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村长 第三十四章叶师傅VS王柏岩

    王柏岩的饭店叫‘旺家楼’，旺通王，王家楼，凭什么是王家楼？就凭着他王柏岩厨师技术的造诣它就能称得起王家楼吗？‘旺家楼’也许王柏岩还懂得点谦虚，他是一个破厨子而已，他只是过去社会的下九流的行业人士，他知道谦虚就是对了，因为他的岁数知道更多的行业历史背景。

    人分三六九等、三教九流，还有不入流的人，厨子就是下九流行业的人物。过去四蛋常见吹喇叭的路过剃头铺（理发店）要‘捂眼’（停止吹奏），吹喇叭的还要去事主家拜见厨子，听说厨子乃这九流这一行之首，剃头的、吹鼓手和厨子都是下九流行业人员，同行见同行理应客气，传统的酸客气吧，都下九流的人了客气什么？下九流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王柏岩懂这个，他有年纪懂这个懂得历史中行业的背景，他谦虚点是应该的，但是他的本事高啊，如今的社会他有本钱狂傲一下，这‘旺家楼’名字的出处应该就是这样了。

    四蛋带着王芙蓉第一次进去‘旺家楼’时旺家楼还没有名字。四蛋进去，他看到王萍就知道她是王柏岩和自己说的那个王柏岩的合伙人、朋友。王萍当时在里面指挥人干活，她说着一口地方音，她说话很是类似普通话但永远不是普通话，因为她此时说的话地方音味道重。

    四蛋对着王萍说：你姓..王八（姓王吧）。

    王萍笑着说：对，我姓王，您是？

    四蛋笑着说：王芙蓉在这，你也大概知道我是谁了，我和芙蓉一样喊王姨吧，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帮你忙到开业。

    王萍笑着说：你就是老王（王柏岩）说的小叶吧？谢谢你。…

    四蛋让王萍不用客气，四蛋帮王萍做事那也是很尽心，王萍很高兴。

    王萍这个人的特点除了说话是一口的地方腔调之外，尤其突出的就是她见到人就笑，这好像很是和她的职业有关系，她见过大世面，家住在‘皇城’，也可以说她是个‘皇城’的‘捣爷’，她找四蛋来帮忙被四蛋捣弄走几万块钱，四蛋还得让这个‘捣爷’笑着，因为捣爷王萍到此地是两眼一码黑，四蛋很熟悉这里的环境，王萍多把事物交给四蛋帮忙，四蛋为什么不捞些钱呢？

    说口音、说皇城、说捣爷、说王萍是哪的人，其实就是这样说也能有人知道王萍是哪的人。这样去避讳现实的地名没有多少意思，貌似也有意思，‘捣爷’是怎么个意思这是挖掘的文章。捣爷是一个行业人员的多是老板的戏称，直译就是捣弄买卖的商贩，也有说捣弄是这个倒弄的，捣爷不能应该是可以用这个倒爷的，倒了、爷个j吧，捣爷相关的捣貌似只能这个捣。捣爷一词源出是具有地方特色的，是什么特色貌似又不能说了，去查一查问一问吧，读书遇到不懂去查是有益的，笔者是无奈的。

    四蛋不但想倒弄捣爷的钱，也想让王柏岩陪上女儿，四蛋都得到手了，四蛋很得意，他没有注意到这也是错误的。

    旺家楼在四蛋的帮助下，王柏岩到红园酒楼的一个半月后，旺家楼开业了。

    王柏岩来到红园酒楼后，他一共给红园酒楼带来十六个主打菜，几十种特色手艺的副菜（常见菜多一些，独特的手艺制作），四蛋能掌握最初的八种主打菜的制作，后面的八种四蛋一直在研制，姜真的老的辣，四蛋怎么研制还是差点什么，四蛋不能研究出来。

    菜品的味道差个作料差之千里，四蛋深有体会，‘照着葫芦画个瓢’能骗得了常人却骗了懂行人和自己。东坡肉、狮子头这两个菜都是四蛋从王柏岩手里学到手的，四蛋王柏岩做出来是一个味道，小米做出来的又是一个味道，因为小米从未得到王柏岩的真传。

    制作王柏岩的东坡肉小米和王柏岩两者的做法差的是一种泡椒，小米的制作没有泡椒。八仙狮子头小米差的是‘成丸制法和两种普通调料的种类’，譬如黑胡椒和白胡椒它们不只是名字有差别，味道是差不少的。小米可能一辈子不明白是为什么他永远不能出师，他甚至吃不出来王柏岩做的东西和自己做的东西有什么不同。

