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样了?”看着手术室出来一个医生,宋雲枫赶快凑上去问着。
“我刚刚出来的时候肿瘤还没取出来,不过应该是快了!”这里的医生是不敢招惹宋雲枫的,毕竟他才是大股东!
宋雲枫什么都没再说,而是继续靠在墙上等着病房里的人。
又过了近两个小时,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怎么样?”看着杜陵珄把司徒敏儿推了出来,宋雲枫担心的问着。
“手术很成功,只要不会再转移,应该没有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杜陵珄的一个不过,把原本安心的宋雲枫又紧张了起来。
“她是双腿都动了手术,所以她醒来可能双腿是不能走路的,得做复健!”
“这个我会和她说的!”宋雲枫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护士回到了病房里。
等麻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宋雲枫没有离开过一步,司徒敏儿没吃饭,他也一天没有吃饭。
就这样除了在手术室外面守着,就是在病床前守着。
“还没醒吗?”杜陵珄这已经不知道是第一趟过来了,上次是他陪着,可这次却是另一个男人陪着她了。
“没有!”宋雲枫现在不想装酷,毕竟他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得给敏儿治病,无论如何对芯儿没好处。
“我下班了,你先去吃点东西,我在这守着!”杜陵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
“不用了,我自己守着就好,你回去休息吧!”
“我不是为了你,你还得照顾易易,你累病了,谁照顾他们娘俩?”杜陵珄看着他才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没有了那高傲的样子了。
“我不会病倒,在她双腿还没做好复健的情况下,我不会让自己病倒的!”说话期间,宋雲枫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司徒敏儿一下,就这样一直的盯着,就好像只要他一转头,床上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哎,那你就守着吧,我走了,你吃点什么,我给你带饭回来吃!”杜陵珄也担心,可他现在没有资格再守着了,她要麻痹的时候,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护身符,因为手术不是别的,不能带任何东西进去,她说过那是宋雲枫给她的,是为了给他报平安的。
这男人真的爱上了,那个傻姑娘、
“你给芯儿带点粥,我就不吃了!”宋雲枫自从嘱咐着,依然没有他的吃的。
“怪不得呢,”杜陵珄就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宋雲枫根本就没听到,其实他是说怪不留不住司徒敏儿呢,原来和她一样倔。
司徒敏儿杜陵珄刚刚走开没多会,司徒敏儿就醒了。
“你醒了?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宋雲枫凑过去小声的问。
“。。。。。。”司徒敏儿摇了摇头,现在她没有力气说话,除了疼,说不出第二句话来。
“别光摇头,我去找医生来看给你看看吧,以往万一,”说着就跑了出去。
司徒敏儿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样担心自己,如果他不说出那他是谁,是不是自己不会这样看着他了呢?
“医生你看看她才刚刚醒过来,”宋雲枫带着医生来到病房。
“醒了,问题就不大,我去看一下。”
“疼不疼?”医生看完司徒敏儿的腿,轻声的问着。
“。。。。。。”司徒敏儿依旧是点了点头。
“总裁,疼就没事,说明腿上的神经没有坏,复健以后还能正常走路!”医生转过身去对着宋雲枫解释着。
“那就好,那你忙去吧!”司徒敏儿就没见过这样,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样子,这医生刚刚说没事了,就把人家赶出门了!
“我给你倒点水喝吧?”
司徒敏儿还是摇了摇头,这会她哪有精神说话啊!
没一会进来了一个小护士,她手里拿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宋雲枫凑过去问着。
“这是镇痛棒,夫人不是疼吗,这样就会减少疼痛了!”小护士倒是耐心的和他解释着。
“嗯,!”
把护士送走,就把杜陵珄换了回来,这个家伙不是上白班的吗?怎么晚上也来啊?
“给你带回来的,你先吃点!”杜陵珄把刀削面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让他去吃。
“你吃了?”宋雲枫破天荒的对杜陵珄好脾气。
“吃过了,我和她说会话!”
“她现在不能说话,她还疼着呢!”宋雲枫小声的阻止着他。
“有没有大夫来看?”
“来了,刚走没多会!”
“那就好,我得去值班了,晚点来看你!”杜陵珄和司徒敏儿说着,他看着她点了点头,也就是放心的走了。
“给你买的粥,你要不要先喝点?”看着杜陵珄走了宋雲枫走了过来。
她依旧是摇头,现在她睡不着了,可是也不想说话。
“那你休息会,等你想吃了叫我!”司徒敏儿点了点头。
这一夜她没吃饭,也没说话,就这样睡了,第二天早上查房的时候把她弄醒了,医生帮她的腿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怕出一点点的差错。
“医生说了,你病情比较复杂,还好这次手术及时,你另一条腿上也已经有了肿瘤了。”宋雲枫想着昨天医生跟他说的,他就开始害怕了。
“嗯,我都习惯了,当是怀着易易6个月的时候查出来宫颈癌一期,等生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到了2期到3期之间了,当是还没到预产期,就已经倒在血泊中了,所以我对于这些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司徒敏儿倒是很看得开,就连再次查出来转移了的时候,杜陵珄都失落了,可是她却一点事都没有。
当是她说过一句话:“人生病了就得心态好,要是成天害怕死亡,那就死的快,等你真的不害怕它了,就会死的慢!”
“你倒是习惯了,我不习惯你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宋雲枫在她的脑袋上戳了一下。
“你胆子那么小啊?”
“我胆子就是小,两次了,两次都被你差点吓死!”
“两次?还有哪一次?”司徒敏儿怎么都没想起来还有什么!
“你八岁那年从墙上掉下来那次,我在手术室外面看着我手上的血,你不知道我多害怕!”宋雲枫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他就是担心她,就是害怕失去她,这些他都不吝啬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