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安歌睡的正香,并未察觉到卧室门被推开,有人脚步不稳的走进来。
昨天一晚没睡……
白天又陪着在医院被殷牧离气的差点心脏病发的殷老爷子去了殷家大宅……
下午陪着殷老爷子下棋静心,一直到傍晚下到傍晚。
晚餐已经准备好,殷牧离没回去吃饭,殷老爷子让她就在殷家大宅吃的饭,之后派人送她回来。
回到家洗了澡就上了牀,太久没睡,安歌困的厉害,喝了杯牛奶后直接躺进薄被中,闭上双眼很快就沉入梦香中。
……
直到手臂被像铁钳一样的大手扣住,纤细的身子被扯了起来,还未清醒,人已经被扯到地上。
牀并不高,可这样被人从牀上直接扯下来,跌在地上,还是摔的安歌头晕目眩的。
睡意朦胧的没反抗的机会,人已经以极狼狈的姿势跌趴在地上。
才睡了几小时,根本就没睡好。扰了美梦,还是用这样的方式,安歌眼底染上薄怒。
本就不是个脾气好的主,可她不得不妥协的嫁进了殷家。在殷家,她是罪人,是没资格有脾气的。从进门的第一天,她便已敛了脾气。
敛了脾气,压了下去,不代表她真是没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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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柔软度很好,一手撑在地上,后腰使力直接站了起来。
从牀上被丢到地上,手肘着地,不用看也知道破了皮,小腿肚被拖下来的时候撞到牀角,疼的厉害,站立时小腿用力,身体不稳的晃了一下。
站稳时,想都没想的就直接抬手,一个耳光抽过去:“殷牧离,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安静的卧室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也把殷牧离的酒劲打散了许多,眼底清明了许多。
不敢置信的眸子借着走廊透进来的灯光看着站在面前素颜的女子,大手抬起,抚向自己麻疼着的一侧脸。
……
安歌甩了殷牧离一个耳光,心底平衡了许多,气来的快散的也快,在殷家的这些日子里,她早就学会了怎样处理坏心情。
被殷牧离这样一闹睡意全无,大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手还有些麻麻的疼着,可见刚刚她情绪没控制好抽过去的一个耳光有多重。
卧室里的光太暗,也看不清殷牧离的脸被自己抽成什么模样了。
她也不是很关心,只是扫了一眼,就不甚在意的收回目光……
两字,活该。
大半夜的神经质的跑来招没睡好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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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牀气原本就严重,嫁进了殷家,没办法再像在家里那样任性,已经把自己低进尘埃了,再低,都被踩的看不见自己了。
“你要发酒疯去找你外面的莺莺燕燕,我不是她们,哄不了你开心,我很困,要睡觉,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安歌打了人哈欠,目光从殷牧离的俊脸上收回。
在她看来,殷牧离把她扯丢在地上,她打了她一个耳光,已是扯平了。
他该干嘛干嘛去,她不和他计较刚刚的发疯,反正最严重也就瘀青个几天,她修复能力快,几天的事儿,大度,不和酒鬼一般见识……
可,她大度,不代表被抽了一个耳光的男人能大度,把这事翻篇了。
……
殷牧离怔了好几秒都没从自己被抽了一个耳光中回过神来,手按在脸上,脸颊的痛感是真实的……
他真是被打了一个耳光,还是他最讨厌的女人。
打了他一个耳光,竟然还敢跟没事人一样和他说……
她很困……
要睡觉……
还让他出去的时候帮她把门关上……
她咋不上天呢!
“安歌!”
殷牧离是真怒了,原本就在心底发酵的怒火被安歌这态度惹的炸了毛。他刚扯安歌,不过是想把她扯起来,但酒精上脑,力道没控制好,才会把她给扯跌在地,她竟然敢打他……
……
安歌刚转身走一步,人还没到牀边手就被身后的男人扣住,那压低的怒吼声,安歌能感觉得到他的怒火,但这男人究竟是在恼什么。
被扯住手腕,纤细单薄的身子被带的转了身,为了不撞进他的怀里,安歌在转身之时直接伸手抵上了他的月匈口,稳住身体后,手迅速从他的月匈口收回,一点留恋都没有。
那收势,速度之快,就跟她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殷牧离看着安歌毫不掩饰的小动作,脸更黑了。
“喂……殷牧离!”
安歌刚站稳,又被殷牧离一扯……
他力气太大,她被他的大力扯手臂一甩,身体不稳的向后,小腿再次撞到牀边,撞的还正好是刚刚撞的位置,疼的安歌倒抽了一口气时,雙腿失力,人跌进进牀里。
“你敢打我?”
殷牧离一手撑在牀侧,在安歌跌进柔软的牀褥的瞬间,高大的身躯也随之逼了过来,下-半-身把她禁锢着,两人身体重叠一直到腰部。
他身体的重量大半都在她身上,压的安歌透不过气来,想起身都难。
……
殷牧离手臂半撑着,靠的不是很近,但距离也不远。熏人的酒气扑鼻而来,只能被他以这种过于亲密的姿势压在牀上……
阴飕飕的嗓音,把他的怒气表达的淋漓尽致的……
安歌闻言总算知道了他把她丢到牀上是犯哪门子神经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狗血台词看多了吧。
还她敢打他?