    王柏岩教小米的真不少，小米看起来这个师傅对自己还是真的好，小米学的越多越不消化，况且王柏岩教的都有藏招。王柏岩早就看出小米是个傻bb、好糊弄，所以王柏岩知道小米学不成王柏岩才教的多，所以小米傻bb为师傅忠心耿耿。

    学出来的东西是没有自己研制出来的好，学为己用、举一反三、出类拔萃，在拓展研制方能成师。厨师是个可研究的话题，厨师不能只是简单的说只是个做菜的而已，它不但懂得做菜还懂植本、懂生物、懂化学、甚至是药理等等，厨师可以懂的很多。民以食为天，厨师是做出美食的工作者，厨师不再平凡，它的行业是一个博大精深的行业。

    王柏岩在红园酒楼留下的所有主打菜，王文华对这王柏岩的这些主菜是毫无关系的，他只做最后的装盘、入盆的最后工作，他没有领悟到实质的制作，王柏岩不是他的师傅，他是跟着王柏岩讨饭吃的人，王柏岩的手艺他不能学也学不到。王柏岩对外说王文华是他的记名弟子，这名字记得的根本就是和不认识是一样的，王文华在王柏岩那里什么都不是。

    王柏岩不管做什么东西时，王文华都不去学去看。环境让他们处在一起工作时，王文华知道王柏岩藏艺不教外人，王文华索性是见而不闻，甚至是见到、都只是不经意的余光扫过，他是聪明的，不然王文华再也吃不上王柏岩给他带来的‘饭’。

    四蛋早看到王文华不是王柏岩的人，四蛋想收为己用，四蛋还没有想到怎么开口王文华却先找到了四蛋，因为他有求四蛋之处。

    四蛋了解到，王文华和他女朋友是从老家私奔出来的，他们私奔出来几年了、貌似他们的家人还是不支持给他们把婚事，尽管他们有了合法的证件。王文华的老家离象市300多里，同省某县人氏，他们从来老家出来一直在象市打工。

    王文华找四蛋的原因简单，他和王柏岩到了红园酒楼，红园酒楼离王文华租住的房子太远，王文华想在红园酒楼附近找房子，他听说四蛋有办法，他听说四蛋在一片人缘好的一塌糊涂、办事近乎无所不能，所以他想找四蛋给自己帮忙。王文华到了红园酒楼的将近10天的时候，他就先一步找到四蛋。

    王文华很谦虚很卑躬的笑着对四蛋说：小叶哥，我想找你办个事，不知道能帮忙吗？

    四蛋笑了，对王文华称自己小叶哥很是觉得可笑，这也是王文华的说话特点，这句问话甚至是带着他家乡人的语气的味道。

    四蛋说：王文华，你就喊我小叶好了，有事就说吧，我能帮的一定帮。

    王文华说：我租的房子离这远，想找个近点的，我在附近没有打听到地方，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找？

    四蛋说：你几个人住？

    王文华说：两个，还有我女朋友。

    四蛋说：你离的近她上班不远吗？

    王文华说：我就是想找个取中的，价钱还不能要太高的。

    王文华的女朋友在原来王文华在的饭店做服务员，两地中间没有廉价的房子租、四蛋是知道的，不是王文华找不到房子是因为他不想花更多的钱租房，这也是四蛋想得到的。

    四蛋想了想之后，四蛋说：你把女朋友带到咱们店里上班吧，平房上有四间房，我给你腾出一间两间的，你看行吗？再说我们这里服务员的工资不低，就是将来你们不在这里做了也不会不给你们留时间搬家的。

    王文华笑着说：谢谢小叶哥，可是洪师傅和红霞姐说不缺服务员，住平房好说吗？

    四蛋说：好说，那四个服务生好办，不为难，他们一人一间住着给你们腾出来就行，咱们店里服务员是不缺，你女朋友要是能过来可以先跟我去买菜，回来在店里或者吧台干点活，和服务员给一样的工资，但是没有服务员额外的收入，我可以另外多加100块钱，等有人走了（有服务员辞工）再让她做服务员行吗？

