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出了一身虚汗,老韩内心还是十分感激这条狗的。但是这条狗还是没能摆脱被屠杀的命运,因为快过年了,老韩的狗肉生意太好了。
第二天下午,老韩如期又来到了村头的大槐树下,把这条土狗钓到了树上。听说,这条狗在临死之前不停哀嚎,两眼一直在流泪。
在旁边看热闹的人心生恻隐。可是做惯了屠夫的老韩并不以为然,他熟练地操刀,毫不犹豫地把狗杀死了。
确定狗断了气,之后是剥皮。狗全身都是宝。狗皮是热性皮毛。类似于羊皮,猪皮,牛皮等动物的皮毛。在制作皮衣方面,同等的大小要比羊皮,兔皮暖和的多。
剥完皮后便开膛破肚,狗的内脏也都可以拿来食用。狗的内脏名字不太好听,叫“狗杂碎”,但是虽然名字难听,但是据吃过的人说,狗杂碎却比狗肉更好吃。
一切都洗刷干净了,老韩顺手把这条已经收拾妥当的狗扔在一边,转身低头弯腰去收拾残局。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左脚后跟突然被一个东西咬住了。
老韩痛得大喊一声,回头一看,竟然是那条已经被剥皮、开膛破肚的狗,死死地咬住了自己。天啊~要知道,它已经死了半个多小时了!
老韩下意识地试图挣脱。可是死狗的嘴如同老虎钳子一般,死死地咬住他的脚后跟,怎么也挣脱不开,旁边围观的人们也惊呆了,吓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老韩的左脚后跟便汩汩地涌出了鲜血,老韩也没见过这场面,又气又急使劲挣脱,可是他越使劲挣脱,死狗咬得越结实,眼看着脚筋都要被扯下来了,众人才一涌上前来帮忙。
人们有的使劲踹死狗的头,有人踹它的身子,但是它的的确确是一只死狗----它毫无反应,只是它的嘴,依旧死死地咬住了老韩的脚后跟。
有人从路边捡来了一块尖锐的石块,使劲向狗头砸去,砸了不知道多少下,狗脸被砸烂了,狗的嘴才得以松开,人们看到,长长的犬齿已经深深地嵌进了老韩的脚肉里。
“死狗怎么还会咬人”这一幕让所有人的人都惊呆了,老韩也自觉晦气得很,嘴里不住地唾骂。
此时,老韩的脚跟已经是血肉模糊,他被人扶着到了村里的小诊所,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做了包扎。老韩原以为这只是皮外伤,没有什么事。再说了,农村人都比较坚强,平时磕块皮蹭块肉,那都不叫事。
但是从小诊所出来后,老韩感觉这脚是越来越疼,以至于不能下地走路了。好心的邻居们劝他到县城医院去看看,别耽误了大事。最后,老韩搭乘一位邻居的摩托车,到了县医院。
到了医院后,老韩已经陷入了昏迷,医生们一阵抢救之后,老韩竟然死了,
医生说,老韩死于心脏衰竭,可是他此前并没有心脑血管疾病。他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从此,韩村再也没有人杀狗了,村民们对待狗也更加友好了。人们至今还时常谈论起老韩来,谈论起他被死狗咬了一口,然后命丧西天的故事。
“他们有人说,老韩是得了那个什么病死的”姥姥说。
“狂犬病?”我问。
“好像是这么个名,我也不懂”姥姥说。
“老韩从被狗咬,到死,多长时间啊?”我问道。
“就那两天,中间没隔几天”姥姥很肯定地说。
那我可以断定,老韩很可能是因为狂犬病而死的。不过离奇的是,咬死老韩的,竟然是一只已经被剥了皮的死狗。
狂犬病是狂犬病毒所致的急性传染病,人兽共患,狗、狼、猫等肉食动物容易携带狂犬病毒,人则多因被病兽咬伤而感染。
狂犬病的临床表现为特有的恐水怕风、咽肌痉挛、进行性瘫痪等。因恐水症状比较突出,故狂犬病又名恐水症。它潜伏期长短不一,但多数在3个月以内。病发后,大多数患者有低热、食欲不振、恶心、头痛等症状,酷似“感冒”,继而出现恐惧不安,对声、光、风、痛等较敏感,并有喉咙紧缩感。
随后,患者逐渐进入高度兴奋状态,突出表现为极度恐怖、恐水、怕风、发作性咽肌痉挛、呼吸困难、排尿排便困难及多汗流涎等。
最后,痉挛停止,患者逐渐安静,但出现迟缓性瘫痪,尤以肢体软瘫为多见。最终因呼吸肌麻痹与延髓性麻痹而死亡。
我想起了之前曾经采访过的一位得了怪病的妇女,这个妇女患的是什么病,直到她死去,都没有定论。很多人都说,她患的是狂犬病,但是我更相信,她患的不是病,而是遭遇了“狗上身”。
上身,多是有修行的动物仙,或者是死去的人。对于动物仙来说,多数是黄鼠狼、蛇等容易修炼成精的动物。
但是狗虽然是十分通人性的,狗却很少有修炼成精的,狗上人身,更是闻所未闻。但是我见的这个妇女,身上所发生的现象,真的让人无法理解。
