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nora拉着爱跑到平台上吹海风,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很可爱。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nora忽然神经质地唱起儿歌来。
“嗯,好可爱的歌声啊!”光具座不知何时出现的,倚在栏杆上朝nora微笑。
“啊!你,你什么时候来的?”nora吓得退后两步。
“喏,就是从那儿啊。”光具座的嘴巴努了努。
“哪儿啊?”明明是乌黑一片嘛。
“那儿啊。”光具座向后退了几步,“你过来,就是那儿,从这边拐弯爬个梯子就能到了。”光具座边说边用手指,以便nora看得更清楚。突然,光具座指着的手僵了:顶楼的梯子上趴着一个人,正努力地挣脱着什么,楼下的灯光扫过,他们看清楚了,一个脸变形的胖子正使劲地拉套在那个人脖子上的绳子,他的腿使劲地乱蹬,想要踩到梯子上,可是绳子却越扣越紧了。终于,他一动也不动,两腿蹬直。卡得突出的双眼直瞪着nora,像索命似的。
“啊!!!”nora惊悚地大叫起来,吓得坐倒在地上。
胖子听到叫声转过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珠直愣愣地,畸形的嘴蠕动了几下,转身逃走。
“可恶!”爱首先反应过来,打开门准备追。
“没用的。”倚在栏杆上吓得脸色苍白的光具座忽然开口,轻轻地说,“从梯子下去拐一个弯就可以直接进入客房,而从这儿下去的话根本不可能抓到人,因为中间是分开的,必须在二楼换乘电梯才能过去,等你到的时候,肯定找不到了。”
爱没说话,掏出手机报了警。
她走过去扶起nora,光具座在急速地呼吸,接着大咳,门在这时候被撞开。
“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跑来这儿吹海风。”一个女人疾步向光具座走去,当然还有狼瞳。
“没事。”
“你都咳成这样子。”那个少女嘴里轻声责怪着,轻轻拍打光具座的后背,焦急而又无奈的神情,好像恨不得让自己代替弟弟。
“狼瞳少爷,扶弟弟回去吧。”
“不要,我没事。”
“听话!”姐姐的语气让光具座低下头,好像做错事的小孩。
“哦!”
“走吧。”姐姐走到弟弟的右边,要扶他回去,不经意间眼光扫到了那个尸体上,“啊——”她吓得脸都紫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作为目击者,爱他们被叫去问话。
“一个畸形的人?”负责案件的是一个叫木村的警官,因为语言不通,交流起来有些困难。
“是的。”
“嗯。还有呢?”
“没了。”光具座回答。
“死者是被用绳子勒死的,女人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所以,女的就不用排查了吧?”
“嗯,啊?你说什么?”木村警官一头雾水。
“没什么!”
“警官,我们可以回去了吗?”光具座的姐姐试探着问,“我被吓到了,想回去。”她似乎又回想到了那个场面,坐在那里直发抖。
“喂。”光具座轻轻地碰了一下她。
“嗯!啊?”她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着光具座,极力露出微笑,“没事,有点恐怖。”
“你们可以回去了。谢谢配合,有事我会通知你们的。”
“nora,我们回去吧。”爱说,nora好像被吓得不轻呢。
“哦。”
“汝爱,你等等我。”nora加快脚步,和忧并排走。
“啪嗒”。爱打开房间的灯:“洗洗,然后睡觉。”爱把浴巾扔给nora,“快点。”
“不要……”
“什么?”
“我洗的时候你能不能站在外面和我说话?”
“呼~真没办法。”
“少爷,喝药。”狼瞳把冲好的药端过来。
“我来。”在一旁看电视的姐姐连忙起身,把药接过来。
光具座立在窗前,不动,很反常。
“喝药了。”姐姐把药端到光具座跟前。
“啪”。
光具座一下打翻药盘,浓浓的药泼了一地,苦涩的味道氤氲了一屋。
姐姐被吓得呆住了,不知道弟弟又发什么脾气。
“你知道你今天犯了多大的错,你居然喊‘狼瞳少爷’!咳咳……”
“我以后不会了。”蹲在地上收拾碎片的姐姐低声回答。
“还有以后吗!”光具座一脚踢开在自己脚边拾碎片的手,“白痴!”