    王文华大喜，他早早点头拜谢，王文华说：不用加钱，你这样做要不要和老板说下的？在平房上住不扣工钱也是真的吗？

    四蛋说：店里的事你还没看明白吗？我说行就行，月底你还会更意外的，先不说月底，在平房上住不收钱，看样子你应该问过黄南南他们几个服务生了。

    王文华笑着点头直说‘谢谢’，四蛋又说：不用客气，这都是小事，我等会叫他们给你腾房，下午叫他们和你一起回去、帮你搬东西，我开车帮你拉。

    王文华欢喜的脸笑的都酸了，他不知道怎么谢谢四蛋了，四蛋笑着又说：王文华，我看你不是王柏岩徒弟也不是他的人，我看的对吗？

    王文华说：你说的对，我不是他的人，我原来是一家饭店的副厨，炒菜炒工还行，那里的主厨是王柏岩的徒弟，那里是他的徒弟承包的后堂，我是一个朋友介绍过去的，我到这里就是王柏岩那个徒弟介绍来的。

    四蛋说：哦，原来是这样，你是野路厨师出身吧？你没有师傅带是吗？

    王文华点点头，四蛋接着说：跟我吧，我可以教你做菜的…

    王文华有点愣了，这个不进厨房的小伙子要教自己做菜这有可能吗？龙龙到红园酒楼来拜师，当时王文华也是知道的，‘小叶只是口头说说还是真有本事？’王文华不得而知。

    四蛋看出来王文华的疑虑，四蛋又说：其实我经常去厨房的，我会做点菜，你到了红园酒楼住，你就知道我会不会做菜了，时间长了，你会知道的更多，我怕你后悔跟我晚了。…

    四蛋帮王文华解决住房和他女朋友上班的问题，这个是王文华目前很现实的利益，王文华凭着感激也会答应四蛋的，王文华还点点头。

    四蛋又说：王文华，你怎么不看不学王柏岩的手艺，这个我很是不懂，能我说说为什么吗？

    王文华说：象市我一个熟人都没有，都是跟别人干活，慢慢的也熟悉一些人，王柏岩都不给自己的徒弟真东西，我看他的手艺他要提防我、我饭碗都可能丢的，我只干自己的活，安心讨碗饭吃，就是这样。

    四蛋听王文华说的，王文华和朱运动口说朱运动自己当年有点类似，四蛋说：王柏岩要是哪天走了，我想让你留下跟我们，我们不会让你吃亏，我相信你会愿意的，往后喊我叶师傅，你住在平房，那四个服务生会对你说住在这里的一些我的规定，有时间我教你做菜，你不要怀疑我的能力，王柏岩的四个菜，你搬完家我就教你，你自己仔细先尝尝王柏岩的，然后在和我的比比，你要是觉得行，喊我叶师傅，小米做的东西都不是王柏岩的本事。…

    四蛋给王文华解决一些问题的当天晚上，小炒店里走出来的王文华只会烧制普通的大众菜品，进到一些饭店学习、收获不少，可是没有多少自己的本事，他只是一个灶台上的颠锅好手。这一天晚上四蛋给他展现的着实震惊，王文华不的不称四蛋叶师傅。

    王文华最擅长的是颠锅，四蛋的颠锅也是十分的熟练。四蛋给王文华做出王柏岩给红园酒楼带来的第二次的四个菜，四蛋说愿意收王文华，王文华见到四蛋进厨房做菜后，他是求之不得。四蛋对王文华的要求、要秋王文华要像朱运动对待工作一样，每天炉灶、材料器皿和材料台子等等掌勺厨师个人主要的工作地点和出菜台都要保持全新一样的干净，排油烟设备也要天天清洗，四蛋要王文华先学基本的职业操守。

    王柏岩到红园酒楼后的月底发工资时，王柏岩的身份不可能去领工资这也是正常的，他的工资是直接送到他手上的，这有差别吗？当然有。员工领工资是要签字画押等必要手续的，王柏岩高贵的身份怎么能做那些事呢？何况他和红园酒楼没有实质的、没有书面上的合作关系，他就是口头上在这里挂名指点，这就是差别。

    王文华和小米领工资的时候，他们看到四蛋的工资是2100元，他们都很纳闷、吃惊。

    王文华问四蛋说：叶师傅，你怎么还拿工资？

    四蛋笑着说：我和你一样，我们都是店里员工，拿工资不是正常的吗？

    王文华说：那天你说月底什么的、在店里的权利我以为你不是工人…

    四蛋打断王文华说：你误会了，我那天是想说、即使王柏岩拿一万我也会比他多一百，我的工资是我自己定的，我是不想让你小看我而已。…

    小米一直弄不懂，一个菜买为何是店里所有拿工资的里面最多的人，四蛋在王柏岩做完一个月时，四蛋用实际行动告诉小米，‘蛮子你嫩的很呢’。

    王柏岩的店旺家楼开业了，他不在为红园酒楼出新菜，而王柏岩入住红园酒楼的事情，红园酒楼的客人也是有知道的，王柏岩开了‘旺家楼’，他从红园酒楼带走了一些客源，也许只是暂时的带走。

