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死了一次......也许。我没有感到,眼前却一片黑暗——这是我才反应过来我还闭着眼睛,我相信我对时间的感觉,如果他没有用可以操控时间的装置那绝对过了五六秒,这货用得着蓄能这么久吗?还是说我复活了一次?放下手睁开眼,我看见了——一朵一朵的向日葵。长得比我家空调还大是继汪星人喵星人之后又一大侵略者吗?骗鬼啊,用有毒葵花籽来侵略吗?
巨大的向日葵把加列德层层包裹,如果刚才真的有攻击发出并且没有把它打穿的话,我猜躲在里面可以熬过世界末日,啊啊又在想什么呢,重点是这向日葵是从哪里来的吧?——“宵竹结铃小姐?”我试探着问。没有人回答,只是向日葵都收了回去,露出里面被女仆拿**抵在脖子的加列德,他举起双手,却一脸风轻云淡。“这就是棋庭先生所谓的麻烦?”女仆偏偏头,露出她的整张脸。“不,电话里说的那个早解决了,”我松了口气,也不管手上有水一个劲的抚着胸口,“现在来了个新的。”
“不要紧,交易还是可以继续的,”刀在加列德脖子上转了转,“你想怎么处......”话没有说完她就就一刀一扯割断了他的喉咙,“你还在我眼皮子底下啊,小动作也未免太明显了吧?”但是,没有鲜血四溅,连伤口都没有,他依旧笑着说:“反正只是个质量投影而已,失败这种情况我也考虑到了,而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情。”他右手举起一个六棱的晶片,约巴掌大小,丢给盖珥伦修,身体却慢慢淡化成空气:“盖珥伦修,我已经撤销了你的将军职位,你的一切装备将降至只有一个士兵等级,不信的话可以看看,接手的人是墨迪欧,而且,我已经以我的名义想这个星系发起战争,不成功便成仁喽,如果你有对策尽管想或者做吧。”渐渐地,那儿什么都没有了。“哎呀呀好大的事,”女仆娴熟的半蹲下来把刀刃部向上插入小腿侧部,“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把任务交给你们了。”感觉你只是在担心我们会不会在做任务时中道崩殂而已。“那就算了咯,”我转头继续洗碗,盖珥伦修把苹果丢进垃圾桶后走了出去,“我也好想下怎么保小命。”把命不当命我现在还没这意识。“那可不行啊,小姐会杀了你的,”她也走出厨房,手贴上门,“看起来你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那就拜托你去火车站接人了,晚上七点,你最想吐槽的那个人就是了。”我看起来胸有成竹吗?而且我最想吐槽的人又是要闹哪样?连我不吐槽会死星人的身份都查到了你还说不会下流到去查人家户口?你们有钱人家就没有一句令人放心的话吗?“哦,对了,你要接的人”她的声音又幽幽传来,“是个美女。好好待她。”......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美女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但是你事先那个“我最想吐槽的人”的条件又是怎么回事?
“那么棋庭,”肯走进来,帮我清理厨房,“你准备怎么办?如听她的语气看来你有对策?。”“少听那个女人胡说八道,我也在想,”我苦笑,“别以为我真的能次次化险为夷。”这时就听妹妹在外面一哼:“你以为这就危险了?没有‘极限’的权能可用就黔驴技穷了?你想不到而已。”每次被教训我总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以叹气来表示心中的苦闷。
然后我冥思苦想一下午,终于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呵呵,你信吗?也许,又要找她一次了,姬霊。我闭上眼,右手掌食指外侧贴鼻梁打了两下,为自己祈祷,迈步进树林。
但是我却没有找到她的人——言下之意我找到了她留下的东西,三个信封。信封的上面写了一到三三个数字,整齐地摆着,桌上是用碳素墨水写出来的字:为你而留。如果是**什么的留给我我会更高兴哟......我刚才就放了个屁。“一个什么都知道的先知,”我嘟哝着拿起第一个,“而且喜欢玩一些小花样......”我有时也很感谢自己天蝎座的天赋,不然我会把第一封拆完才会发现它底下的字:我不是先知,但我相信你会用到这些东西。我不自觉地拉出一个微笑,推开第二封,这一句话稍稍长上一点: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哲学给了我窥破世界灵魂的能力,我只是看得更远,很多事,你要自己去想,自己去做。第三封:你注定会干出一番大事,出于一个人类的私心,我希望推助你走上巅峰的人中有我一个。
我把第一封信局在半空中,正迟疑着要不要打开它。她留下这些东西正表示她把一切能做的都做了,这是永别的意思吗?信底下的字我看与不看都没什么区别,她写下这三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呢?又或许,她没有拐弯抹角的想表达什么,只想告诫我她有着一颗张良孔明这种谋士的意愿吧。我并不急着回家了,坐在她曾坐过的位置上,打开了第一封,格式并没有规范来写,不过我们也不需要规范,而且这完全不能叫作信,一句话比桌子上的还要短:看清真正的自己,了解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用脑,用心。
这也是用碳素墨水写的,看来有想要长久保存的意思,我把它重新装回信封,由于它封口用的是蜡印,我还在寻思着回去是不是该给qq复原一下。
我回家时也顺便把三个信封全带上,只是木桌上的字迹我擦不掉,又不想破坏掉,只好留在了那里。
回到家中时间还不迟,况且不可能把别人甩在一边自己吃饭,所以我准备看一下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阳台上魂不守舍的勒拿。他倒在躺椅上,脸和我家晾衣架平齐,看不出死活。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你得学学盖珥伦修,睡个午觉对养颜有好处。”
“......你们,”他的声音有着一个下午没沾过水的沙哑,“为什么帮我?”“还在纠结我们为什么拦着你离开的事?”我苦笑着摇头,“真是顽固不化,如果你上位了,帝国要如何发展啊?”“你能对付一个五级的星际军队?”“如果他们都是生命体的话,”我看向天边的夕阳,抬手挡住阳光,“来多少都不够看,这就是严格的等级差距。”听见他没说话,我便接着说:“这么好的景色,别错过了,欧差点忘了,你们帝国人寿命挺长的。”我站起身,把椅子拖到角落里:“打起精神来,你可是我认可的皇帝,就算死......也得给我死的壮烈一点,焉巴巴的样子我看得想打。”
在火车站和飞机场接送一位美女是很美妙也很梦幻的事,遥想当年樱花庄一系列剧就是以男主接见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主开始的——如果上天给她的设定不那么坑哥就又是一场美妙的邂逅了。
我在四十五就已经稳稳坐在了火车站的长椅上,我不知道她叫什么,车次是什么,在哪里下车,万恶的葵花女为了耍帅什么也没说,不过7点到站后的只有长沙来这里的一班车,问过车站工作人员后我坐在了居中的位置。越来越临近火车到站的时间,我心里的一种感觉就越强烈——一个什么东西离我越来越近,大脑恍惚的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虚点了不知多少下,我甚至能在脑海里具现出它的样子,尽管有一点模糊:那是一个八头一尾的庞然大物.....
“信仰集成体越近,相互的感应就越强烈。”我开始大口地喘气,什么美女,她们让我接一个信仰集成体,一条八岐大蛇?这算什么美妙的邂逅啊!就算只是一个地区级的信仰集成体......“无音家的人啊,”我听着电话话筒中,无法接听的提示音喃喃,“你们是怎么和这种东西扯上关系的?”我沉着个脸站起来,正在做匀减速运动的火车离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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