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mmmmm上面咱们说到,我不小心把小棍儿弄进了水杯里,小棍儿就变得非常滑。我就让华子又拿来小棍和水杯,但扔进去之后,小棍却没有那种滑感了。
我又把之前的小棍儿拿了出来,除了最之前放进去的那根小棍儿。另外三根小棍儿虽然很滑,但却不如第一根滑,仔细分辨之后才发现,致使这三根小棍儿变滑的,是水杯里的水,也就是说,是第一根儿小棍进去后,经过水的浸泡。清水中就多出了一种东西,所以后面三根小棍儿才会变滑,可又有些不同。
也就是说。这四根小棍儿里面,只有一根是动过手脚的。而涂抹上面的东西,貌似没啥味道,而且借着阳光看,也看不出颜色,这不就是无色无味嘛。
一直以来,我所接触和练习的,都是手法上的技巧,至于高科技出千,我所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一些扑克牌和麻将,因为这两样是我接触的最多的东西,而眼下的小棍儿,明显就属于高科技出千,所以我现在算得上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就给大虾打了电话,询问了一下之后,他也没多接触过押宝,所以所知甚少,但却也说了帮我问问,可等他回电话后,他就说以前认识的那几个好像都换号了联系不上,我说那就算了吧,我自己去想办法。
说实话,我现在是毫无头绪,一边华子还盯着我看,在我眼中,他就像是在瞧我热闹一样,这让我非常的烦躁,抓起几根小棍儿就走了,可出了洗浴中心,我也没啥地方可去,就给文龙打电话,问他搁哪呢,他那面陪文静逛街,我说凑个热闹行不行,他说你来呗,就把地址给我了。
没一会儿,我就在地下商场找到了他们,俩人已经亲密的不行了,牵着手,身体还靠在一起,腻歪的都出蜜了,我看了就想顾倾了,等哪天一起出来,我也得腻歪一下。
文静是个很爽朗的姑娘,我去了也没有不好意思,笑嘻嘻的跟我们聊天,文龙就说,我受伤那天,是文静给我叫的医生,还说文静是我救命恩人,非让我给文静买衣服,那就买呗,反正又不差钱,我这么大方文静很高兴,走在我和文龙中间,一面挎着文龙手臂,一面还挎着我臂弯,这可给我整不好意思了。
文龙就打趣我,说我完犊子,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放不开了,人家文静就是大大咧咧的跟男孩儿似的,我多想了才是不尊重人家,用现在的话说,文静的性格就是女汉子,亏了这名字了。
逛完街后,我们一起去吃了冷饮,顺便吃了一些汉堡什么的,期间文龙就问我事情查的咋样了,我摇摇头,看文静在就没说啥,文龙说别瞒着了,文静早就知道我们是干啥的了,上次可是受枪伤手术,这一般情况下可是要备案的,后来是李哥和吴哥都出面了,才把事儿给压下去了。
而作为医院的护士,上面也给他们下了封口令,所以文静就隐约猜出我们是道上混的,可她有觉得我的气质不像混混,而文龙看着就是狠人,但看着也不像混混,可能是好奇心作祟,她就跟文龙悄悄打听,文龙瞅她挺有意思的,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文龙就跟她说了一些我们的事儿。
由此可见,文龙这一次是认真了,否则他不会把我们的事情都告诉文静,我没有怪文龙,反而替他高兴,有个好姑娘多好,省得他天天出去扯犊子,而且还不挑食,啥庸脂俗粉都能吃进嘴里。
既然文静已经知道我们的事儿了,我也就说了,就跟文龙说了我发现的情况,文龙也不知道所以然,可文静却突然说,那上面涂的有可能是什么化学物品,还说她可以拿出去帮忙化验一下,我一听就乐了,忙给了她一根小棍儿,她一皱眉,用纸包上了,跟我说,以后这种东西可不用随便用手碰,没准儿都有赌呢。
吃过冷饮之后,因为我们比较急这件事情,就开车把文静送回二院了,我们也在医院等,等了很久化验结果才回来,真的是某种化学物品,可即使知道是啥玩意,我也想不透他们是咋利用这玩意出千的,文静跟我说,化验的那个医生说,这种东西可以与仪器产生反应,仪器贴在身上,只要一靠近涂抹了这玩意的东西,就会有触电的感觉。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比如说,在1号棍儿上涂抹了这种药水,当庄家把1号棍儿放进盒子里的时候,下面有仪器的人,就会知道这是1号棍儿。