    王柏岩开了生意他还在红园酒楼挂名，可是他不再给红园酒楼出新菜确实的不地道。王柏岩还交代小米，‘这十六个菜你在红园酒楼看着，足够咱们在这里混半年的，半年后你再去我的店里’，小米这个傻蛮子会听王柏岩的话的。王柏岩的意思是让小米在红园酒楼为他的2000块钱打工，这好像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王柏岩新菜推出完，王柏岩也曾对洪美说‘把这十六个菜来回用用，客人觉得不新鲜了，我再给加菜’，这是王柏岩的脱身借口。

    小米自己开始完成制菜，首推东坡肉、八仙狮子头等，小米做出来的菜上桌，他完全自主的做的菜不像原来那样被客人一扫而光，小米以为是客人吃腻了，四蛋笑着对着小米说：小米，你把材料重新备齐，你给我打好下手、我做做看。

    小米不屑四蛋，可是也不得不做，他准备好了。

    四蛋说：小米，你看着点，跟我学，比你师傅强。

    小米眼皮都不夹四蛋的，他昂着头就出去了，他对四蛋根本就是不屑的。

    王文华说：叶师傅，他这辈子都学不会了。

    四蛋笑了笑说：孺子不可教也。…

    果然，四蛋的菜出来了，上到桌上，效果和开始退出一样的很少残留。

    小米看到四蛋的菜，尝了尝，小米说：味道和我的比还差点，吃的干净可能是客人不同的缘故。

    四蛋气的要疯了，可是他是王柏岩的徒弟，四蛋不能把他怎么样。四蛋找来服务生郑海涛故意去挑逗小米，只许郑海涛只挑逗小米不许动手打他，小米气急打了郑海涛，郑海涛和小米争执，四蛋有了借口，四蛋出手教训了小米，四蛋直接的让小米三天起不来床，四蛋还带着王芙蓉先去问罪王柏岩，王柏岩还得不了了之，王柏岩白拿了两个月工资彻底离开红园酒楼。

    四蛋设计打小米就是给王柏岩做结账用的，四蛋不会让王柏岩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四蛋打小米和王柏岩清算还不伤着大家的面子，当然王柏岩理亏是主要的，光拿钱不干事怎么能继续的好意思呢？小米没有本事看着这还是怨王柏岩自己，谁让王柏岩不真心教小米呢？

    四蛋和洪美说：王柏岩不可能在给我们出新菜，而且旺家楼是王柏岩自己的店，旺家楼有着和红园酒楼一样的菜，味道比我们的要好，还有许多新菜，可惜我吃不上来，得花很大时间学，学出来他就换菜了，我们跟不上他的脚步，咱们的店和旺家楼还很近，旺家楼的地势比我们的还好，它对我们的生意有很大影响的。

    四蛋说的情况是很现实的，洪美也没什么办法，洪美说：只要我们的生意不减不要和他斗，我们有多家政府单位给我们撑着，我还有许多朋友，生意不会下来，别去研究他、跟他斗，他是个老狐狸，就是当初你学会的菜，他也能做出别的口味，这个事是你不能学到的。

    四蛋说：唉！我真的是玩不过他，洪姐，他现在店里主打的菜有一个长期不动的，这个菜堪称绝对招牌菜，王柏岩还说这个菜只有他在哪里、哪里才有，一般不出手，他做那菜的时候，王柏岩都不让王萍那个老女人在旁边看，我现在只想去琢磨这一个菜了。

    洪美说：国辉，你死心吧，你还是和他的闺女散了好，不喜欢人家不要耽误人家，那样不说对人家女孩不好、对你也不好，你要好好做人更重要。…

    洪美不怕王柏岩拉走自己一些生意，一个饭店菜品的味道是一个饭店的根基，但是客源人脉也是不能忽视的。旺家楼开业之初对红园酒楼影响不少，可是，红园酒楼能更长久，人脉的力量手艺挡不住。

    四蛋腐败到玩弄王芙蓉为借口接近王柏岩，目的就是偷艺，这个行为是错误的。洪美知道四蛋只是和王芙蓉玩，她不想四蛋这样没有原则、不择手段，可是年轻的四蛋气盛，他自己执意继续前往。

