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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一开始没有什么破绽,可是细细追究起来,颜琛便是懂了。
怀德就是那个在背后时不时推自己向前一把的人。
“我就直说了吧,这一切还都是您的功劳。怀德公公,你是为贺楼办事的吧。”
怀德先是一惊,然后镇定道:“姑娘说的贺楼,可是太傅府的公子?他不是早就随着他父母亲被流放了吗?且不说那地方有多偏远,一个眼下不能给老奴带来≮√≮√≮√吧,◆.↖nsb$.∨m任何好处的人,老奴如何会为他办事?”
“这其中的缘由,公公不是比我更清楚吗?”颜琛试探道。
“是他让老奴告诉你的吗?”怀德眉头紧锁,“他不应该的”
这便是承认了他与贺楼确有来往。
而贺楼与怀德之间的关系不语自明。
多年的主仆,一朝的联手。
能让皇上身边的人为他办事,又能够守口如瓶。两人之间除了利益关系便只能是依靠感情来维系。宫中太监大多家庭破败,所以不得已入了宫。而颜琛从前便听小丸子说过,怀德从小到大唯一的亲人,他的哥哥也早已亡故。
在宫中举目无亲,更无爱,友情更不至于让他做到如此地步。
那便是只有一种可能,主仆情。怀德想要报恩。所以便为了他的主人谋划了一切,支持着一切。
颜琛又怎会不知,他二人之间的关系。
小丸子说:“是初二啊!初二那就对咯!每个月的初二老爹都会出去一趟,祭拜他那已逝的兄长。要不是老爹死活不让去,我也想给大伯磕几个响头。”
初二,恰也是初二,每个月的初二贺楼的医馆都会停落一只白鸽,鸽子的脚下是一个小小的竹筒。
原来不经意间,忽略掉了那么多的线索。
再一个初二的时候,颜琛早早的推掉所有的事务。去跟踪了怀德。
这样的事。她只能自己去做,因为身边没有合适的帮手,或者说而如今她觉得可以信任的人只有自己。
怀德低低一声:“太子爷。”颜琛掩住口抑住惊讶,难道一直以来怀德的主子都是陆风濬?
及至那人转过身来。那一张脸。明明就不是——
贺楼。
郊外的树丛繁茂。繁花似锦,颜琛此刻的表情确是阴阳不定。
他还真是给了自己一份惊讶不已的礼物。
她带上一层面皮成为另一个人。
他揭下面皮成为最真实的自己。
“我知道他。”颜琛不经意道:“不就是那个许多年前在狩猎时被刺客杀害的不中用的旧东宫嘛!如今想要回去自己的位子了?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住口!”怀德伸手要捂住颜琛的嘴,却由半空中被捉住。“他既然敢做有什么怕我说的!”
颜琛嘴角勾起。扯出一抹苦笑:“其实,他不肯信任我半分”
若是信她,不会一开始就隐瞒自己的身份。
若是信她,不会一开始就让她一个人孤军奋战。
若是信她,不会那么随意的肆意的告诉她好好享受这个过程,就自己一个人慢慢去发现吧。
若是信她,不会在同样的地点试图以相似的手段让她身陷囹囵,顺便,勾起他那个父亲的回忆,让他陷入无穷无尽的自责…
怀德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却又欲语又止。
“若不是提前被我知道了,你们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颜琛轻声道。
怀德静静地。主子的吩咐,他照做就是了。不让他说的,他不说就是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当然愿意为贺楼办事。以前贺楼还在宫里当太医时,他便觉得他那一双眸子与小主子颇为相似,只是皇帝不说,他哪里敢认。后来贺楼太傅府的人都被流放了,他才意识过来不管那人到底是谁都一定要把他保下来。这才有了后来贺楼遗弃了所有人独自出逃的事情。
他也是因为后来经常予以这个年轻人关照,所以才赢得了他的信任。
贺楼是从前的东宫,是他的主人。是多年前奶奶的叫他一声叔叔而非公公的人。
怀德一定要帮助他,无论中间要经历怎样的艰难,全部在所不惜。
“公公,你既然知晓他的身份,那他应该也告诉过你,我是谁了。”见怀德不语,颜琛隐隐的问了一句。
“王妃娘娘。”怀德声音低低的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得到。
周围一片静谧。
“也是,清平王府的二郡主。”
似乎过了很久,才听到颜琛恍若失神的声音:“早就不是了,全都不是了。我已经是死了的人,清平王府也不复从前了。”
“这一次,只想您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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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去,便到了迎接番邦使者的日子。
