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四蛋未知的地方,几天下来四蛋变得沉稳,四蛋心里有准备。双旗村已经走向正轨,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已经出生、还有一个也已经确认也是个男孩的孙子,四蛋即使回不去了,自己这不到三十岁的生命已经无憾了。四蛋对得起宠爱他的家乡,对得起爱他的人,就是对不起爱他的人,他也没有什么放不下了。四蛋此时已经有一颗强大心让他此时可以放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需考虑太多,再次能有自己回头走过这近三十年,四蛋选择不去回头再走过,这已经是自己认为不会后悔的一生,何况自己从来不喜欢后悔。
也许四蛋有点极端的想象了来这里的未知,一个对国家和人民有用的人,一个对国家和人民无害的人,谁有可能对他不利呢?
四蛋在已经神秘的地方再次被眼镜男等人带走,四蛋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呢?
车子开去何方,四蛋浑然不知,方向感也没有,尽管四蛋在‘地下’工作过。
约三刻稍多的时间,车子缓慢行驶几分钟,四蛋忽然觉得车子似乎乘坐了电梯,这个上下直升的感觉很真实。时间不大,车子又动了,刚刚动就停了,接着司机告诉眼镜男到了,让四蛋他们下车。
四蛋出了车子看到,再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中南海保镖’一样的人物。那个特殊的车子里司机和特装并没有下车,车子退回一个拐角,四蛋再也没有去关心车子的来路和去路。
四蛋回头又看到中南海保镖一样的人物正在对着眼镜男和陆平原做着近身排查,四蛋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也会受到排查,四蛋相信自己也一定不会错过排查。
四蛋想不通,但也想的很对,枪和匕首刀肯定带不了,手机、打火机、香烟和腰带也被保镖拿走,一条长手链也被拿走,当保镖要四蛋取下他脖子上挂着的一条梅花项坠时,四蛋说: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吧,要取下不如把我捆锁起来,这样会更安全。
一个保镖说:对不起,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四蛋是断然不接受的说:我看不必了,对你们来说,我本身就是个危险人物,取下这东西有用处吗?不管怎么样,取下他除非我死了,爱见不见,眼镜,还是放我回去吧,不然打死我也行。
眼镜男笑着说:我们不是也要接受排查吗?
眼镜男说着话,眼镜男做着个要四蛋稍等的意思,他走过去和一个没有和其他保镖有区别的人说了几句,对四蛋的排查才算结束,眼镜男、陆平原和四蛋分别被带去两个方向,四蛋被带进一个挺敞亮的房间。
这个敞亮的房间挺大,天花板上有主次分明的吊灯,墙壁上壁画和牌匾字画站了很多空间。地上铺满丝质地毯,墙角四周散落座椅和茶水桌子,盆景鲜花更是让这个房间充满淡淡的清香,房间的中心处有个圆桌和太师椅,很显然这是个临时的摆设,四蛋就是被安排坐在那里。
四蛋被安排坐下了,保镖出去时告诉四蛋在这里不得离开座椅,四蛋坐下后,这里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人,自己面前的圆桌上有茶壶、有泡好的茶水,四蛋端起茶壶倒一杯茶水喝上了,在椅子上张望欣赏着房间里的一切,他不难发现太师椅和圆桌都是不能移动的,四蛋还特意稍稍用力试了试。
时间过了约半个小时,四蛋突然发现有人进入。四个保镖面对四蛋而来,很显然进来的人不止四个,虽然四人挡住了四蛋不少视线,四蛋依然能发现另外有四人走到、走到的地方应该是房间靠墙较正位与四蛋直对茶桌边坐下了,那四人只有一人坐下了。
挡着四蛋视线的四个人走到四蛋所坐桌椅前后各两名似包围站定。此时,四蛋看到那一位坐下的那人,四蛋好似惊讶好似面熟,这人是‘二叔’啊?为什么是他要找自己、接见自己呢?
一个巨大的问号占据了四蛋整个脑子。眼镜男陪同二叔,身边还有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站在二叔和眼镜男的身边。
眼镜男要开口或是给二叔介绍还是怎样,只见二叔手稍稍一挥堵住眼镜男的话语,二叔对眼镜男说:你带他们出去,不必多说半字,把门关上,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眼镜男似乎不同意二叔的安排,他要说话,二叔一个不经意的眼色,眼镜男和六位保镖都出去了并关上了门,四蛋还是很惊讶的看着这一切。
当保镖走了,二叔说:叶国辉,你认识魏洪生吗?认识我吗?