估摸着,昨晚我输的钱,就是鱼尾纹用这种方式弄去的,当我藏在被子里的时候,他就在台子后偷偷做了手脚,而那台子太高,散户们肯定是看不到的,我从后面也看不到啥,也就是说,只要我出1号棍儿,外面的人就会知道我出的是什么。
这个是基本可以确定的,可这却只是鱼尾纹千我的手段,而小郭和大个儿当庄时,他们跟鱼尾纹应该有另外一种出千的方式。
因为从我的观察中得知,鱼尾纹都是提前把门封上,而我当庄时,则是小棍儿拿出来后,另外一个小子会在最后时刻加注。
也就是说,小郭坐庄时,小郭和大个儿是配合鱼尾纹的,鱼尾纹封哪门,他们出哪个棍儿。
这样一来我就能推断出,是大个儿先观察鱼尾纹押哪个号,然后给被窝里的小郭传递暗号,然后小郭再将对应的棍儿放入盒子内。
两种出千的手法,一种是自己人坐庄时用的,另外一种时其他人坐庄时用的,而鱼尾纹扮演的角色,就有点类似反将了,昨天就是他劝我跟他一起坐庄的,他虽然也输了钱,可却是输给了自己人,等于是没输,却是把我的钱都赢走了。
利用化学物品出千其实很好抓,只要今天晚上我再坐庄,等跟鱼尾纹配合的人赢钱时,我们就可以动手抓人了。
至于另外一种出千的手法,我也就是一个水平中下等的小老千而已,想要找到方法并不容易,所以我也就不想了,只要抓住鱼尾纹和另外一个人,小郭和大个儿也就跑不了了,到时候揍一顿就什么都吐出来了。
跟文静道谢之后,我就跟文龙先把她送回家了,然后一起去了场子,路上我问了他和文静的关系,文龙想了想,说文静是个好姑娘,但跟他不合适,我说看你们挺腻呼的啊,咋就不合适了,文龙挠挠头,神色很认真的问我说,竹子,你说咱们这种人能稳定下来吗?
我想了一会儿,想要稳定下来不难啊,我也答应过顾倾,等查清楚了当年的事儿,我再捞点钱,就不准备再赌了,弄一个正经生意,哪怕是开个小超市,对付个日常花销的钱也不错啊。
我就把我的想法跟文龙说了,可文龙却是摇摇头,他说我想的有点简单了,还把电影中常出现的"人在身不由己"给说了出来,然后他就问我,如果有一天我们都退出了,而我们的朋友,比如说黄然,比如说杨明,他们被人千了,我们是不是就不管了。
咋可能不管啊,那可都是自己兄弟啊!
我突然醒悟,文龙是想跟我说,我们这种人,其实很难稳定下来,走进这条道,想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文龙看我一脸凝重,跟我说先别想那么多了,先把眼前的事儿给解决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计划还没有变化快呢。
我看了眼文龙,他的侧脸很分明,线条硬朗,如果不是跟我做老千,他自己也能闯出来,而且肯定比跟着我要好,我就问文龙,没有没后悔跟我们一起,文龙笑了笑,骂我矫情。
到了场子后,我们找到了吴哥,他正在跟三个老娘们儿打麻将,其中一个年轻漂亮,另外两个又胖又丑,但一看就珠光宝气的,见我去了,就让华子先打两把,然后把我们带到他办公室了。司尤史。
吴哥说,那个年轻漂亮的是蛇姐,是他在广东那面混的时候认识的朋友,这次来是因为在那面出了点状况,等于是来避难了。
另外一个短发的胖女人家里男人是管城建的,长发的胖女人家里男人也有点分量,反正就是吴哥的生意需要这俩男人帮忙,那就得溜着这俩娘们儿,跟他们打牌,就是想要让她们赢,可却也要输的不露声色,如果是明显放水,人家也不会高兴,因为人家也不缺钱,可就是想赢钱。
听吴哥说完后,我就基本明白是咋回事儿了,这是想让我帮他输钱,我就半开玩笑的说,吴哥,我这也算是出卖色相了,你得多给我开点钱,吴哥就说钱是小事儿,关键是你得把人家伺候高兴了,我就说伺候女人得文龙来啊,我没啥经验,文龙一摆手说,我不挑食,卡那两位有点在油腻了啊。
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就把押宝局是咋出千的给吴哥说了,他听了以后问我准不准,我想了想一下,就说八九不离十,吴哥点点头说,行,那今晚咱就给他抓了,竹子你先跟你蛇姐陪那两个打会牌,好好打,多输点。