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不知,现长安城青楼多是唱着你那两首曲子,骗了不知多少世人才子钱财”欧阳询说道。
“哈哈……”
“信本莫非昨日去逛青楼了,真乃老当益壮也”孔疑达说道,顿时又传来阵阵大笑。连后面几个年轻人脸都憋的通红。
李斌也是苦笑摇头,也没想到会如此。这几个老不正经的,我去,记录历史的春秋笔法居多呀。
“子和,就要就要娶妻了,真乃可惜可贺”萧禹笑道,但是内心却是一叹,看了一眼自己的独女,他是过来人,从女儿对那张爱莲说的宝贵,能看出点什么,平心而论,自己对李斌很是看好,文章代表着人品。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甚喜之,可惜,自己经历的事情太多,什么事情都看开了,他内心并不介意,但是也不得不在乎世俗眼光。箫家毕竟是名门望族。
“多谢箫大人,婚期乃此月十六,喜宴必定叫上你,呵呵”李斌笑着说道。
别跟李斌提娶妻之事,又心花怒放了,如此标志之女子,梦寐以求。昨夜他忽然想起了历史上九江是下嫁给了执失思力,后执失思力被流放,九江请求削封邑,与他同行。如此女子谁人不喜欢。李斌没发现满屋人都异样看着他,也得还憋的笑,不禁有些奇怪。此事到婚后某天去东市,才听到些流言,说什么,子和娶妻,大雁煮熟在送去。嫣然成为了一句谚语。顿时欲哭无泪。但是现在众人表情,不单单是与流言有关,从陛下下旨到现在才几天,这马上就成婚了。好像就是平民娶妻也没这么短时间吧。
一时间陷入尴尬气氛中,此时正好孔元仁推门进来。奉命去取茶叶刚回来,孔疑达上次得李斌赠茶,一直不舍得喝。小心放在卧房箱子内,今天来客才拿出来。孔元仁端着茶水进来,一看李斌在这,连忙放下茶水,拜道“师尊”
“呵呵,不必多礼”李斌说道。
李纲等人到时没觉得什么,到是萧禹一家有些吃惊,孔疑达是谁,圣人之后。其孙子交给李斌教导,这,感觉太不真实。箫素素低头沉吟,在芙蓉园好像房遗直也是称呼李斌为老师的。这么说房家也……要知道房遗直是长子呀。万事经不起推敲,从一些小方面就可以推出大结论。此时最吃惊的还是箫素素。月牙状笑眼盯着李斌看了半天,一个女人对男子的喜好往往是从一份好奇开始的。
孔疑达是也满脸笑容,对李斌的教育方式很满意,不拘于格式。现在晚上听孙子说一些关于世俗百姓之论,他都觉得受益非浅。
各位倒上茶,一时间到没有人说话,过来片刻还是李纲打破了沉静。“子和,老夫在府上等了好些时日,也没等到此茶,老夫每天来孔府蹭,现在仲达看见我就跑,真是岂有此理”
孔疑达就当没看见,李斌到时有些不好意思。忘记了此事,说道“李大人……”
“别李大人了,老夫空活几十年,到头来学问还是比不得你,你就和仲达一样叫某文纪便可”
李斌“……”过来半响,才摇头苦笑说道“这,好吧,文纪喝茶去我府上取便是,我自南山回来,真没得空,这样,我今夜回府让下人就准备好,明日一早就送去贵府上,哦还有各位府上”
几位年轻人真是目瞪口呆,与当初马周、孔元仁一样。差了两辈了都……个个很是无语。特别是李纲次子李立言,更是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不过李纲的下句话差点让他跳起来。
“老夫知道,要不早去你府上了,子和,老夫身体自己知道,没几年可活了,拜托一事可否”李纲说道,脸色呈现出叹息之色。
众人听了也是凄凄然,人生得一好友不易。可是却没说话,君子之交就是如此。李斌也是心里感叹,大限将至,徒增奈何。说道“文纪,勿要如此说,心里千万不要对自己如此暗示,有何事,能帮上,还请言明”
“哎,立言此时还未出士,去你府上和孔疑达做个伴吧”
“咳咳……”萧禹刚喝了一口,听到此话,几欲将茶水突出,可又不舍得,呛得直咳嗽。心里说道,这老匹夫,求人时,从来都是如此。老夫吃过的亏多矣。
“……此事我应下便是”李斌说道。实不忍心拒绝。
“子和何其不公也,想当初让你收下马周,费了好大的劲”孔疑达说着摇了摇头。
李斌低头喝茶就当没听见此话,你丫的我还没找你算账,上次南山一行不是你说漏了话,能有今日。李斌教导一些以前学过的知识那是没问题。可是心里总觉得难受。
“立言,还不赶紧奉茶”李纲喝道。
身后的李立言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欲言又止,众人都看在眼里,包括李纲在内都没有说话,师者乃何人,传业解惑也。
“慢,茶不急于吃,立言有何话说,还请言明”李斌笑眯眯的说道,年纪在这里摆着,没有办法。但是已答应李纲,不能让人小看。
“我,我心里不服,想要拜一个学问高深之人为师”虽年纪能稍微比李斌大点,但是说的明显是气话,不服气是肯定的。
李斌心里到是有些欣赏,在古时,尤其是自己的父亲决定的事情,还能去思考反驳,不多见。说道“哦,怎样才能证明学问高低呢”
李立言说道“家父一直称赞一首诗,是你南山所写,毕竟我没看见,若有学问,再写一首”
现在的纸笔在面前,李斌拿起笔,沉吟一下写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出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写完后,在看了看,也未提名留字。说道“可否”
“此诗应景也,好诗”
“好诗,好字”孔疑达说完,萧禹接着说道。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刚才特意观察李斌用笔,不禁赞叹。今日终于得见李斌的字,果不其然。身后的箫素素也伸长了脖子观察。
“逆子,还不赶快奉茶”李纲气呼呼说道,同时手也没有闲着,那首诗快速叠整齐放入自己衣袖里。
孔疑达和欧阳询翻了个白眼,毕竟有晚辈在此,也没好意思说什么,只能无声抗议。
李斌也有些无语,摆了摆手对李立言正色说道“诗词不能治理国家,也管不了一县之地,当作一种喜好即可,其上没有让百姓吃饱饭的法子,更没有让国家昌盛的事情发生”
李立言是心服口服,连忙跪下,一盏新茶举到李斌眼前,说道“师尊此言甚是,立言也一直如此觉得,还望师尊恕我失礼”
李斌伸手接过茶杯,饮了一口,说道“无妨,我府上随意,以后不必多礼”扶起他有说道“不知立言平时喜欢哪种学问”
“我,我对器械一类很是有兴趣”李立言此时也已经把李斌当成了长辈,挠了挠头说道。
“逆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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