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还在张着大嘴,排放着紫色的邪气,看他的样子虽然有点呼吸不顺畅,但也不至于痛苦。
安慕星眼也不睁的,望着大叔吐出来的紫烟,心里带着一丝丝的紧张。
大白蛇静萍的肚子,此刻开始“咕,咕,咕”地叫了起来,她心里默念着:糟糕!今天这么早就肚子饿啦。
她渐渐地发现自己的手上,隐隐约约出现点点的蛇皮。
这饥饿来得太突然了,她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现回原形,如果在这种地方失控的话,百分之百会被师傅关回镇妖塔中。
她心里念着:师父,来不及告别啦,惩弟子无理。
便从腰间抽出一张移动符,而她师父就在此刻叫住了她。
“静萍,”玄光大师回过头严肃的说道。
“我们师徒几个正在消灭妖塔中的蜘蛛精。
你也一起参加吧.”
“师傅,”她强忍着变异之痛说着。
“不就是蜘蛛精,你老人家法力无边,哪里还用得着我帮忙?”“说来渐愧呀,这个月之前,”玄光大师一边回忆着说道。
“一只洪荒的母蜘蛛吃掉了自己的丈夫,被神族抓来送进第五座镇妖塔中,都怪你大师兄失职,那蜘蛛精在狱里生了一窝的崽,你大师兄也未从发现。
就在前几天你大师兄巡逻的时候,便被这上百只的小蜘蛛围成一团,灵气被吸食一空而死.”
“大师兄,竟被一群小蜘蛛给杀死啦?”她愤怒的问道。
大师兄在她还被镇压在塔中的时候,教过她的不少东西,然后还引荐给自己师傅做徒弟,这种恩情怎么能让她不发怒呢?想起从前,她便皱紧眉头咬牙切齿,将移动符拧作一团,握在手中捏出烟来冒起火。
就在这时,吐着紫气的大叔,喉咙不知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大叔摇摆着头部,双手挟住脖子,不断哮喘般的大口呼吸却没气出来。
安慕星跑了过来拉住他的双手,喊道:“大叔,你不能挟自己的脖子,大师快过来看看.”
玄光大师走过去,又是一拳打在大叔的肚子上。
肚子里的气,将卡住喉咙上的东西,硬撑了出喉咙。
大叔把那东西吐出来,喷在地上,原来是一团章鱼怪干了的蓝色血浆,卡在喉咙之上。
玄光大师双手合十对大叔说道:“恭喜施主,获得重生.”
安慕星激动的对大叔问道:“大叔,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大叔摸了摸他的头说:“当然记得.”
“师傅你听,蝙蝠老妖也被吃掉啦.”
四五岁的二师兄静岸在一旁说道。
空气中再次响起蝙蝠老妖低沉的叫声,那是死亡前的惨叫,要不是镇妖塔内砌的隔音砖,这声音绝对是可以震耳欲聋的。
那么从安慕星进入这妖塔高墙之内,隔三差五传来的低沉声,那该死掉了多少的妖?玄光大师对胖僧人静圆吩咐道:“让重连镇的机械部队都进来吧,这么多蜘蛛精光靠我们几个可不行.”
“是,师傅.”
静圆说着便走了出去。
大师双眼打量着,跟重生体激动地抱在一起的安慕星,发现他的蓝色运动服上,后背画着个八卦图案,心想:这八卦应该就是道家村的家族图案,道家村的道具早就闻名神魔大陆,何况能和自己高徒在一起的道士,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静萍,你带来的这位小哥,参不参加战斗?”大师向自己身后的静萍问道。
奇怪,这静萍怎么不回为师的话呢?大师疑惑的回头一看,差点没被吓个半死。
这时的静萍,全身上下已经显露出白色的蛇皮,半截尾巴从屁股上面长了出来,将白色古装的裙裳撑得鼓鼓的;双眼失去了活人该有的神采,嘴唇间吐着一条红色灵活进退的长舌头,感觉整个人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有那舌头是活的。
大师目瞪口呆,心里充满了疑问:静萍,她不是早就成神了吗?怎么还会显露出妖体?看她没有神采的眼神,此刻已经难于自控了。
正在大师想出招镇住静萍的时候,从旁边第五座镇妖塔的二层探望窗口,射出大量白色的蜘蛛丝布。
“嗦”的一声,瞬间裹在那小哥和大叔身上,将两人捆绑在一起,那小哥竟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和重生体大叔捆在一起,被蜘蛛丝布拉进了第五座二层镇妖塔中。
再回过神来,旁边的静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丝布在快速抽紧,安慕星瞪着大大的眼睛,向大叔问道:“妈呀,这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呀,但必须要保持镇定.”
大叔说道。
“咚——咚——咚——”整齐的脚步声,在镇妖塔外的高墙之内响起。
一支由三十多人组成的机械队伍,在大师面前报到,个个身躯挺拔,一头短发,身后都挂着把机关枪,显得庄重而冷峻,沉着而内敛。
他们摆成两排,停下脚步向玄光大师敬了个礼。
进入了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军士,他那种充满特色的国字脸,显得干净而利索,两条浓重的眉毛,仿佛彰显着他时刻准备上战场的勇气,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很有特色,时而散发着狼一样凶狠的杀气。
“玄光大师,我接到上级命令,特来支援你们,这是报到名单,请签收.”
带头的军士又向大师敬了个礼。
“哦,彭连长,谢谢你们支援。
塔内有上百只的蜘蛛精,占领了九座妖塔,这初步的作战计划,彭连长看看来没有要修改的.”
大师看了看机械部队的名单,递给他一张关于剿灭蜘蛛精的作战计划。
军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上级为其准备的镇妖塔地图,参照着仔细看着作战计划,严肃的说道:“请给我十分钟.”
十分钟后,军队掏出一支笔,对初步作战计划作了明细的修改,上面画了很多修改的蓝色的圈圈,递回给大师,大师点了点头。
军士指挥道:“一班阻击手出列,登上围墙至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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