    四蛋现在想学的王柏岩的那道菜以动物骨头为主，这个菜可以叫做秘制骨头汤、密汁骨头汤。四蛋曾跟着王柏岩四处买这个骨头汤的原料，他们去畜牧业发达的地方去收原材料，四蛋吃过牛羊猪三种原料的王柏岩做的骨头汤，那真是天下一绝。王柏岩说：‘那只是我众多不漏之菜的一种，可惜啊，我两义子（王萍和王柏岩的两个儿子）还小点，芙蓉姐仨又不愿意学，我不知道我的手艺能否传的完’。

    四蛋听到王柏岩的话那是一个气啊，怪不的有传说‘象市三个全国名厨不及王柏岩一招’，他和许多国家元首、名人独自留影果真不是蒙混来的。

    王芙蓉不喜欢学做菜，四蛋不喜欢王芙蓉，有一天四蛋说：芙蓉，咱们分手吧，你爸爸对我太有戒心了。

    王芙蓉说：为什么？

    四蛋说：你爸爸到现在喊着我叶师傅，你不觉的奇怪吗？他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吗？他就是不想教我做菜，你也听到了，他的手艺那是给他儿子的，你妈妈生的三个女儿都没戏，我不想有这样、这样有戒心的老丈人。

    王芙蓉说：那我去学，学会再教你怎么样？

    四蛋说：你能学的到咱们在一起，学不到咱就别苦了，他要是对你还有戒心，你学不会那个菜的，他要是对你有戒心，他那个人就真的没有救了，我不能和那样的人有牵扯。…

    王芙蓉一奶同胞姐妹三人，大姐已经结婚生子，二姐大学刚刚毕业，王柏岩和王萍私生两个儿子，这个事情在王柏岩家不是秘密。

    王芙蓉的妈妈是一个农家出身的普通女人，没有给王柏岩生儿子的她、相貌和王柏岩也不般配的她，她是十分没有地位的，她甚至不敢和王柏岩大声的说话。

    王柏岩对发妻算是薄情的，可是他非常疼爱他的几个女儿，三个女儿都曾经是他的至爱。王萍和王柏岩混到一起后，王萍给王柏岩生了两个儿子，可是王萍的儿子还都不曾称王柏岩是爸爸，也许是因为名声的缘故。他们即使只能以义父、义子相称，俩儿子仍然不得常在王柏岩的身边，王柏岩当然很疼爱这两个私生子，但王柏岩对王芙蓉等三个女儿还是很喜欢，所以王芙蓉很自信，她爽快答应四蛋去学爸爸的厨艺，可是王柏岩是个老狐狸，王芙蓉去学艺是一去不回头的，她听了王柏岩的话，她算是知道四蛋只是和她玩玩的了，她也不去找四蛋了，两人算是默认分开了。四蛋利用王芙蓉没有达到目的，但也没有招来麻烦。

    王芙蓉一去不回头，王柏岩还是经常找四蛋，他找来四蛋吃他的菜，四蛋是有吃就吃毫不客气。当然王柏岩请四蛋吃东西也不是没有目的，他是为了断绝四蛋和王芙蓉继续下去，王柏岩教了四蛋梦寐以求的那套‘骨头菜’，以那个菜的制作手艺作为条件让四蛋远离王芙蓉，可见这个王柏岩是疼爱他女儿的，可见他还能算个人。

    王芙蓉和这个故事关联的不太多，她和四蛋在一起的时日也不多，可是四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王柏岩几句话能劝的住的吗？这个王八蛋对王芙蓉被四蛋玩了没有责任吗？‘芙蓉跟你一起去…’，王柏岩的这句话的用意四蛋不是怎么就给加深了意义，王柏岩不知道年轻男女的事吗？他没有保护好女儿，他有责任。

