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Ⅲ酒吧之欲飞飞 第一章存在就有它的道理

    引子:唯心之中的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思”便是他唯心主义认为存在的原因。而在《泰学》中,曾教授在谈到曹孟德时曾说过这样的话(原句已经遗忘,大致意思如下):“中国的文化,是一个阴阳的文化。一个东西、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既可以这样说,又可以那样说。一些人认为它很有道理,大肆褒扬,而一些人却认为它狗屁不通、毫无道理可言。所以啊你以后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你说的话很有道理’……”道理这个东西吧,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鄙人以为:一切东西,存在就有它的道理。

    103酒吧

    营业时间:20:45-5:30

    全年365天营业中……

    有一个叫雪莲的女人,冰山上的雪莲花、冰美人。

    有一个叫毛竹的幕后老板,经常侵泡在自己的酒吧中,鲜有人知其真正身份,毛竹不知是他对青山翠竹高风亮节的脱俗还是对酒吧那物横淫欲的嵌入。因为有人说毛竹是文人骚客的气节追逐,也有人说那只是男人乱欲阳物的化形。可究竟是什么,也许除了他就没有人知道了。其实他不叫这个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只是一些客人经常光顾与他混熟了这么叫他,久而久之大家都这么叫他了,这样毛竹似乎也成了他的名字了。但谁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第一次叫他,亦也许是他自己吧,可又有谁说得清呢。

    有一个叫阿姆达的名誉老板,来自遥远西藏藏族的一员,身材魁梧、精明、诚恳、耿直。有一个漂亮贤惠的妻子,洁身自好。

    有一个叫波希特的专业调酒师,来自更加遥远的法国,100多钟酒在他的手中可随意变成上千种品味,他的调酒功夫堪称一绝。但他却不担任大堂调酒师,因为他的手是为雅间包房那些嘉宾贵客服务的。

    有一个叫席一明的大堂调酒师,波希特的徒弟,学得真传六成,技术堪比国内高端调酒师。英俊帅气,喜调侃,尤其是漂亮的女客人,男士也不放过。始终挂一副迷人的笑容。月薪六千,但他并不太看重他的高收入,他更热爱它的职业。

    有一个叫谭雨柔的钢琴手,台上的柔情美女。每晚凌晨00:00准时抚琴一曲,每晚定是不同风格的服饰搭配,每一套却又是不同风格的悒美。不用问她是否有365套衣服,全是赞助的。因为她不仅是美女,更是才女。不仅抚得一手优美动听的钢琴,还写得一首好文章,字美,意境更美,一种淡淡忧伤的美。

    二楼有个小咖啡厅和一个茶馆。一个叫夏思梦的年轻女孩,刚大学毕业,凭借她那一手煮咖啡的手艺以及能说会道的樱嘴取得了咖啡厅咖啡师这个职位。当然这只是大众的说法,真实原委恐难陈述。

    三四楼雅间、包房。

    五楼内部管理层办公室、临时住处。

    西北风呼呼地刮着,把西伯利亚的寒潮带到了这个繁华的城市。

    一辆墨黑色的奥迪a6l疾驰而过,溅起公路上浅浅的湿漉。在103酒吧前减速,然后缓缓驶向内部专用停车库。畅通无阻。不是因为这里的安保不好,而是每个103酒吧安保人员都熟知的车牌号——川a.玉101——那是老板阿姆达特批的——给他一切方便,不用理他是谁。如果你不想丢掉饭碗,这个号码请记熟了。当然也不是阿姆达有多势利多权衡,其他的事好商量,这事,没有余地。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打开车门出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从头到脚一身休闲的装束,如果非要加上两个词的话,干净、谐调。然后便直奔左边内部员工专用电梯,五楼的灯被点亮。

    街上冷冷清清,几分萧条。也许是人们都怕冷的缘故吧。大楼上四面对称的时钟硕大指针的滴答声清脆入耳。

    8:45分,时钟突然变得通红,红得发紫。仿佛在昭告全世界这个时刻的到来。更为诡异的是这时钟声也猛地响了起来。钟声不是要到整点才敲响的吗?8:45分,傍晚8:45分,也就是20:45分,它怎么能是一个整点呢?难道是时钟出了问题?可它究竟会敲八下还是九下呢?仔细听着、认真数着吧。咚——咚——咚——咚——……十三下。疯了,这个世界一定疯了!我想任何一个人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都会是这样的。不要说你不会,除非你不是凡人。但这周围的人似乎都早已习惯了(我想是从103酒吧开始营业的那天开始吧),这疯狂的十三次钟声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牵引线,他们会习惯性地放下手中的活,驾着车亦或踏着街向那个有通红时钟的地方驶去。