淌着血的手仍在收拾着碎片。
当光具座再度踢向她的时候,被狼瞳拦住:“少爷,她是你姐姐。”
光具座愣着,脚慢慢地退了回来,转向了窗口,听得到他短促而沉重的呼吸声:“你先回房吧,处理一下伤口,碎片叫服务员来收拾一下。”
可是,她却站着不动。
“出去!”光具座大吼了一声,过激的情绪使他大咳起来,扶着墙一阵急喘,脸色变得苍白。
姐姐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狼瞳的眼神扼住,然后被拉出了房间。
“栀子小姐,您先回房吧。”
“不要叫我小姐,我不是,不对吗?”
“少爷就是那样,明天就好了。栀子小姐,您的手需要包扎一下,要我帮忙吗?”
“不要叫我小姐!”栀子有点歇斯底里了。
好一会儿,她终于平静下来:“狼瞳少爷,我先回去,明天见。”
狼瞳就站在那儿看着栀子走下楼。
“咚”栀子跑回房间用力地关了门,靠在门上低声抽泣,她的怨恨仿佛止不住似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眼泪也泉一般地涌出来,但是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或许是过于用力,嘴唇已渗出血来。
她就这样靠着,释放着自己的情绪……
楼上,光具座仍定定地站着,眼神里有闪烁不定的光,是不甘,还是怨恨,还有……彷徨……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海滩边已熙熙攘攘都是些游人,餐厅内,人们也各自享用着自己的早餐,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nora人从被窝钻出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爱呀,几点了?”
“九点吧。”
“九点啦!”nora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刺得她瞬间头疼,但又马上沉醉在阳光的沐浴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应该快到了吧!”
“nora,要吃早餐吗?”
“当然了!”nora快速地刷牙洗脸然后换衣服,“快点,我都饿死了!”
“早上好。”刚出门,光具座就从后面蹦出来,笑嘻嘻地跟他们打招呼,“一起去吃早餐?”
“ok!”nora调皮地做了个手势,一溜烟跑下楼去。
“她今天好像很高兴啊。”光具座又像是在问爱,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啊?好像!”爱回答了一句:确实!
光具座抓过头来,面向爱甜甜地笑了,很开心!
“早上好!”
光具座的姐姐早就站在楼下等他们了。
“早上好!”“早上好!”光具座和爱齐声回答。
“汝爱小姐也在啊,我不知道,需要再备一份早餐吗?”
“不用了。”狼瞳走过来,“刚刚nora小姐已经买了,还把我们的那一份也端了去。”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nora已经坐在那里向他们招手了。
都坐下来后,姐姐忽然很惊讶地说,“咦,怎么有7份早餐呢?你们还有其他朋友吗?”
“没有,不过吃得下去。”nora抢先回答。
“啊?!多两份耶!”姐姐似乎对这个有了兴趣。
“反正吃得下去啊,你不用管。对了,该怎么称呼你呀?”nora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问光具座的姐姐。真佩服她,嘴里包得鼓鼓的还可以说话。
爱和光具座都把目光投向nora。
“丢人现眼!”爱在心里埋怨。
“呵呵,她比以前自然多了呢!”光具座一手托着下巴,望着nora愈发开心地笑起来。
“我叫光摩栀子,阳光的光,摩天轮的摩,栀子花的栀子,光摩栀子,记得了吗?”栀子姐姐好像很喜欢她,“你可以叫我栀子姐姐!”
“栀子姐姐?光摩栀子?好奇怪的名字喔!你们家姓光啊?百家姓里没有啊……”
“你的月姓百家姓里也不见得有啊!”栀子笑眯眯地反问。
“反正都是姓嘛!”nora嘴里包满了东西嘟了一句,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这算什么回答啊。
nora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用不满的眼神扫了一下大家,定格在门的方向。
“嗨,你们来了!”nora向门处招手,“到这边来。”
众人带着疑问向门口望去:哇啊啊,两个帅哥一个美女,好风景耶!