    四蛋认识王芙蓉时，王柏岩并不知道四蛋可以是叶师傅，四蛋的外表、四蛋的综合不失为一个好人儿，王柏岩起初的打算不能排除四蛋可以是一个好女婿的人选，他即使这一点上是模糊的，但是四蛋给人的感觉是偷着喜欢的。王柏岩让王芙蓉和四蛋有机会有时间在一起，也许他的开始想法多是好的，可是，王柏岩的为人是先一步的差强人意，人家已经是做了王柏岩的‘女婿’，王柏岩知道人家是叶师傅了为什么要那样的防备呢？四蛋和王芙蓉去做分手的事情，四蛋本来就是个情种，他和王芙蓉出发点不好，但是王芙蓉是真诚的，面对真诚四蛋能不留情吗？分手，四蛋怎样去说出口呢？谈及王柏岩的人品、不与其为伍的方式就是四蛋谈成的说出了自己开始接触王芙蓉是目的不纯的，王芙蓉当时貌似是在痴迷，她没有了解清楚四蛋的意思，她回去找王柏岩要学习厨艺，她为什么突然的想学厨艺王柏岩不难发现，原因还在叶师傅身上，找叶师傅来谈谈吧。

    王柏岩找四蛋谈谈没有什么好借口，请叶师傅过来吃吃菜、尝尝手艺只是请叶师傅来的借口，二人面对面还是要说一下王芙蓉的问题的，谈的什么不用多说，谈的结果，王柏岩拿出做那道菜的本事要四蛋离开王芙蓉，四蛋不会跟王柏岩客气的就成交了。

    四蛋愿意成交不但只是和王柏岩做交易的，四蛋对王芙蓉有愧，四蛋不想继续纠缠、不想继续发生错误是真的，让一个自己不认真对待、甚至是玩弄的女孩离开自己，四蛋是有必要的，王柏岩的人品，四蛋不能便宜他，顺手赚到了本事。…

    王柏岩的那道‘骨头菜’非常的不简单，从这个骨头菜上，四蛋学到的东西多了去了，王柏岩是拿出了诚意的，不然他糊弄不了他也称之为的叶师傅。

    王柏岩不但真的教了四蛋做这个菜，把一些经验和原理也告诉了四蛋，这是一道菜引发的是一系列菜，王柏岩作为父亲为女儿的真诚也让四蛋有感动的，四蛋是个做厨师的好苗子也是王柏岩喜爱的，进而王柏岩有真心收四蛋为入室弟子的念头，甚至是一种执着的念头；又进而，四蛋发现王柏岩诚心教的多的原因除了因为王芙蓉、还有王柏岩想利用自己帮着他做其他事的原因，这个老家伙很狡猾的，行事也是一个老狐狸，他会算计着呢。

    王柏岩做人家师傅不齿，可是王柏岩是有几个入室的弟子的，他也交出几个不错的徒弟，王柏岩对那些徒弟传给的不多但是已经可以是很不错的了，那些徒弟们是有些真本事的，他们没有的只是王柏岩的看家本事和技术经验等等，已经学到的可以行走江湖了。四蛋是个好苗子，王柏岩是有心教也是有心芥蒂的，这苗子太好、太聪明、太不顺着自己的意义了，王柏岩很是担心对四蛋传授时藏不住手艺。

    王柏岩对四蛋有爱有恨，但是完成为了女儿才做的交易过程、王柏岩教四蛋的过多只是因为另有目的的，他想收四蛋做徒弟是很犹豫、甚至是近乎否定的犹豫。王柏岩是一个有本事的厨师他不一定有善于经营的本事，他也不一定懂的结交人脉，王柏岩的旺家楼，生意很是火爆，它有火爆到要破产的迹象。

    王柏岩劝王芙蓉和四蛋分开，那不是一时就能做到的，四蛋很迷人，为了让王芙蓉离开四蛋，王柏岩无奈拿真本事做交易，狡猾的四蛋，感动归感动，学艺还是不马虎的。

    王柏岩主动的想对四蛋隐藏看家本领很难，从学习一个烹制菜系，四蛋是往最根基的地方学起，从原料的择选，从作料的性能品质，四蛋学的十分细致。四蛋知道遇到王柏岩这样有真本事的人机会不多，有这样的机会，虽然不光明磊落，四蛋是不愿意放过机会的。

    四蛋在学这一套菜的学习中，四蛋可以把原来自己不知道做法的王柏岩其他拿手菜轻易的破解，且破解后、破解做给王柏岩看、吃、品，这让王柏岩很是吃惊，四蛋的前途和造诣是不可估量的，天下的爷娘疼好儿，即使好儿不是自己的也是喜欢的，四蛋一道菜迟迟学不完，学习中王柏岩有意收四蛋为入室弟子，他也是慢慢的开始变成了是很真诚的，王柏岩这个心态的转变四蛋也很是能掌握，四蛋也利用了王柏岩对自己的一点痴心学到了更多，可是狡猾的王柏岩也会很快的知道四蛋不会成为自己的徒弟，他最后还是开始了隐藏技艺，当四蛋再询问‘理论’时，四蛋的本事在这段日子的提升、王柏岩想说谎话都不能简单的搪塞过去，避而不谈倒是王柏岩正确的选择。

