刚只是随口一说、就是一句话，你不用放在心上，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没有钱、没有势，你不配对我家蓝落说‘爱’这个字。”郭菲说得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如果是今天郭菲来和东方叶萧谈话，理由只是怕耽误慕容蓝落的学习为主题，东方叶萧和宋天霸早就准备了很多应对的策略。此时郭菲的这一番言语，让东方叶萧和宋天霸谁都说不出话了。

    “你的事情我在来这前就给你们很多同学打过了电话，包括蓝落的初中同学。据我了解，你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小混子，如果你要是真的社会大哥，我也不会反对，不管是白是黑，起码算你有势力。可是你只不过偶尔和几个孩子在街头打架罢了，谈到社会，你们根本不靠谱。就凭你们现在的实力，我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你们全部灭掉。”郭菲继续说，眼神中透露出鄙夷与轻蔑。

    东方叶萧是看出来了，郭菲是在这里软硬兼施呢。郭菲是慕容蓝落的妈妈，换了一个人，即使郭菲说的是真的，东方叶萧更清楚自己兄妹都是什么实力，就凭刚才郭菲的那一句话，东方叶萧早就动手了，根本都不会任何考虑后果。

    “我要说的你明白了吗？不是因为你们在校园而反对你们，而是你东方叶萧根本配不上我们家蓝落，你家里要钱没钱，要势没势，你更不算什么社会大哥，最多就是一个珠海的九流古惑仔。我们家蓝落长得那么漂亮，学习又那么好，自小学习跆拳道，可以说是能文能武、才貌并重，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为什么要跟你东方叶萧这样一个穷小子？难道你想倒插门，到我们家当上门女婿，如果你改姓‘慕容’，我就同意你们交往。但是你一辈子就是吃软饭的，一辈子都是小白脸。”郭菲这是在攻心，她通过了解知道东方叶萧的软肋在那里，现在几乎已经成功了，再重重打击东方叶萧一下，东方叶萧就会彻底放弃慕容蓝落。

    郭菲是把东方叶萧了解的太透了，她知道东方叶萧很好面子，不然最后一句很冒险，一旦东方叶萧说“可以”，郭菲很难下台，即使她依旧不会同意。

    东方叶萧的确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和李岑现在一起，李岑现家里很有钱，东方叶萧从来没开过一次口，都是李岑现主动给东方叶萧买各种东西。如果东方叶萧被别人瞧不起、被人指指点点，那是东方叶萧死也做不到的。

    郭菲的每句话都好像用刀子在东方叶萧脆弱的心灵上一刀一刀地扎，好痛、好痛......

    郭菲是用这种方式逼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分手，东方叶萧虽然心知肚明，但是他的确无法承受郭菲如此犀利的语言。

    “你呀，其实......”

    “阿姨，您别说了，好吗？”朱子豪都已经听不下去了，他不知道郭菲还会说什么讽刺和打击东方叶萧的话？朱子豪打断了郭菲的话。朱子豪最了解东方叶萧，他知道此时的东方叶萧是有多么的痛苦。

    “我不说可以，东方叶萧，你得表个态吧。”郭菲对东方叶萧说。

    “阿姨......你......你......放心吧......让我再也......再也不见蓝落......我不能保证......因为我们毕竟在一个班级里......不过我向你保证......我......我......一定......和蓝落分......分......手......你早已经在别人那里了解我是什么人......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是......言出必践的......”东方叶萧很是费力地说出了这些话，让他亲口说和慕容蓝落分手，对他真的很残忍。东方叶萧刚刚找到了真爱，仅仅八天，就让他自己主动放弃这份真爱，对东方叶萧来说，那是毁天灭地的感觉！

    这个选择是对是错？东方叶萧认为应该又是错的！

    “那就好！我相信你，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别忘了你对我说的话就行！”郭菲说。

    “你也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话，并且你要多记住我说的一句话，那就是，‘总有一天，珠海是我的！’”东方叶萧狠狠地说了一句。（十四年后，东方叶萧实现了今天他的狂言。）

