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脸就被后排的人一声哈欠给打断了,是夕阳的美景把我给迷住了,当夕阳余晖透过车窗映射在我的双眼,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有多么渴望让生活变得美好,周围有点吵,我只好塞上耳机听起音乐来,听些轻音乐放松一下,我的双眼偶尔会看下我的前面走过来的人,有学生,有工作人士,有小孩,都是些陌生的面孔。就在我转眼间,一张又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她的右手带着一块白红色的手表,背着一红色的书包,身着一件蓝色连帽衫,双手插口袋,特别是那双眼皮眼睛和完美睫毛让我停留了一会。这时她也注意到了我,看了几秒就加快脚步往后面走,我只好收回那双看起来色迷迷的眼神,也不想回想下刚才她的眼神,我只好轻轻地呼一口气然后就从我的黑色连帽衫左边口袋拿出手机,解锁打开腾讯视频观看球赛。
时间在一点滴的流逝,夕阳早已消失在地平线 ,车厢里有吃瓜子看手机电视的,有大人不给零花钱的孩子在大哭,最后还是被火车上的工作人员给哄住了……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到八点,总想着走下火车有兄弟在迎接的画面,想了想我也是轻轻笑了一下。这时,一名身高一米七左右的青年男子哼着曲子从后面的车厢走了过来 ,我只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和灰色衣服和牛仔裤还有黑色卷发,我的鼻子不知受到什么刺激,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时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向前走了一步 又转过身来,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镜,双耳塞着白色的耳机,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眼就认出了我,想大声喊我看了下车厢四周后走了过来,“李靖明!你也来上海啊,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了” 说完就在我身旁的座位做了下来。我激动的立马摘下耳机,笑得时候把门牙都露出来了,“郭红军,这些年都去哪里了,怎么还配上眼镜了呢?” “这个啊,是没有度数的眼镜” 郭红军摘下眼镜小声的说。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至于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那都是泪呀~” 我接过他的眼镜用纸巾轻轻地擦了插镜片看了郭红军一眼说道:“我还以为只有我命苦, 时间长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不过这些都早已成为习惯”。 说完又看了旁边的郭红军一眼 。郭红军抢过我手中的眼镜并抖了下肩膀说:“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不说这个了,等到了站,哥几个出去爽一下,” 说完便扫视了下周围。“哥几个?还有谁?”我伸展了一下手臂说道,郭红军用余光看了我一眼,“这个嘛,等你到了就知道了,对了,你不是在搞写作?写得怎样?” “也没有什么,都是些心情语录,东写西写,什么都写。” 停顿了会儿又接着说:“喂,你老是用那种眼神看我干嘛,” 郭红军竖起大拇指阴险的笑道:“有前途,改天再聊这方面的学问,我要请教请教” 。
此时,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很困惑的说:“你,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美女走过去,你认识的” “是有一个,不过不认识,” 郭红军说完就从右边的口袋掏出白色的手机看看时间,“是不是穿蓝色衣服,红色书包?” “那是不是眼花了明明是灰色书包,黑色衣服,就一个人,没有看见其他的,我看你是变成色盲了。” 停了一会儿明白我在想什么后又接着说“忘了她吧,别傻了,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个样子,行了,不说这个了。” 我还是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却又觉得是某种未知幻觉,什么也没有说叹了一口气,就从衣服内侧口袋里边掏出一包烟,郭红军用手揉了下双眼,“你怎么也抽烟,我靠,还是芙蓉王呢,” “哈哈哈,瞧,这是什么,给你几块,不用客气,” 我笑着从烟盒里掏出几块绿火箭口香糖递给他,他真是看傻了,从嘴里冒出一句:“你欺骗了我幼小的心灵……” 接过口香糖之后又又说:“发现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幽默,” “小把戏,我也是学来的,对了,你行李多不多” 我把烟盒又塞进口袋。“不多不多,一拉就走了,”他说完还笑了笑……
火车即将到站,只见车上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奇怪的是,除了郭红军之外我看不清其他人的脸,我想问他有没有看清楚其他人的脸,却又使劲说都说不出来,难道又是幻境,我把它放在脑后跟着他去拿行李,走到那里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堆行李给吓住了有26寸行李箱,有三个黑色有背带的大袋,“这是你的行李,都是你的?还说一拉就拉走了,原来是一车就拉走,”说完就伸手尝试着拿起其中一袋,“背起来,再帮我拉下行李箱”。“三瓶红牛,”我说完就拉着自己行李箱和他的背着一大袋走向车门,他只好点点头就背起剩下的行李跟在我的后面。
我按照在梦中行走的路线一直走下去,我很想看清那个人的脸,我们挤出人群,我还是不是帮郭敬明托一下快要掉下来的行李,偶尔会开个玩笑,行走中的我还会看看每个角落的摄像头,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直到看见前面有个人在等我们的时候,我们才放慢了脚步,站在前面的人身着一身普通的便衣和檫的亮亮的黑皮鞋,虽然不是很时尚,但看上去很整洁,左手带着一块黑色钢表,皮肤有些黑,表情比较严肃,直到见我们不断靠近才渐渐露出一丝微笑,这不是刘军吗?郭红军是第一个扑上去的,大叫:“两军终于会师了,近来可好哇,”说完就把一个大袋丢给刘军。
刘军接过行李后就看了看我,“好个屁,你还好意思,你看靖明够累的,”郭红军没有说什么吐了口气就向我走近,我把背着的一袋给了郭红军之后有点小激动走到刘军跟前,他仔细打量着我后就用左手拍了拍右肩,“走,咱们边走边聊,你变得比以前强壮了。”“这不算什么,只是常锻炼身体而已,最不如意的就是工作的事。”说完就看了看旁边的郭红军,沉默了一会就说了一句:“你不是说你有车吗,刘军,累死我了,”刘军笑了笑,“在外面呢,等下你就知道了,保证吓你一跳,”“吹,吹,就知道吹牛,我都还没有说我最近在干一番大事业,”郭红军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能干什么大事业,喝酒喝倒人家对于你来说也是大事业。”刘军帮我拉着行李箱说,心不在焉的我渐渐的感觉周围空荡荡的,一眨眼他们两人就不见了,行李都不见了,我转来转去也不见人影。
此时,在火车轨道的另一边,出现一个人,跟我在火车上见到的女孩一样,我能清楚的看清她的脸,迷人的双眼勾住了我的心,不知道 为什么我控制不了我的脚步,就这样我慢慢走进火车轨道,只见她渐渐露出微笑,下雨了,只见她撑起了雨伞,突然她脸色变了,招手示意我不要过去,这时,我的左边传来火车声,我只见火车前灯强光照射我的双眼,接着就是砰的一下,火车撞了我开了过去......
然后我就醒了,醒来发现郭红军就坐在旁边,刘军在开车,只是感觉有风,而且上面是满头繁星和高高挂在天空的圆月,我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李靖明渐渐地思索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梦......”
对,只有这一句话。人群中几乎所有人在他一生做过的梦中,总有几个梦他会觉得当时已经知道自己在梦中,这一丝意识“我知道这是梦”确凿无疑地表明即便在无意识地做梦阶段,意识依然可以躲过大脑的审查混进无意识的梦中,但能否在基础上更进一步,让更多的意识混进来尚不等而知。之前在网上查过,这叫做控梦,最高等级是潜梦者。有时睡前会强制无意识创造意识分配,虽然很多次中成功了几次,但是效果跟我预想的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