当时,我接到省台一个同行的电话。同行说,在山东泰安市的一个村子里,有个村妇打死一只狗后,出现了奇怪的反应,家人带她医治无果,想请电视台帮忙找专家看看。同行知道我有研究灵异事件的爱好,所以邀请我一起去看看。
跟同行约好了会合的时间和地点,我们一道来到了村子里。
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鲁中农村,破旧的红砖平房,堆满柴火垛的狭窄街道,扛着锄头辛苦劳作的农民……
来到这个村妇的家里,只见院子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人们之所有聚集到她的家里,一是得知电视台要来采访,所以都来看热闹。另外,更重要的是,这个村妇的行为表现,吸引了人们的好奇心纷纷来看热闹。
我走进院子,从拥挤的人群中向正屋走去,被一个村民一把抓住了:“记者,你别进去,里面危险,你没看见我们都在外面吗?”
“里面怎么了?”我问道。
“你从门玻璃上往里看,千万别进去”几个村民好心劝着说。
这时,我听得屋子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像是摔打家具的声音。我凑到玻璃前一看,只见一个妇女被绑在了一个木头椅子上,她试图站起身来,无奈身体被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她一次次试图起来的冲击力,带动得椅子哗哗作响,十分骇人。
这个妇女低着头,两手前伸,手腕向下弯曲,两手的形状如同狗的两只前爪,形象有点像林正英僵尸电影里面的僵尸形象。她不断挣脱着,试图站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嗷嗷”的十分类似狗叫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的两腿还烦躁不安地前后挠动,上身也大幅度地一仰一合,张大了嘴,似乎要咬向围观的人们。
“这是人还是狗啊?怎么动作和声音都跟狗一样啊?”我问。
这时,这位村妇的丈夫老李是欲哭无泪。老李说,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媳妇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老李说,那天晚上,他们一家吃过晚饭收拾妥当,就准备上炕睡觉。老李刚刚躺到炕上,媳妇就忽然在炕上四处乱爬,然后按住老李的腿,就是又抓又挠。老李被媳妇的异常举动吓坏了,忙问:“你这是干什么?”
谁知妻子并没有回答,而是汪汪地像狗一样叫起来了,而且试图上前咬老李。老李急忙躲闪,没有被咬到。这时,妻子便开始大声叫起来,声音跟狗叫完全一致。
老李起初以为妻子是抽风了,可能最近太累了、休息一天就好了,可是没想到,到了第二天,妻子是情形不仅没有丝毫好转,而且是越来越吓人了。
“她张口学狗叫,然后就在地上打滚,乱抓乱挠,后来又蹦又跳”老李说,“今天自己还打自己了,唉!”
老李是真的害怕了,从家里找来了一根铁链子,把媳妇牢牢拴住,送到了医院。可是看到她这副表现,医院竟然不敢接诊,吃了闭门羹的老李,只好带着媳妇回了家。
“这样子不行啊,时间长了会出人命啊”我着急地说,“她自己有危险,万一伤到邻居,岂不是更不好了”
“关键是没有医院敢要啊,医生都害怕,怕她咬着人家”老李无奈地说,“所以请你们记者过来,看看有没有知道她得了什么病的,麻烦你们救救她吧”
“这算不算是狂犬病,狂犬病没有这么夸张的表现吧?”我看了看屋子里的这个妇女,生怕她随时会挣脱开绳子窜出来。
“不知道呢,医院都不接受,所以咱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啊?”老李说。
老李告诉我说,媳妇发病这七天来,不吃不喝,但是现在看,她身上似乎还有着使不完的劲,她坐的那把木头椅子,有四十多斤重,她一刻也不停歇地使劲挣脱,挣得椅子哗哗作响,日夜都是如此。不用说一个妇女,就是一个壮男,也坚持不了几个小时。
“大哥,你媳妇之前被狗咬过吗?“我问道。
“不知道啊,应该没有”老李仔细回忆着,也没有想到相关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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