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回头瞅见了我。
“你谁啊。”他愣了一下问道。
“您是唐导演剧组的编剧吧,我可等您好长时间了。”我赶紧伸手说道。
他迟疑的跟我握了一下手,随即问道:“你等我干啥啊。”
“找您商量商量进组的事儿呗。”我谄媚的说着。
“……进组,那你应该找唐导啊。”编剧随口回了一句。
“差不就差在,难见唐导一面么,嘿嘿。”
我咧嘴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万块钱,直接塞进他的手里,随即说道:“咱上车聊一会行么,大哥。”
编剧拿着钱愣了一下,迟疑一下,心里想着要吊一下,所以嘴上说道:“完了再说吧,你晚点过來,我现在沒时间。”
我一看这b胃口挺大,不是一万块钱能虎住的,所以伸手随意的搭在他的脖子上。
“你干啥啊。”编剧往后退了一小步。
“啪。”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凶器,直接顶在了他的肚子上,搂着脖子笑问道:“认识这是啥不,它叫改锥,牛皮都能扎透,你觉得扎你一下能是啥效果。”
“你他妈谁啊。”编剧一愣直接推了我一下。
“你别还手昂,我蹲一宿了,脾气不太好。”我善意的劝道。
“滚你妈了b的。”
“操。”
“噗嗤,噗嗤,噗嗤,。”
我攥着改锥对其大腿根部,毫无征兆的连捅三下,鲜血泚泚冒了出來。
“你看,你非得逼我犯罪,好好谈谈行不。”我皱眉问道。
“……。”编剧看着我沒知声。
“來,把那一万块钱道具还我,哎,你挺聪明啊,就是不上当,是不,……。”
我一边跟他唠着嗑,一边拽着他走到了gl8上,随即开车离去。
……
车内。
“咚,咚咚。”
金贝贝和老仙你一拳我一拳的殴打着编剧。
“……因为啥啊就叛国了,我.操.你.奶.奶的。”老仙喝问道。
“大哥,因为钱,因为钱。”编剧早都软了,捂着脑袋回答道。
“咚。”
“因为钱,你睡人家小姑娘干啥,,还他妈拍照了。”老仙一拳闷在编剧脸上,继续喝问。
“大哥,不是我睡的。”
“啪。”
“不是你睡的,你拿人家照片干啥。”
“大哥,他给我的。”
“咣。”
“给你,你就要啊。”
“……哥,你问的讲点道理行不,别打了,你让我干啥都行。”编剧彻底服软了。
十几分钟以后,车停在小路路边。
“照片在谁手里呢。”我回头问道。
“……唐…唐伯土…,妈的,这个傻b黑鬼,我就说让他别招惹闹闹,他爸不好惹,他就是不信,外国的都傻,操.他.妈.的。”编剧捂着大腿回到。
“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你找个方法把唐伯土调出來,而且要拿录像。”我皱眉说道。
“不用五分钟,我就说,闹闹她妈要拿十万块钱换相片,我去换,他肯定能过來。”编剧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不能跟我玩埋汰的吧。”我舔着嘴唇问道。
“大哥,我和唐伯土就是利益往來,算不上朋友,我沒必要替他扛着。”编剧快速说道。
“对,我觉得你也不是傻b。”
我点了点头,表示他可以打电话。
“嘟嘟。”
编剧拨通了唐伯土的手机。
“你好,我的朋友。”唐伯土接起了电话。
“哦,唐,你在哪里呢。”编剧问道。
“我在跟我美丽的形体老湿,共进午餐。”
唐伯土顺嘴胡诌的说道,此刻的他已经拿到最后一笔汇款,正在租赁的工作室里,收拾着现金和奢侈首饰,闹闹的照片u盘,也在这里面,不过他准备要销毁了,因为他今天已经准备离开。
“是这样的唐,伟大的默罕默德保佑,闹闹的母亲刚才给我打过电话,说她愿意出十万块钱,买回照片。”编剧土不土洋不洋的说道。
唐伯土一听这话,贪财的小眼神顿时一亮,随即说道:“你知道的李,我是一个导演,不宜在公众场合露面……。”
编辑一听这话,顿时暗骂草泥马,随即笑着说道:“我是一个编剧,所以我沒问題。”
“李,你真是我的好帮手。”
“你过來送一下u盘,唐,。”编剧问道。
“留个底片。”
“我觉得,十万块到量了,中国有句老话,叫适可而止,我们还是别惹怒他的好。”编剧委婉说道。
“好吧,我相信你,李。”