    顷刻之间103酒吧变得灯火通明,各种颜色的霓虹灯以各种姿态闪烁着,甚至把漆黑的街道照得如同白昼。遮住103酒吧巨大招牌的帷幕也缓缓拉开,流线型的四个大字瞬间通亮,周边彩灯闪烁。招牌两边是一副下拉式菜单式的对联,其实也就左右各三字,就姑且叫它对联吧。“拂…真…”可到底该怎么念呢?若以现代的读法应是先左后右,可在古风里对联应是从右至左。脑海中突显一句“力拔山兮气概世”,就姑且牵强附会一把吧。那是楷体的六字“真谦兮,拂如命”。突然想这酒吧老板肚子里应该也有那么几钱墨水吧!可又有谁在意呢?

    当钟声再次敲响的时候,酒吧里已是人山人海、只进不出。前后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活生生冒出这么多人来,我想谁也不会想到也就是在十几分钟之前这里还是一片漆黑、一片冷清吧。当然,另一方面也让我们不得不感叹这酒吧生意之红火,那是无可比拟的。

    这样103酒吧就又开始了它一夜的营业,开始了它一夜的花天酒地、骄奢淫逸。

    车库里汽车猛的多了起来,从二手奥拓到奔驰宝马多如牛毛。酒吧里外三三两两的人也多了起来,从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女到四五十岁的成功人士也是应有尽有。

    大堂里一阵忙活,席一明和那些年轻服务员们手脚不停,有序而又开心地忙活着。勇闯、鸡尾、长城、伯特、白兰地……不分种类不分等级,每一种酒都一样,每一个顾客都一样。

    在这里,没有男女的界限、没有等级的划分,也不用担心醉酒后的尴尬与麻烦。不管你在这里遇见领导、老师、同学、朋友,甚至是老婆——如果你不想——也不用去理他(她)。尽情做你想做的事,尽情的喝酒尽情的玩乐吧。事后不会因此有一丝麻烦的,这是103酒吧的潜规则。

    就在一楼大厅花天酒地、三四楼雅间宾朋上座的时候,五楼的会议室里毛竹接过阿姆达手上的一大摞文件审阅者,傍边站着他的助手阿飞,也是他的大学同学、铁杆兄弟。其实也不叫审阅,因为他完全相信阿姆达,他只是想知道酒吧现在的发展情况以及一些阿姆达不能解决的棘手问题。

    “老板,你说我们酒吧现在发展得几乎都是供不应求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板,在这里你才是老板!你比我大你就叫我毛竹老弟就好了,难道你是看不起我这个兄弟?”毛竹打断了阿姆达的话几分生气的说道。

    “哪里,哪里,我这条命几乎都是你的我哪里会看不起你嘛,你是我的恩人!”阿姆达急切诚恳的回答。的确,几年前毛竹救了阿姆达的妻子一命。而阿姆达又十分爱他的妻子,所以一直视毛竹为救命恩人。但毛竹却一直把诚恳的阿姆达当兄弟。

    “好啦好啦,不要说那些了,我们是兄弟嘛!说说看酒吧到底是怎么个供不应求了,你倒是说具体点。”毛竹不想和阿姆达扯那些恩啊情的了,把话题转移到主题上来。

    “想必你也注意到了,一楼大厅已经人满为患。这倒都还勉强能应付得了,可三四楼的雅间包房则是完全不够用了,大部分在前几天就被预定了。这样那些想要雅间包房的客人也就只有泡大厅了,这也就增加了大厅的压力。”

    “那就提价嘛,把雅间和包房的价提高一点嘛!反正那些都是有钱人,而且多半都是不义之财。”

    “不行啊,都已经提过两次了,最便宜的房间都是888元了,可还是那么多人。别人有钱人要的是尽兴根本就不会在乎那一点儿鸡毛。难道一个酒吧包房的价格还要涨到几万几十万不成?况且贵宾间也就几万,那要是普通房长贵宾间也就要跟着涨,可好多都被一些大人物预定了,我们可不敢得罪他们,况且也影响我们酒吧的声誉嘛!”

