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米思大叫一声凌空跳起一脚踢向蕾曼雅,蕾曼雅前跨一步后发先至,抓住姚米思右脚,身体转了一圈将姚米思扔了出去。
姚米思翻身站起,蕾曼雅依旧冷冷的看着她。姚米思嘴一撇心中冷笑道:先让你得意一会,一会等你不行了再好好羞辱你。
姚米思以为蕾曼雅被下了药,故意不和她拼,采取一打一退的策略,想消耗蕾曼雅。
蕾曼雅知道姚米思心中所想,也不着急,并不强攻,慢慢寻找机会一击毙命。
两人一进一退一退一进,原本应该搏命的大战反倒成了友谊赛,谁也不主动进攻。
姚米思心中暗喜:你现在不使劲一会想使劲也使不上了,倒省了我不少力气。
风渐仇知道这场比赛不能拖得时间太久,要是被这里的老板看出蕾曼雅没有中毒就不好了,所以一定要在短时间内,他们没有准备之前打倒姚米思。
风渐仇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铁珠来,握在手里。这小铁珠非常小,不容易被察觉。
姚米思抓住蕾曼雅手臂一个过肩摔将蕾曼雅摔到擂台上,风渐仇看时机到了,手一抖,小铁珠疾射出去,正打在姚米思腿弯上,姚米思腿弯一阵巨疼,单膝跪在了地上。
蕾曼雅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反拿姚米思手腕,咔的一声姚米思右臂被掰断,姚米思啊的一声惨叫,右臂失去知觉垂了下来。
蕾曼雅不给姚米思任何反抗的机会,抱起姚米思重重摔在擂台上,姚米思头在擂台上一磕,脑袋嗡的一声响,蕾曼雅骑在姚米思后背,双手搬住姚米思的头,身体后仰双臂用力,咔的一声,姚米思的脖颈就这么被蕾曼雅生生搬断了。
这时一个东西打在自己身上,回头一个擂台边站着一个男子,男子正在说话,从嘴型看说的是两个字:快走!
说话的当然就是风渐仇,蕾曼雅反映过来,飞身跳下擂台挤开人群直奔楼梯跑去,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除了策划者风渐仇谁都没反应过来,看守格斗场的人想要去拦已经来不及。
现场的人看蕾曼雅跑了出去,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哗啦啦也跟着往出跑,这么一来门被堵住想要追出去就更难了,风渐仇混在人群里利用身法三挤两挤挤到最前面。
蕾曼雅和风渐仇先后跑出敬月楼,赤天四人早就等在外面,有两匹马是空着的。赤天道:上马!
风渐仇和蕾曼雅飞身上马,六个人呼喝一声驾马扬长而去,等格斗场的人追出敬月楼只能看见几个人的背影消失在街头。
逃回山寨拴好马,来到赤天的屋里,几个人哈哈大笑,孙志远道:大哥,你这算不算抢亲啊?
赤天脸一红道:老三别瞎说!
蕾曼雅道:谁是赤天?
赤天听蕾曼雅问起自己,道:我……我就是赤天。
蕾曼雅指了指风渐仇道:他说是你要救我,你为什么要救我?
赤天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道:啊,这个……我是想…………
耶鲁同忍不住道:蕾曼雅姑娘,实话告诉你吧,我大哥看上你了,打算娶你,不然我们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险救你?
蕾曼雅心思单纯,道:你喜欢我?想娶我?
赤天完全失去语言组织能力道:啊……啊……是!
蕾曼雅道:你虽然救了我,我也很感谢你,不过我也不能说嫁就嫁。
赤天头昏脑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蕾曼雅,张开嘴却没有话,满脸通红,尴尬的直哆嗦。
风渐仇给赤天解围道:曼雅姑娘,我这个兄弟非常好,以后慢慢了解,你要是了解他一定会喜欢他的。
英道齐道:对对对!慢慢了解,姑娘你放心,我大哥这个人对兄弟够义气,对老婆够温柔。
蕾曼雅从小练习格斗,从来不知道儿女情长,于情爱一事也是从不放在心上,认为和别的事情完全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她不知道为什么赤天会这幅表情。
蕾曼雅道:嗯,好啊,如果你能让我喜欢你那我嫁给你也行,反正以后我早晚得嫁人。听她这么说结婚嫁人就好像买大米白面那么简单。
赤天终于压下自己的心跳,笑了一下,只不过笑得比用手扯出来的还别扭,赤天道:那姑娘就先在山寨住下吧。
蕾曼雅道:嗯,我也没别的地方去,就先住在你这里。
风渐仇在山里住了三天就要回城,赤天担心敬月楼的人会找他报复,风渐仇道:没事,我是混着人群跑出来的,没人看见我。
回到家,当天晚上刚刚躺下,忽然听到院子里有声音,是翻墙落地的声音,风渐仇听觉及其灵敏,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翻身坐起拿起长剑来到窗前,捅破窗棂纸,查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院子里站着十几个人,都身穿夜行衣,手中各提兵刃,有刀有剑有斧子。
风渐仇心里咯噔一下子,暗道:难道那天被他们发现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其中一个貌似是头目的黑衣人一摆手,五名黑衣人飞冲出来。
砰!踹飞两扇房门五个黑衣人如五头恶虎般直扑风渐仇的木床,五把兵刃齐齐砍落,大响声中木屑翻飞,原本风渐仇睡觉的床被剁成两半,却不见人影。
风渐仇利用这个空档脚尖点地纵身跃到院中。
风渐仇身还在半空就已经有人认了出来,就听三四个人一齐喊道:就是他!他就是风渐仇!拦住他!