老仙随即拿出手机,在编辑短信的那一栏里,打上了一个地址,编剧照着念了一下,随后二人挂断了电话。
“你觉得他能來么。”我冲编剧问道。
“听见有钱赚,他肯定來,,这b养的就跟穷了八辈子似的,雁过不光拔羽毛,jb毛都拔。”编剧坚定的说道。
“好,走吧。”
……
另一头。
金鼎ktv外面的某咖啡馆里,菠萝和两个中年面对面坐着。
“你有案子要撂。”中年问道。
“不是我有案子,是别人有案子。”菠萝回道。
“什么案子。”其中一个中年问道。
“不知道。”菠萝想了一下回道。
“你丫逗我呢?不知道你叫我们过來干嘛。”中年皱眉回道。
“但他身上肯定有事儿,五个人,四个年轻人的,一个岁数大的,前段时间就在我们场子里。”菠萝舔着嘴唇回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身上有案子。”中年想了一下,继续问道。
“他们租房子的身份证,都是用别人的,你说有沒有案子。”菠萝反问道。
两个中年顿时沉默。
“他们是应聘过來的,跟场子沒关系。”菠萝补充了一句。
“你能找到这伙人么。”另一个中年也开口问道。
“现在能,过一段就不知道了,不瞒您说,我们有点矛盾,我点他不为钱,就为出口气。”菠萝缓缓说道。
“他们都叫什么。”
“其中一个叫向南,还有一个叫李浩,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哦,他们是东北人,好像是黑龙江的,二十多岁左右,向南一米七八左右,李浩一米八左右。”菠萝回想了一下说道。
“行,我们回去查一下,下次你弄准了,再给我们打电话,八字沒一撇的事儿,别麻烦我们。”两个警察说了一句,随后起身走了。
菠萝坐在原位,咧嘴一笑,随后买了单也离开了。
……
另一头。
我将车开到近郊一个公园里,随后开始等待。
唐伯土并沒有直接打车來到约定地点,而是提前一公里下车,随后想了一下,狡诈的将缠腰带解下來,塞进了公园外侧的垃圾桶里,他的全部家产都在这里。
弄完这些以后,他才走进了公园,都说黑人傻,但唐伯土好像基因变异了一般,异常阴损与谨慎,他进了公园以后,先给编剧打了一个电话。
“你到了么,我在这等着呢。”编剧问道。
“你知道的李,北京的交通,就像年近五十老人的肛.门一样便.秘,我还在路上。”唐伯土站在公园的角落,观察着四周说道。
“哦,好吧,那你还需要多久。”
“十分钟吧。”
“行,我等你。”
说着,二人挂断了电话,随即我问编剧:“他到哪儿了。”
“他说堵车,还要十分钟能來。”
“你自己去石像下面等他,别耍花样,我们五个人,你敢跑,抓到给你腿敲折了。”我快速说道。
“明白,明白。”编剧连连点头。
“下去吧。”
李浩拉开车门,编剧捂着大腿,就下了gl8,随即往石像方向走去,坐在公园里的唐伯土,扫了两圈,正好看见了他,见编剧是自己一个人以后,随即咧嘴一笑,拿着电话,就要过去。
而我们这边,编剧在下车以后,李浩,韩大雁,金贝贝,老仙,也要下去堵住几个出口,因为这里面地形复杂,约的太偏,唐伯土肯定还不会來,所以只能在这儿抓他。
李浩和韩大雁下车以后就分开了,而老仙和金贝贝此刻并不知道,唐伯土已经到了,看见编剧瘸腿往石像那边走,金贝贝皱眉喊了一句:“你别一瘸一拐的,挡着点裤子,。”
“你他妈别喊。”老仙喝斥了一句金贝贝。
“他裤子上是血,你沒看见啊。”金贝贝回了一句。
“唰。”
正要往编剧那边走的唐伯土,瞬间扭头望了过來。
“你有事儿给他发短信说,别他妈喊……。”老仙刚想教训金贝贝两句,低头点了根烟,随意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黑了吧唧的生物,速度极快的奔着公园边的花坛里窜去。
“我操,这人咋那么熟悉呢,哎呀,不对啊,浩子,浩子,,來了,往你那边跑了。”老仙直接扔掉刚点着的烟,撒腿就追了过去。
“嗖!”
李浩绕到花坛外面,甩开两条大腿,直接堵了过去。
而韩大雁溜溜达达的从反方向走了过去。
“妈的,中国人太沒道义,,忘了在我身上挣钱的时候了,是不,。”唐伯土恶狠狠的咒骂着,沒往放钱的垃圾桶的方向跑,而是冲向了一条小路。
公园周围,一场歼灭黑人骗子的战役彻底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