    从王芙蓉和四蛋开始分开、到了王柏岩此时和四蛋在厨艺上避而不谈的这个过程，这个过程那是一段长时间的过程，而到了这个局面时，旺家楼的火爆的出现了问题。

    生意好对一些产业未必是好事，这样说这其中一定原因。饭店酒楼往会因为生意好才更容易出现问题，也许这样现象是具有时代性的，这个生意好只是外观上的显现。

    红园酒楼的生意好，纯私人掏钱吃饭的不足三成，剩下的七成多更多的是有公家吃喝的和公家吃喝带动的（带动这部分多是现金结账），这个现象是具有时代性、且是具有很长一段时期的时代性，类似这样产业的常有这样的现象，一些没有公家带动的饭店酒楼，想凭着特色、特色菜品站住市场是不多的，这些时代没有远离很多年。

    红园酒楼很符合那样时代的特征，它的生意一直都火爆，火爆的背后，在这里即使有公款吃喝的账目也是能及时的结账，这是不能忽视的。王柏岩的旺家楼，它的菜品好，它的菜品是真实力、它能用真正的实力招揽客人，而招来最大的客源公款吃喝一族也是理所当然的。王柏岩的菜品好，收费也很高，他的客源达到九成都来自了公款吃喝，这些客源是王柏岩的旺家楼的命脉所在，为什么是命脉所在？因为公款吃喝对营业场所是把双刃剑，能让公家按时的结账、那就是暴利，不能及时结账，越是火爆越是容易走到破产的时刻。

    公款吃喝饭店收不来现金，可是原材料是需要拿钱去买的。好比一个饭店只靠这一个公款部门支撑，公家一个月在这个饭店吃了50万，占了这个饭店全部营业额的九成，这个50万全部是签单，这一个月50万没有结算一点，饭店这一个月的经营不会有现金收入而且老板应该最少要陆续投入10万块钱的成本（综合投入，这个包括收上一些现金，这个不包括人员工资和店铺租金），有了这50万的账在外面，老板以为赚了40万，出去其他支出还是赚不少，其实并没有，因为那个50万的钱是不容易结账到手的。真正聪明的老板怎么去结这个50万的账呢？结回20万这个老板就是聪明人，不用去想那30万的好事，当然能结30万的更聪明、更有本事，生意想做下去一般不会有人能受到50万的账的。这个50万，放在红园酒楼洪美至少能结到35万以上40万以下，算去结账过程的交际到手的就是35万左右，50万的账就是这样的全部结清，这个貌似是潜规则。洪美是个有能力完全结到50万的人，但是她不会那样实收，这个就是腐败文明的表现，腐败高端到了潜规则早已经是历史事件，潜规则在历史中也是到处有的，只是潜规则这个名称貌似没有。

    王柏岩不是个聪明的老板，最起码不是个善于经营的老板，他会认为那样的50万里有40万的利润，他想收回50万的账目，面对这不识相公家会推辞当月没有钱结账、下个月再结；王柏岩继续投入资金到下月，到下月50万太有可能变得超过100万，下个月只会比50万多不会比50万少，‘你王柏岩不识相就吃死你’；又一个月过去，王柏岩还是结不到现金，王柏岩会继续的投入，不用三月，‘欠账的永远都是大爷债主是孙子’，尤其欠的数目大了更是这样、尤其是民对官。欠账的说继续的来吃王柏岩，欠账的说话还不用客气，王柏岩也不敢怒，王柏岩也不敢说开着店拒绝他们来吃，这是一个很滑稽的现象，‘吃到你服了为止’，王柏岩的旺家楼的确的出现了这个问题。

    从王柏岩为了王芙蓉教了四蛋一些真东西，到诚意想收四蛋为徒，四蛋的态度是拒绝做王柏岩的徒弟，王柏岩变得又开始藏招了，四蛋彻底学完那道菜的本事、完成交易之后就不再来找王柏岩了。四蛋不再登旺家楼的门之后的几天，王柏岩再次找来四蛋，他想请四蛋给自己指点一些了，四蛋会帮助王柏岩吗？

