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
那如果和根本‘不熟’的人结婚,岂不是道德败坏!
诡异的是——被‘道德败坏’的司令老爹狠狠的残害了这一把后,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竟怎么都提不起揭竿起义凛然反抗的志气来。
反倒有点儿安然、安逸、安于现状?
从出生,二十五年始终保持精明状态的沈氏最强大脑,此刻正被一种不清不楚的情愫阻得水泄难通,沈傲微动好看的眉梢,黑曜石般的眸光带着极强的审视度灿灿生辉。
感觉到淡淡的颀长暗影和x光视线,尚蔚下意识抬头,看到的就是沈傲盯她如盘古开天地后人类不得解惑的十八大奇迹一般。
老实说,这男人长得好看真没法否定,就像现在——竟管杵若木鸡的静止着也是一副帅呆模样。
“完了?”忽闪了两下动人的羽睫,她扬了扬秀眉,轻声问。
“你才完了呢。”
不可以说男人不行,不能说活人完了,这么简单而基本的国民礼仪都不懂吗?
这女人……随时能让人不爽,简直是他坏心情的防腐剂。
“……”尚蔚无语望天。
神经啊神经!
“你怎么没穿衣服?”他边朝她走来边问着,话一出口察觉不太对劲儿。
苍天为证,这次他真是无意的。
相较于咱老百姓常说的通俗语言‘完了’,他这话好像更加有失国民礼仪吧?
喔不,是有损国民礼仪!
“沈二爷,您老眼睛是用来喘气儿的?!”对他言语上的轻薄,尚蔚这张本就不逊色的小嘴没客气。
不过,她知道沈傲只是口误,没生气。
咳,这次是他语病了,可她犯得着这么义正言辞的抻掇他吗?搞的好像他扒光她衣服似的。
常年累月高高在上的沈傲沈二爷有点受不住小女人给他带来的尴尬了,就算有错也从没有人敢这么呛过他不是。
“把你的不纯洁思想收了……为什么没穿运动服?”
俊脸骤冷,周围气温直降至零下二十摄氏度,雪花纷飞,沈二爷醇厚的声音铿锵有力,十足十的大领导范儿教训着。
那些正义、正气、正经啊!真真的将他附体的邪气匪气给严严实实的掩盖,玄幻般从混蛋魔王化身成衣冠天使了。
他还毫不惭愧的指责她:思、想、不、纯、洁!
说出这话,脸上也不臊得慌?
这就是沈二爷的本事吧?
面不改色,心不跳,瞬间翻转局势,贱人先告状!
“……”
睨眼沈傲那冷冽得六月飞雪的脸,尚蔚胸腔里翻腾起来的愤愤不平旋即就灭了。
算了,看在他表演川剧绝活:变脸,如此卖力逼真,尚蔚还是选择惹不起躲得起策略,再次默了。
气氛诡异!
早就习惯了万宠而骄,他冷着张俊得狼哭鬼嚎的脸,像是在给女人时间悔悟来讨好。
哄男人?
俩字——不会。
她静默,不挑战也不搭理,你叽歪我看着,你生气我晾着,憋死人闷发霉的战略战术练就的炉火纯青。
随着踟蹰时间的拉长,沈傲在心里狠狠的低咒了一句:“不识时务,倔驴。”
旋即,长臂一伸,女人薄凉的小手牢牢握在他掌心,尚蔚一怔,还未来得及防备抵抗,人轻飘的被沈傲拽到了身边,圈住腰间。
“干嘛?”大脑、情绪瞬间凌乱,她本能的用空出来的手抵在他胸膛。
豹子一样危险的眼睛注视着怀里的女人,沈傲的眼中充斥这美艳,手心臂弯里全是爱不释手的温香软玉。
他没说话,像初见面一样,他用强大压迫力来掌控的喜好一点儿都没更新。
“这里好多人,你快放开,”别开脸四下环顾,尚蔚再次用力推着,怎奈何他结实的像堵肉墙纹丝不动。
“沈傲,你到底要怎样?”她真是要被他再次惹毛。
“要这样。”
云淡风轻后,他的吻落了下来,精准的擒住她薄凉的小嘴,温软湿润的物体迅速攻城略地。
身体里沉淀着滔滔江水一般汹涌的物质蠢动,终于触到了她的香甜,便是情不自禁毫不客气的掠夺。
尚蔚真是晕乎了,被吻得身子虚弱无力,被吻得头晕目眩,被吻得莫名其妙!
他干嘛就吻她了呢?刚刚不是在生气吗?
疯了,她疯了,什么脑子这个时候竟然纠结生气和接吻的矛盾核心?
他凭什么吻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吻她?
他们是夫妻,可是不熟。
下一秒,尚蔚就要霍霍小獠牙,一用力,沈傲反应极快,敏捷的撤出欲求不满的舌头。
“你就的瑟吧,早晚老子让你‘跪着’求饶。”星眸淬火跳跃,他邪魅的揶揄,重音落在‘跪着’两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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