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到,我跟蛇姐去找双姐,发现双姐情绪不对。就问了一下,然后七姐跟我说,是因为周芸跟蛇姐闹了,而周芸闹的原因。是华子被人杀了,我一猜就知道,这基本上就是鱼尾纹干的,就跟双姐说了一下,然后找周芸谈了谈。
跟周芸的聊天很顺利,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刁蛮,而她的话,也给我带来很大的触动。就如她说的那样,有时候我们明明知道一件事情是错误的,可却还要坚持下去。
而我跟周芸聊天。其实也有自己的盘算,双姐的家庭。是我以后极需要仰仗的,而我只跟双姐处好关系,那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周芸对我有敌意,以后的想出肯定就不会那么愉快了。
事实上,我成功了,周芸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至少她在出去的时候,还跟我笑了笑。
话说回来,双姐的心情好了许多,我们就开始打麻将了,麻将这东西,真是有瘾,包括我在内,有时候几天不玩,手都会痒痒,所以说双姐这样的老麻友更是,一天不玩都受不了。
玩牌的过程中,我就跟双姐说有事儿求她,双姐说小竹子有事儿你就张口,我就把吴哥嘱托的事儿给说了,双姐一听我想让她组局,就显得有些犹豫了,这也不能怪她,现在是严打,她男人又是官场上的人,平时打个麻将没人管,可真要组局,那影响可就真不好了。
不过,能够看出的是,双姐也是很想帮忙的,而帮忙却跟我没有多大关系,因为吴哥的那个项目里面也有双姐家很大的利益,所以说她虽然在犹豫,但我估摸着她还是能帮忙的。
果不其然,双姐就问我说,小竹子,你赢的把握大么,我说老大了,她说老大了是多大,我就说,这么说吧双姐,只要不是那些成名已久的大老千,我都有把握赢了,因为有主场优势,所以说那些老赌棍在我眼中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双姐说你麻将上的本事我也见过了,问我扑克牌咋样,我就说在麻将上出千是业余的,我扑克牌更厉害,双姐就让小保姆找了一副扑克牌给我,让我演示一下,我想了想,拆开扑克牌,就让她们每个人洗了一把牌,而在她们洗牌的工夫,我则记住了几张关键牌,等到牌到我手里之后,我就快速的发了牌,基本没有任何停留,每人三张牌,玩的是拖拉机,我的牌是最大的。
双姐就问我是不是之前就偷了牌,我跟双姐说,偷牌是武活,很容易被抓,我这是记牌和抽牌,就是记住牌的位置,然后从任意位置将牌抽出来,双姐很惊讶,问我说,就我们洗牌的工夫,你就能把要的牌都记住,我说是啊,而且告诉她这并不难,双姐不太信,我就用手捏了捏牌,感觉了一下,拿出二十张牌给双姐说,让我看几秒钟,就能把这些牌都记住。
双姐拿着牌,在桌面上掀开给我看了五秒左右,然后就把牌合上,我闭眼片刻,睁开双眼,把所有的牌都报了出来,一个都不差,而且我还跟双姐说,咱不敢说记忆力是最强的,但即使是跟很牛逼的大老千比,我这记忆力也是很牛逼的。
眼见为实,双姐是信了,她把扑克牌收了起来,寻思了很久,才跟我说,小竹子,这事儿也不瞒你说,目前为止我们家跟吴老七是一条船上的,而那个白老三后面的人,其实也是我们家老周的对头,帮你们就是帮自己,但双姐我丑话说前面,这事儿如果漏了,你跟吴老七可得给我兜着,不能把我们老周带进去。
我赶紧说,双姐你就放心吧,先不说我掌局这事儿漏不了,就算是漏了,吴哥也会把责任全扛下来的,双姐点点头,跟我说,这可不是她太现实了,而是她们经不起跟头,蛇姐忙说这些我们都懂,知道该咋办,双姐也就放心了,问我说,你们是不是已经选好地方了,我说啥都准备妥当了。
双姐就说,那咱就过去吧,别搁我这假惺惺的了,你个小竹子,等这事儿完了之后,你得请姐喝酒,我说别说喝酒了,姐你要太阳我不敢摘月亮啊,双姐说少贫嘴。
吴哥找的地方也是在一个高档小区,可这个小区的入住率却不是很高,因为当时盖这小区的时候,出了不少事故,所以即使这楼很便宜,也很少人会买,吴哥跟当时的开发商关系不错,就当卖人情买了一套房,买的是一楼和二楼,开发商送了吴哥三楼,吴哥就都给通开了,平时很少来住,偶尔会带朋友来坐坐。
我们到了以后,吴哥正在一楼外的小园子里刨坑呢,双姐就说你干啥呢,吴哥也直接,就说,这不是要让人跳坑么,得挖几个坑啊,双姐哼哼了一声,就说你可别自己跳进去出不来,吴哥说那不能,咱有分寸。