下一句该不会是要来一句还从来没人敢打过我?
“还从没人敢打我……”
安歌:“……”
……
“我打了。”
安歌挣扎不开,索性不挣扎了。在一个喝多了的男人怀里挣扎,后果是什么,她不是不知道。
上一次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再犯就是傻了。
虽说和他已经睡过了,过程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她不想和他做。
真心嫌他……
脏……
“殷牧离,你要真觉得被我抽了一个耳光心底很不爽,你也抽我一耳光?”
安歌头微微侧过,把和她抽殷牧离同边的脸颊转向殷牧离的同时继续说道:“你抽完我耳光,也烦请你躺好,被我拖到地上感受一下……”
殷牧离:“……”
……
在他的印象里,安歌的性子是很温的,温到没有脾气。
母亲因为他腿的关系,就算安歌嫁进了殷家,她也是对她百般刁难,万般看不顺眼。
但不管怎么刁难,她总是温温和和的,一副你说的都对,都是我的错态度,从不反驳,也从不辩解。
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毫无个性。
但自从一个多月前,年会喝多睡了安歌后的第二天的那个早晨,他才发现,娶了之后就没正眼看的女人,其实并不是自己偶尔在殷家大宅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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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牧离。”
安歌眉头狠狠的拧起,看着坐在自己腰上,起身解着他身上衣扣的殷牧离,脸上大写加粗不愿意。
殷牧离解自己衣服速度很快,直接利落的解了衬衫领口的几粒纽扣后也没了继续解的耐心,直接一手提着一侧的领口,往上一扯。
衬衫直接从头顶扯掉,随手扔到地上,露出他线条极好的月匈腹肌……
身后是走廊的灯,卧室虽不明亮,可却足够让安歌看清他的身材。之前和他做的时候,她的双手就已经在他全身感受过了,他的好身材……
卖弄个什么劲……
“我不想。”
安歌在殷牧离手探向她腰侧,打算把她衣服往上推的时候,按住了他的手,明确的拒绝着。
我不想三个字声音不大,但字字都透露着她的不愿。
“我现在要睡你。”
殷牧离反手扣住安歌阻止的手,直接扯开,大手再次摸上她腰的位置。
原本只有怒火没有慾火,司爵的事就一直压在心口位置,他用酒没得到宣泄,在回他自己住处半路上,莫名的就改成到这里。
这会儿把安歌压着身-下,有股邪火从小月复处点燃。鼻息间除了自己呼出的酒气外,便是安歌身上那股扰乱人理智,挑勾起男人身体里邪火的那股体香……
越是往鼻子里窜,越是撩着他小月复处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不明的灯光里,看着安歌那张在他眼底不算很出众的脸,虽不丑,但也没到好看地步,勉强也只能说能看。
殷牧离盯着安歌,同样的一张脸,现在这样看着很是普通,可那天晚上在他怀里绽放时,那股子野劲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双颊染上媚人的绯色,眸子被情慾点亮,像是天边最闪亮的那颗星,不压抑自己心底的想法,不扭扭捏捏,那盘上来的双月退,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道道抓痕,狂野劲,撩的人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一次次的沉沦……
殷牧离越是想,脑海中那晚的记忆便越是清晰。原本是悔了睡了安歌,但这股子情绪在一个多月时间里发酵后,那晚发生的一切,并未真的被抹掉,反倒像是把那股子滋味给融入了骨血当中……
……
“我不想和你睡。”
安歌这次不再是按住他的手而是直接扯开……
“安歌,需要我提醒你什么叫该尽的夫妻义务吗?”
这还真是第一次有女人当着他的面和他说,不想和他睡。
他想睡一个女人,还轮得到一个女人说愿意和不愿意了。他开口睡谁,谁不急吼吼的把自己月兑光乖乖的等着……
他现在就是想睡她,借酒发泄是下下策,想当初他劝借酒浇愁的莫司爵时,还会说喝什么酒,直接找个女人泄-泄-火是最快的方法……
他现在就可以用这种方式,还是合法的。
‘夫妻义务’这四个字似乎是堵住了安歌的嘴,看着压着自己尽乎是在耍无赖的男人。
别说她本来就不想和殷牧离两人夫妻关系实质化,会实质化也纯属是意外。
对殷牧离,安歌是没一点好感。
婚前睡再多女人估且不论了,婚后,和他扯出关系的,她都数不清。
这么脏的一个男人,要不是意外,她哪里愿意睡。
他说出‘别以为你嫁进了殷家,你就真的是我殷牧离的妻子了,你不配’这句话时,她没一点不舒服,反倒是心底暗暗高兴。
不和他扯上关系,她巴不得……
现在……
他这是抽哪门子风……
这是睡上瘾了,还是见不得自己舒坦,故意要拿睡她嗝应她。
……
殷牧离见安歌被自己的话堵住,已经有反应的地儿就抵着她,手还被她的手扣着,顺势拉着,借着她的手一起,把她睡衣从腰往上推了一些,露出她纤细的腰身。
指尖扫过……
安歌被殷牧离冰冷的指尖给撩回了神,手上用力,停在了腰和月匈的中间,目光看着殷牧离说道:“我拒绝。”
这次不是我不想和你做,而是我拒绝和你做。
她知道他懂她意思。
他可以拿夫妻义务说事,但没人规定,老公要妻子尽夫妻义务的时候,妻子没有理由拒绝。
殷牧离手被阻止在她月匈下方,看着明明感觉到他现在身体的反应,却故意和他唱反调的安歌。
她拒绝?
