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少年不知青春贵
如果当年,自己能够好好学武,此刻也不用让弟弟背负如此大的血海深仇了!
幼年间,赵紫鹃不喜武学,挚爱琴棋书画,已造成身体错过了学武的最佳时机!
“半卷圣贤书,一曲天地音。血海种深仇,心平路难平!”黯然伤神,紫鹃双眼含泪,多愁善感的女人天性,此刻放佛化成了一池清泉,想要蹦绝而出。
经过两个多月的角逐,斗兽营里原本一百的斗者,如今只剩下寥寥十人。
“大比将近!长春!那十个斗者如何了?”青风峡,青风寨——薛红日坐在一书桌前,读者一本关于剑道书籍,对着下方的焦长春询问道。
“回禀寨主!经过两个月的角逐,十名斗者已经脱颖而出了!”颔首委身,焦长春严肃异常,小心翼翼的回禀着薛红日的话。
“那个有把子力气的小伙子怎么样?还活着吗?”冷无常把谷远带回来后,薛红日根本就没有去看,也没问他的姓名,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他早就淡了,如今的他还在一心琢磨着如何弄死楚叶雄称霸天下呢?只是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有把子力气的小伙子就是谷江风的亲儿子。
“冷寨主慧眼如炬,那小子第一战便直接脱颖而出了,直到现在还是十名斗者中最强的。”
“哦?竟有此事?”
“是的,寨主,此子心狠手辣,初斗时直接把紅虎吓退,属下只好放出了黑虎,可是黑虎也没有抵住此子的攻击,虽然属下及时制止,但是黑虎还是没能留下性命!”
“呵呵!看来此子还有不少故事嘛?我倒是想见见了!”薛红日似乎被谷远的表现吸引,放下了手中“悍天论”,颇有笑意。
“属下无能让寨主损失一头黑虎,还望寨主责罚!”
“呵呵!黑虎虽然很难捕获,但是能换来一个强大斗者,也算值了,你何罪之有呢?”
“寨主恩泽!属下铭记在心,此次大比属下以人头保证,六十七号绝对能大放异彩!”
“呵呵!起来吧!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怀着得意之色,焦长春离开了书房。
“御龙散是否给他们服下了?”回到斗兽营,焦长春向手下问道。
“服下了!都是按照唐门的计量放在他们的食物中了!属下已经命人盯着了,此刻估计已经吃完了!”
正待此刻,一名身着黑色服饰的青年,奔走而来。
“营主,那十个斗者已经服下了御龙散了!”
“好!那就好!等大比过后,我一定向寨主为你们请功!”
“属下多谢营主抬爱!”
御龙散,一种高级毒药,无色无味,属于慢性毒药,发作前毫无征兆,发作时撕心裂肺,是以真龙期以下,没有解药也只有等死了。
服下御龙散,焦长春就可以任意控制十个斗者的生死了,让他们输他们绝对不会赢。
斗笼中,九个斗者不知不觉间,已经服下了催命的毒药,死神之期已经注定为时不久了!
进完食,谷远突然感觉丹田中,一股强大阴寒之气团聚。
两个月里,谷远除了吃饭睡觉,还随时想着变强!
没有别的功法窍门,只有一张兽皮。而这张兽皮就成了谷远变强的希望,他每日重复修习兽皮上记载的悍天剑法。
起初感觉毫无进展,谷远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可是,持续十天的练习,谷远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细微的变化了。
每次符文之力游走周天,谷远的身体都会感到异常的舒适,符文之力不断冲击《太虚道》中记载的经脉,那些原本参差不齐的经脉,慢慢变得整齐起来,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大连接。
异样的表现起初是速度。
原本一个时辰才能周天的符文之力,在谷远千百次的驱使下,不停的冲撞那些阻碍运行速度的经脉,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脉平整了,宽度也增加了,周天之时,顺理成章,盏茶时间便可。
第二个改变就是中丹田中白色的氤氲,随着符文之力的运转,越来越多的白色氤氲聚集而来,离开苍岭镇时星星点点的氤氲,此刻已经有鸡蛋大小,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似得,只要一个意念,氤氲便可聚集双拳之上。
第三种改变却是那团居住在上丹田的黑色氤氲,随着周天的不断运行,谷远身体中也产生了一种天生的毒素,它们被符文之力剔除,变成黑色的氤氲。
符文之力聚集在谷远的上丹田之中,和当时小天的毒聚集在一起,呈鸡蛋大小,与白色的氤氲一白一黑相互依偎,但是却不能越界。
接下来的变化就是外表之中了,谷远的力气在修炼的时候不断的增加,与刚来时相比,此刻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原来谷远的臂力不过二三百斤左右,可现在修习了两个月后,他的力气直线上升,此刻挥手之间便有千金之力,此时此刻的臂力最少也有千斤了。
可谓挥手之间取人性命,一击之下地圣也当毙命。
此刻谷远回首丹田,利用空暇的时间,再次磨刀霍霍,再次趋势符文之力运行周天。
他知道,自己还不够强大,区区的千斤之力,别说报仇,就连冲出这方寸之地也是妄想,所为的强者之路尚远。虽然没有名师指点,虽然没有绝高的修行天赋,但是他有一颗坚如磐石的心,他相信只要坚持,那强者之期终有一日自己能够染指。
“嗯!”一个周天下来,谷远被一股强大黑色氤氲吸引。
自从一月前,他的身体便不再产生黑色氤氲了,而此刻突然产生了这么强大的氤氲,他不禁好奇了起来。
这黑色的氤氲,虽然强大但是却一点用处都没有,或者是谷远还没发现他的作用而已,反正此刻突然产生的强大氤氲,让谷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新来的氤氲鹅蛋大小,与老氤氲相互辉映,似乎不愿意靠近老氤氲似得,使劲的游走在谷远的丹田边缘。
可是,老氤氲像是饿了很久的畜生,猛地分散而出,将新来的氤氲包围,然后很吃力的将它拖了过来。
直到此刻,新来的氤氲也变成了黑色氤氲的一部分。
接下来,可苦了谷远,原本平衡的黑白氤氲,此刻黑色大过了白色,全身一阵寒颤,似乎很冷,额头上不断的漂浮出冷汗。
身体一阵抽搐,四肢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