四蛋先是一愣,然后说:魏洪生,不认识,好像又很熟悉,不知道他是..我想不起来了,你是二叔吧?
二叔说:能记得二叔,那么王大运是魏洪生就不要多说了,坦克师一别二十多年了,你只记得二叔不记得我其他、好孩子啊,找你来是叙旧,不要有压力,那资料为什么不先看一看,要是看了,魏洪生就是王大运,也许你会记起的多点,这几年见到我不觉得面熟吗?
四蛋说:是挺熟,可是想像不到你,你和原来差的不多,多的只是福相和威严,实话说,我从来没有联想过当年,记得那时我叫你大叔,你走时告称我说你是二叔,我那时不曾知道你和王大运有什么关系…
二叔笑着摆手断了四蛋的话,他想了一下说:你还有个小名叫做四蛋,我记得好清楚,当年虽然是在找魏洪生,可是你给我印象好深,小小年龄看人如此深刻,我们还一起撒过尿,我记得清楚,何况我还有一些关于你的近年的资料证实,你小的时候就开过我的枪,我知道你会开枪,所以你也有一把枪。
四蛋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枪有可能是二叔给的,二叔是谁?四蛋早有再次见过这二叔早有联想当年,枪是他给的很有可能,但是四蛋也有许多想不明白。
此时四蛋是故意惊讶的说:那枪是你给的?为什么给我?
二叔说:是不是我给的不重要,当然我也没有权利给你,我不会像你一样目无法纪,不像你亵渎国家对你的厚爱,你休要说话,作为二叔不怪你,双旗村,你治理的很好,四蛋,给你一个更大的空间去管理有何难事?
四蛋说:我没有目无法纪,我迷茫…
二叔说:回答问题。
四蛋说:我不会去管理,一个村,好比是一个家,一个小家,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家自己一定会尽力为之,双旗村对我就是如此,你既然这样说我,我知道那枪不是平白来的尚方宝剑,我知道国家给我权利也知道些国家的用意,我有用它报效国家,双旗村是我的家,那里是我的梦想,为了实现梦想,我自将耗尽心血,我撑不起更多的天空,能将自己遇到的损害国家的罪恶消灭或处理好已经是不易,国家有难处,我个人也有,我会尽个人之力做一个合格的国人、做一个合格的村长,我的能力只是这些,我奉行‘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个俗语,国家给了我尚方宝剑,村民给了我权力,能治一村不敢往上,不做出头之鸟,为共和国治理一片狭小的净土叶国辉死而后已。
二叔笑着说:这就是你的回答?真让我意外,双旗村不错,给你宝剑也不能任你信马游缰,国家对你、对双旗村都保持高度观察,双旗村和你许多方面足以让中央心动,四蛋,你可关心政治?又有多少了解?
四蛋说:政治我不够了解,我们的国家党领导的很好,存在的一些问题也掩饰不了损害不了党对国家、对人民的半点功绩,我坚信党会有更好的将来、坚信我们国家会更好,这就是我的政治观,我不与浊官相处,这就是我的关心,我知道、碰到一些危害,我即使过份处理或者铲除,这也是关心,比如,带有性质的族群、组织伤我平民,我有另一套严厉遏制的手段,我能敢于厮杀,甚至拿生命做本也在所不惜,政治了解多少不如不去了解,安分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国人已经就是了解,做一个有为国家和人民有担当的人更了解,‘人怕出名猪怕壮’不是政治吗、二叔?我的回答和这个反问不愚蠢吧?
二叔说:不愚蠢,你叫我二叔,我们在说家常,有想法怎样说都可以,相信国家,相信国家制度,这也是你要认清的,双旗村的变化和双旗村发生的事情都和你四蛋分不开,老同志说‘不管黑猫白猫,抓着耗子就是好猫’,这话蕴意很深,本来想请你做个更大的贡献,听你一番话,国家之遗憾,我们真的是那么的不够你信任吗?
