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休息了片刻,裴璃安看了看手中的手表,已经是第三天凌晨四点了。卢乾叹了口气:“这也不知道怎么出去,要不咱们按原路返回吧,到时候把那个石板想办法弄来。”裴璃安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咱们等会给苏紫磊换完糯米以后就走。”
裴璃安说着就走到了那个镶满夜明珠的墙边。“哎呀,这么多的宝贝,要是我们有命出去,那我们就发财了。”说到后半句,他的脸色就暗淡了下去。
卢乾在一旁鼓励似的说道:“你裴璃安十三岁孤身一人进入塔克拉玛干,安全无恙的出来。十四岁单枪匹马杀死古家三公子。十五岁被师傅所收,练的一手好枪发,人称少枪神的裴璃安,今天竟然会怕?”
裴璃安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傲气生起。裴璃安眼神里闪过一丝异彩,“我他娘的在沙漠里杀蛇的时候这样蛊雕估计还在吃奶呢!”
卢乾笑了一会,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没有说话了,而是坐到苏紫磊的旁边休息去了。
裴璃安看到卢乾先走了,就拿了把瑞士军刀去撬墙上的夜明珠了。
卢乾坐在苏紫磊身边,看着那一副巨大的镶满夜明珠的墙壁,总觉得有点熟悉,但又一时间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让他感到熟悉。
看着看着,卢乾就觉得特别不对劲,等到他看累了,也没看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裴璃安这时却是骂骂咧咧的回来了“妈的,那夜明珠太紧了,老子回来拿个工具继续弄!”然后他就开始捣鼓背包了。
卢乾看的有趣,就靠着背包躺了下来。他躺了下来,正想仔细观察那些夜明珠,却发现那些夜明珠因为卢乾视角角度的变换而产生了变化,这时卢乾一下子惊出来一身冷汗!
卢乾看到的竟然是一副黄道赤图中的其一!
《晋书·天文志》中里记载: 中道者,黄道,一曰光道。光道北至东井,去北极近;南至牵牛,去北极远;东至角,西至娄,去极中。夏至至于东井,北近极,故晷短;立八尺之表,而晷景长尺五寸八分。冬至至于牵牛,远极,故晷长;立八尺之表,而晷景长丈三尺一寸四分。春秋分日至娄、角,去极中,而晷中;立八尺之表,而晷景长七尺三寸六分。此日去极远近之差,晷景长短之制也。去极远近难知,要以晷景。晷景者。所以知日之南北也。日,阳也。阳用事则日进而北,昼进而长,阳胜,故为温暑;阴用事则日退而南,昼退而短,阴胜,故为凉寒也。故日进为暑,退为寒。若日之南北失节,晷过而长为常寒,退而短为常燠。此寒燠之表也,故曰为寒暑。一曰,晷长为潦,短为旱,奢为扶。扶者,邪臣进而正臣疏,君子不足,奸人有余。
“这竟然是一副简易的宿星图!”卢乾把看到的情况和裴璃安说了一遍。裴璃安却是没有太多的兴趣,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些夜明珠上面了。
“我管他怎么样呢!反正我要带几颗走!”说着就拿了镐子就再去奋战了。
卢乾感到非常好奇“这他娘是太阳的宿星图啊!难道蛊雕和太阳有什么联系不成?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谁?”一连串的疑问涌上了卢乾的脑海。
正当他苦苦思索的时候,苏紫磊发出一声痛苦的**。显然他是醒过来了。
卢乾立马凑了过去,看的苏紫磊的眼睛已经睁开了,脸上痛苦的表情表示了他收的伤很重。
卢乾立马安慰他,先给他换糯米,然后给他讲了自己的发现,并问他有什么看法。
苏紫磊一听是黄道赤图,脸上立马变了颜色。他没有回答卢乾的问题,而是问卢乾:“裴璃安大哥呢?”
卢乾指了指正在奋战的裴璃安,“那不是么,正在捣鼓那几颗夜明珠呢!”
苏紫磊这时大惊失色,立马大叫:“裴瞎子!不能弄那石头!”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裴璃安狂喜的声音:“娘的,终于弄下来了!”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苏紫磊听到他弄了一颗下来,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裴璃安听到苏紫磊的话,也是紧张了好一会。不过过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什么变故发生。
所有人都奇怪苏紫磊为什么这样说,都看着他,希望可以让苏紫磊来给个解释。
苏紫磊没有说话,只是无力的摊到在地,嘴里喃喃的说“赤图现,蛊人灭。”
“啥玩意儿?”裴璃安走到苏紫磊身边。苏紫磊让他不要说话,仔细听。
听了好久,什么都没有听出来。裴璃安有点怒了“你小子耍我们啊?”话音未落,一阵阵“咔啦咔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