“哇,都在吃早餐了,看起来好好吃。”其中一个帅哥很没风度地,伸手就要拿东西吃。
“南宫落渊!”nora很不客气地打了一下南宫的手,“注意你的形象!”
“哇啊!家庭暴力!”
“哈哈哈……”众人一阵笑起。
“咯咯咯……介绍一下啊,这是光具座,你们应该认识。”
“你好。”南宫很绅士地鞠了一下躬。
“这是栀子姐姐,是光具座的姐姐。”
“栀子姐姐好。”
“这是狼瞳,是光具座的……呃……”
“我啊,是少爷的仆人。”狼瞳默默地说。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nora连连摆手,“我不是想说你是……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仆……哎呀……怎么办呢……”nora急得涨红了脸,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摆。
“狼瞳啊,他是我兄弟。”光具座喝了一口牛奶,“我最好的兄弟喔!”
“对啊,他们好得不行呢!别看他们平时‘少爷少爷’地叫,私下里我弟弟可是很听狼瞳的话呢!”
“真的喔!”nora很白痴地问了一句。
“喔!”nora忽然叫了一声,拉过南宫的胳膊说:“他是我男朋友,除了有点自恋其余都好!”nora把头靠在南宫肩上,很骄傲地。
“喂,光自恋这一条就够我受的了!”
“什么,就一条而已耶,我还没说你……”
又吵起来了……
“这两位呢?”光具座把目光投向爱身后的两个人。
“哦,这位帅哥是冷司轩,这位是……”nora呆住了:哪来一大美女啊?
“她呀,是司轩在澳大利亚的同学,这次跟司轩一起转回来读书。”南宫在一旁解释道。
“大家好,我叫莫希云,请多关照。”美女轻启朱唇,谈吐温雅淑女,鞠躬之间柔发顺肩轻抚,淡淡清香,尽显大家闺秀之态。
“你好,一起吃吧。”光具座用双手托着下巴,微微笑着发出邀请。
冷司轩在这时扫了一下默默无语的爱。
“啊!”南宫落渊刚坐下,nora忽然大喊一声。
“你干嘛呀?nora,想吓死人呀?”南宫落渊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我只准备了2份耶!”
“没关系啊,我不饿,不吃好了。”莫希云微微笑了一下,声音更是轻柔如风。
“不行,你本来胃就不好,不许不吃饭,我陪你去买早饭。”冷司轩放下行李,转身离开。
“抱歉。”希云微笑着道歉,然后去追冷司轩,“井哥哥,等等我啊。”
“冷司轩……”光具座悠悠地吐出了着两个字,盯着他远去的身影,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呵呵,越来越好玩了呢!”
“喂,井哥哥什么意思?”nora眨巴眨巴眼睛。
“啊?噢,冷司轩啊,他本来叫冷井落,我没跟你说过吗?”
“废话!”
“冷井落!”爱的心“咯噔”了一下。
冷井落啊。消失了4年了呢!越来越好玩了!光具座在心里说,意味深长地看了爱一眼:你要怎么办呢?姬汝爱。
冷司轩和莫希云去情侣餐桌吃饭,气得nora把粥溅得满桌都是,谁叫她也少找了一个座位呢!
早饭后大家一起去海边玩,风和日丽的天气,沙滩上早就聚集了一些人,最迷人的还是蔚蓝的大海了。
“哇啊,好漂亮啊!”希云张开双臂,发出少女的感慨。
“井哥哥,我们一起去玩吧。”
“啊?不了。”冷司轩扫了一眼旁边的爱,“你自己去吧,小心点。”冷司轩伸出手,爱抚性地摸了摸希云的头,微笑着说:“玩累了早点回来,不要在水里呆太长时间。”
“噢!”希云乖娃娃地点了点头,“井哥哥那我去啦!”