二叔说着话,那威严的面孔没有了一丝笑意,四蛋看着,心里不曾畏惧,但有些实话永远的都不可以去说,这二叔并非是自己的亲叔叔。
四蛋回二叔的话说:严重了二叔,哪里的黄土都埋人,一己之力造福一方,尽管地方小了点只求安生,人只能关心自己的一切,人在最卑劣的生活中不会重视除己身之外的事物,水有多深只有在水中的人才清楚,我不想是那水中的人,如果,如果非要我站出来,我是一定会站出来的,比如战争,敌人胆敢造次,我叶国辉抛头颅洒热血不光是嘴上一说,叶国辉有的是血性,在国民经济蒸蒸日上、欣欣向荣的发展时期,我是鹰派一类,做事激进随性,很不适合岗位上,即使做了宰相,我也不能名垂青史,我是龙门一跃的小鱼,是被龙王爷偶目的普通一鱼而已,望二叔体谅。
四蛋此番话很认真,在这样的场合,四蛋不能没有原则。四蛋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华而不实、随波逐流、顺杆而上只会摔的更惨,四蛋很清楚这一切,未知的潭水四蛋不想尝试,死在自己能把控的区间何乐而不为,这就是四蛋。
二叔看到四蛋很认真的样子,他笑了笑,说:四蛋,你过于认真了,看来你对社会认识的很深,咱们不可能有推心置腹,我不给你压力,放松点,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如今的我、工作多得不能给我更多的时间去基层体会,基层中会有一些弊病存在,四蛋,在高一级去证明能力,何常不愿一试?
四蛋说:二叔,一些事情你说的出来,一些事情说不出来,说出来的是道理,说不出来的是真理,我有足够的热血去奉献、去牺牲,但不包括不情怨的牺牲,尤其是身心,如果要我奉献我一切的物质,叶国辉半点怨言没有,我会毫不犹豫愿意交出一切,二叔,我感觉我们不是在聊家常、危机感颇深。
二叔笑了笑说:国事家事同样是事,作为国人,关心和维护国家的一切有关聊天都是家常没有区分,你没有危机(感)的必要,双旗村一带,你就是人们心中的光照,你做的一切是积极向上的,你让我们的人们看到更好的未来,双旗村农场工厂等,教育医疗等,就业社保相连的人们谁想着你叶国辉有危机,你可以是神一样的人物了,安分只做一普通村干部,谁犯得着的给你危机,听说你可是很滑头的,今天看来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似乎是你的座右铭,你不想做更大的贡献,也不至于有人给小鞋穿,种地纳粮是贡献,经商上税也是贡献,村长为村为民同样也是,既然你意已决,没有人强求,强求不会有好结果,换个话题,四蛋,我想问一问你,双旗村的一带哪些产业是你的?为什么不见任何产业是你名下?为什么你叶国辉银行里没有什么钱呢?
二叔最后是笑着问的,四蛋笑着回答,四蛋说:产业可以都是我的又能怎么样?钱换不来的东西更多,那个眼镜有没有跟你提起?他去接我的时候,我那时是刚刚衣衫不整的从河里抓鱼回来,那就是钱换来不得的原始快乐,双旗村一切盈利产业,除所纳之外,资金多储存企业账户,更多的是回馈于社会,双旗村本是个农村,那里人当然也是农民,即使日子过的再好都不能让他们忘记根本,人人都得去劳动换取所得、换取福利待遇,让村民记住根本正是他们必须要做的分内之事,对于这个让村民记住根本的工作需要投入很大,钱不是小数可为之,我不是国贼,外国人弄不走我的钱,我也没有什么钱可弄,钱够生活已经足够。
二叔说:保守的说下你现在有多少钱,或者是能拿出多少钱?
