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下个瞬间,这家伙猛地看见关横他们在数十丈外的身影,吓得他低吼一声:“怎么是他们?”
&执事,您这是……”旁边的魇化盟爪牙刚刚不知好歹的问了一句,顿时被目迸凶芒的匡辉拽住衣襟:“你给老子过来。更新最快”
&他用五指紧紧扣住对方的天灵额头,不断地抽取对方邪气,嘴里兀自说道:“别怪我,咱本想留你多活个一时半刻,可是那些家伙一到,我不跑就没命了,只好提前送你上路。”
&匡……你这个畜生……”
嘴里拼命大骂,却只能断断续续吐字,魇化盟爪牙觉得周身气息狂泄奔涌,知道小命眨眼即逝,这家伙虽然提防着匡辉有这一手,却没想到他毫无征兆,自己想跑都来不及了。
&吧。”豁尽最后一丝力气,这个小卒子瞬间拽起身边一条粗长铜锁链,就只听“咯剌剌”声响接连不断,他的脸上出现一丝诡笑:“你、你想跑?做梦吧,老子要和你同归于尽……”
&么?!”匡辉听见周围动静不对,想要扑出地堡门户的时候,这方圆数丈的空间骤忽向地下陷落而去,地堡顶端眨眼工夫就“哗啦啦”坍塌了下来。
&咔嚓!哗啦”碎石顷刻掉落无数,砸得匡辉头破血流,也把他手里奄奄一息的小卒子打了个稀巴烂。
这小子和同伴原先就在地堡内安排了陷阱,只要此处被敌人进入,就可以让地堡坍塌将强敌活埋或是砸烂,没想到魇化盟这些家伙脏心烂肺,自己人先用上了。
&啊啊啊”此时此刻,匡辉大声嚎叫着,好不容易带着满身血迹爬出了废墟,却看见关横他们正挥舞兵刃,朝着自己那只邪雕身上连戳带刺,早就给凶禽添了百十个窟窿,血迹染红了大片沙地。
&的宝贝邪雕啊!!”匡辉昂首哀号一声,扑通瘫倒在原地,这家伙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生之路了,他突然间尖叫一声:“我、我要和你们拼……”
&你也配?”说时迟,那时快,若桃出脚如电,“砰!”顿时踢得这家伙仰面栽倒,嘴里吐出数颗带血的牙齿。
&唔……”匡辉疼得话也说不出来,带着满脸骇然不断后退,他也就是凭着邪雕在侧才敢耀武扬威,如今凶禽已死,这家伙爪牙已断,心里除了害怕剩不下其余的东西了。
&辉,把邪王血堡的事情说一下吧,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屈指一弹掌中虹云剑的锋刃,关横冷笑道:“你这个渣滓还有几分活着的价值,要不然,早就和这只妖禽一样,被剁成肉糜了。”
&我……”距离他丈余外的匡辉吓得惊慌失措,后退时脚下不稳,立刻滑倒在地,这家伙满嘴发苦,他支吾着说道:“饶我一命吧,我愿意把知道的全都告……”
&胆叛徒匡辉,竟敢出卖本盟机密>
&唰唰”说时迟,那时快,匡辉周围沙土里陡忽窜出三道疾影,其中两道破空飞向关横等人,另外一个不偏不倚落在了匡辉怀里,他见到此物,登时魂飞魄散:“沙鼋?!”
不远处巨大岩石后陡忽闪出一人,嘴里疾呼:>
&了。”感觉到扑向自己那两道疾影瞬间散发绝强邪气,关横倏地转身掠向三女,双臂一搂和她们同时滚向高坡以下。
&轰轰”
三道黑影几乎同时爆裂,狂猛无俦的邪气霎时向四周呈涟漪状迅速扩散。
这爆发的邪威极为骇人,凡是被邪气沾到的岩石、沙漠植物俱都化为灰黑齑粉,当然,倒霉的匡辉也被轰得连渣滓都没剩下。
&哈哈,被老子的‘邪爆沙鼋’正面攻击,就算不死也脱层皮。”
从岩石后走出来的家伙方面大耳一脸凶相,他身高七尺开外,穿着破烂鱼鳞铜甲,此时冷笑道:“匡辉,别怪我‘阮竺’不念多年同僚之情,背叛魇化盟的人,必须得死。”
&于其他人,敢打听魇化盟的,一个都不能留。”阮竺也是魇化盟执事之一,此时他以为自己的邪爆沙鼋出手,关横等人那是十死无生,便放心大胆的往前走。
谁知道谁知道就在下一刻,周围鬼啸声陡忽频起不断,数道魂影已经冲这家伙围拢而来。
&账东西,你敢偷袭本少爷,害得我灰头土脸,我宰了你!!”
关横的的怒吼声和六伥鬼尖啸错落响起,直把阮竺吓得魂飞魄散:“怎么可能?邪爆沙鼋瞬间可以轰碎紫气顶峰妖兽,你们……”
关横可不想和对方解释什么,盛怒之下,他立刻发出命令:>
&呜呜”咆哮声响,大伥鬼顿时释放出无数挟裹原火劲的细小风刃,“嗤嗤嗤!”不断破空疾飙。
&鼋,挡住!”见到对方攻击来势凶猛,阮竺立刻命令身边一只磨盘大的沙鼋疾扑上前。
&嚓嚓嚓砰砰砰砰”数不清的风刃全部轰在巨大沙鼋正面,这周身邪气萦绕的家伙顿时被烧了起来,瞬间化为漆黑沙土。
可就在下一刻,四只和巨蜂也已经气势汹汹挟风而来,阮竺心中陡忽一沉:“不好,这些家伙能够燃烧邪气,是本盟最大敌人,我留下了无异于以卵击石,必须赶紧撤。”
说时迟,那时快,阮竺这家伙倏地用挟裹邪气的双掌轰在地面上,方圆十丈之内顿时冒出无数蠕动窜爬的沙鼋,小的只有核桃一般,大的接近磨盘尺寸,全部朝着六伥鬼迎了上去。
见此情景,关横双眼倏忽一眯:“有些不对劲。”
他立刻扬声喊道:“六伥鬼,立刻用疾转风圈把这些东西吹远,不要直接碰触。”
&呜呜呜”群鬼施展电火行空般的速度,腾空升起疾旋狂舞,这威力强大的风圈顿时形成飓风状态,把无数沙鼋卷向数十丈以外。
&砰砰轰隆轰隆”果然不出关横所料,那些沙鼋本身具有自爆能力,万一要是碰触,就是六伥鬼也未必可以毫发无伤、全身而退。
可就在此时,这一切始作俑者阮竺已经趁机逃遁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