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已和影末走了之后,木月就开始显得极其烦躁,左手食指敲打着睡塌坐立不安。深夜古儿又被噩梦惊醒,恍惚间听到房顶瓦砾摩擦的声音,知道一定是有人在他房顶,古儿立刻清醒,小心翼翼地去摸身边地剑对着房顶一划,只听“啊”的一声一个男子从房顶上摔下来了,古儿提剑便对准男子的喉咙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鬼鬼祟祟躲在我房顶上,到底有什么企图?”
房间没有点蜡烛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男子似乎是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男子并不在乎古儿的剑,慢慢将古儿的剑移开露出痛苦地表情嘲弄道“姐啊,不带这么玩的,我只是闲着无事散散步,一不小心就散到你房顶了,谁知道你一下就把我打下来了,我没什么恶意更没什么企图,咱们有话好好说先把剑拿开。”
古儿不理会男子的胡言乱语,把剑又逼近了一点冷冷道“少废话,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东西,谁没事到别人房顶上散步,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是不是刘七绝拍你来杀我的?”
“哈哈,姑娘说笑了,能使唤我的人现在还没出生呢。实话告诉你吧我叫木月,其实是这家店的老板,我到你房间散步其实就是想向你讨教蝴蝶玉的事,我知道姑娘不是凡人,蝴蝶玉被人施了异术姑娘一定了解。”说完男子早已推开古儿的剑,悄无声一滴出现在古儿身后。
“异术......什么异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古儿姑娘何必吃惊,我知道异术不是姑娘下的”说完男子已经把蜡烛点上,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起了茶。只见男子一袭蓝衣,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轻轻一动空气中飘散着淡淡地清新,神情淡然看不出喜乐。
“你......我们是不是见过,还是别的....。”当蜡烛点燃地那一瞬间,古儿看清了男子的面容,一种似曾相识地感觉猛烈地撞击古儿地胸口,不是讨厌也不是恨而是深深滴喜爱。
“古儿,我是子毅啊,两百年了,你终于你回来了”木月终于忍不住了,从古儿说第一句话起他就认出她了,他害怕是自己的错觉不敢喊她的名字,直到蜡烛点燃地那一刻他才敢肯定面前的人一定是她的古儿。
“古儿”
古儿推开了木月,神情冷漠,如果木月再前进一步她好像就能杀了他一样“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不要靠近我,蝴蝶玉到底有什么蹊跷?”
“古...蝴蝶玉其实是假的,它外表是一块玉内里却存着有毒的香料,这种香料看似很毒却不是为了致人于死地,只是为了让对方失忆”
“是什么香料?”
“虞美人晒干磨成粉,龟背竹取其汁,五色梅取第一朵新鲜花瓣,夜来香取种植在极阴之地的第一朵子夜花,还有一些其它配料,然后把这些配料装在坛子里放到雪下冰封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再晒干磨成粉就可以了。”说着木月已经将蝴蝶玉劈成两半,一股难以形容地味道飘散出来,古儿立刻封闭嗅觉挥剑怒道“你要做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淡淡地梅花香冲散了蝴蝶玉的怪香,木月没有被古儿的剑逼退反而更加靠近古儿,他地心很痛他不知道两百年间古儿经历了什么,到底又是谁把她逼成现在这根样子,明明很害怕明明那么柔弱明明那么乐观,却成了现在事事胆战心惊不敢相信不敢喜形于色。
“不要再靠近我,快走开,否则”古儿很紧张,握着剑的双手都在颤抖,心里非常混乱。
“古儿”啪,一声剑刺破皮肤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木月的血染红了焕虹剑,剑似乎是感应到了木月瞬间亮了起来。
古儿呆愣在原地,这是古儿出来后第一次沾染鲜血,虽然她已经不怕沾染鲜血,只是这次她的身她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了,她恐惧她害怕他抓狂甚至是死,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平静。
“你.....”久久,古儿开口说了句话,没说完门开了,一个独眼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