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忍术还真是神奇,呵呵”文轩刚开始也觉得东瀛的忍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看现在的情况,自己也轻敌了,如果不认真的对待,恐怕自己要丢人了。
“是吗?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山口武诡异的一笑,举刀砍来;文轩刚要迎敌,山口武却又不见了。在一旁坐的龙婉儿看到这一幕,声音都提到嗓子眼了。
文轩没敢怠慢,刚想闪避;觉得身后好像有东西,刚想躲避,左边的胳膊上的衣服被刀子划了一个口子。文轩也顾不来伤口,右手拿出嗜血神剑,转身挥了一刀,红色剑气逼向山口武;山口武正在为自己的得手而得意,没想到文轩能这么快反应过来,还挥刀向着自己;更没想到的是,这剑好像很厉害,自己不敢直接去接,就往后跳开了;虽然躲过了剑气,好像...好像自己已经在擂台下面了。
这时,白小生跳上来,两个人对了一下眼色;此时站在擂台旁边的文轩刚刚把嗜血放在背后,一个不小心掉到了擂台下;文轩乐呵呵的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掉下来了。”说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虽然最后胜出的是白小生,川次一郎很清楚,真正有本事的人是那个叫文轩的人;看透他也不便说透。
是夜!白小生和初雪举办了婚礼,众人在院子里吃着,喝着,庆祝着;
文轩的房间里;床上的帘子遮挡着,床上躺着两个人;文轩仰躺在床上,龙婉儿半趴在文轩的身上;屋里的灯光昏暗,蜡烛已经烧去了三分之二,看得出,已经烧了很久了。
“文轩”龙婉儿披散着头发,头枕在文轩的胸膛;
“什么事?”文轩没有动,依然看着床顶,想着心事;
“白小生和初雪都洞房了,我们是不是......”龙婉儿欲言又止的没说下去;
“那我们就......”文轩说着,翻身侧躺对着龙婉儿,手在被窝里顺着龙婉儿的身体往下滑,往下滑......
“文轩”这时文艳推门进来以后,把门带上;
文轩停止了对龙婉儿的动作,转过身,坐起,用左手拨开床帘,露出半裸的上半身子,说:“什么事文艳?”龙婉儿半裸着身子坐起,脸上没有一点羞涩之意;
文艳平时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可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免不了有点羞涩,看着床上的龙婉儿又看了看文轩,不由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加速了许多;
“刚刚我在屋顶抓到几个黑衣人”文艳把目光从床上转移,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文轩也披好衣服走到桌子坐下,龙婉儿穿好睡衣也来到桌子旁边;文艳一身黑色劲装,左手拿着牛皮鞭,文艳说话的时候把鞭子放在了桌子上;
“黑衣人是什么人?”文轩坐下后,拿起桌子上的三个水杯摆好,提起水壶边倒水,边问,文轩知道如果是小事,文艳一定会自己解决,可她深夜来访,一定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是川次一田的手下,我听初雪说,川次一田和山口武的父亲一心想着篡位!我看他们是嫌咱们太碍事,所以就想刺杀我们;”文艳讲述着自己的看法;
“还有这事?”龙婉儿好奇的问;
文轩想了想,说:“这是他们东瀛的事,我可不想管,等白小生跟初雪的事情完结了,咱们就离开;这些黑衣人的武功高不?”
“不高,武功平平”文艳回忆着跟刚刚那几个黑衣人交手,觉得他们的武功并不是很高,说道;
“那一定不是行刺,顶多算是监视”文轩乐呵呵的说;
“可文轩,白小生他......”龙婉儿想要辩解什么!
文轩打断龙婉儿的话说:“不要说了,文艳你回去休息吧!”文轩说完就站起来走到床边,把外套脱下,躺在床上,盖上被子;龙婉儿也走到床边,躺在里面,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其实,龙婉儿想说,白小生毕竟是初雪的老公,也算半个东瀛人,可她不明白文轩为什么会不管不问;文艳见文轩和龙婉儿都躺在了床上,站起来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并带上房门。
黑暗的夜空里,周围的树木繁茂,一轮月光照的黑夜有了点点的明亮;星空下一个黑衣人背对着山口武;由于是蒙着面,只看到两只眼睛,根本看不到真实的年龄;
“主人,有什么事?”山口武用东瀛话恭敬的对那个黑衣人说;
“今晚是白小生和公主的大婚,我要你把白小生杀了。”那个蒙面黑衣人阴深深的用东瀛话说;
“为什么?何况我也打不过那个白小生,特别是白小生的干爹,更是一个武功很高的人,我根本没有机会下手。”山口武有点激动;是因为他跟文轩比武发现了他的厉害,吓的不轻;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就算不会有十年那么久,心里多少有点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