“可恶!”nora把这两个字全都发泄在手上,摧残得南宫骨折断裂。南宫用扭曲的脸怔怔地看着nora满是怨恨的脸,心里一阵害怕。
“汝爱,我们也去玩吧。”光具座转过头对爱发出邀请。
“少爷!”狼瞳在后面轻轻而又急切地喊了一声。
“很期待看到你穿泳衣的样子呢!”光具座双手搭在爱的肩膀上,靠近她的耳边说:“给点面子喔,这可是第一次,拜托啦!”
“好的。”爱抬起头对光具座嫣然一笑。
这个动作似乎又惹着了nora,她的怒火更大了,可是南宫却好像没有了疼痛:不会吧,虽然是难得一见的帅哥,可我也不差啊,还是……
“南宫落渊……注意你的形象!”南宫想到了nora暴跳的一面。
“不会吧!……”南宫在心里叫苦,“确实没有绅士风度啊我?”想到这儿,南宫的心都凉了!
“nora,要一起去吗?”栀子姐姐问。
“噢,不用了,我不舒服,不去了。”
“不舒服吗?我留下来陪你吧。”爱转身,关切地问,她知道nora心里不舒服,却不知道为什么。
“不用了,你去玩吧,好不容易愿意玩一次,尽情地玩吧!”nora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爱在那儿眨巴眨巴眼睛:这小丫头又想什么呢?
“喂,nora!”爱想想还是不放心,准备追上去。
“汝爱!”光具座拉住她的胳膊,“你可是很聪明的,居然会想不出来她为什么生气,很奇怪喔!不过呢,我劝你,现在不要去追她,去换件衣服吧,我等你。”
“喂,nora!”南宫追着nora跑上了天台,“你怎么了?”
“这个讨厌的冷司轩!”
“啊?”
“讨厌死了!人家这么看着他,费尽周折把他叫来这边度假,人家容易吗?白费苦心,完全不顾我的暗示,不顾我的感情,他怎么不快点去死啊!没见过这样的人……我对他可是倾心付出耶!”nora气得直跺脚,她只能用跺脚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nora,你……”
“还有那个光具座,干嘛对汝爱那么献殷勤啊!”
“原来……”南宫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竟是失落:我这么差吗?
“人家好心好意地撮合他和汝爱,他居然像个木头一样,看到光具座对汝爱那样,都无动于衷!”nora坐到台阶上,软软地说,好失望啊。
“你说什么?”南宫蹲下身来,紧张地抓住nora的肩膀。
“什么什么呀?”nora眨巴眨巴眼睛。
“就是司轩,还有那个光具座。”南宫怔怔地盯着nora的眼睛。
“什么怎样啊?撮合冷司轩和汝爱,你不赞成吗?”nora鼓鼓嘴,继续眨巴眨巴眼睛。
南宫一把搂过nora,紧紧地抱住她:“我还以为……”
“什么啊?”
“没有……”他不想说话了,就想这样抱着她:我怎么可以怀疑nora呢?蠢死了!
和煦的风吹过,阳光懒懒地照在这对恋人身上,泛着红晕的脸,就这么依偎着,好幸福啊……
然而,他们完全忘了这个死过人的天台,也没有注意到禁区中的人影,勾出一个阴邪的笑……
……
“哇塞!”
“哇,好迷人啊!”虽然爱穿的好似跳水运动员,可是,冰山也有性感的一面耶!
“哇哈哈,汝爱,你不愧是汝爱耶。”光具座在那里爆笑,“早就想到你不会穿比基尼了……”光具座捂着肚子,差点蹲到地上。
“哈哈哈……”光具座笑得出眼泪后,突然就停住了,“不好意思。”光具座笑嘻嘻地道歉。
“这么好笑吗?”爱忽然跟着笑起来,“笑得这么开心啊……”她觉得自己忽然喜欢起这个笑来,如冬阳般温暖,轻轻敲打她的心。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笑的背后有什么,但她却知道,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笑,灿烂无比……
可是,细心的她却没发现,冷司轩的脸上有多少失落……
【呵呵,为什么知道你是野芽儿却不告诉你……
为什么会失去记忆生命里没有我的痕迹……
为什么只想要呵护你却会如此放不开你……
看到微笑的你却会如此心痛……】
一天匆匆地过去了,有人欢乐有人悲伤,不管怎样,总会等到明天,太阳升起来的那一刻……
“angle/happynewgirl/withme……”好听的铃声响起,南宫的《臣服于你》。
“奇怪,没人听电话。”爱嘴里嘟囔着,“nora没把手机带身上吗?”