    毛竹抽出一支黄鹤楼1916点上,也甩两支给阿姆达和阿飞,接着说,

    “什么大人物小人物的,我说过你好好做你的生意就行了,黑白两道的事情我都会帮你搞定的。要是遇见什么特殊紧急情况如果找不到我的话就找阿飞,他会替你解决的。”其实也是,他不现身别人还真的很难找到他,手机也经常莫名其妙的关机。说完阿姆达和阿飞相视一笑,他们是老搭档了,从来都不曾怀疑过彼此的能力,也算是好兄弟了。


    “可…真的要涨价啊?我看二楼那咖啡厅和茶馆生意就不太好嘛,况且你看哪家酒吧还有那什么咖啡厅茶馆的!”阿姆达知道黑白两道的事的确不用他担心,可他实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毛竹会在二楼搞个什么茶馆咖啡厅的,况且生意也实在不敢恭维。

    “我说要就要,怎么不要嘛!酒吧其他地方随你怎么折腾,但这咖啡厅和茶馆一定要给我留着。至于包房涨不涨价我也不想多说了,你是老板嘛,嘿嘿。”毛竹然后用笑声来打破这谈话的沉重和尴尬。

    “呵呵……”阿姆达和阿飞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啦,好啦,看来我们酒吧的生意也确实是好,这也是你当老板的功老嘛!”这样嘻哈的谈话才是兄弟间的谈话嘛!温度一下子缓和,谈话变得更轻快随意起来。

    “那这样吧,把我们的两层地下室也给你吧!”毛竹继续说。

    “我们酒吧不是只有一个地下车库吗,哪还有什么地下室啊?”阿姆达疑惑不解。

    这时毛竹和阿飞都笑了,哈哈大笑。然后异口同声的学着阿姆达的口气“哪还有什么地下室呀?”说完都捂着肚子人仰马翻起来。

    “好啊,原来你们一直瞒着我!”阿姆达一边笑着生气确认到一边也不得不佩服24岁毛竹的细心,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他不知道,当然他也不想也没必要过问。待他们三人笑够了玩够了也疯够了的时候,毛竹又接着说了。

    “我本来想把那两层地下室留着搞个赌场什么的,但然后一想,这里又不是澳门更不是拉斯维加斯,虽然我能全全搞定那黑白两道的干扰,可赌博那毕竟还是害人之事。我还正想不知道拿来干什么,正好,现在全给你了。阿飞你明天带他去吧,”说着望了一眼阿飞,阿飞也点了点头,“以前都装修过一部分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用了……唉,反正给都给你了,你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嘿嘿。”一个很大方的甩手动作,仿佛那些都是一文不值似的。

    “嘿嘿……好了,你们也难得上楼来,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没上来了吧。那今晚就让我们几兄弟好好喝上几盅。”阿姆达的喜悦不言而喻。

    灯光闪烁,音乐张扬。在一楼的大厅里几乎每个人都尽情大肆的喝着、玩着、尽兴着。台上的辣妹们也放肆夸张地扭着臀部跳着钢管舞……

    雪莲一个人坐在较远的地方,用纤细的手指端着高脚杯抿着酒扫视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寻觅着她今晚的猎物。今晚她穿着纯白色的露背连衣裙,黑色高的离谱的高跟鞋,散着烫成小波浪的卷发。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妖艳,完全是一副冷峻不禁的美。她完全不像其它她的同类职业者那样打扮得妖艳妩媚,端着酒杯到处去和落单男人搭讪。她认为女人为了爱情出卖肉体和为了金钱出卖肉体并没有什么不同,她深知这个社会的现实,所以她也并不讨厌她的那些竞争对手们,她们一样是为了生活。其实她真的很漂亮,她不会像她那些竞争者一样浓妆艳抹,然后妩媚娇滴滴的去勾男人们的魂。她只是稍微化一点儿淡妆就完全是一大美人,如果她也像其她人那样主动去摄男人的魂勾男人的魄,我想没有多少男人能招架的住。只是她那从头到脚的冷气,加上不关世事的傲慢就像是在钓鱼的姜太公一样。当然偶尔也会有鱼主动上钩的,那时她便会狮子大开口,至少一千二。但绝大多数上钩的鱼儿都还是会把鱼钩吞下去的,这不,鱼标又在一点一点的了。

    二楼一雅间波希特正调着酒,这每人的口味他都是了如指掌的,兄弟嘛。再说今天大家也是难得一聚,他便暂时放下手中的活与毛竹、阿姆达、阿飞他们高兴的喝起来了。

    时钟依旧滴滴答答,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却又有序自然的进行着。

    一辆银白色的尼桑划过柏油马路,微风一般拂来,像海边沙砾上一颗纯白的贝壳。一位年轻的女郎轻轻的从车里走出来,轻得仿佛世界都已静止,细聆她那脚底尘埃落定的细声。一头飘逸乌黑的秀发,很随意自然却不失优雅的披在肩上,其余就是一条洁白得如同皑皑白雪的围巾加上一身运动的装束。绞尽脑汁搜刮枯肠找两个字来形容,淡雅,溢美。