我们先进屋,吴哥随后也跟了进来,洗了手之后,就在客厅亲手给我们泡茶,还扔给我一盒雪茄,说是朋友刚回来的,我不是很爱抽这玩意,但却挺喜欢收藏,但文龙和二奎总去我那偷,顾倾也惯着他俩,所以我都跟吴哥要了有一阵儿了。
整个一楼就跟寻常人家一样,朝阳这面有个卧室,外面就是厨房,还有个大落地窗,在窗外就是园子,里面是客厅,两个卧室中间夹着的是卫生间,而卧室中被褥也都摆放整齐。
再说二楼,摆了五张方桌,上面放着茶具,看着就跟茶馆一样,三楼的一角放了一排电脑,另一面是健身设备。
另外二楼还有一个四十多平米的大露台,吴哥跟我说,等天彻底热的,就可以在露台上纳凉,还能烤肉啥的。
说实话,就那么一眼,我就相中这套房子了,就半开玩笑的说,吴哥,这楼你也不住,给我得了,吴哥也不含糊,直接把钥匙给我扔了过来说,想住就给你,啥时候过户都行。
这我哪敢要,就跟吴哥说开玩笑呢别当真,吴哥说我瞅你好像真挺稀罕的,我说稀罕肯定是稀罕,但也不能白要你的,想要我自己买啊又不是没钱,吴哥摇摇头跟我说,这楼他也没花多少钱,我要是真稀罕,真的可以给我。
双姐这时候说,小竹子你跟他客气啥,他给你就要呗,我笑了笑说,那我就收下了?吴哥说客气个**,赶紧的吧,说着又把钥匙给我扔过来了,我接过钥匙挺也不含糊,可心里面却是领情的。
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和三个姐就去楼上打牌了,吴哥亲自伺候牌局,给我们端茶倒水了,夜幕降临时,吴哥已经把饭菜给我们准备好了,是亲自下厨,都是家常菜,味道还挺好的。
文龙和二奎还有杨明也来了,一大桌子人开整,东西没少吃,酒也没少喝。
至于外面的事情,自然有人会透出风去,用不了多久,该知道的人,就会都知道了。私呆序扛。
酒足饭饱之后,吴哥打电话叫来一个洗浴中心的技师收拾,我们继续玩牌,我跟三个姐姐一桌,吴哥も文龙も二奎和杨明一桌,而且是玩真的,输赢都不退的,因为局已经开始了,即使没有外人,我们也要尽可能的逼真。
没一会儿,楼下就有人敲门了,充当小保姆的技师去开了门,然后喊双姐,说是有客人来了,双姐看了看我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儿,点点头就下楼了,没一会儿听双姐说,这不是老孟么,啥风把你给吹来了,随后就是一个洪亮的声音说,哎呀,双姐,我这不是听说你搁这打麻将么,特意过来看看。
没一会儿,双姐就把人带了上来,老孟是一个大秃顶,啤酒肚演猪八戒都不用上道具了,红光满面的,一看就是刚喝过,而且从秃顶的程度和啤酒肚的程度,就能看出他级别肯定不低。
跟在老孟身边的,还有三个中年人,一个挺瘦的男的戴着金丝眼镜,叫万翔,是老孟的秘书,据说老孟每次赌钱都带着他。
还有一个挺胖的,但却非常黑的,孙援朝,跟老孟是一个部门了,是会计。
最后一个是女的,穿着红色的套装,短发很精神,妆化的挺厚,仔细看就能显出老来,叫冯红,据说是扒着老孟的胯下爬上来的,是个挺有手腕的女人。
双姐继续跟我们打牌,一边说,老孟呀,你这是牌瘾犯了啊,老孟就说,那可不是,现在严打,在别的地方,我还真不敢玩,听说双姐你在打麻将,这不是立马就过来了么,怎么地,你还不想让我玩啊,那我可得跟你家老周告状了,双姐说这么多桌子呢,你爱玩就玩呗,我拉着你不让你了咋地,老孟说那可不行,我就想跟双姐你玩。
双姐笑了一声,蛇姐说,那孟哥,我给你让个座呗,老孟看了眼蛇姐说,双姐,这是你朋友啊,双姐说在座的哪个不是我朋友啊,老孟又看了眼站在一面的吴哥,就说老七你也在啊,吴哥笑呵呵的说,孟哥,我这刚才跟你打招呼,你也没理我啊,老孟就说人多没听到,压根就不把吴哥当回事儿。
蛇姐让座后,老孟就坐了下来,跟我们打了几把牌,输了也不掏钱,然后就说打麻将也没啥意思啊,咱玩点别的吧,双姐说我这就打打麻将过过牌瘾,你要想推牌九就找别的地方去,老孟也不生气,就说那行,咱接着打麻将。
可我却知道,老孟可不想玩麻将,他想玩点大的,而双姐之所以会拒绝,就是想让一切都合情合理,因为双姐除了麻将别的都不爱玩,一般老娘们儿都是这样,特别钟爱打麻将。
玩了一会儿之后,凑局的人越来越多,五张桌子都给占满了,而一个白面胖子却只是看热闹,而且还是在我身后看热闹,这白面胖子不是别人,正是白老三的儿子,也就是白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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