    王柏岩找来四蛋，王柏岩说：小叶，怎么这几天不过来找我喝酒了？

    四蛋说：一些事情说透不是很好，你我都明白，你想收我做徒弟，我不是担心你不真诚，前段时间我为什么来你是清楚的，你为什么教我、我也明白，虽然我没有做你的徒弟，我日后还是会把你当长辈一样看待，找我过来不会只是喝酒吧？

    王柏岩说：叶国辉，小叶，叶师傅，你真是又让我爱又让我恨啊，都是因为你聪明，那我也不不防直说，红园酒楼也有许多公家吃饭的，洪美他们的账好结吗？

    四蛋说：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个打工的，那都是洪姐去做的。

    王柏岩说：小叶，这些日子，不管我们两个出于什么，我总算是倾囊相授一些，这个问题不至于要隐瞒吧？

    四蛋笑着说：我为什么要隐瞒你呢？这的确不是我分内之事，我是实话实说的。

    四蛋如此回答，王柏岩认为四蛋是不说实话，王柏岩很是生气了，王柏岩激动的说：叶国辉，我瞎了眼了，我想瞎了心了，你比我狠啊，得了便宜还不办人事…

    四蛋也火了，四蛋可不想被王柏岩指责，既然已经说破，那客气什么呢？

    四蛋打断王柏岩的话说：王柏岩！咱们就说办人事，你知道我和芙蓉的事，你为什么早不阻止？你配做父亲吗？知道出现问题了拿东西给我交换了，知道我有潜力想收我做徒弟，你就是想瞎了心的，你问问你的良心，你是怎么教徒弟的、怎么教小米的？我凭什么要找你这样的人做师傅？找你我闲丢人，看你前些日子对我还挺真诚，我不跟你计较，还想骂我，骂别人时先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王柏岩气急败坏站起来扬手就要删四蛋嘴巴，四蛋噌的站起来，一把把王柏岩推坐在椅子上，四蛋又大声说：王柏岩，就你这个老小子还想打我吗？…

    王柏岩被四蛋气着了，他好大的气性，王柏岩嘴唇抽动额头青筋展露，他浑身哆嗦着看着四蛋，四蛋也在看着王柏岩，王柏岩这个样子了四蛋看在眼里，四蛋的心里有些发毛，‘别给气死了吧？走吧’…

    四蛋走了出去，刚刚出门，听到里面貌似是王柏岩从椅子上摔倒在地，四蛋忙着回去伸头看了一眼，看到王柏岩能从地上起来，四蛋拂袖而去。

    王柏岩是真的被四蛋气着了，幸亏他没有什么毛病只是气性大，不然非得出什么意外不可。四蛋出了旺家楼，似乎也觉得自己过份了。

    红园酒楼和公家结账都是月结这个很难得，洪美的家族背景和那些女人们真不简单。红园酒楼麻将室也经常有些男牌友，这些男人都是什么总、什么长、什么局、什么主任、什么哥。打牌打现金、打牌是现金买卖，这些男牌友和洪美等那些女人们一夜莺歌燕语的打牌，第二天，男人们的脸色都暗暗的，打车钱都是那些女人们给的，四蛋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次一次都是那样、但是他们都还是常来。那个麻将室和那些个洪美的女性朋友们、那都是帮着红园酒楼结账的利器，大家一起玩的、什么事情都好解决的。

    红园酒楼的生意依靠公家也很多，会做人比会做生意有时更难得，洪美能结到满意的数额王柏岩不能，后来四蛋有发现，王柏岩结不到账的原因和洪美是有点关系的。

    王柏岩在红园酒楼不地道，洪美也是气愤，洪美的气愤之词在她的朋友圈里传开了，朋友们建议把一些赖账的部门都给了王柏岩，就是不赖账的，洪美的朋友们也有招呼，那意思就是说‘吃死王柏岩’，洪美对这个事情是不怎么主张又不怎么反对的，她算是默许的。四蛋开始是不知道这一切的，当四蛋拉王柏岩出水火泥潭中的时候，四蛋才知道这样的一伙社会的暗流是那么的可怕。

    洪美几个关系近的朋友，除了女人外，有许多政府部门不吃公款也是能给红园酒楼带来生意的。比如，有人找公家办事，请客吃饭是小事，‘在哪吃啊？您说？红园酒楼那地方不错，在那怎么样啊？行行行，听您的安排…’，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这只是什么部门一个方面能办到的，人脉这个东西很厉害的。

    洪美的红园酒楼好结账，洪美家族是一方面原因，朋友关系也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方面，这个重要的一方面就是冉福生在象市存在的一方面了，他更是复杂的一方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