对于她的故意,殷牧离像是没听到一样,大手依然坚定的往上,直接袭上自己想要的目标位置。
五指收紧……
他是极懂得撩-情的,与生俱来的技能,五指的力道比平时要重上一些,似是刻意。
安歌见我行我素的殷牧离,并没有剧烈的反应,只是任他动作着。在他不安分的把另一手也用上,也是从腰的位置,但不是往上,而是往下。
“殷牧离,你这是打算婚内-强-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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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哒,殷牧离起身打开卧室灯。
luo着上半身,裤子倒是完好的穿着,只是裤前的档口被比进卧室时要明显许多。
心情本来就不爽,加上慾求不满的男人,想捏死安歌的心都有了。
男欢女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他还真没沦落到需要去婚内-强-暴……
没去捡衬衫穿,而是摸裤子口袋,从里面掏烟盒,却掏到了自己的皮夹。
皮夹里塞满了现金,很厚。
殷牧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米青虫上脑了,,还是被安歌的态度惹的失了理智,只知道脑门一热……
烟盒没掏出来,反而是把钱夹掏了出来。
动作一气呵成……
从拿出,再到抽出里面所有的现金,直接丢到牀上,落在刚坐起身把衣服拉下的安歌手边。
“够吗?”
……
‘够吗?’
安歌的目光从殷牧离未褪去情慾的俊脸上慢慢转至手边的红色钞票,被他从高处扔下来的,拿在手中是一小叠,扔在她身边时散开。
一眼看过去,没有一万,也有*千……
安歌手是按着牀单上的,在看到散在身边的红色钞票时,垂下的眼底,怒火在翻涌着,手因情绪起伏而用力捏紧手上的牀单,紧的像是要捏碎般。
……
殷牧离抽钱,扔钱,动作太快,等钱落在安歌身边散开时,殷牧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看着坐在牀上的安歌,捏在牀单上的手用力到手背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已经有了她直接拿起那一叠钱砸向他的准备,可……
……
“去洗澡。”
安歌没抬头,目光还停在那散落的钱上,捏着牀单的手倒是慢慢松开了。吐字很平静,完全听不出一丝情绪起伏。
敛下的眸子里翻涌的怒火一点点压下去,最终尽无。
说完后,已开始捡牀上的钱,把散开的钱再次拢成一叠,然后倾身,拉开牀头的抽屉把钱放了进去,顺手关上。
她没想到,自己正愁着的钱,就这样到了手边,虽然是这种让她觉得极羞辱的方式……
……
倾着的身子还未起就被殷牧离压进了牀褥里,这一次,他脸色更难看。
“你卖过?”
殷牧离的话是怒火冲脑,问出口的。
安歌第一次没有处-子的落红,他当下虽然心底有些不舒服,嗝应的慌,但之后也未曾放在心上。
可当安歌真的收下这些钱,刚刚还一副死都不愿意和他做,现在为了钱竟然立刻改口,殷牧离心底刚涌进的那点歉疚,被怒火烧的一点也不剩……
……
‘你卖过?’
安歌真是用了此了全部自制力才没撕了殷牧离的嘴巴……
长着这么好看的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却是难听到她想毒哑他。
要不是他,她至于心底恨不得弄死他,却要看在钱的份上,不得不躺下为他张开月退吗?
“无所不用之极,甚至钱都使上了只为了睡我的人是你,我拿钱给你睡,现在不爽的又是你,殷牧离,要睡就去洗澡,不睡拿着你的钱出去。”
安歌本想好好的和他做的,最起码不摆着一张脸,但这讨人厌的男人,真是欠。
殷牧离:“……”
其实他也是脱口而出,没过脑。今天晚上,他的智商一直处在下线状态。
她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今晚,他就是想睡她。
所以,连钱这一招都使上了。
无所不用之极,用的真是好。
……
站在解着自己的皮带,利落的拉下拉链,长裤落地,当着安歌的面,把最后一件也给扯了,把他吓人的地儿给露出来,单膝跪在牀边,身体倾过去。
“先洗澡。”
安歌伸手阻止靠过来的殷牧离……一身酒气的……
“给钱的是大爷……”
殷牧离一句话就堵住了安歌的话,大手总算没被阻止的月兑掉了她的睡衣,看着没挣扎的安歌,心底稍稍的爽了,低头,没口勿她,而是直接隔着里面的衣服,张口咬……
同时,另一手也顺势往下,利落的把她睡裤扯下,托起她的臋,一脚勾上,伸直,脚松,睡裤落地……
-本章完结-<!--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