    此时大厅中已是汹涌澎湃了,台上的乐队——那是来自附近一所大学的组合,sunday乐队——歇斯底里的狂歌声,震耳欲聋的摇滚噼里啪啦的响着。当然也不少那些洽谈生意的青女子们的妩媚和烟酒香水混合的杂味,恶心而美妙。

    谭雨柔停好她银白色的尼桑,径直走向酒吧大门,这时已有生意成功的青女子们挽着今晚的猎物放肆地露着乳沟夸张地扭着臀部出来了。时间近11点了,她得感受一下这嘈杂的放纵后进后厅换一身装束准备她几乎每晚必到的演奏了。

    酒毕了,毛竹准备到二楼的茶室亦或咖啡厅解解酒,小坐一会儿。夏思萌见毛竹的到来欣喜若狂,把手上的活交给旁边的助手,便大步跑过去挽着毛竹的手,亲昵的叫着哥。

    “我的好妹妹有没有听话呢?来,抱一个。”毛竹用空着的那只手,摸摸夏思萌的刘海开心的说。他们是兄妹,非血缘兄妹。

    夏思梦给毛竹也给自己一个幸福的小拥抱,“好妹儿当然听话啦!”然后挽着毛竹到他喜欢的靠窗的位置坐下,又亲自为他煮上一杯不加糖的拿铁,说说笑笑地聊天。

    一切还是那么大张旗鼓悄无声息的过着,带给这个漆黑寒冷的夜晚以激情和喧闹,也带给它一片茫然。

    凌晨,谭雨柔依旧是赋琴一首,她的着装、悒美的柔情以及那优雅的琴声和酒吧里那些知我心者唯杜康也的观众们的嘈杂和冷漠像一颗针刺在我的脚尖,微微痛入骨髓。我把它看作是流星,虽然它夜夜如此。

    漆黑的夜空,繁华的都市,冷冷清清的街道,马路,便利店。只有那疯也似的霓虹灯,不知疲倦、不知天高地厚地闪烁着。它是人类的宠儿,它以为。所以它总是显摆自己的妩媚妖艳,尤其是在那干干净净黑夜,无物与其争锋的时候。偶尔划过的汽车打破了这夜的寂静,静得可怕的寂静。有时我在想,如果把这繁华的大都市比喻成森林的话,那那些蜗居的建筑与楼层是不是就成了大树亦或是它繁茂的枝桠呢?那汽车的轰鸣声就该成了鸟鸣蝉叫吧。徒有一空想。

    酒吧里的喧闹嘈杂和夜空那深邃的黑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强烈的反差。

    一点半,自由时间。他们可以继续放肆地在座位上喝酒,可以跟着亦或不跟着那摇滚的节奏疯狂的跳舞,可以大胆的和陌生的帅哥美女在包房里谈情说爱,也可以趁着酒劲像个傻瓜似的愤世嫉俗怀才不遇悲天悯人大抒豪情一番,只要你愿意,只要你乐意。也正是太多人的愿意才造就了这酒吧的红火生意,也正是太多人的乐意才造就这午夜的激情与放纵。

    有人说,灵魂和肉体的相遇就在那放纵的一瞬间。

    一切还是那么平静而放肆地过着。酒吧的下半夜复杂而简单,冗长而短暂。

    “差不多了吧,离开这个地方。”谭雨柔靠过来挽着毛竹的手。

    “好了,走吧。哦,对了,那几所希望小学的事怎么样了?”毛竹欲起身望着谭雨柔说。

    “已经俊工了。明天是最后一批器具了,如果阿姆达的200万到我帐上的话。”

    “好了,走吧,我想去看看那些孩子们。”毛竹起身牵着谭雨柔的手向车库走去。

    酒吧的大门依旧萧条,雪莲终于挽着那迟来的猎物向车库走去。

    三辆车,四个人。没有人刻意去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的身份、地位以及目的地。右边是一辆车的孤单,两个人的热闹;左边是一黑一白一前一后的追逐。没有人在意这样的场景,在意这样的思考。

    终于,马达的轰鸣声在这寂静的凌晨划破了长空,划过了马路,划过了灵魂与肉体的交叉,消失在这漆黑冷清的黎明。

    103酒吧的霓虹灯依旧闪烁着。



第一章存在就有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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