“给我!”冷司轩伸过一只手。
“啊?”
“手机。”
“喂,落渊吗?”
“司轩,什么事?”
“你们在哪儿呢,把nora带过来,警方找她,我们在天台上等你们。”
“好的,我们马上过来。”
“当时就是在这儿。”光具座指着一块地方,“他……好像是这样……”光具座极力地模仿当时的情况。
“喂,汝爱,你在哪儿?”虽然被爱气得可以,但毕竟她们是最好的姐妹呐。
“在你上面。”爱站在光具座后面,看着下面的nora,已经恢复小孩子情绪了,一晚上没跟她说话还真不习惯呢。
“哪儿呢?”nora抬头望去,只有光具座和警察啊,根本没有爱的影子,“喂,明明只有光具座好不好!”
“你看不到我吗?”
她和光具座只有一步之遥啊!
“看不到我吗?”爱轻声,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nora。
“喂,你干嘛躲那后面啊?”nora此时已经爬到梯子上了,她看到爱迷惑的表情,站在梯子上也嘟着嘴开始疑惑起来。
“下去。”爱眼底一亮。
“啊?”
“还回到你刚才那个位置看我。”
nora乖乖地又爬下去。
“就站那儿,别动!”
“看得到我吗?”
“看不到。”nora很配合。
“站到那次看到死人的地方去。”
“这样,看得到我吗?”看到nora站定后,爱再次问她。
“看不到。”nora抬头很努力地寻找,却只能失望地摇摇头。
天台上,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两个人奇怪的动作。
光具座站在一旁,微微笑着……
“就站那儿,别动,直到看到我为止。”爱慢慢地移动位置,很小距离地移动着,很认真地,每移动一下都会看nora的眼睛,仍在空洞洞地看不到她。
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向光具座的位子移去……
“看到了!”nora的眼睛忽然闪动起来。
“在这儿就看到了吗?”
“是的!”nora很认真地回答,“刚好到这,就能看到你!”
爱刚好站到光具座的位置。
“有什么问题吗?”木村走过来,他已经在这儿观察过很多次了,可是没有一点线索。
爱只能呆呆地望着他:她不懂日文啊!
“木村警官问你有没有什么问题?”光具座在一旁微笑着翻译。
“嗯。只有站到这儿nora才能看见我。”
“什么意思啊?”光具座挠挠头,“没有解释清楚,叫我怎么翻译?”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站到这儿nora才能看见我!”
“还是不懂耶!”好像这一瞬间光具座的智慧都被抽走了,呆呆地笑着,像一个小孩一样,倔强地笑着等待爱的答复。
爱微微皱眉: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理解吗?
狼瞳和栀子也感到疑惑:他们的少爷很聪明的呀!
“搞什么!”冷司轩在心里重重地下了一个疑问。
“我是说……”爱轻启朱唇,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光具座微微抬头,笑容里多了另一种味道,好似得到答案后的孩子所特有的那种兴奋,但眼里却闪着一种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爱说出那份答案。
“她是说,她站的地方前后只有一步距离,但是直到那儿才能看到她,就是她现在站的位置。凶手完全可以往后退一步,不被人看到……”南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来了,用熟练的日语痛木村警官解释问题。
光具座稍微皱了一下眉,继而微笑地看着详细翻译情况的南宫。
他会上来,是因为他吧?
抬眼望去,天台上,那个一身白衣,有着一张俊美的脸的少年,微风拂起他的刘海,手插在裤袋里靠着栏杆,看不出表情……
要开始了吗?
游戏,终于要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