    “哈哈哈哈！话说的太大了吧，你只要能拿一百万，封住我的嘴就可以了。”郭菲哈哈大笑地说，笑得让东方叶萧心碎。

    “二弟、四弟，我们走......”东方叶萧说。

    “打车回去吧，没有钱阿姨给你，你的好兄弟陪你来的，你好意思让人家陪你走回去啊？”临走了，郭菲不忘了挖苦东方叶萧一句，她是要彻底击溃东方叶萧的心灵，这样能让东方叶萧对慕容蓝落彻底死心。

    三个人谁都没有回头，东方叶萧背向郭菲车的方向，朱子豪和宋天霸清楚地看见东方叶萧的表情，他的眼泪流了下来。

    那天晚上，朱子豪找来了王奇少、常思雨和冯明倩，冯淞倩和盛彬没有来，朱子豪想让大家陪陪东方叶萧，朱子豪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东方叶萧打击有多大。

    几个人在一家大排档吃的饭，那一夜东方叶萧又喝酒了，第二次喝酒。那一个晚上东方叶萧哭了无数次，而且边哭边唱着李圣杰的那首《手放开》。

    王奇少、常思雨和冯明倩都以为是因为东方叶萧失去了慕容蓝落，才会如此伤心。只有朱子豪和宋天霸知道，东方叶萧伤心的不只是失去慕容蓝落，更重要的是，东方叶萧被一个势利的妈妈，刺痛了他原本就异常脆弱的心灵。

    第二天，东方叶萧没有去上学，跟胡老师请的病假。

    东方叶萧没有病，他不敢当着慕容蓝落的面和慕容蓝落说分手，因为他怕他后悔。东方叶萧也确实病了，病得很严重、心灵上无法痊愈的病。

    东方叶萧只能给慕容蓝落发短息说：蓝落，我们分手吧......

    慕容蓝落回：为什么？

    东方叶萧回：其实我骗了你，除了纪允菊、李岑现和李芳婷之外，我还有很多女朋友，和你在一起只是想玩玩罢了，我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你。

    慕容蓝落回：你的理由和借口都好幼稚啊，好没有水平啊！这些话我在小说里面看过无数次了，给一个创新一点的好不好？（估计慕容蓝落不知道郭菲昨夜和东方叶萧的对话，她只是想到东方叶萧此时的分手应该不是不喜欢自己，一定是被她妈妈逼得。）

    东方叶萧回：蓝落，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喜欢你了......

    慕容蓝落回：那和我无关，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我已经爱上你了...

    东方叶萧回：......

    慕容蓝落回：什么都别说了，快来上课吧，如果你真病了，那等到下午好一点了你再来，我等你。可是如果你不是不舒服，你最好不要骗我，立刻来学校，不然今天我如果看不到你，我就让你再也看不到我......

    东方叶萧回：好，我下午过去......

    慕容蓝落回：等你......

    谁知道东方叶萧的每一条信息都是撕心裂肺？

    又有谁知道，慕容蓝落的这次挽留，到底是对是错？

    中午的时候，东方叶萧在学校的食堂看见了慕容蓝落。当东方叶萧又看到了慕容蓝落，其实不管慕容蓝落说什么，东方叶萧都决定再也不要离开慕容蓝落了。（东方叶萧前18年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未来的19年依然没有如此的刻骨铭心。）

    石薇薇和慕容蓝落在一起，石薇薇说：“叶萧，你知不知道蓝落有多爱你？”

    “或许不知道吧，我只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蓝落......”东方叶萧悠悠地说。

    慕容蓝落听东方叶萧这么说，她笑了、笑着流出了泪水......

    当着石薇薇的面，东方叶萧紧紧地握住了慕容蓝落的双手！

    东方叶萧这一次的选择，谁都不知是对是错？

    东方叶萧心里却想：即使错了，我也要一错到底；为了爱你，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对于世界来说，“慕容蓝落”只是一个名字；对于东方叶萧来说，慕容蓝落就是一个世界......

    为了慕容蓝落，东方叶萧决定背叛承诺，哪怕是有一天，背叛了世界，他也在所不惜！

    还是那句话——赢了你，输了世界又如何？

    “我们的相遇，或许是所谓注定了的缘分，又或许是一种错爱；即为前者，我们爱的天经地义，若为后者，那又何妨？让心去抉择，才会无怨无悔...”（这是东方叶萧未来十二年里，经常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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