其实风渐仇压根也没想跑,站在院中五个黑衣人的对面淡淡道:敬月楼的?
那个黑衣头领一挥手,刚才冲入房中的五个人从新回到风渐仇对面。
头领头一仰道: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吗?
风渐仇耸了耸肩道:我哪知道,你们要来我也拦不住,不过看你们这拎刀拿枪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怎么?你们不会想打劫我吧?
那头领缓缓放下仰着的头眯缝着眼睛盯着风渐仇道:小子,看意思你是想试试我们的手段?
风渐仇双手一摊道:现在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那头领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右手一挥,刚才冲进屋里的五个黑衣人再次越众而出各提自己的兵刃攻向风渐仇。
风渐仇虽然一直在说话,其实早就已经开始戒备,看五人窜来刷拉抽出长剑一剑刺出直点最当先的那一人。
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看风渐仇长剑所点的方位大吃一惊,因为这一剑所点之处正是他这一招的破绽所在,如果自己再不变招非但伤不了风渐仇,自己的手恐怕都会被削掉。
黑衣人来不及多想,手腕一抖长剑忽斜改刺风渐仇的左肋。
哪里想到风渐仇就好像事先知道他会变招,会变什么招一样,几乎在他长剑斜刺的同时剑尖忽然向右撞击。
叮的一声响,这一撞精妙绝伦,所撞之处正好是黑衣人长剑力道凝结之处,就好比猛蛇被打了七寸,黑衣人臂膀发麻再使不出丝毫力气,长剑脱手掉在地上。风渐仇抬腿照他腰间大穴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就算不能致残也叫他彻底失去战斗力,果不其然就听黑衣人大叫一声摔在地上嗯呀**却再也爬不起来。
这一段交手说来话长其实只在转瞬之间就已经结束,放倒了一人那四个黑衣人也同时杀到了,不过这几人的功夫在风渐仇眼里简直就像放了反动作一样,风渐仇如法炮制如同老叟戏婴孩不费力就刺伤一人,踢到两个,还有一个被一记手刀斩晕。
啪啪啪!黑衣头领拍了几下手道:好身手好身手,怪不得有自信到敬月楼砸场子,原来有绝艺在身。
风渐仇微微一笑抱拳道:承让,不过我们似乎有误会,风渐仇可从来没和你们敬月楼有什么过节。
有没有一会就知道了,头领说完右手再挥,站在他身边的另外五人并不说话直奔风渐仇,不过这五人较之刚才的五人有所不同,因为他们手中的兵刃是整齐划一的钢制单刀。
五人来的好快,当先一人单刀自上而下直劈风渐仇面门,他一起手风渐仇就已经知道他招式的路数和破绽,丝毫不惧长剑直击他招数破绽而去,黑衣人要想保住性命必当收招回防,风渐仇就有绝对把握两招之内击倒他。
不料本来跟在第二位的黑衣人忽然速到暴涨,一个健步窜到风渐仇身侧单刀横削风渐仇腰身,风渐仇这一惊非同小可,正常人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大程度的提升速度,他能做到这一点只有一个解释,这五人都有内力在身!
来不及细想,风渐仇不得不抽剑防身,利用身法躲开迎面劈下的一刀,长剑竖撩斩腰的一刀。
当的一声,风渐仇手掌剧震险些拿不住剑柄,长剑受反弹之力居然在自己腰上划了一条口子,鲜血涔涔流下。
风渐仇压迫感剧增,这才一个照面自己居然就吃了亏受了伤,这五个黑衣人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啊!
五个黑衣人不给风渐仇喘息的机会各自施展全力将风渐仇围在中央猛攻,风渐仇知道这五人有内力在身不敢硬拼,只是游斗。
单以身法而言,风渐仇在凡人的世界绝对冠绝天下,所有他既然打定主意不碰硬,五个黑衣人空有一身内力的优势一时半会却也伤不了他。
但风渐仇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眼下自己虽然不会落败,但是长久下去自己体力耗尽的时候就只能任人宰割了,所以必须尽快想出破敌之策。
风渐仇急,其实五个黑衣人也急,本想三下五除二拿下风渐仇,哪想到这家伙身法怎么这么高明,自己五人一顿狂劈乱砍居然碰不到他分毫,五人越打越急,越急越乱越拿风渐仇没办法。
其实他们大可不必着急,只要等到风渐仇体力耗尽自能拿住他,但是在先有了短时间擒住风渐仇的思想前提下却都没考虑到这一点。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一声口哨,五个黑衣人停住不再进攻纷纷向两旁跃开,风渐仇不明所以收剑站住,利用这个机会喘口气回复一下体力。
吹口哨的自然是黑衣头领,黑衣头领并不说话吹完口哨抡刀直取风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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