四蛋在想,难道二叔找自己来是想讹钱的吗?去钱消灾,四蛋说:我是没有什么钱,这些年的经营,整个双旗村的产业一两百亿的现金账目能拿的出来,如果需要我可以拿出来。
二叔笑着说:你的样子似乎想歪了,思想要明媚一点,四蛋,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对你和双旗村还有了解?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双旗村本可以作为典范作以宣传和推广,你四蛋偏偏不让,你所做之事岂能不为不知,起初收到你有关的案例,说出来都是不良的话语,但也有真心触动的地方,不良的话语是地方的检举,真心的触动是我们的观察,在双旗村你搞的一切不视为是一项重要的工作方案,想去掉耗子的猫主人看到猫抓老鼠、吃老鼠、耍老鼠,甚是看到猫抓老鼠给主人家里带来点破坏,这只猫对主人还是很尽职的,主人会忽视一些猫的不良行为,同时主人也会参考猫的得失给猫定性,时间证明了,你这只猫是我们需要的,主人不会拿走猫的战利品,几年前对你就有所耳闻,魏洪生,他是什么人你了解的不够多,他的社会关系也复杂也简单,你知道他现在身处何地吗?…
四蛋和这个二叔聊了很久,自己怎么被请来的说的不是很多,魏洪生只是二叔和四蛋打开另一种轻松聊天的话题。四蛋和二叔聊了很多话题,聊了许多的四蛋不该聊的话题,四蛋袒露不少自己的的观点,四蛋这个鹰类、愤青似乎忘记了这个二叔可不是什么二叔,一个四蛋的话语被二叔立刻的制止了。
二叔说:幼稚!我以为你知道的多,就按照你这个理论,‘打坏了再建’,先辈的热血换来的人民安逸的生活是要付之东流的,我用一些俗话和你闲谈,你竟然给我讲先辈们,我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四蛋和二叔的对话可以省去几个小时的叙说了,他们谈的很多,二叔有问、有请教四蛋的地方,四蛋有回避不谈的、有直言诉说的,后半程聊的也算融洽,二叔的眼里四蛋可以是个叶国辉了。当四蛋又说到那把自己的枪时…
四蛋说:二叔,我可以不要枪,那东西不办正事我也不怎么带…
二叔打断说:当时你要了,你也用它发挥了作用,退回、它还是有些作用,放心,给你的职务不为难你,闲职,巡视员。
四蛋说:巡视员那怎么可以是闲职…
二叔再次打断说:给你的职务是特别巡视员,一般不会给你任务,你不是不愿意琐事缠身吗?不是不接受提升吗?这个特别巡视员,你懂得,你有使命,你是一个有使命感的人,需要你站出来的时候,你自己就会自觉得站出来,这个职务只是给了你一个方便的身份,你会明白的,你能有什么作为凭你自己心意去做,遇到事情,你还是需要报告的,有时也会主动要求你做出报告、你也得必须要做出报告,积极谏言也是应该,特别巡视员,特别并不是没有章程限制,你可以回去了,到这里的一切,可不是你的谈资,听说你挺会吹牛,我很忙、不送了。
二叔说完预要走出,这分明是不给四蛋余地,四蛋急着说:等等二叔,看来我是拒绝不掉的,我这特别巡视员那就是不用‘唬着来’的了…
四蛋不用说下去,二叔起来,四蛋说着,二叔只是看了一眼四蛋就走了,似乎二叔也能看得出四蛋是一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想让他做更多的贡献不怎么现实。
二叔说四蛋是有使命感的人不会错,当四蛋遇到一些事情,他不会忘记自己是个中国人,中国人该做的事情,四蛋凭着自己的本事定会出手,中国人就应该有中国人的使命感。
二叔离开了,四蛋坐下回味了一下此番叙话,自己安全了,自己似乎责任大了,但是,叙话的地方是他不能够多逗留的,四蛋被请回了,他怎么来到这的怎么回去,送行的人只送到了彭市,送行的人和接请的人都变了,眼镜男和那一小队人无一送行,送行的只有那个四蛋可称之为妹夫的陆平原,正是他驾驶着直升机,四蛋第一次坐上了那直升机的驾驶仓。
在彭市,陆平原跟着四蛋站在了四蛋认为自由的空间里,陆平原对四蛋说:哥,怎么一直不说话?
四蛋没好眼的看了陆平原一眼,四蛋说:跟你说什么?你不让我意外,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兵,在哪里论你都不行。
陆平原笑了笑,拿出了四蛋的匕首刀等给了四蛋,陆平原说:哥,这个可以给你了,你到底见了谁这么大意、自己的东西都忘记带回了?