自城门口至宫门数十里地,民众夹道欢迎万人空巷。早就听闻西域的人美得不像话,这一次只要能一睹芳容便觉得一辈子也值得了。
敲锣打鼓声自然不断,为了这一次西域使者进京,皇帝着实花了不少心思,才不致失了大国风范。
“看那个,听说是西域首领的侄儿,这位王子长得可真潇洒。”
“是啊,你看他是不再看我们啊!”两个姑娘目光流转顾盼生辉。
似乎是听到了这话,那小王子转头看了一眼。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容,复又环视了四周。
两个姑娘只恨出门时走得太急,没有准备好瓜果以掷于小王子车马上以表心意,急的直想跺脚却又无计可施。
一行车马很快向前驶去,吱吱呀呀的声音在众人听来只觉得是天籁。
“阿良,你看她们总是看你!”马车上坐着的姑娘不乐意了,凭什么啊,她们总是对着自己的夫君抛媚眼,还不缴费的嘞。
早就听闻南方的女子温婉可爱,如今觉得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反而是特别的大胆特别的不害臊。自己找不来长得好看的夫君,还来觊觎她的夫君。
“觊觎”,这个词她没有用错吧,这里的汉字学起来有点难。她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一知半解。要不是为了能和夫君一起来京城。打死她也不要学这么难的汉语!
“溪溪,她们看的是你,是在羡慕你的美丽。”被唤作阿良的王子解释道。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乱了套。
“才不是呢!我坐在马车里,你坐在外面。她们看到的是你而不是我!”溪溪气呼呼的愤愤道,憋得脸都是红色的。
阿良有些后悔,不该教她这么多东西。这小丫头,关键时刻能反咬他一口。
车子驶向宫门口时,早已有宰相率领众人站在那里,见他们过来,忙做了一个揖道:“欢迎番邦使者来我朝参观交流,从此友好相处,互惠互利。”…
言罢,众大臣一起微微福下身子行了一礼。
溪溪方才被那些路人一通气,正愁没处发作,这下正好冲着宰相一喊:“为什么不是你们的皇帝亲自迎接!”
方时阿良正好下了马准备还礼。
“胡闹!”一声威喝,吓得溪溪噤了声。一起来的,还有西域首领的弟弟,施莫可汗。
宰相心下讥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给谁看呢!真以为这一句大不敬的话一句胡闹就能把这么多人给打发了,想得倒是美。
别说皇上不会来亲自接见你们,再好好看看,有一个皇子来接见你们没?太子呢,不是照样不待见你们。
“可汗的意思是这一句藐视君上的话就这样过去了不计较了?”
“她还是个孩子,宰相别跟他计较才好。”施莫抱着歉意道。
“可不是我计较,是本朝的律法和她计较。”宰相悠悠道,“如此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的话也能随意说出口,还是这位姑娘——”宰相朝着马车车厢瞥了一眼拉长了声音,“没有教养——”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可是堂堂的王妃,你不过天朝的一个小小臣子——”
“闭嘴!”这一声确是来自西域的西域的小王子。
听到这一声,马车里的人立刻噤了声不语,夫君发怒可是许久未曾见过了。
宰相嘴角勾起一抹笑,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也敢对他指手画脚用身份压他了,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算了,她还是个小丫头。老夫也不和她计较了。”宰相言的极为大度。
阿良又向马车里言了声:“溪溪,我不是说你。”
那么,不是说她,那一声闭嘴便是对——宰相说的。
宰相则是更怒,一个两个的都当他是软柿子吗?尽情拿捏?还敢这样骂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宰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噤了声看着对方。
阿良忽然就笑了,轻声吩咐道:“溪溪,下来给大人们行礼。”
溪溪方才心里乐开了花,本是以为是责骂,结果是为了她出气,别提心里有多舒服了。听到阿良这么一说,也马上由人扶着下了马车。
身着白色的褂子,一袭淡紫色罗裙,清丽出尘宛若莲花般一尘不染。即使这里站了一群娘娘们,恐怕也要在她的容貌下黯然失色。(我的《子衿天下》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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