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终于将至,府中也是忙碌了起来。白臻儿也是一直都没有睡懒觉,忙碌着年关的事宜,这是她作为新妇的第一年,自然要做好。
晚饭后,白臻儿拿着一些单子跟商鞅商量,“夫君,这些是我拟好的人员名单,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差错的?”
这男人在朝堂的交际,自然就体现在女人在后院跟那些贵妇太太的交际了。白臻儿也是头一次做这些事情,因为商鞅很少将外面的事情说给她听,她这也是大概拟出来的。
自从有了白臻儿管家后,商鞅也是更多的了解后院的事情,也自然是知道了这夫人们之间的交际的背地原因。他接过这单子,简单的看了一遍说:“照着这个发即可,我在礼部挂着的是闲职。平素跟他们的交际也不是特别多,若是来了就好好招待着,不来以后也别请了。”
这是白臻儿后院的事情,太多的弯弯绕绕的他也不想要知道,他自然也不会过多的干预,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恩,我知道了。”白臻儿收好单子。
“对了,那单子上还加上荣远侯府的贺家。”商鞅突然想起了这一茬,都请了,那贺家也该请才是。
“为何,难道是有什么缘故在里面么?”白臻儿知道在结婚的时候,贺家来了人的,但是也没听说这商府跟那边有什么来往,所以白臻儿就没有添上贺家,毕竟贺家也是勋贵人家。
“以前我母亲跟贺家大太太有些渊源,后来她们也照顾过我。”商鞅也只说了这么几句,白臻儿瞬间明白了商鞅的意思,她点点头加上了贺家。
白臻儿收拾好了东西,这也准备梳洗睡觉了,她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夫君,今年,我们将老太太接回来过年好不好?”
白臻儿小心翼翼的看着商鞅的表情。生怕他有什么不开心的。但是商鞅却是面色淡淡的,他看了一眼白臻儿,“只要你能请得来她老人家。”
白臻儿挑眉,那看着这意思。那就是商老太太不愿意来京城了?
“夫君,这里面可是有什么缘故?”白臻儿想要问一问,这商府的确是奇怪的了些,至少说对于商老太太这一点是这样的。
“都是陈年旧事了,你不用担心。那些都过去了。老太太只住惯了那边。”其余的话商鞅也没说完,之前这府中可是主院那边的人掌控,如今换了人,也许会有不同的吧。
——
白臻儿说做就做,她当即派人给老太太送了不少的东西,还将请老太太来府中过年的意思传了过去。结果老太太还是拒绝了,说是自家习惯了在那边的生活。
白臻儿一直不死心,依旧让人去请老太太,结果最终老太太使出了杀手锏,说是如果她哪天怀上了商家的孙子。她就回来照看她的大孙子。
这么一说,白臻儿瞬间就蔫了。
他们成亲半载多,也是非常亲近的,但是她的肚子就是一直没有动静。对于这件事,白臻儿也是非常纠结的,但是她也知道,对于孩子这件事是急不得的。
她上辈子喝了绝育汤,一生无子。这辈子她也很是注重身体的保养,但是身体没有问题,但是就是一直都没有动静。
晚上的时候白臻儿就说了老太太的话。“夫君,你希不希望我们有个孩子?”
商鞅的表情僵硬了一些,随即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以后会有的。”
“恩。我也知道,现在没有,只是时候未到。”白臻儿倒是乐观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时间还早不是么?
年三十那天,商鞅回来的也是比较早。但是一回到家后,一边就有人来汇报说:“主子。听说商珏回到京城了。”
商鞅停住了脚,“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到了京城,然后就去了晋王府,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估计公主府的人都不知道这消息。”
“看情况,年后想办法将这消息传出去。”商鞅知道商珏接了晋王的任务,然后去了大漠。暗中做的事情也是非常的隐蔽,商鞅也只是查到了一些,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
白臻儿这会儿忙得脚不沾地的,她头一次知道这家务事也是如此繁琐的,以前还真是小看了这些事情呢。
“累了?”商鞅走进屋后换好了衣服,结果看到了白臻儿露出疲惫的样子,当即有些心疼了。
“还好。”白臻儿下意识的回答,然后她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巴巴的靠了过去,“夫君。”
累了的时候,有人在身边让自己撒娇也是极好的。
“恩?”商鞅伸手搂过白臻儿,将人抱在怀中。
“夫君,我这么辛苦,你要怎么奖励我啊?”白臻儿嘟着嘴巴,伸手在他的胸膛打着漩儿。
商鞅挑眉。然后看了一眼四周伺候的人,身边的人也是非常有眼色的退下了。此刻屋呢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商鞅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说:“为夫以身相许可好?”
“好啊。”白臻儿笑眯眯的看着他,结果上面的脸就靠着自己压了下来,又是一阵窒息的缠绵相拥。
两人私磨了一会儿,然后白臻儿起身说:“夫君,这时间到了,我们出去吧。”
“嗯。”商鞅站起身来,两人互相整理了一番衣衫,便朝着外面走去。
先是去了主院那边吃饭,商大太太不知道是怎么了,硬是没有出面。不过白臻儿也不在乎这些,在她眼中,商大太太就是一个路人。
吃过年夜饭后,一起祭祖,看戏守夜。
白臻儿靠在商鞅身边说:“以往现在的这个时候,凡哥儿跟朝姐儿都会过来找我要压岁钱的。”她说起在白府的时候,眼睛也是充满了光亮。
今年是他们一起度过的新年,平静又温馨。
那院子那边特意燃放的烟花,照亮了整个梧桐苑,也照亮了他们那交缠在一起的背影。
“新年快乐。”商鞅将那从袖子中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一串不起眼的木头手串。
“你也是,夫君。”白臻儿低头看着他将这个手串戴在她的手腕上,她还记得去年的时候,商鞅是在那巷子后面,两人相见的画面。
这一晃眼,就已经是一年过去了呢。
她看了一眼那烟花,她想,万水千山,她遇到他,也真是不易。
(对了,上次说的两年后会有大难,改成了五年后了,时间估计错了,思密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