四蛋不想回答,陆平原接着说:哥,这里有我的电话,还有那个眼镜的电话,这都是必要的东西,本来还有一份文件,不知道为什么又收回了,眼镜和我都可以配合你的工作,哥,工作说完了,去你妹妹那里吃臭豆腐怎么样?
四蛋更是不屑的接过陆平原给自己的东西,然后四蛋说:你要是不去那里我可以考虑,你不是说你可以配合我工作吗?那么,你现在就回到这个基地里面去,两个小时不得离开,如有你不从我的命令、我决定上报,陆平原,你猜我敢不敢用这枪打你?
陆平原笑了,笑的很灿烂,陆平原说:哥,你是直接命令不了我的,我是配合你的工作,可是我决定服从你这个决定,这不用我向上报告,日后我们怎么去配合你的工作,资料里有介绍,请妥善管理,没有事情我回去了,我执行你的这个命令。
四蛋要陆平原等等,四蛋让陆平原拿出一份资料,四蛋看了一遍把手机号码输入自己的手机,心里默记,重要的号码,四蛋是必须要谨记的。
眼镜男叫李鸿丰,职务描述的很普通,某办公室秘书。陆平原的信息,四蛋不用看,他不是很重要,在默记完之后,四蛋拿出打火机,当着陆平原的面把一个文件袋子烧了,四蛋看着陆平原笑了笑,哈哈哈!!!的转身走了。
彭市在四蛋的记忆里是一个自行车的王国,此时也是很多,即便这里的人们出行即使很多人换了电动车,自行车的比例还是较其他地方较高。四蛋离开陆平原之后五千多块钱买了一个自行车,四蛋悠然的在彭市的街道上行驶,不大会到了陆平原预要请四蛋去吃的四蛋的那个妹妹的臭豆腐店。
四蛋的这个妹妹、陆平原的老婆叫什么?四蛋不知道,他和这个妹妹有个别样的互称,四蛋是臭哥哥,妹妹是臭妹妹;他们因为臭豆腐而结识,臭哥哥的真实名字也是数年之后臭妹妹才有得知,他们相识时就是哥哥妹妹这样的尊称,而四蛋不愿意知道臭妹妹的名字。
四蛋非常喜吃臭豆腐,馋时吃起来那吃态像是一种尽情的享受。臭妹妹似乎很喜欢臭哥哥的这吃态,时至今日一直喜欢,那吃态在她看来有一份情谊在里面。臭妹妹做臭豆腐的手艺是四蛋教的、教她领进门,臭妹妹从一个推车当街叫卖的小姑娘变成拥有独资店面的老板,这个小姑娘早早对她的这个哥哥深藏一份真心,但这份真心只能珍藏,她享受臭哥哥激情吃臭豆腐的样子。
四蛋在臭妹妹的店里吃臭豆腐,他得吃个痛快之后才会和臭妹妹叙话。二人聊些家常,他们不是兄妹比兄妹更显的亲切。臭妹妹不知道四蛋这次是为何来到,她是接到陆平原的电话,陆平原对臭妹妹只说是偶遇臭哥哥,说四蛋应该会去店里,而他还不能回去,陆平原说自己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做完。
臭妹妹和陆平原的婚姻很正轨,陆平原也知道臭妹妹和臭哥哥的缘尾。男人的事情聪明的女人是不去过问的,两个男人对自己都呵护有加,臭妹妹不会怀疑任何一个人的言语,‘他们都是对的’。
四蛋在兄妹臭豆腐店停留的时间不长,这里四蛋一年总会来几次,一年能来几次是近些年来的事情。四蛋到这里就是吃臭豆腐和聊家常,像是亲哥哥去妹妹家闲坐一样。…
离开了臭豆腐店的四蛋骑着自行车走近道回象市回双旗村。四蛋走的这个小道不足百里,风景也算是不错,有山有水,山水虽然不出众,但也是可以陶冶情操的。日落时分开始离开,这个季节天黑之前,四蛋不需要紧赶路的就可以到家,他悠悠然独自行驶,他想着此番进京和日后的事情,自保到什么时候都很重要的原则四蛋不能忘记,这次的行程有几多惊险、有几多收获只有四蛋自己知道,他得花许多时间回味。
四蛋驱车行驶到距双旗村还有二三十里的时候,四蛋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样,他加快了速度,他想快速的回到双旗村。
