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么来改名字。”在习大大还仍健在,法律制度还算健全,娃他爹还较健壮的朗朗乾坤下,一女娃霸气不足,嗲气有余的叉腰直命令道。
“怎么了,欧阳菊雪这名字多好啊。”一青年才俊,更确切的说是娃她爸望着女娃,努力做出慈父的模样。
“不好不好,大家都笑我,还唱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菊花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你pi眼儿烂。哼,我不要叫这个名字。”嗯,这时候我们需要来段音乐,比如《桃花朵朵开》这种美妙旋律来体现女娃这恨铁不成钢,菊花朵朵开的愤怒心情。
“乖,爸爸给你讲啊,你的名字是有故事的,你出生的季节,本该是个枯菊满地,风霜满天的晚秋,一场不合时宜的雪却遇上了一朵不合时宜的菊,菊为雪的冰清玉洁而痴迷,雪为菊的清香挺立而癫狂,于是,他们相恋,相爱,相融却也相杀,雪因贪恋菊的暖而融化,菊因久拥雪的冷而伤,最终,血化成了一滩清水,菊也变成了一朵别无二致的残花,菊雪之恋,也因此被传唱,你听爸给你唱啊,菊花残,满地伤...”娃他爸在这里深情地讲着,忘情的唱着,可惜,女娃只是无情地瞪着煽情的爸。真所谓是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当这场景这对话第一次出现,女娃撇了撇嘴:“无语。”
第二次出现,女娃咬了咬牙:“无聊。”
第三次出现,女娃吸了吸气:“无赖。”
第n次出现,女娃只翻白眼:“无耻。”
当第n+1次出现时,我。焦艳艳的欧阳菊雪,暴走了,既然山不过来给我砍,我就磨刀霍霍去砍山。
自此,我立志要做大姐大,要小弟们对我俯首称臣,毕恭毕敬,于是在菊花盛开的季节,我诚挚的祈祷:“要有弟。”
于是,在听了一个月古怪的声音后,矫情娘一脸兴奋地说:“小雪呀,你要有弟啦。”
九个月后,在柳树荡漾,黄瓜满市的季节,我义愤填膺的在树下再次祈祷,:“要长得俊。”
对门搬来个叫古小夜的小白脸,奶白的小脸,糯糯的声音迷倒迷倒了所有花痴女娃,她们弃我而去还顺道拐走了我的男娃。真是一群没出息的白痴男娃,光知道跟在女娃屁股后面,看姐的小弟不长得沉鱼落雁,迷倒伱们这群痴货。果不其然,老妈顺利利产下一枚男娃。
三天后我被带去婴儿护理房,怀揣称霸大院的梦,去看我迷倒万千的法器。只一眼,
算了~,我还是想想怎么威逼利用古小夜吧。
弟呀,亲弟呀,就算咱不能艳绝天下,美名远扬,也不用整的像是和翔产自同一个地方吧,翔大人是拉出来,弟你咋搞的像是挤出来的,脑袋尖尖,下巴尖尖,涂点凡士林弟你就是根蔫黄瓜,还有那红红皱皱的皮,黄毛下榻的脑袋,姐都为你醉的找不着北了。
完了,我一统大院的梦呀,现在只剩晕菜了,晕啊***“晕呀,晕...”恍惚中,看见正打电话一脸幸福的矫情娘:“大的叫欧阳菊雪,小的叫什么呀,欧阳云菊,不好不好,再换一个..”
“对了,”矫情娘拿开电话看向我“小雪希望弟弟叫什么呢?”
“唉,晕呀,晕..”为着期待已久的春秋大业,我仍在迷茫深海中不可自拔。
“诶,云逸。欧阳云逸,这个好听,他爸呀,就叫欧阳云逸吧,小雪起得很好呦。”嗯?我有做什么事么?
算了,不想了,就让矫情娘去管这坨弟吧。钞票上粉红粉红的老爷爷告诉我枪杆下面出政权,司马光砸了缸才救出了娃,就让铁骨铮铮、铁拳钢掌的我为自己打下这片大院。
自此,听我者活,不听者打。二胖、大虎、壮壮,很快一大批先进分子脱离痴怂队列,走上正确的革命道路。可叹数量庞大的顽固分子是谨遵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无论如何都不放手的三不原则。咱苦口婆心,痴货就满脸木呆;咱凶神恶煞,痴就泪眼婆娑。古小夜,果真是个强劲的对手,一眼笑靥就堪比洗脑神器,一次回眸就超过生化武器。敌我双方能力相当,奈何敌群数量庞大,统一大业还须循序渐进。
今儿个天气好,无耻爹和矫情娘带着那坨弟回亲家嘚瑟了,没有大人,这一天我得好生计划下。对了,楼下的伟伟可以好还敲打一番,恩,嘟嘟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咚咚咚,小菊雪在家吗?”哈尼,这软软甜甜的声音,哦卖疙瘩呀,我的战略还未部署,人马还未分配,敌首就已在门下叫嚣宣战了,这可如何是好。我在屋里急得上蹿下跳,是背水一战,一刀定胜负;还是明烧栈道暗度陈仓,来他个表面言和,背后捅刀。
“有人在么?我要找小菊雪。”
就这么着,有道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即走不成,若是能拖一些时日想必也是极好的。我捏起嗓子:“菊雪她不在。”
“这样啊,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呀?”
什么时候,七天,还是半个月,不行,矫情娘下午就回来了,她一回来,我就暴露了。“她..下午就回。”
“那,可不可以等她回来了让她来找我?”
瞬间,我懵了,这是要下鸿门宴呀,去,还是不去..去,结果会很惨;不去,我一世英明就毁了。“阿姨,你在么?”
“啊,好的,我会告诉她的。”
松开捏得生疼的嗓子,唉,刘邦这个**好歹有一个张良,我现在只有凉白开。思前想后,万一他在家中备下两个肥妞做埋伏,我一去不就中招了,找二胖?不行不行,他最喜欢肥妞了,壮壮?也不行,这小子一身肥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娃,其他人就更不中了。唉,一到紧要关头怎么就没人呢,关键时候,还是得自己上,上位者的悲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