快速返回双旗村,四蛋只想急切的看看自己从神秘之地带回关于自己的问题,个人做事做到理想的天衣无缝那只能是自己的看法,来自他人的调查,而且是国家部门,一身是疮的四蛋,他不能忽视有一天脓疮发炎的可能。
那资料显示,叶国辉,又名(乳名)四蛋,象市双旗村人,民族汉,生于1981年12月12日(这的四蛋最后的户口本上的信息)。资料还显示四蛋职业是农民、商人、矿工,政治面貌极好,面貌组织所在、在象市领河煤矿支部(下属工会);四蛋学历高中,毕业于象市第一中学。
资料上还有,1986年叶国辉就读于所居住地双旗村小学,学前至小学毕业前夕,在其家附近某地,打野架从未断续,还经常去邻村邻校打架,直至西山镇中学毕业,升至象市一中,曾经路见不平打伤地痞流氓,但出手毒重,进而导致日后一场关联的命案,曾短期拘禁,定无罪责;一中期间殴打老师,半途休学,但在校和离校期间成绩突出,参加高考落榜,并疑为叶国辉是象市当界高考文武双状元、该省理科状元石庆双的事实之人;石庆双毕业之后为之有关企业工作,并有一中同学数人一起参与叶国辉有关的事业;叶国辉从初中到高考退学,在校期间与数名女同学有暧昧关系;一中休学进入餐饮业做厨师、买办,收入颇丰,休学期间曾到彭市生活,无资料证明缘由实况,高考落榜,手持厨师证书,一次受到父亲责罚离家出走,三年杳无音讯,三年之后中秋前回家,身价数亿,财物均有疑点,叶国辉本人账户无力开展其一切同时进行的事业,带回跑车和摩托车,也存在疑点;回乡之后,违规购置土地山林,投机取巧、垄断行业财富剧增,同时也暴漏与各地土豪有染但无实据,查而未果无处可查?叶国辉此人性格复杂,平易近人坦诚豪放突出,身手了得枪法精准,这些本事出处及其可疑,行事果断,给地方政府多次带来不和谐声音,他对双旗村乃至地方区域起到不可磨灭的功勋,综合评价,是一个积极向上的暴力之人…
四蛋看到别人给自己的有关自己的资料,看到这里时笑了,尽管这不是资料的原文,但到此处的描述,四蛋身上的疑点就显露很多,这些东西就用了几张纸满满的篇幅描述;接下来的是线索来源的描述,资料隐去了提供资料人的一切可能暴漏的言语,可是,一些东西四蛋看的出来是什么人提供的,‘一个积极向上的暴力之人’这句话是原文,四蛋能断定是谁提供的,四蛋对这些提供的人表示他们一切正常,对自己还是负责的。
好几十张成百张的资料,四蛋足足看了一夜一天,这资料里出现的人和事多了,有隐去的,也有更多的是指名的,比如‘一亩三分地’出现后,四蛋多次动用地方机关方便自己的事情,这些事情四蛋怎么向上级做的报告也有出现其中。
四蛋的这份资料也像四蛋的一份作业,上面有很多问答题,有明确指出让四蛋回答。资料上有疑点之处,每一项可疑的资料之后都会出现一行字和空挡,那行字中的关键字是‘叶国辉请回答:’…
一些问题,四蛋看到都是触目惊心,他们手段高明啊!如果这些问题自己要是被禁闭起来审问,要想过关是谈何容易,那得累死多少脑细胞才能化解。
资料疑点和问题多,四蛋看到每一个问题都要想着自己该如何处理掉。四蛋面对其中的部分问题还必须要回忆到故事发生的场景,这个是必要的;就好像四蛋满身长出了脓疮,医生给他指出来,四蛋得给医生说脓疮由来,而四蛋不会让医生处理,四蛋必须自己处理脓疮难免日后病发,医生处理了医生知道的就多了。
四蛋做的有一些事情是不能被认可的,四蛋的功和过、是与非谁都不能抉择和把控定性,问题总有多面,并不是多数人说的话就是真理,这个世界本就无对与错;就好像天平称,哪边都可以放衡量的砝码,事情的对与错,衡量的砝码就是人心,对的事情也是可以定性错误的事情的,我们应该怎么去评价我们的第一村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